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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全团除了我跟曾敏,其她的都能有一腿啊?
“你滚!”冷佩头也没抬,用袖子捂着眼睛,只想把自己埋在黑暗里。
陈白东过去戳了她肩膀一下,“怎么了这是?老蔡飚你了?还是家里出了事儿?”
冷佩没有回他,陈白东也没再问。靠着冷佩旁边儿上坐下来,一句话也没有说,就那么坐着。
等风吹,等草地里传来泥土的味道,等虫蝇在耳边飞过,等那个女人抬头。
一双哭红了的眸子抬起,也没理会陈白东,一起身,就往单干楼那边儿走。
陈白东没留她,只是站起来,跟在冷佩后头。
他……能做什么?搂住冷佩,跟她说我爱你?
得了吧,人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再说了,别是你一厢情愿,人根本就不是那意思。
女人的动物,真特么麻烦……
等缀在冷佩身后一直见她进了单干楼,陈白东这才意兴阑珊,一走一停,绕着足球场,没精打采往修理所赶。
隔着门儿,就听到耗子在那儿跟高歆琪瞎掰自个儿的往事,“嫂子,跟你说啊,东哥那人,你知道当年有多牛逼?一个人一条枪,挑了别人一整集团军,连将军都给活捉了,怎么,不信?嫂子我可告诉你,东哥的宝贝藏着呢,二等功奖章一个,三等功三个,嘉奖表彰那些,数都数不过来。”
“知道旅里那些个女干部,看东哥的眼神,那都冒着花儿。别的不吹,云都里头,指着给咱东哥……”杨清浩被董赖子一拍,“哦,说岔了,我是说啊,东哥在外头,那妹子多的……”这边儿老谭又给了一下,“呃,嫂子,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呢就是说,嫂子你真好,一瞅就知道东哥真心喜欢你,看着小排骨汤,半年了,没见东哥给咱做过……”
这架势,陈白东那是知道了,号称千杯不醉的杨耗子,在里头给人灌翻了。
☆、因为她,三千宠爱止于一人
“他们没给你乱说什么吧?”广播里响起了音乐,九点已经过了,陈白东陪着高歆琪,漫步在夜里空无一人的操场,准备送她回去。
高歆琪右手往上一撩头发,突然停下,盯着转身看向她的陈白东,头一偏,露出粉白的牙齿,“没有啊。”
“那女军官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陈白东有些慌乱。“怎么可能,人家老爹可是将军,一门三将,大户人家,我什么身份?”
“那我呢?”
陈白东听不明白高歆琪话里的意思,望着这个女人宛若碧渊的眼瞳,觉得有一股莫大的漩涡正将自己吸引进去,一点点沦陷中,耳边又响起高歆琪如酥软骨的声音,“不问我为什么来?”
“为什么?”陈白东呆呆一问,突然被那个女人上前强横搂住脖子,香额一抵,鼻尖相碰。
“陈白东,我喜欢你。入魔了!”
淡淡的香气还在陈白东鼻前萦绕,又是蛮横的一记舌吻,怼上了陈白东厚厚的嘴唇。
舌尖相触的刹那,陈白东不得不承认自己脑海中闪现而过冷佩的身影,然而他毕竟不是圣人,无法抵抗高歆琪这样集妩媚妖娆于一身的女人的诱惑。
无法抗拒的女人,让所有男人酥软到心肠。
陈白东的鼻息越发粗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从脸颊到锁骨,从纤腰到酥胸再到翘臀,陈白东只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妖精、祸水。
如果他是周幽王,那高歆琪就是他为博一笑的褒姒。
如果他是唐明皇,那高歆琪就是他君王不朝的玉环。
因为她,三千宠爱止于一人。
陈白东觉得自己被俘虏了,没有尊严地被按倒在了地上,□□裸,让这个女人,玩弄。
而且是,心甘情愿。
沉浸在这种感觉,沉浸在无人的操场中那份恣肆的狂野。
高歆琪给他的,是从来没体验过的一种感觉,像带刺的玫瑰,不得不摘。
忘我与升华,就像那晚在那辆法拉利中一样,只不过今晚来得更加狂风骤雨。
“咳!”
“咳咳!”
“咳咳咳咳咳!”
“小熊!”
“陈白熊!”
蔡冬青已经忍无可忍了,这两个相拥在一起的激吻男女,竟然无视他的存在。
“陈白东,给老子滚过来!”一声暴喝。
陈白东搭在高歆琪高高突起的软胸上的双手突然一停,从温柔乡中醒过来,熊舌从缠绕的香唇里抽出,一转身,瞅见了嘴里叼着烟正溜达到这里的蔡冬青。
“首长!”一个笔挺的敬礼,陈白东心里顿时三佛升天,七窍出魂。
瞅见饶有兴趣望着这里的高歆琪,蔡冬青也不好发作,咳嗽了两声,“小熊,注意影响,还在营区呢。”
说完又瞅了一眼高歆琪,赶忙把眼睛转过去,生怕陈白东背地里捅他为老不尊。不过这是的,大熊这牲口,哪儿来的这福分。
这全天下的好白菜,看着都他一个人拱完了。
“这是弟妹吧?怎么不申请家属院呢?”
高歆琪心里嘻嘻一笑,“首长,不用了,我家就在云城,很近的。”
蔡冬青哦了一声,“那,大熊,带弟妹好好转转,明天再放你假,出去陪陪弟妹。”蔡冬青说完,腆着将军肚,迈开八字脚,又开始了他每天晚上的闲庭信步。
陈白东可没敢再跟这个女人在营区待下去,把她送到门口,高歆琪回眸一笑,“明天我来接你,几点?”
“8点。”
“好!”高歆琪说完,带着一抹妖精般的妖冶长发,钻进那辆同样性感的宝马i8中。
车窗缓缓降下,高歆琪的手从里面伸出,朝陈白东一摆,呼啸而去。
☆、人潮中
第二天一大早,陈白东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还没出营区大门,就看见香车美人等在外面。简易的黑白搭配,晨风中长裙翩然,性感而不失端庄。
“这么早?”
“接您大驾,当然。”
上了高歆琪的车,有种所谓的忐忑,但陈白东知道自己下不去的。那女人随即上车,转过头,对陈白东问道,“去哪儿?”
“知不知道云城哪儿有纹身店?”
“当然。”陈白东的话音一落,车已经动了起来,呼啸而去。
岗亭里头,还站着早岗的黑鬼盯着那女人远去的身影,肥硕的屁股扭了扭,朝地上啐一口早痰,冲旁边儿二年兵的副哨说道,“看呆了吧?不是陈白东那牲口,就别想上这样的女人。”
往岗亭里一钻,坐在铁板凳儿上,“想当年,我黑鬼也是号称云城一哥的人物,那时候,大姑娘小媳妇儿,一抓一大把。可惜咯,长江后浪推前浪,女人呐,都好上陈白东那样的小白脸儿咯。”
“大江东去,不复兮……”
高歆琪在纹身店外等了一个多小时,陈白东就出来了,表情有些怪异。
“怎么想着纹身了?部队不是不让纹吗?”
陈白东一脸苦笑,“跟人打赌输了,没法子,只能过来了。”
“纹在哪儿了?炫一下呗。”
陈白东尴尬一笑,“还是算了,”陈白东指了指自己的左边屁股,“这儿呢。”
高歆琪噗嗤一笑,“怎么回事?打得什么赌?”其实她更好奇的还是到底纹了什么。
“打枪,输给别人。”
“射击?”
“嗯,10发子弹打了92环,以为不错了,结果碰上一神枪手,满环,没办法,字据都立了,只能认栽。”
“哦,”高歆琪点了点头,“走,陪我逛街去。”
说完拉着陈白东,一转出小巷子,就到了云城最大的商业步行街。
琳琅满目,精巧错落。
穿梭的人群中,高歆琪一出现,便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
高歆琪像个小女人一样,搂着陈白东的胳膊,却听见那个男人幽怨的声音传来,“我不大喜欢他们看你的眼神。”
“就像你看别的女人一样?”
“不会,他们看不透。”陈白东摇了摇头,一副神棍嘴脸,“我能!”
高歆琪在他腰上一拧,“现在开始,就只准你看透我一个人。”
“遵命。”
“真的?”
“当然,我是军人。”
陈白□□然停下,茫茫人海中,直视高歆琪,“为什么会喜欢我?”
这个问题其实属于很白痴很傻白甜的一个问题,以陈白东以往泡妞的经验,这种问题出现的概率为0%,但他还是问了出来,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想知道。
“因为你替我挨了一刀。”高歆琪盯着陈白东,一字一顿,含情脉脉。
陈白东觉得他心里出现了畸形,在自认为配不上冷佩不愿跟她产生纠葛的同时,又愿意沉沦高歆琪这个同样级别的女人怀中。他在害怕什么,又在纠缠什么?
也许只是心里想与不想,管他呢,人就这一辈子。
“那你为什么答应我?”
“因为你是个妖精。”
拥挤人潮,两个男女,拥吻在一起。
☆、可爱的人
蔡冬青把烟屁股往烟灰缸里一怼,刺啦一声响,“小熊,我知道。当年的事儿,原原本本我都知道。是组织对不起你,但今天找你来,不为别的,就一个字儿,老八营不行了,你我得搭把手。”
“都是老八营出来的弟兄,谁特么见的它现在就给怂了?当年我们有多威风,连着三年给拿了全军集体一等功,主席在中南海接见的时候都说,红A的老八营,我记在小本本儿上呢。”
“现在呢?那群怂蛋?去年演习的时候,连特么蓝G都打不过,全军垫底啊。老首长下来的时候,都特么不愿去看一眼。这还是红A的老八营?再过几年,我指着连番号都得撤了。”
“小熊,你我都是里头出来的,不能见着老八营这面儿旗就这么倒了。”又是半晌的沉默,蔡冬青突然站起来,一声爆喝,“你特么陈白东要是不去,我蔡冬青自个儿去,只要老子在一天,就特么见不得老八营就这么给怂了!”
蔡冬青说完,也没管还抽着烟的陈白东,几个大步子一摔门,径直离开。
戏已经演到这份儿上了,总得给他陈白东一点儿时间熟悉剧本儿吧,老王啊老王,你特么这一走,撂一手烂摊子,我们这帮老兄弟,咋个整哦?
接到电话是在晚上十一点左右,高歆琪二话没说穿着一身皮衣就除了门,白天那一档子折腾挺累,但她能听出来陈白东心里的不痛快。
找到他则是在隔壁城中村的烧烤店里头,一个人,桌上摆了六七瓶小瓶儿的二锅头,二两半一瓶,差不多已经两斤。
陈白东没有说话,给对面坐下的高歆琪开了一瓶,又是咕咚一口,灌了下去。
“找我出来就是为了喝酒?”
陈白东一揩嘴上的酒渍,笑了笑,“想找人说说话而已。”
高歆琪张口咬在一串儿小瓜上,“不痛快?”
“有点儿添堵。”陈白东放下酒瓶,“歆琪,如果以前有人伤你伤得很重,但现在突然说他需要你,你会怎么做?”
“陈白东,你可是告诉我你没有前女友的,怎么突然冒了一个出来了?”高歆琪跟陈白东碰了一个,“可惜,她没机会了,你是我高歆琪的男人了。”
“不是男女。”陈白东一笑,就知道这么说她会朝哪方面想,这些女人啊,总归爱胡思乱想。
“男男也不行,”高歆琪红唇一笑,“不可以走心,这是原则。”
陈白□□然摇了摇头,又给自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