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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泠曦房间里又进来一个男子,他进来之后便先探出一个头,两边张望,仿佛是在确定无人之后才将门给合上。
“筱筱,我想你想得好苦。”那男子在关上门之后便说道,那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在极力压低,可是如果有人在听墙脚的话是绝对能听得清楚的。
而沐筱筱在听到刚才那个男子的话后,一时间既愤怒又恐惧,她厉声喝道:“哪儿来的混账东西,我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的!”
那男子听沐筱筱这么说,马上便摆出一副深受伤害的表情,似乎很是痛心地说道:“筱筱,我知你在怨我当初没拦着你入宫选秀,是我不对,是我鬼迷了心窍。”男子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好几耳光,真可谓是声泪具下。“可是筱筱,我真的爱你,所以我千方百计地来了京城。筱筱,我知道你心中也是有我的对不对,不然你不可能在看见我后就约我来这儿见面。你还说这房间是你心腹令狐姑娘的房间,平常没人会来,令狐姑娘如今又不在宫里,所以我两儿在这见面是绝不会被发现的。”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从不认得你!”沐筱再次厉喝道,但她心中明白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筱筱,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想当初你为了让你父亲答应我俩在一起可是不惜以死相逼,如今……筱筱,我知道我不能许你荣华富贵,但我……”
“精彩,真是精彩!”
泠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所以只得突然出声打断那男子的话。
“外面听门的,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泠曦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冷冷地讽刺道,“想听八卦,就应该进来光明正大的听。”
“你是什么人?”那男子竟然一脸正义地说道,“为何要做梁上君子,还偷听我们说话。”
“我是谁你自个儿猜吧。”泠曦冷笑道,“不过你之前对沐筱筱说的话里起码有三个错误,看在你连自家九族的性命都搭上敢污蔑后妃的份上,本姑娘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说道这里,泠曦又话音一转,对着沐筱筱吩咐道“你去将门开了吧,请外面的几个主子进来坐,免得站坏了。”
沐筱筱便依着泠曦的吩咐去开了门,当她见到门外的人时,她的心中倒吸一口冷气,后背也是冷汗直流。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嘉妃娘娘!”
“嫔妾见过沐容华。”
“人还不少。霍才人,我记得您不是被禁足了吗,这才几天功夫竟然就能跑来看戏了。”泠曦冷冷嘲讽道,“真真是好手段。”
“我怎么出来的用不着你一个贱婢管。”霍才人冷冷道,“倒是你家主子,私通这个罪名可不小。”
“你刚才说的话有一点说错了,和刚才这个不怕死的男人错的一样。”泠曦冷冷道,“沐筱筱和我只是利益交换关系,我们大家各取所需罢了,她还当不起我的主子,在这世间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做我的主子。所以,我并不是沐筱筱的心腹。”
“你方才说这个男人的话错了三个地方,现在你说出了第一条,那么剩下两点呢?”嘉妃觉得眼前这个叫做令狐狸的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甚至可能就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所以她便想着法子在帮衬着泠曦。
泠曦赞赏地看了一眼嘉妃,嫣然笑道:“嘉妃娘娘倒是聪明,我很奇怪,这人怎么会穿着侍卫服进来,脸上却没有戴面具,按理说身着侍卫服却不戴面具的人可是要受顿皮肉之苦的。”
众人经泠曦这么一提醒方才想起以前因为五公主好打扮成侍卫和侍卫赌钱,不过每次都是带着面具的,先帝为了掩饰她的顽劣,便规定所有侍卫今后当值时一律得戴上朝廷统一制作的面具,违者杖打五十。额刚才那个男子的话是说‘不然你不可能在看见我后就约我来这儿见面’,沐筱筱身为宫妃,除了每日给皇后请安就是去伺候太后,不然就是待在储秀宫,除非皇上在她身边,否则她怎么可能看得见侍卫,而皇上身边跟着的侍卫又有谁敢当着皇上的面摘下面具。
“那么第三点呢?”太后开尊口问道。
泠曦福了福身子,道:“我今天回来了。”
我今天回来了,如此轻描淡写,好似平常的话语一般,却告诉了众人,所有要陷害沐筱筱的阴谋都破产了,接下来该她们反击了。
☆、第十八回 官宦之家上演偷龙转凤 帝王之家来场防患未然
霍才人背后的人终归是棋差一招,这回她们输得极惨,原是准备通过给沐筱筱定私通罪名,在借此为由搜查这个房间,然后栽脏泠曦是前些日子进宫偷盗火云珠之人的,这样一来主子私通在前,奴才偷盗在后,沐家休得活口,这局布得极妙,到时这两人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能冤死。但就是这个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却因为泠曦真的有悄悄地回来而失败了。
那准备用来污蔑泠曦是的男子服饰和火云珠直接就被泠曦教给了太后。
而且泠曦对太后说的那番话也令太后对皇后起了疑心。
“回主子话:令狐姑娘将一件男子衣裳和火云珠交给太后之后便对太后说道‘太后娘娘,方五姑娘原是让我将此两物交给皇上的,现在看来交给太后您更为合适。那么方五姑娘要令狐狸转告给皇上的话,令狐狸便直接告诉太后好了。’
太后准了令狐姑娘的话之后令狐姑娘便又接着道:‘方五姑娘说她前日回来,竟在永寿宫在见到一身穿夜行衣之人,因着担心太后安危,便上前查看,岂料那人做贼心虚,竟想先发制人。好在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还好使,虽然最终是学艺不精叫那人给跑了,但总算是追回了失窃的火云珠。只是宫中侍卫首领怕是该换人了,今日这盗贼能如盗鸡般盗走火云珠,来日刺客便能如宰鸡般在掉某位主子。’
令狐姑娘在说完这句话后便将一件缝补得乱七八糟的男子衣杉给了太后,再次屈膝道‘这是令狐狸今日在宫中闲逛到御花园南角时捡到的,被令狐狸拿来练刺绣了,还望太后恕罪。’”
这样的一幕在各宫各院都上演着,各宫主子听了这话对自己宫里人是这么吩咐的。
“虽然令狐姑娘搬出了方五姑娘,但世间事哪有这么巧。但她的话就是叫太后相信了,而且还将皇后拉下了水。由此可见令狐狸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你们今后别和霍才人一样那么不开眼,拎不清地去惹令狐狸,给我找麻烦。”
各宫主子对自己家下人说的话,泠曦当晚便知晓了,她对沐筱筱苦笑道:“看来我今个儿是立了威了,现在皇后那些人指不定怎么恨我呢。”
“那现在你要怎么办呢?”沐筱筱无不担忧地问道,“皇后是决不会给自己留下威胁的。”
“我给她再找两个厉害的对手,让她去伤脑筋。”泠曦放下手中玩弄着的杯子,冷冷答道,“她不是想打压得宠的新人吗,我就让她打个够。”
是夜,三更天时分,泠曦便跑去见了被禁足的童玉翎。
“多日不见,童婕妤竟这般消瘦。”
童玉翎听了这话便苦笑着对泠曦说道:“你这话听起来真真是讽刺,我如今只是个阶下囚罢了。”
“那么,你怨皇上吗?”泠曦问道。
童玉翎想也没想就答道:“雷霆雨露皆君恩,我又如何敢怨呢。”
“这样啊,随便你怨不怨皇上吧。”泠曦知道童玉翎心中一定是怨恨的,她也不能叫人家不怨恨,毕竟这事皇上也果真有不对的地方,可是她不愿意让皇上被人怨恨,虽然她自己就挺怨恨皇帝的。
“不过,你可有想过,一个在争夺皇位中胜出的人,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就相信那个娃娃是你做的。”泠曦看着童玉翎说道,“为什么他夭邪天鸣要选择在战争最重要的时刻,将主帅的独生女儿软禁起来,童将军对你的宠爱到了哪种程度他不可能不知道。”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何必拐弯抹角,还扯到我爹身上。”童玉翎冷冷地插话道。
“你虽是尊贵的宫妃,可也是一个人质,这一点你是知道的。”泠曦冷冷道,“你什么时候见过两国不打算交战就打杀人质的。”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童玉翎知泠曦话中有话。
“没意思。”泠曦回答道,“走之前再告诉你一件事,陆云卿和素雪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
“什么?怎么会?”童玉翎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奴才和主子竟会是妹妹与姐姐的关系。同时她心中也有些不舒服。
泠曦瞧见童玉翎一脸不爽的样子,自然是知道她心中有疙瘩,便讽笑道:“她也是在进宫前一天才从她娘口中得知事情真相的,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你父亲实在是天下第一好父亲、好丈夫,一生竟只有你一个女儿,你娘亲一个女人。所以她不想让这后院里肮脏之事污了你的耳朵。就连官宦之家都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更何况是皇家。童婕妤没有经历过后宅争斗,不明白一味埋怨自己枕边人不相信自己是无用的。令狐狸言尽于此,望婕妤仔细想想,告辞。”
泠曦回到储秀宫后,见到然香居仍有一盏孤灯在闪烁着,于是她轻轻地推开了门,当她看到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沐筱筱时,她笑了,释然、开心、欣慰地笑了,那笑容竟让一旁站着未睡着的喜鹊差点沉沦。
“喜鹊,你先下去吧。你主子这儿交给我照顾就行了。”
“是。有劳姑娘了。”相处了这么久,喜鹊自然明白泠曦的话她只能听从。
五更天后,被挪到床上的沐筱筱醒了过来。
“早,筱筱。”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睡着的时候。”泠曦一边梳洗一边说道,“你不是一直很纠结为什么陆云卿会对素雪那般的好吗,好到可以为了她得罪你。今个儿我就叫你知道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赶紧起床梳洗,我们去陆云卿那儿蹭早饭去。”
“今个儿什么风,你们两个竟然过来了。”陆云卿听到下人禀报沐筱筱和令狐狸到来后便立即走出来迎接。
“小狸,那个公公好像是当年被通缉的多情芳草局总管。“沐筱筱第一眼就看到了跟着陆云卿出来的首领太监。
”你确定?”呼吸有些不稳了。
沐筱筱点点头,”绝不会看错。“
有了肯定的答案后,泠曦出手了。习武之人在正常情况下突然感到有人在袭击自己肯定会下意识防护,这一防护······
”没想到多情芳草居的掌柜竟然武功如此高深。“泠曦冷笑道。”真真也是个聪明明的,怪不得我们找不到你,原来是进宫做奴才来了。“
两人又交手了数十招,最终是泠曦兵行险招而制胜。
”你老实告诉我,当初是受何人之命去毁的多情芳草居。相信我,你若有半句虚言,我定叫你生不如死。“泠曦威胁道。
所有人都从泠曦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子狠戾气息,那人自然也能感觉得到,他虽然不明白眼前这个宫女令狐狸为什么会对自己恨之入骨,但他知道,如果自己被交给皇帝,绝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若说了,你能绕我一命?“
”不能。”泠曦答道,“但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但我只能与你一人说。”
“劳驾大家该干嘛干嘛去,我数三声,若还在十米之内的人,无论是谁,杀——无——赦。”泠曦冷然道。
“现在你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