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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轩若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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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他妈就喜欢他不行啊?
  “这些日子处惯了,觉得他不错。怎么,母亲觉得他哪里不妥?”
  何太华的态度,实在有些奇怪。
  小四不过府里一个随侍,就算曾经伺候过何其正,赏与我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样阻挠又是何故?
  何太华并不回答,手摸着树干,半日道:“这枣树在府里差不多十年了。那时你与小正每次怕我责罚,就会爬到树上。小正身手不及你灵便,能上不能下,最后总得管家抱下来。”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何大人这时候说起掌故来,又是唱的哪一出?
  何太华继续说道:“枣树很好,却易生虫。如若放任不管,整棵树外面完好,里面只怕早蛀空了。所以一旦找到虫子在的枝桠,那是一定要整个砍掉的。”
  顿一下,转过身看着我。“小四此人来历可疑,如今也用不上了,我一早叫人遣走。你不必再费心去找。”
  走近几步。“时候不早,去歇着吧。”飘然而去。
  我站在原地,呆了半晌。
  连我都看出小四有问题,精明如何太华,怎会看不出?
  当初隐而不发,不过是还有可用之处。
  是我太大意了,说是遣送,只怕实情凶险。
  一时胸闷无比,良久,身后琉璃唤我回房歇息,才举步慢慢走回自己的小院。
  坐在桌前,斟了一杯茶,倒有一半洒在衣襟。
  摊开手心,是刚才攒紧时指甲留下的血印。
  原来不知不觉里,我已经这么在意这个人了么?
  门外“格”的一声。
  “谁?”我心中一动,几步上前推开门。
  月下立了一个粉衣少年。眉如画黛,目含秋水。
  “公子。”见我行了个礼。
  心里一阵失望,口气就有些不耐烦。“你是谁?”
  “小人暮言,遵右相大人之嘱,特来伺候公子就寝。”
  好个何太华,手脚真快。这算赔偿么?
  上下打量这少年,样貌果然比小四妖娆。
  心里嘿嘿冷笑。
  “你回去吧,我不用你伺候。”
  暮言只是不动。
  “叫你回去没听见?”我声音放冷。
  暮言听了这话,突然开始解衣。
  我瞪眼的工夫,他赤…裸的上身已坦陈于前,月光映照下,肌肤莹然。
  “公子先试试如何?”
  “你这是做什么?”我捡起他扔在地上的衣衫,放缓了口气。
  “我真的没心思,不是你身材不好。”
  他低头默然一会。
  “公子如果拒绝,暮言回去难逃一顿好打,只怕半月不能下地。”
  我擦至于么?不过陪我睡一觉,搞得好像什么重要使命一样?
  睡不成就重打?打就打吧,我管你死活。
  说归说,到底有些不忍心。
  将衣服给他套上。“行了行了,你先穿上衣服进屋吧。”
  暮言抬头迅速看了我一眼。眼媚如丝。
  倒真是个小尤物。
  这么短时间,何太华又是哪里找来的人?
  我还待说什么,却听得院里一声钝响,回头就见一团黑影自墙头跃下,倒地滚了几圈。
  抢上几步,刚要呼喝,那影子突然伸出一只手抓紧我的脚踝。
  “何公子,莫要出声!”
  心中一惊,这人声音有几分耳熟,不由俯低身子查看。
  他身上衣袍狼狈,胸口一大片沉色,脸上裹着面纱。伸手欲揭,那人自己先下了手。
  秀眉紧蹙。“是我,朱沉香。”
  “啊?”朱沉香?大半夜的不好好练曲伤春,怎么来翻我家墙头?
  我两手搀起他腋下,触手潮湿粘稠,鼻尖阵阵腥味。
  心里又是一惊。
  “你受伤了?”
  “是什么人伤的?”
  才问了两句,听得院外有人喧哗。心念电转。“是他们?”
  朱沉香点点头,面色极度苍白。
  看来他竟是被人追杀至此,眼下不及盘问,只怕来者不善,先把他弄进屋子再说。
  只是我背上伤口未愈,使不了力。
  微一沉吟,冲站在边上的暮言努下嘴。
  这人倒也机灵,立时会意,上前与我抬起朱沉香,放到榻上。
  刚才黑暗处看不真切,如今灯光下,就见他自胸口以下,衣袍已被鲜血浸透,面如金纸。
  我三两下除了他的外衫。伤口有几处,一在腿,二在背,最险那处是腹部,仍汩汩冒血。
  再这样下去,其他不说,失血过多人就挂了。
  抬眼瞥见架子上搭着平日裹胸的束布,灵机一动,立时拿了,紧紧缠在他腰腹,一面寻思着去哪里搞些药来。
  将将裹好,就听外间有脚步人声传来。
  “刘大人,这里面就是我家公子别院,恐是不便查探吧!”是何求的声音。
  “何总管,我这也是奉命行事,这贼人意图行刺齐来使者,若不擒获,无法跟上面交待啊。要寻常事,我刘某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来相府撒野,实在是这么多人,个个亲眼瞧见他跳进了你家后院,说起来,也是为何公子的安全考虑。”
  槽,来得还真快。
  这么大活人,我倒往哪里藏?
  而且听这话头,朱沉香竟然是刺杀来使的要犯,这罪名实在非同小可。
  再想想,我跟朱沉香,其实也没大交情,不过认个脸。救急是可以,但为他赌上相府和自己的身家性命,就有些划不来。
  见我迟疑,朱沉香提气咬牙,低声道:“何公子,头先援手,已经很承情,一会人来,你只管将我交出去就是,沉香无意累你。”
  我深深看他一眼,嘿嘿笑一下。“如果找不见人,就累不到。”
  转头对暮言道:“你脱了衣裳,将他抱上床。”
  暮言不曾应声,手下却很利落,立时照做。
  我捡起朱沉香脱下的血衣,打开衣柜,埋在我衣服底下。
  走到床前,那两个已然躺下。
  几下除了外袍,又将沉香推到床脚。
  看暮言已是衣衫尽解,只留一条亵裤。
  “把头发散开。”
  敲门声响起。
  “公子,城里的刘御史说有刺客进了相府,要来查房。”
  我抓起被子,抖开。笑了一声。
  门外收不到我的答复。又一个声音响起。
  “在下巡城御史刘鉴,领皇命在身,特来查探刺客,还请何公子配合。”
  我翻身上床,钻进被里,又一把放下锦帐。
  此时声响门开,有人咳嗽一声,大步走了进来。
  第十一章
  何求抢上几步,站在帐外。
  “公子,刘御史进来了。”
  这一声提醒后,帐子已被人撩起。
  我俯身半躺在暮言身上,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将散发往脑后甩去。似笑非笑。
  “原来刘御史还有这般喜好,观摩他人风流快活?”
  这刘御史身段不算魁梧,却有一股彪悍之气,面上神色恭敬,眼作三角,顾盼间偶有精光一现。
  “公子千万恕罪,实在是兹事体大,小的绝无他念。”
  一面赔罪,一面那双眼只是不停扫向床上此时侧过脸去的暮言。
  我心里暗笑,故意偏下…身体,挡住他的视线。“是么?既无他念,查完房是不是可以撤了?”
  此时其他人已然查看完整个房间。
  我顺着刘御史目光看去,就见一个个都轻微摇头,示意没有行踪。而此人尚自沉吟不动。冷哼一声,“御史大人坚持留低,莫非还当真打算继续观摩?”
  他瞿然一惊,嘴里说道:“不敢。”眼却还是死盯着暮言。
  “还不退下?”我冷冷道。
  “是是是。”他躬身应了,突然又抢上一步,猛地掀起我身上锦被。
  “何公子,小心身边人!”
  这一掀之下,暮言半个身子露在外面。他一声惊呼,转过脸来,如云乌发衬着一张雪白面孔,双目含泪,我见犹怜。
  半截**,全副香肩,尽都展现在众人面前。
  刘御史跟着傻了眼,呆在当场。
  “刘御史,我这小侍可还入眼?”我森然道。
  他方才回过神来,立时吓得缩了手。“是小的莽撞,小的该死!”
  我哼一声,扯被子重新盖好两人。“还不快滚!”
  “是是是!”刘鉴擦擦脑门上的汗,与众人速速退了。
  何求最后一个走,关门前回头瞥了我一眼。
  我只做不见,又等了一会,确认众人真的去了,下床,回转身先对着暮言点头。
  “你很好,赶紧穿上衣裳,仔细着凉。”
  而此时床脚缩成团的朱沉香也慢慢坐了起来,一双妙目看着我,神色颇为奇怪。
  我过去扶他坐好。“委屈你了。”
  他浅浅一笑,霎那芳华。“公子担这么大干系救我,沉香哪敢觉得委屈?”
  那眼仿佛长在我身上一般。“公子当真胆识过人,仓促间还能想出这样的法子。”
  我用指腹蹭蹭鼻尖。“只能糊弄一时,算不了什么。”
  这床能有多大,藏了那么大个人,如果不把来人注意力引开,怎么躲过有心人的眼?
  故意遮挡暮言的脸,就是为了让那刘御史心中起疑,引他上来查探,一旦发觉不是,念及自己逾矩,定必不敢多看。
  就钻了那么点空子。
  “公子放心,我稍事歇息,一定尽早离开。”朱沉香低声道。
  “不用急,这次没有收获,量他不敢查第二次。而且他们眼见你进来相府,定必不死心,多半差人在外埋伏,倒不如先在这里躲几天。”
  朱沉香垂首不语。
  我想了想,别是这人误会我要趁火打劫,就笑道:“沉香君放心,我这别院另有厢房,其轩不才,不会骚扰于你。”
  朱沉香扯下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笑意。
  “公子说笑了,风尘穿梭之人,清高不过是一个幌子。是我没资格沾染公子才真。”
  见他表情凄然,我不由心里一软,走近几步。“沉香,”伸手想放在他肩膀,又想起女尊国的禁忌,半途收回。沉吟一会,找不到安慰的句子,只好说了声,“安心养伤吧。”
  他嘴唇动了一下。“公子不问我是否真是刺客,又为何要刺杀来使么?”
  我淡淡道:“你想说我就听,不想说就不说吧。”
  回头吩咐早穿好衣裳静立在旁的暮言。
  “这几日你帮我照看朱少爷,对外只说是伺候了我。我自会跟母亲禀报你伺候得不错,所以留你几日。大家各取所需,只要不多话,少不了你的赏。”
  暮言默然鞠礼。
  这人挺上道,若不是他,今日也过不去这一关。
  正想着如何安排,突听到门外两下轻叩。
  又是谁?
  我心中一惊,示意暮言上床躺着,遮好朱沉香。
  自己慢慢走过去开了门。
  月色清凉,照的一院银白。哪有半个人影。
  再低头,却见地上摆着两个小盒。
  俯身捡起,还未打开,先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竟是上次谢清流给我敷过的伤药。
  再打开另一盒,色如琥珀,是上好的止血凝膏,却是相府里的出品。
  心中念转,不知是涩是甜。
  呆了一阵,进屋。把那止血药给了暮言,嘱咐他给朱沉香敷上,自己拿了剩下那盒另找一间厢房歇了。
  躺在床上,以指沾药,抚上腰际伤处,此刻淤青已淡了不少。清凉柔润的触感,不由让人想起那日敷药的旖旎风光。不晓得谢清流发现灵药被盗时,会气成什么嘴脸,那模样肯定好笑,只可惜我看不到;而后又不免回想起之后与小四那一番缠绵,竟觉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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