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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他正一手扶着靠背,一手按着按钮。
这是幻菱有史以来坐的最长时间的大巴,第二觉醒来的时候,幻菱实在是不想睡了。她环顾四周,嫣然正安静的睡着,老林已经微微打鼾。唯有任霖丰还津津有味的看小说。
“你没有睡觉吗?”幻菱转过头问道
“没有啊,睡不着。”
“那你干什么呀,不无聊吗?”
“我啊,看小说呀。”
“你真厉害,我在车上盯着手机屏幕看五秒就能晕车。”说着竖了一下大拇指,然后转过身来。
任霖丰连忙拍拍幻菱:“别呀,你不会又要睡觉了吧”,用手摇着幻菱的肩膀,“别睡啦。”
幻菱只好无奈的表示:“不睡就不睡,那干什么呀。”
“你唱歌给我听吧。”
“我五音不全,唱歌很难听的。”
“我不信,你声音都这么好听,唱歌怎么会难听。”
“真的......”
看着幻菱有些下不来台,任霖丰解围说:“算了,我唱给你听吧。”
不等幻菱开口,就自顾自的唱起来,唱的是粤语版的《喜欢你》:
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双眼无故地仰望
望向孤单的晚灯
是那伤感的记忆
再次泛起心里无数的思念
以往片刻欢笑仍挂在脸上
愿你此刻可会知
是我衷心的说声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
笑声更动人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自恋的动物,女人尤是,女人天生自恋与敏感,而这种反应恰是男人喜闻乐见的,并为之自鸣得意。幻菱感觉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地响着,脸微微发烫,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手掌微微弯曲,用小指将头发捋向耳后。
看着幻菱的样子,任霖丰不觉得意地笑着。
一开始只是被舞台上的幻菱吸引,想要靠近,那就靠近,用最直接的方式,时间推移,事情也仿佛越来越有趣,他分不清自己的感受,喜欢或不甘,游戏或真情,不清楚也不必较真,现在的他,心里是喜悦的,并且他知道,自己就要成功了。
到达预订的酒店时,四个人虽然已经累得不行了,但仍然抵不住美味的诱惑,手摊凉粉,羊肉粉,坨坨肉,火盆烧烤,油茶还有美丽的邛海,他们决定出发到泸沽湖,七个多小时的山路,一路颠簸,连任霖丰都败下阵来。
到达泸沽湖时已经是晚上了,看着满天的繁星,大家感叹之余也觉得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客栈老板看见他们,笑着说:“光是星星就把你们满足成这样,那明天你们看到泸沽湖时,还不得跳起来。”
第二天,他们听从客栈老板的建议,将行程分为两个半圆,分两天进行。
按照定好的行程,他们租了当地的电瓶车,任霖丰载着幻菱,老林和嫣然自然腻在一起。
泸沽湖像是一个天界与人间混合的地方,湖水很蓝,是那种湛蓝,纯净的蓝,像是有一种净化心灵的力量,彩色的船停泊在岸边,或漂泊在湖中,水天一线,美不胜收,围着湖边一直走下去,不时有人家,农田,有人家将一种长得挺漂亮的鸭子,钉在木头墙上,像是一种祈福仪式,也像一种装饰,美丽中带着一份庄严。
路边偶见当地人祈福的石堆,中央一根木头矗立,四周垂下彩带,有些燃烧痕迹,轻轻触摸,仿佛也能感受那份虔诚。
在一个小镇上,一只猪妈妈,就这样带着,自己的猪宝宝“嚣张跋扈”的肆意行走在街道上,幻菱正在寻找最适合的角度,车子就停下了,任霖丰转过头来,对幻菱笑了笑,“咔嚓”,完美。
一路上,幻菱用双手放在胸前,隔在任霖丰和自己中间,“我不介意你抱我哦,甩出去我可不赔偿的哦。”任霖丰打趣的说。
“放心啦,我坐得可稳。”幻菱回嘴道。
遇到漂亮的风景时,会询问幻菱是否想要拍照,就这样,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一些生活琐事,聊一些喜怒无常。
“你要不要坐在车上,拍那种飘逸感觉的照片,我包里有自拍杆。”任霖丰询问道
“算了吧,很危险的。”幻菱心想,有一种效果叫买家秀和卖家秀,我才不要吹头发凌乱,面目峥嵘呢。
“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你好好骑车,这路挺陡的,还是安全比较重要。”
一路上,在景点的地方,大家都会停下来,好好感受一番,其他时候,各自骑车,看着差距拉大,就放慢速度等等。
心理学上,蓝色是灵性知性兼具的色彩,在色彩心理学的测试中,几乎没有人对蓝色反感。面对这湛蓝的湖水,站在挺拔巍峨的岩石上,任风吹乱着头发,平日里的烦恼,疲惫好像都一去不复返岩石上悬挂的五颜六色的彩条,幻菱只知道那是和祈福相关的东西,但也分明能感受那一份庄严。
在里格时,四人坐在小船上,任霖丰和老林帮助船家用浆划船,嫣然和幻菱一只手牵着,另一只手放着水里,感受波浪的纹理。
“看你头发糙的,来,让我用这泸沽湖水为你滋润滋润。”嫣然对幻菱说道。
“好啊,我也为你弄弄。”然后各自解开发绳,将头发披在双肩,各自用手捧起湖水,抹在对方的头发上。
任霖丰看着她俩,会心的笑了。
到达走婚桥时,出乎意料的是,嫣然两个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那副悠闲的样子,也不像是刚到的。
“你们两口子干嘛骑这么快呀,一路上都看不到你俩的影子。”幻菱好奇的问道。
“没有,我觉得不快呀,是吧,嫣然。”
“是呀,是呀,是你们自己太慢。”他俩一唱一和,配合得相当默契,幻菱也就没说什么了。
站在桥上,视野很广阔,草海一直蜿蜒向前,慢慢两条线,最后变成一个点,水很清澈,走婚鸭成双成对地穿梭在草间,水里。还有两个当地人,站在用大树掏成中空的船上,双脚,身体有节奏的左右摇动,船就这样轻松向前,后来,幻菱才知道,那叫“猪槽船。”
幻菱尽情地欣赏着,拿出相机,肆意地拍着。
“我去一趟厕所,等一下回来。”任霖丰跟大家说道。
没过多久,任霖丰回来了,脸上露着笑容,感觉走路的姿势怪怪的,快要到跟前,幻菱才反应过来,他的手一直背在身后。
幻菱正想问:“藏着什么好东西呢。”
就被任霖丰打断道:“别说话,先听我说好吗?”一概他平时不羁的形象,郑重得有些将幻菱吓住。
任霖丰将一对鸭子从背后拿到胸前,那是当地的走婚鸭饰品,两只鸭子一只红喙,一只黄喙,黄色的那只背部是蓝色和粉白色的花纹,尾巴为绿色花纹,侧面是粉色的,红色的那只,只是侧面是浅蓝色的,其余和另一只相同,颜色搭配得舒适漂亮。
“最开始被你吸引是演小品时候的你,专注,漂亮;后来发现你是一个特别单纯,心细,善良的女孩,你外表看起来冷酷,不易靠近,但我知道你其实有一颗温暖的心,只是不轻易示人;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但我想用这“走婚鸭”向你诉说,只要你愿意,我就不离不弃。幻菱,做我女朋友好吗?”
旁边从一开始就拿出手机记录着这份美好的嫣然,和老林两人一唱一和的拍手叫道“答应他,答应他”。游客也开始围观,幻菱红着脸,心涨得快炸裂,还在一阵一阵膨胀,挤得胸中透过气来,但感觉像被浸满蜂蜜,又香又甜。幻菱低着头,轻声的说:“我愿意。”
“亲一个,亲一个。”
任霖丰轻轻地在幻菱的额头,印下一个吻。
☆、第十四章
回到学校后,知道任霖丰和幻菱正式恋爱的消息后,寝室里都炸开了锅,毛雯雯嚷嚷着:“请吃饭,必须请,不能让那小子白要走我们的人啊。”
因为任霖丰也没有正式介绍幻菱给寝室的人认识,所以他俩决定由他俩出钱请两个寝室的人吃一顿饭。
到了吃饭那天,和任霖丰目光对接后,幻菱第一眼就看到了秋染,没想到他们是一个寝室的。
看着他们走过来,毛雯雯对艺芷说:“那个男生也好帅,不过我有我的凯伦就够了,这个就让给你了。”
“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其实想要你们家邱凯伦。”艺芷笑着挑逗雯雯说。
“去你的,想都别想。”
他们沿着两张小方桌拼成的长桌坐着,本来男生自动做了一排,女生坐了一排,任霖丰说:“这样坐就没意思啦。”
毛雯雯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混着坐,混着坐。”
最后幻菱和任霖丰坐在一起,毛雯雯和一室友坐在任霖丰旁边,秋染和嫣然坐在幻菱和任霖丰对面,艺芷和另一室友坐旁边。
大家各自介绍后,便一边吃着一边聊天,聊着新进电影,身边趣事,任霖丰很会活跃气氛,感觉不管那个人说什么,他总能掺和几句,虽不深入,但不会冷场。有了毛雯雯和他,还算热闹。
幻菱想起最近看的一本书:“我最近看了一本书,还不错,你们两个学心理学的,应该感兴趣?”
“是吗,说来听听。”任霖丰立刻附和道。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你们看过吗?”
“是不是那部有关精神病人访谈的。据说它的内容还引起了物理研究所等机构的关注。”
幻菱正要去接任霖丰的话茬,秋染开口了:“我也看了,是不是高铭写的。”
“对,就是那部,刚开始看的时候,既觉得惊悚又觉得神奇。”幻菱说道
“但你依然很想看,是不是,所以作者在书的封面就提醒你,不管你看见什么,请不要对号入座。”
看着两人聊得起劲,任霖丰和嫣然便和其他人说话了。
幻菱笑了笑说:“我好像也看到这句话了,还是作者最有先见之明,你觉得哪一章给你的印象最深?”
“时间的尽头,就是......”
“别说,让我想想。”幻菱打断秋染说道。
秋染也停了下来,耐心等待着幻菱,看她确实想得挺困难的,就提示道:“橘子空间,瞬间就是永恒。”
幻菱停了,拍了一下桌子说:“就是那个聊天还治好了病友的那个。”
“对,就是那个,我也是因为这个,所以那篇文章看得特别细致。”
“你还真是万事不离老本行呀,看出什么了吗?”
“没看出什么,他们的知识面太广太深,而且很会在思维上给你下套,我不敢深究,你记得在《在墙的另一边》里,作者曾经说过“我想起了N个精神病医师曾经告诉过我:千万千万别太在意精神病人说的话,别深想他们告诉你的世界观,否则你迟早也会疯的。”
“好像有印象,你觉得书里的内容是真实的吗,还是作者再创造的产物。”
秋染正要说话,就被任霖丰打断道:“秋染,你们吉他协会接下来有什么活动吗?”
“快期末了,本不该再举办什么活动的,不过......”
吃完饭,回到学校后,幻菱和任霖丰看时间还早,就去操场逛了逛,送幻菱会寝室后,站着楼下那棵大槐树下。
幻菱说着:“晚安。”转身离去却突然被一股力量拉住转过身来,任霖丰猛然张开双臂把她揽进怀里。幻菱似乎期待这个动作却仍然惊慌失措。在那强健的胳膊一阵紧似一阵的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