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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都没有任何变化,就像原本就是身体的一部分,此刻蓝月有些急迫。
“把它弄开,它已经开始……要…渗进深处……”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只要有血液的地方,它好像都能侵略到。
这样的经历,经常上演,只是这次太直接。
“所以。安静。”
白衣女子将手重新落在蓝月的脖子上长着花的地方,手指动了几下,蓝月就觉得没有多余的疼痛,摸着爆出的青经,而后开始重新恢复平整的皮肤,青经越来越多的消失,最后花由蓝月的脖子上掉了下来,落在空中,最后落在她的手里。
既然是由蓝月做实验,那么也需要他的感受。
回到手里的花呈暗黑红色,没有一丝的味道,看起来不像是真正的花。
一直都知道她的能力是不错的,今日大概是真的有惹到她,否则突然将她把玩在手里的花就这样落在家里。
“感觉如何?”白衣女子问他,安安静静不是很好,何必多说。
片刻之后,蓝月摸着脖颈处的伤口,没了先前的感觉,好像逐渐恢复平和。
“它的速度很快,在血液中流动的速度,若是没有叫停,多久会死?”她问的是杀他时候的感觉,绝不是她把花拿走后的感觉。
她培育的花,几乎都是用来杀人的,这一朵估计也是杀人,明明是花,却能立刻就与皮肤融合,在血液中流动开来。
“暂时我不会让你死。”
她没有回答他问的,只是这么告诉他,且脸色与平常无异。
好吧,她向来就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不过他知道自己很喜欢这个答案,真实。看着她还继续玩弄着手里那一朵花,眼睛好像是看景染那边,却又不愿多停留,很快的转移视线,蓝月看到后,马上其他的事情来吸引她的注意…
“祁家这次很顺利,是不是可以提前了?”他自己看着祁家着火方向。
“不用,你该担心你自己。”
送给傅临染的信里面,写着他的名字,南宫昀一定会知道的,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连续出现的案子都有关于染花阁的,而他现在是染花阁的代表。
至于那南宫昀,只要想到他,即使知道他来到瑾州有部分原因是她促成的,也会觉得找了一个麻烦,但是他和傅临染结盟的事情它倒也觉得难得,这样也好,反正两人都是她的目标,一起来,也省不少时间。
“这我还能解决,不劳烦你挂心。”
这么多年,也只有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小看他的能力,区区南宫昀这个瑾州州府,他怎么会放在心上。
“不想客套就走吧,今晚的戏已经落幕。”
看他也已经没了客套的兴致,打道回府才是最好的。养精蓄锐,准备下一份礼物给他们。
蓝月的思绪似乎还被暂停中,没有缓过来。
白衣话音一落,衣玦飘飘,黑夜里看的仔细也很快就消失了,消失的速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白衣离开,蓝月紧随其后,也很快便离开了,一前一后,不曾有人发现。
第29章 以后
祁家大火全部熄灭已经是第二天午间,由州府侍卫营统计了大火中的遇难人,并将所有的尸体统一起来。
第三日,州府侍卫营将祁家每一个地方仔细找过,整整五十六具尸体,九成的都烧到面目全非,剩下的也没有几具尸体是完整的,大都有一定损坏,暂时从祁家找出的尸体是这些,若是算上已经烧成灰的那些,就远远不是这个数。
至于这些找到的尸体,他们几乎都是堆积在一起,被火烧的时,上部的烧焦,下部仍保留。
瑾州城连续命案,这次更是死亡人数太多,南宫昀已经将所发生的事情呈报上级,回覆很快,要求他找到凶手。
哪有这么快处理好的?明明知道是蓝月与染花阁做的这事,苦于没有证据,不能将他们抓起来,且蓝月和染花阁一样,难以捉摸,至今找不到染花阁具体位置。
这次的难度终于对他的口味了。
南宫昀双手环胸,一手手指放在嘴边,眉眼处不仅没有担心,反而透露着开心的模样,再看的话,便能看到眼底的深沉。
“大人,傅公子还是不见客。”
南宫昀身后出现一名侍卫,不是苏墨,跪在地上回话。
还是不见吗?从三天前开始,傅临染便不见客,无论是谁,都是这么说。是真的找他有事,可他仍旧不理人。
“无妨,把信送到傅家去。”顺手指了指书桌上封好的信,既然傅临染不见人,那么就直接写信问好了。
能让傅临染这样子的事情,估计是傅家探子所说的,祁家大火时候,景染失踪复而找到那事!
景染于傅临染,果真重要至极。
给傅临染的信,很快就有了回复,信上写了傅临染让南宫昀自行到傅家见他,他傅临染,暂时绝不会走出傅家半步。
对于傅临染这样的举动,南宫昀虽不谅解,却也必须去做,傅临染是关键。
所以,傍晚时候南宫昀处理公务结束后,直接启程傅家。
马车刚到傅家门口,南宫昀出于谨慎,掀开布帘,看到了傅家门口数人防卫。
看来蓝月的举动让傅临染都觉得紧张。
南宫昀走近,便有人上前,“南宫大人,我家少爷说过了,若您来了,让奴才带你去见他。”
“好!”
傅临染跟着那人一起走进傅家,才发现傅家现在不是只有外头的防卫加大,院子里头都增加了人手。
其实,就算没有人带路,南宫昀也能在傅家找到傅临染的书房,可是拐了几道后,他的路线分明不是傅临染的。
心中即使有疑虑,也只是提高警惕,注意四周环境 。
两人很快到一所处,一座双层阁楼,一楼守着不少人,二楼减半。
到达楼底一楼时前头的仆人停下脚步,然后告诉南宫昀,剩下的路需要他自己走。
南宫昀上了楼,走过走廊,看到门口有两个人守着,两人见到他之后便将门直接推开,期间不说一句话。
这里的戒备真的非常严格,不过傅临染在防蓝月?
进去后,门又重新关上了,同时傅临染的声音也从里头传了出来。
“若非是你,我短时间是不会见任何人的。”
傅临染坐在床边,独自坐着,视线全都在床上的景染脸上,指尖将景染的额际散落的发丝别了上去。
南宫昀看到傅临染这么温柔的模样,他不看自己,可是他说的话,很明显自己的出现他很不高兴,也不欢迎。
此刻,这屋子的陈设也不必看了,人比较重要。
“景染怎么了?”现在是白天,再想想外头那么多的人高度戒备,可以确定景染不可能是睡着的,只有一个可能,她在昏迷,所以傅临染才会这么担心。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听到傅临染的回答,南宫昀觉得奇怪。
他竟然也会不知道。
“你有什么事情要问就问吧,然后快点离开。”
景染昏迷期间,他并不希望有人打扰,若非与南宫昀说过要合作,他也不会让他来到景染的暖阁之中。
傅临染看着南宫昀,神情冷漠。
“好。”既然他不肯说,那就算了反正不过是迟点而已,他的手下会将事情来龙去脉告知的,他也不急于一时。
那现在,他开始了。
南宫昀走近,顺便可以看看景染的情况。
“祁家大火你怎么看?蓝月既然告知你,你们之间总该还是有关系的!”
南宫昀一直没有相信过他,傅临染知道,但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听到他的问话,还是觉得可笑…
“南宫大人难道不知道,合作是建立在信任之上的吗?您每次遇到问题,第一个怀疑的都是我傅家,是真的想合作吗?”
南宫昀的脸色因为他的话而变黑。
傅临染并没有在意他的脸色,反而起身,为景染盖好棉被,然后放下床边的纱帐。一系列动作结束后,傅临染重新走到南宫昀面前的桌子边坐下。
“坐吧!”
南宫昀还在思考着他的问题,犹豫片刻之后便也坐下。
“我和傅家合作的初心不变,但是…你与染花阁的渊源太深,甚至我都不了解,我的怀疑,是有原因的…”
南宫昀看到傅临染摇着手拒绝听下去,盯着他的眼睛,“南宫大人怎么想我傅临染不介意,但是,你要给我的讯息,一样不落最好。”
“好!”南宫昀再次答应,只是傅临染这人,并不是他所看到的这么简单。
那就由他开始了,手也随即搭在桌子上, “蓝月信上怎么写的?会让你知道祁家人没有能活下来的,祁家大火中发现了花香,似乎是绿未染,香气里头夹杂了某种物质,没人知道。”
这些都源自于祁家着火那晚傅临染所说的,蓝月已经告诉他了,重点是,他说祁家没有人能活下来了。
傅临染自己倒了杯水,一面说道,“蓝月只有说祁家没有人活着了,火,从未提到,至于绿未染,我只能说,我不知道,祁家的事情我不在意,我只在意,因为蓝月,因为染花阁,景染的病再次复发,原本,一年只发作一次的病,这次突然昏迷,而原因是蓝月。”
话到后头,言语终已经带了私人情绪。南宫昀也听了出来,不过他还是想弄清楚。
“你可以全部详细的说一遍吗?”就这么说来,他理不清头绪,祁家案子,无法动弹。
“祁家人不是被火烧了的,着火前,已经全部被杀了,一堆一堆在一起,甚至都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被谁杀的。”
一连两句,南宫昀让傅临染知道他现在需要他的帮助。
之后,傅临染也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将那晚发生的事情都说出来,包括后来景染的失踪。
“所以,蓝月的目标原本是景染?”在听到景染曾经收到过白璃花后只是昏迷,没有下手,然后祁家被灭门,那里却出现了绿未染。
这会是巧合吗?
“不知道。”
傅临染只给他这几个字。
南宫昀无奈的看着他,他这个当事人都没有意见,表达不出蓝月的目的。
“好,但是你至少要告诉我,昏迷的原因,早前我就问过,可是你一直不愿意说。”
景染昏迷,只能傅家人知道,而傅家人又都嘴特别严,想打听都打听不到。
傅临染看他确实想知道,即使隐约感觉到他对景染似乎抱着特别的目的,他看在都是为了景染好的分上,可以告诉他。
“具体原因也不是太清楚,只是景染七岁那年冬天,毫无预兆的就昏迷,而后请了无数个大夫,都说没办法,也是后来家父染花朋友来访,说她似是中了绿未染的毒,已经无法根治,然后,她在一个月后醒来,醒来后却是一个人也不认识。”
傅临染说着,也算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他那时时真的以为,景染这病,是没有到傅家就有了的。
“那为什么会送到无云寺里?”若是他没记错,今年他们也将景染送到了寺里,有什么契机,必须每年都送到寺里。
傅临染脸色突然变得难看,懊恼的继续。
“无雲大师来信说她必须到寺里休养,并说这是必须的。”说到这,傅临染的表情凝重,多了一抹无奈。
他们也曾想过不把景染送到寺里的,明明昏迷的人,只要醒了,不是应该没事了吗,为何还要再送到寺里,甚至不让任何人陪着,每年如此,整整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