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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干什么?送自己出来,一个人反倒去约炮?这吊马子的速度,那特么比骡子还快!
谁家不长眼的闺女,还能看上他?冷佩靠了一声,转头对小姑冷玥说道,“姑,钥匙借我一下。”
冷佩的小姑就是这次寿宴的策划,如今不过三十三四,却已成了云城商界的新锐,加上她本来的美貌和单身,不知让多少人趋之若鹜。这时候看着自家侄女火急火燎,笑着打趣道,“追那男的?没看见他上了谁的车吗?云上的大小姐。你不会是要虎口夺食吧?”
“小姑——”冷佩一跺脚,撒娇起来。
冷玥手往空气里一抓,再收回来,“看,这是什么?”
冷佩一把抢过钥匙,几步跑过去,就上了冷玥那辆最喜欢的深蓝款的兰博基尼,油门一踩,追了出去。
陈白东可是她的人,就算你是云上的大小姐,凭什么跟我抢?
☆、三千万和我,你选什么
夜色,灯光,醉酒男女……
高歆琪今晚喝的并不多,但性质却高的很。车速一直上涨,十分钟不到,竟然飙到了两百。
玩的嗨的时候,还索性把手举起来,跟着车里音乐响起的节拍晃动身体,把陈白东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都吓了一跳。
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
“陈白东,三千万和我,你选什么?”
风在呼啸,掠过二人头顶,吹起高歆琪乱舞的发丝,陈白东听不大清,凑到高歆琪耳边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说三千万跟我,你选什么?”高歆琪突然转头,抱住陈白东的脑袋,接着酒劲儿猛亲了一口,直到车进入下一个弯道,才收回嘴,重新驾驶着她的座驾,风驰电掣。
陈白东被人强吻了,呆坐在副驾上,有些梦幻,嘴里回味的,全是高歆琪嘴唇上的玫瑰花香。
他突然一笑,扯着嗓子对高歆琪喊道,“三千万!”
“你说什么?”
“我说我选三千万!”陈白东又吼了一嗓子,心里嘀咕着,傻子才不要三千万要个女人……
高歆琪突然一巴掌甩在陈白东脸上,脚踩刹车,侧过身来,捧着陈白东的脸,又强吻了下去。
交织缠绵,舌尖不停触碰吮吸,浓浓的醉意涌上,陈白东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的手伸触向了高歆琪的脸庞,落至锁骨,滑至香肩,再到最后柔软不可方物的酥胸。
就好像夏日夜空里霹雳落下的惊雷,干柴烈火,在一瞬间点燃。
一切还沉浸在幻梦中,突然被一声喇叭搅碎了梦境,“陈白东,你特么干嘛呢?”
冷佩前车灯打在法拉利里边两人身上,一摔车门,走了过来,“你特么陈白东精虫充脑是不是?旅座叫你送我出来,你跑到这儿来找女人?你特么以为你谁啊……”
冷佩越说越语无伦次,但手上动作可是没停下来,几个步子走过去,拧着陈白东的耳朵就往外拽,“今晚就跟老娘回去,特么的,反了不成,军务参谋管不了你这个老三期,跟我耍横不是?”
陈白东朝高歆琪眨巴了下眼睛,一脸心酸无奈,当兵不容易啊,约炮还被人逮,这抓了个现行,还是公差出来办的私事儿,被冷佩这罗刹女逮着,那可不就完了。
伤风败俗,英名扫地。
次奥啊,这特么真就是命吗?前一次你冷佩查铺我挨了一刀,这一次你冷佩查车我特么差点儿吓得阳痿了。
老天啊,你是在玩儿我吗?
高歆琪盯着这个冷家大小姐,眼神中带了几丝诡笑,香舌微吐,含在齿间,看了半天,许是发现了什么端倪,突然伸出手去,“我叫高歆琪,你可以叫我熊嫂。”
什么?熊嫂?
她特么当然知道陈白东绰号白熊,那你这女人叫熊嫂几个意思?还是当着我捉奸在车的时候,搞机吗个歪歪啊!
“陈白东,你走不走?”冷佩盯着还有一丝留恋的陈白东,又接着说了一句,“你还不走?”说着说着,竟是泪珠子哗啦啦掉了下来。
陈白东这辈子最见不得的就两样东西,一是弟兄死了,二是女人哭了。瞅着冷佩梨花带雨的模样,陈白东立马打开车门,“走,走!冷佩,你别哭啊,我走还不成?”
“陈白东,你特么就知道欺负女人!”冷佩一甩车门,闷声一响,打在陈白东刚跨出来的小腿上,一转身,扭头自个儿上了车,一踩油门,车一倒,就往回赶。
“你女人?”高歆琪望着兰博基尼离开的影子,问出这么一句。
陈白东嘿嘿一笑,“哪儿能啊。就这脾气,要了活受罪。再说,人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陈白东转道走到车左边儿,“回去我来开吧,见着好车心痒痒。”
高歆琪点了点头,挪了过去。
陈白东从兜里掏出小白塔,点了一支,砸吧了两下,递给高歆琪,然后又给自己点了一支。
高歆琪只迟疑了半秒钟,把烟塞进唇中,一嘴吸进去,这味儿,太特么给力……
浓烟燃起,陈白东一踩油门,车出百步,来了个转身一百八十度的大漂移,含着烟,冲高歆琪吼了一嗓子,“女人,这才叫飙车!”
☆、活不过两章
冷佩愣是冷了陈白东四五天,要不是这次装备拉动被旅座指到了陈白东的小修车里头带车,这场所谓的冷战指不定得持续到什么时候。
从一上车开始,冷佩就没说过一句话,陈白东听着董赖子跟老谭说着自个儿新构思的小说,瞎白话了一句,“赖子,就不能把我加进去,当个老大什么的?”
董赖子坐在小修车后面,撇开聊得热乎的老谭,弓着腰凑了上来,“东哥,不成,那你在小说里头,就活不过两章。”说着比出个二的手势,得意洋洋。
哪料陈白东身子一侧,一把搂过董赖子的细脑袋,朝前面盯了一眼,另一只手也抽了出来,朝董赖子脑袋上猛拍,“特么的活不过两章!合着老子就是打酱油的……”
“东哥,我这个打酱油的还有三章呢。”老谭在旁边冷不丁加了一句,陈白东招呼上去的巴掌更猛。
这三人儿耍宝似的一唱一和,直把冷佩乐的,憋着又难受得很,捂着嘴在那儿轻声干咳。
对讲机里头突然传来声音,“两三两三,我是一号,收到请应答!”
冷佩慌忙把别在编制外腰带上的对讲机取下,“一号一号,我是两三,收到,请讲!”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蔡冬青吼着的声音传来,“陈白东你特么搞机吗啊?车子晃来晃去,玩儿我呢?”
我勒个去,这一嗓子,整个车队都听到了,一溜儿两百来号人怕不给笑死。
冷佩愣在当场,不知道怎么回答,陈白东把董赖子脑袋一拍,抢过对讲机,“一号一号,我是两三,车子方向盘有些故障,正在调整,正在调整!”
“赶紧!”
“明白!”
听着蔡冬青收了音儿,陈白东这才把对讲机还给冷佩,却见着她恨恨盯着自己,糗大了吧,被老板盯上了,连带着自个儿也被连带,“你就不能安分点儿,好好开你的车吗?”
冷佩突然想起寝室里头曾敏对她说的那些话,“东哥其实心里挺善良的,听人说前些年为了支助一个山村里的孩子治病,他把连着三个月卖了六次血;还有一次啊,听人说东哥为了帮赖子出气,一个人挑了整个警卫连;还有还有……”
曾敏的卫生队里头,来来往往旅里那么多人,没事儿吹牛打屁,听到了也就多了。陈白东这人,无疑又是众人的焦点人物,一身本事不错,惹事儿也不赖。
但总归一句话,陈白东这人不错。
这不,冷佩也是知道,他就是为了逗自个儿开心,几个人设计的那一出。
可无论怎么做,一想到那晚在那辆法拉利里头陈白东同那个女人的种种不堪,她冷佩就硬是高兴不起来。
连胸都摸上了,要是自己不来,还干嘛?车震?
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陈白东一听冷佩的语气,害怕又给这位爷惹哭了,忙不迭说道,“成,成,冷参,您说干嘛就干嘛,我陈白东要是有一个不字儿,天打五雷……”
“开车!”冷佩在陈白东胳膊上一拧,三百六十度大回转,钻心刺骨。
☆、车轱辘
中午休整的时候陈白东下车看了看轮胎,钢轱辘烫的通红,看这模样,怕是撑不到晚上宿营的地方了。
老谭瞅着这情景,把水壶里的水全灌了下去,那铁疙瘩,直冒烟,完了还是烫。
“特么的。”陈白东蹲在地上,给自个儿掏了根烟,把烟盒往董赖子身上一甩,自个儿凑到钢轱辘上,诶哟,燃了,省了点烟的功夫。
“怎么?不行了?”冷佩跟着蹲了下来,朝陈白东眨着眼,神色颇为焦急,这是她第一次出这么大的任务,全旅全装将近一千公里的转装拉动,这才刚出门,她带的车就给坏了,那不是她的责任吗?
“太重了……”陈白东撑起腰,打开车门侧盖儿,取出一项矿泉水,递给冷佩,“先浇着,我去老乡家找根管子,看能不能接水过来。”
这一路跑了八十码的速度,照小修车八吨不止的重量,没报废都是好的了。车后边儿那么多修车工具,他陈白东也不可能少带了,万一真出个事儿没东西,蔡冬青第一个扒了他的皮。
还有啊,明明出门前就跟唐胖子报告过的,不能快不能快,一块准出问题,可他特么硬是带着老蔡跟整个车队飞奔,这下倒好,小修车自个儿都快废了,还怎么保障全旅的车辆装备?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你们怎么办的?”冷佩一转头,朝老谭问道。
老谭虽说胖,但人老实,心思特窄,说白了就是笨,听着冷佩的问话,憋了半天,冒出一句,“撒尿。”
草……这特么什么跟什么?
不多会儿,陈白东找来个大管子,甩给冷佩,“接好,对着冲,我去开水。”
没等几下,水一来,冷佩耐心蹲在地上,瞅着小修车钢轱辘上冒着的烟,总算踏实了点儿。趁这一个小时休整的时间,得看能不能把温度降下去。
“怎么了?佩姐。”曾敏嚼着单兵自热的饼干,灌了两口水进嘴,离着远远地就问道。
救护车跟小修车挨着比较近,曾敏原本打算车队一停就过来找冷佩。她可知道佩姐挎包里塞着不少好吃的,她自个儿管军务,又没谁检查她的挎包。结果有俩小战士因为平柴车里头太闷太热,竟然中了暑,才瞧好,这不就过来了。
冷佩一脸无奈,把水管递给赖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不,轮胎太烫,再跑估计车都废了。”说着抢过曾敏嘴里的那块儿单兵自热饼干,一咬,我擦,比砖还硬,“怎么啃这个?”说着从挎包里头掏出几块儿德芙递给曾敏,“喏,吃这个。”
曾敏摇了摇头,“吃这个变胖,我又不像佩姐你,怎么吃都那么好身材。”
“什么好身材?”陈白东从斜侧杀出,一把抓过三块儿巧克力,给老谭赖子抛了去,自个儿也开了一个,“就是好吃,那特么单兵自热,是人吃的吗?”
陈白东一想着当年在丛林里头啃着单兵自热的日子,就是一把屎一把泪的辛酸无助。到现在,就是打死他,也甭想让他再尝这玩意儿。当然,打死的时候另说。
好身材?冷佩一听到这就想起那天的事儿,又瞅见陈白东这自来熟的神情,撅着嘴,拉过曾敏,“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