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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养成空余恨 作者:四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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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眼睛一亮。
    从善继续道:“微臣还想问,娘娘是否愿意出手救一救封大人。”
    她再道:“最后微臣想问,娘娘想要拿回那条珍珠链子吗?”
    皇后坐起身来看着她,她跪在那里瘦瘦小小的,背后透进来的光将她笼在阴影里,只看得清极白的脸和极黑的眼,让人看不透。
    “微臣也可以向娘娘坦白,那珍珠链子不在封大人身上。”她道:“在微臣这里。”
    “你不怕我杀了你?”皇后问她。
    “怕。”她抬起手掌亮了亮,“微臣一手心的冷汗,怕的要命,所以微臣一进来就没有打算隐瞒什么,微臣坦白了景春之事,微臣也表明了来意。”
    她无比坦率,“微臣想救封大人,微臣不想与您作对,微臣想拿珠子跟您换封大人,还望娘娘考虑考虑。”
    皇后看着她,终于低声问道:“他临死前……说了什么?”
    从善大喜,成了成了,跟厉害的人就得坦诚,不要让她觉得你跟她玩心眼,这是挑衅,会完蛋。
    从善抬头,恭恭敬敬的道:“他说东西在他肚子里,让您放心去享荣华富贵,他会带着它去死。”
    并不是多么重要又特别的一句话,那时候从善听他说,就觉得作为临死遗言有些太普通了。
    “是吗?”皇后忽然问她,“他真……这样说?”
    “是。”从善道,一抬眼发现皇后做在那榻上细微的发颤。
    窗外的琉璃灯一晃一晃的折进来光,落在萧无双的发端,侧脸,她消瘦极了,抓在榻上的手指骨骼分明。
    她在那灯色下,忽然一低头哭了,又轻又低,听来像在苦笑,是让从善吃了一惊。
    从善没想到这样一句普通的话能让那么……传闻中的皇后失态。
    却听萧无双低低道了一句,“他是怪我的……到死都在怪我……”

  ☆、第27章 二十七

萧无双低低道了一句,“他是怪我的……到死都在怪我……”
    她低着头,从善看不清她是在哭还是在苦笑,只觉得气氛有些沉重……她不太擅长,便开口安慰道:“娘娘怕是会错意了,他到死都想着藏好珠子护着您,那句话的意思也许就是他想成全您,让您安稳的当好皇后,荣华富贵,好好活着。”
    “你明白什么。”皇后抬起脸来看她,眼睛是晶亮的泪水,“荣华富贵?”她笑了一声,“他知道我从来不稀罕这些,我生来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是闻人寻,也不是这个皇后之位成全的,我当这个皇后从来都是因为我爱闻人寻。”
    从善有些懵,她不是太明白,隐隐约约觉得皇后说的有理,她生来就是萧太傅之女,什么样的荣华富贵没有,可她要是爱闻人寻怎么还会和那景春搞在一起?
    “他让我去享荣华富贵……”她侧头看窗外,“是在怪我选了闻人寻,是在祝我到死都只得到荣华富贵……我要的从来,不是什么荣华富贵。”
    这里面有故事啊!
    从善心潮澎湃,却是不敢开口问,她得先救人先自保,不能再知道什么秘密了,知道秘密太多的人绝对活不长。
    她便不再开口,等着皇后将挂在下颚上的泪水擦掉,扭过头来问她,“珠子在哪儿?”
    从善道:“微臣存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娘娘放心,只要救出封大人,微臣定将珠子物归原主。”
    皇后对她伸手,“扶我到桌前。”
    从善忙过去扶她,一握住她的手臂也是吃了一惊,太瘦了,一把的骨头,都不敢用力。
    她扶着从善吃力的下了榻。
    从善发现她走路都费劲,消瘦的脚背,纤细的脚踝,踏在地上颤巍巍的,袍子在她身上宽大的不着边儿,从善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就是那些宫娥们口中那个凶残爱杀戮的皇后……
    她坐到桌前,喘出一口气,让从善取了笔墨来,提笔写了一封短笺,大意是——珠子在来者手中,凭珠子放人。
    落款是一个‘珠’字。
    从善有些诧异,“娘娘闺名一个珠字?”
    她没开口,将信笺吹干递给她,又摘下发髻上的一把南珠簪子交给从善,“我父亲认得我的字和这把簪子,你拿着去救人吧。”
    从善接过。
    她忽然攥着南珠簪子不松手,“告诉父亲我一切都好,让他不要担心,还有……”她眼眶一红,竟像个小姑娘一般,道了一句:“我很想念他……”她松开手,扭过了头。
    从善拿着簪子应了一声好,躬身退下。
    挑开纱幔要出去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还坐在那里,这空落落的富丽堂皇之中只有她消瘦的一个人。
    =
    从善出了皇宫时已是夜深,沿着宫墙往正街上匆匆忙忙的走,路上没有灯笼,只凭着月色和星光,实在有些黑。
    她坏事干多了,就有些怂,一路上念着金刚经急匆匆的往相爷府去,谁知道刚过了宫墙,就有人在眼前一窜,挡住了她的路。
    她吓了一跳刚要后退,脖子后就猛地挨了一闷棍,那叫一个痛的天昏地暗啊,她那句:“别动手!我是自己人!”都没来得及说完就抽着冷气儿昏了过去。
    昏天暗地里,她被像麻袋一样狠狠的丢在冰冷的板砖上时就醒了,疼醒了,头疼,浑身疼,身体像是被掏|空。
    她感觉到有人在摸她,扒她的衣服,这还了得,她可是个女的!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摸!
    她一激灵醒了,一脚就踹在正在搜她身的那人脸上,直踹的他哎呦一声就后滚了两圈。
    从善忙抓住衣襟,手脚并用的往后推开,摸到还藏在袖子里的簪子,信笺和小镜子时松了一口气。
    有人冷哼一声。
    从善望过去,才看清自己现在身处在一间兵器房中,左右两侧放着各样兵器,她对面站着五六个黑衣人,和那人袭击她与封崖的黑衣人打扮一模一样,而黑衣人当中坐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子,看起来大概比霍老将军大一点,可精神好啊,那双眼睛毒蛇一样的看着她,看的她像没穿衣服一般。
    可怕,肯定是辅佐两代皇帝,一个前太子的萧太傅,啧啧,她觉得卷毛相爷将来老了也是这副样子,老奸巨猾。
    他冷冷下令道:“打断他的手脚给我搜。”
    妈的这么狠!
    从善往后一缩,喊道:“太傅别动手!我是自己人!”从怀中掏出南珠簪子,“是皇后娘娘让我来的。”
    萧太傅一抬手,让黑衣人停下,盯着她手中的南珠簪子,“珠儿让你来的?”
    “是是是!”从善忙将信笺掏出,忍着后脑勺的疼痛端出笑脸道:“这是皇后娘娘写给您的信,您看了就明白了。”
    黑衣人夺过她手中的信笺和簪子,奉给了萧太傅。
    萧太傅展开信笺飞快的看了一遍,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确认了一下簪子,再看从善,“珍珠链子在你手上?”
    “不在我身上,我放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所以她的命很重要,从善故意声明,又道:“只要太傅放了我与封大人,我立即将那珍珠链子交出。”
    萧太傅冷笑一声,“你一个小小的评事也敢与老夫谈条件。”
    哎,她个小小的评事怎么不能谈了,歧视。
    她也笑,“我一个小小的评事能劳动您老亲自伏击动手,说明还是有些价值的。”
    “老夫杀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萧太傅不屑于她交谈。
    她后脑勺热热潮潮的,疼的厉害,她索性盘腿坐在地上,伸手一摸后脑勺,一手的血,干他娘的,“小评事不够格跟您谈,那陈楚玉可够格?”
    萧太傅眉头一皱,“你就是那陈楚玉?陈家养着的楚玉?”
    看来陈楚玉这先帝私生子的身份重要的皇亲国戚都知道啊。
    “在下陈楚玉。”从善抬头,“不知现在够不够格和萧太傅谈一谈?”
    萧太傅皱着眉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他其实并不想与这先帝私生子弄的太僵,因为世事难料,谁能料到他将来会不会成为新君主,就像当初的闻人寻,一个不受器重的小王爷,翻身一跃做了皇帝,凡事不能做绝,指不定以后还可以为他所用。
    “你与封崖是什么关系?”萧太傅问她,“老夫记得你刚被圣上拨到暗部,不过几日,你为何要插手这件事?还要救他。是谁指使你的吗?温江雪,还是……”上头那位圣上,他最担心陈楚玉已与他们联手。
    哎,怎么人人都这么问她,就不能因为她善良吗?她想做个好人,好评事。
    后脑勺渐渐开始发麻,她眼前有点晕眩,她晃了晃脑袋道:“萧太傅放心,无人指使我,我掺合进来纯粹是为了讨好封大人,如今这样卖力救他也是因为……我喜欢他。”
    萧太傅到底见多识广,没有太吃惊,只是又打量她一番,冷笑一声,“不堪器用。”
    “哎,楚玉只想平平安安的当个小评事,可以日日见到封大人,并不想惹事,也不敢。”从善委屈道:“所以太傅您老人家能不能成全我?”
    萧太傅看着她思量了片刻道:“老夫的目的也只是拿回珍珠链子,并且给封崖一个警告,让他少不自量力的插手此事。”
    “是是是,封大人就是爱逞能,我回去后一定会好好劝告他的。”从善从善如流。
    萧太傅吐出一口气靠在椅子里,“拿来珍珠链子,老夫便放人。”他也确实没有想杀封崖,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圣上都不敢要他的性命,何况的他个太傅。而这陈楚玉……原本他想一个小评事杀了就杀了,可如今看来,他的身份也是个好棋子,可以留一留。
    从善忙起身,到他跟前,讨好的笑道:“太傅您老人家能不能先放人啊?”又忙道:“您放心链子我肯定不敢耍花样的!您可以派个人跟着我去取链子,我要耍花样就就地正法。”她笑的献媚,“您先将封大人放了,让他回暗部,我定然不会向他透露一丝咱们俩的事情,我实在是担心封大人多吃苦头……还望太傅您体谅体谅我这颗苦恋的心。”
    笑话,她要是拿出珠子,这老奸巨猾的太傅不放人怎么办?而且她也没打算拿出珠子,她要赢就要赢全面。
    萧太傅瞧着她那张小脸,怎么看都不像先帝,他忽然一笑,“也好。”
    从善没料到他会答应的如此爽快,顿时大喜谢恩。
    萧太傅却道:“不过你要替老夫做件事。”
    从善心头咯噔一声。
    “老夫听说,你得到圣上特许可以随意出入皇后的寝宫?”萧太傅问她,从私|通一案开始,圣上就软禁了珠儿,任何人没有特许是见不得珠儿的。
    从善道了一声是,听他幽幽笑道:“过来。”
    从善起身过去,萧太傅附在她耳侧低低道了一句什么,然后塞了一支小瓶子在她掌心里,冰冰凉凉的让她一颤,“杀了……她?”
    一切都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她甚至不敢抬头看萧太傅的脸,她想起皇后的名字,无双,珠儿——举世无双,如珠如宝。
    这该是太傅亲自给她取的吧,可是……
    “此事办妥,老夫立即放人,以后也不会与你为难,怎样?”萧太傅问她。
    她抿了抿嘴,道:“那可否让我先见封大人一面?”
    
    她被个黑衣人左拐右拐带到一间出了太傅府的密室前,再三警告不得与封崖说有关太傅的话,才被放进去。
    原来封崖一抓来就被关在了这里,到如今还不知道谁抓了他。
    从善进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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