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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老管家又说那日他亲眼看到那刺客就是从铭王妃房里出来的,描述得有生有死,就如亲临现场一般。
最后那后来的大夫。
“草民那日受王府的下人邀去给王爷看病,说是王爷突然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原本锦灵想听得这些人的戏唱的津津有味,却不想听到这样的消息!
原来这就是李浅溪没能来救自己的真正原因。
锦灵激动得一下栽倒在地上,激动地问:“你说什么?李浅溪昏迷不醒?你说话啊,李浅溪到底怎么样了!”
歇斯底里的锦灵很快就被堵住了嘴巴,接下来只有锦灵“呜呜”的声音。
场面一度失控。那梁大人连忙叫上人将锦灵按压住,又往锦灵嘴里塞了白布条才算是安静了。
“你接着说。”梁大人拍拍胸口,颇为义愤填膺。
“原本按照草民的药方外敷加内用,不出三日便能好全。那时王爷用药已超过三日,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草民把了脉之后才发现,王爷不但剑伤未好,而且身体比十分虚弱。便请了那小梅姑娘把药渣拿来检查,才发现有人在我开的药里额外加了一剂草乌。与苍穹一起能致人发热昏迷,甚至死亡。”
锦灵心下一惊,那药是她每日煎熬,周周到到,精细至极,又怎么可能。
“而小梅姑娘说,那些日子都是王妃日夜精心照料的。”
公堂之上又是一阵哄然。
人们开始愤怒,那铭王妃果然颠倒了黑白,还想要杀人灭口!
“草民恳请大人为我家王爷我做主啊!”
钱管家声泪俱下,指着一直安静着锦灵,就像是在看一个恶魔。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王爷从未对不起你,你为何要如此对他?各位百姓,你们可来评评理啊,这女人是不是该死,是不是该下十八层地狱啊!”
百姓早已经被带动起来,愤怒充斥人群,百姓们开始咒骂锦灵,一句句刺骨寒冷。
“肃静,那么本官在此判决:李氏锦女,虐待丈夫,谋害亲夫,颠倒黑白。被告李氏锦女,你可认罪?”
锦灵心寒,只是想着,浅溪如今怎么样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不,怎么可能?我怎么可以这么怀疑他?
我明明知道他的为人,善良温和,宽厚大气,他绝不可能对我最这样的事情。
他失去了记忆,不可能做这些事情!
锦灵思绪混乱,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混乱中,奸诈的梁大人命人推搡着在那罪状纸上摁了手印。
而这样垂头丧气的锦灵在旁人眼里却成了认罪的丧家之犬。
群众立刻起哄,愤怒的谩骂已经不能表达他们的情绪,手里的鸡蛋白菜随之抛出去,砸向那个恶毒的王妃!
那鸡蛋砸在锦灵头上,破碎出来的蛋清顺着她白皙的额角滑落,接着就是接二连三的东西砸向她,她忽然觉得心慌委屈。
李浅溪,我要就他!
心里的念想一出,目光变得灼热,纤细的手开始变了颜色,像鱼鳞一样的纹路慢慢显像出来……
“啊,你们看,毒妃的衣服变了颜色啦!”
“天啊,妖怪!”
第十六章 锦灵别怕,有我在
锦灵眼前火红,依然听不见外界声响,就连被砸都毫无感觉。
忽而,头顶被一物件倾盖下来,眼前一黑,被人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他!
锦灵抬头,身上色彩隐去,眼中怒火也退开。
“锦灵别怕,有我在。”
声音沉稳温润,那熟悉的气息,这铿锵有力的温柔保证,不是他还有谁。
“李浅溪?”锦灵轻轻呼喊他的名字。
明明说被人用岔了药昏迷不醒,性命垂危。如今这关键时刻,面色苍白如纸的人真的是他吗?
“是我,锦灵,你别怕。”
浅溪看着被人砸得满脸污秽的锦灵,心中满是疼惜。
大概是府衙大牢的日子不好过,锦灵神情萎靡,浑身冰冷,看起来深受其苦。
“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欲劫走人犯?”梁大人反应过来,大怒道。
浅溪听闻这嚣张之声,抬头看向那张扬跋扈的梁大人,目光不善。
这是集市门口,有人认出来浅溪,悄悄在下面议论开来。
梁大人听闻,先是一愣,然后皱眉道:“传闻铭王爷自小痴傻,生活邋遢。不过这位公子仪表堂堂,玉树临风,怎么可能是铭王爷?”
“大胆狗官,坑害王妃,又对王爷出言不逊,你可知罪?”
武统领领着人立刻追上来,将浅溪和锦灵团团保护起来。
那衙役一件武统领就认出来就是大年初一那天找上门来请知府追捕刺客的侍卫。
梁大人被属下告知之后,脸色瞬间就变了。
“泰安知府梁大人是吧?本王初一那日遇难请武文斌来你知府求助,你拒之门外,拖延了捕捉刺客的时间,让刺客逍遥法外。如今,你受人愚弄,坑害王妃。这账一笔一笔,你要来跟我一一算清吗?”
浅溪气势压人,怀抱着锦灵。
“你……你怎么可能是铭王爷,铭王爷明明是傻子,可是你……”
梁大人顿时语无伦次,大概是发现自己又说错话语,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再说话。
那衙役铺头倒是个机灵人,连忙扶住梁大人,在耳边低语几句,恭手向浅溪道歉。
“铭王爷息怒,知府大人刚上任不久,不知铭王爷真身圣驾。还请铭王爷和王妃移驾府衙,此事重大,前因后果不明……”
“知道前因后果不明还诬陷王妃,该当何罪!”
浅溪很愤怒,尤其是锦灵一直精神不济的样子,他担心锦灵是不是受了刑。
否则以锦灵的暴躁性格,怎么可能被受这样的屈辱?
梁大人立刻点头哈腰的道歉,然后引着众人去了府衙。
浅溪亲自帮助锦灵洗漱擦药,动作轻柔,眼神更是充满了疼惜怜爱,真恨不得受难的是自己。
那新大夫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时不时瞄一眼那伉俪情深的二人,顿时悔不当初。自己怎么能只听信那梁大夫的三言两语呢,明明这两人感情深厚啊!
而那梁大人也是手脚快速,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泰安徐县的县令大人韦文杰已经到了府衙。
“王大夫,这梁大人与京城的哪位贵人有关?”浅溪一边帮锦灵擦药,一边压低了声音问身边的新大夫。
“这个……”
“直说无妨,本王保你平安。”
“是。梁大人听说是皇宫里韦妃娘娘的远亲。而刚刚来得那个,是徐县的韦大人好像就是韦妃娘娘的侄子。”
原来如此,浅溪心道。
又问:“这两人人品官品如何?”
“呃……客观说来,不如何。这梁大人好大喜功,胸无点墨,上任知府以来什么正经事都没做过一件,更别说为名造福了。”
“只会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害我!”锦灵不服气的嘟囔一句。
浅溪看着满脸委屈的锦灵,眉头更深一层。
“那,那位县令韦大人呢?”
“色胚一个!”锦灵又插了一句嘴。
浅溪顺着锦灵懊恼的目光看去,却正好看见那县令韦大人色眯眯地看着锦灵,笑得猥琐又张扬。
“确实如王妃所言,韦大人确实非常好色,仗着自己的身份以及殿试考生的身份。刚到徐县就强硬纳了好几房的妾室……”
“简直目无王法!腐败至极!”
浅溪一怒,手下力气稍稍溜了神。
锦灵被摁得痛吸了一口气,娇嗔道:“李浅溪,你干嘛!就不能轻点嘛?”
“啊,对不起,锦灵,我的疏忽……”浅溪忙道歉。
“哟,这位公子下手可真重,把这姑娘如花似玉的脸给毁容了啊,真是可惜可惜啊……”
两人说话间,那韦大人摇着一把古色古香的折扇,笑得一脸奸佞地走向锦灵。
第十七章 你全家都是傻子
那韦大人架子颇大,出现在府衙不是他向知府梁大人请安作揖,反而是那知府梁大人给他作了个揖。
锦灵十分反感那韦大人的笑,明明知道自己是王妃李浅溪是王爷,却非得装傻用公子姑娘相称,简直臭不要脸。大冬天还摇扇子,脑子有病!
“听闻韦大人博览群书,又见多识广,怎的如此不识礼数?”
浅溪看那韦文杰对着锦灵的眼神直勾勾,立时觉得心气不顺起来,将锦灵往自己身后拉了拉,针锋相对起来。
“哦?这位想必就是传闻中顽疾突好铭王爷?”
韦文杰倒是大方,摇着扇子,一脸的阴险狡诈。只不过这韦文杰相貌丑陋,又矮又胖,却实在没什么好得印象。
“可惜了,在下三年前在姑母身边小住之时却是见过那痴傻的铭王爷,可没您这样生得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
浅溪心道不好,这韦文杰怕是来帮那梁知府发难的。
那,目的是什么呢?
“你才傻子呢!你全家都是傻子!”
锦灵一看那韦文杰臭不要脸的辱骂浅溪,冲到面前就是一顿臭骂。
“大冬天还拿着扇子摇摇摇的,装什么装,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狗仗人势啊?”
“锦灵,你别激动。”浅溪看锦灵冲动,就知道她又要口无遮拦了,连忙拉住锦灵。
锦灵被浅溪拉进了怀里,安分了不少,却还是冲着那不安好心的韦文杰挤眉弄眼。
“锦小姐可真是好口才,一口气连带着把当今皇上都骂进去了,在下佩服,佩服!”
韦文杰也是个有墨水的人,模样做得足,说骂了皇上是朝天拱手,说佩服时又朝浅溪作揖。
浅溪憋得一股气,却没发作。
锦灵靠在他怀里自然之道浅溪受气,都怪自己平时口无遮拦惯了,骂个人也习惯了连带十八代祖宗。
“没关系。”浅溪拍拍锦灵因为气愤而颤抖的肩膀。
“这里面怕是不简单。韦文杰似乎并不想承认我就是李浅溪,待会估计会落井下石。”
“啊?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那我们怎么办?”锦灵听到浅溪的话,心下着急起来。
“等会再审的时候,无论发生何种事情,都不要说话,一切有我。”
“你能怎么办?失去了记忆,又没有东西做信物,难道你出宫的时候皇上没有给个腰牌什么的吗?”
锦灵很着急,刚听那王大夫说这两人的身份靠山,个个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我……不知道放哪里了。”
浅溪轻声回答。
他确实不知道放在何处。他原本就不是真正的李浅溪,所以李浅溪以前的种种他都是不清楚的。
如今这韦文杰和梁知府的一番作为很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一没有人证,二没有物证,确实很棘手。
他担忧的看了看身边干着急的锦灵,就怕以她的性子,到时候自己要是出来辩解,她会按捺不住……
“武文斌!”
“属下在!”
“等会开堂,一切有本王来解说,你在后堂守住王妃,保她安危。无论事情如何进展都要阻止她冲动。”
“是,王爷。”
浅溪看向那交头接耳的梁知府和韦文杰,心中的不安愈来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