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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雪涯侧脸看看我:“他们是在拍你。”
“我?我最近没犯事儿啊,而且我又不是明星。”
“你忘了程雪儿的事儿了?明天是程雪儿的1周年忌,媒体一定不会放过大做文章的机会。”
“随便拍,我问心无愧,不怕人言可畏。”
“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吧?”
“除了吴凯风还能有谁?”
“等等,他们拍我是什么意思?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勾引男人的。”
“我不是男人啊。”
“你是说、、、、他们要把我和你写到一起?”
“应该是这么个意思,如果我们俩不去看徐一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从医院走出去,明天一早,报纸上就会写我陪你来医院做产检做人流做宫外孕。”
“我可以解释啊,我们明明是来帮大奔看病的。”
“大奔现在曝光率要越低越好,不然他是我弟弟的事情早晚会露馅儿。”
“那我说你是陪我一起来的不行啊?”
“那就回到最初的问题上了啊,非亲非故的,我干嘛要陪你来帮大奔看病?”
我被尹雪涯绕的晕头转向,不过听起来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尹雪涯继续说:“所以我们才更要去看徐一诺,如果明天出任何你和我的新闻,我们都口径一致的对外称,我们是好朋友,今天在医院被拍到是因为正好都是来看徐一诺的,然后呢,你再让乌小龟给你写篇公关文,题目我都想好了,就叫—有一种友情,叫筱雅晴和尹雪涯,这样呢,我们就成功的转移掉吴凯风借着程雪儿的事情泼你脏水的新闻了。”
“嗯,好主意,说不定你还能借着这次机会,一脚踢开吴凯风,登顶中国好前夫。”
尹雪涯抠了抠耳朵:“你这是在骂我还是夸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当然是夸你了,你没听带出来我满满的诚意吗?”
说话间到了产房,我们找护士问清楚了徐一诺的房间号,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当看见我和尹雪涯来了时,徐一诺迷惑的从病床上直起腰:“你们?”
我自动插上一双小翅膀,笑着冲正在病床上的徐一诺摆摆手:“听说你要临产了,我们来看看你。”
徐一诺显然不太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凭空冒出来看她,但毕竟医院是公共场所,她也不好直接说让我们回去:“哦,是吗,那、、、、坐吧。”
我和尹雪涯在病床前坐下,3个人皮笑肉不笑的在病房里聊天喝水,就差把友谊万岁四个大字儿挂在脖子上了。
看完徐一诺,我和尹雪涯离开医院去地下停车库开车,一上车,尹雪涯看了看后视镜里两个鬼鬼祟祟的记者,满意的吹了声口哨儿。
我拧开水,润润嗓子,刚才在产房演戏太用力,口干舌燥的:“太好了,明天我就把徐一诺怀了吴凯风的儿子这事儿捅给乌小龟,他肯定能追根溯源找到这孩子的亲爹是吴凯风的证据,程雪儿刚死不到一年,吴凯风和徐一诺孩子都生好了,这还不够真相大白吗,我看吴凯风还怎么狡辩装好人。”
尹雪涯插上钥匙,踩油门儿:“徐一诺和吴凯风这件事儿,我觉得你最好不要跟其他人讲,也不要用这件事儿打击吴凯风。”
“为什么?”
“一是给他留块遮羞布,虽然你和吴凯风水火不容,但是有一件事儿,我觉得吴凯风是做对了,他明明知道马大奔是我爸的私生子,但是从来没用这件事儿打击过你,这说明他虽然坏,但好歹还有底限;二呢,还是那句老话,你要报仇可以,但不能用伤害无辜的徐一诺和孩子去惩罚吴凯风,这很卑鄙,三、、、、”
尹雪涯刚要说三,我生硬的打断他:“三什么三啊,你不就是怕惹祸上身,把吴凯风逼急了反咬你一口,影响飞达的股价和你的形象吗,吴凯风不揭穿马大奔那也不是有底限,那是不敢,如果真触动了飞达的利益,你捏死他还不跟捏死小蚂蚁一样简单啊。”
“是,我捏他就跟捏只蚂蚁差不多,可你让我替你捏吗?”
我脑袋一抬:“当然不让。”
“那不就行了。”尹雪涯踩下油门儿,猛转弯,“三,你现在实力不济,脑力不行,体力也没有,压根儿斗不过他,你得装善良装单纯迷惑他,让他以为你真的相信吴安泰的死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真的没觉得他在抢你的财产,你真的就是孤儿寡母的过起了平常日子,让他放松警惕,你才有机会壮大。“
我的脑袋耷拉到前胸,使劲儿抠着大拇指:“好吧,我明白了。”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第一件事儿就是开电视,果然被尹雪涯那张乌鸦嘴说中了,新闻里一边悼念程雪儿红颜早逝,一边对我各种抨击,昨天的跟拍的照片无一遗漏的被传到了各大平台,我和尹雪涯在医院照片也被曝光,我成了专门靠勾引男人上位的贱人,记者举着话筒到处做街坊,路人纷纷咬牙切齿的骂我心机婊。
尹雪涯从楼上下来,楼梯间接着响起了马大奔和吴钩的声音,我怕影响小孩子,抬手关掉电视。
“大奔把吴钩抱到凳子上:“妈,我饿了。”
“饿了?我这就给你煎蛋。”
我抬脚进厨房,尹雪涯走到我身后打开冰箱,拿出牛奶:”看见新闻了?”
“看见了。”
“感觉怎么样?”
“还行。”
“让他们先发酵2天,等这个新闻的影响力最大时,我们再各自出面澄清,乌小龟的那片公关文再压两天,放在这周末发,不用怕,有我呢。”
他侧身,长手从我肩头略过,打开碗柜,一股暖暖的气流从我耳边吹过,气氛顿时暧昧起来,我一弯腰,从他胳膊底下钻出来,拍拍脸上的红晕,把刚烤过的土司端到餐桌上。
中午在公司外面吃饭,娱乐新闻仍旧不肯放过我,把我的老底彻底扒了一遍,总而言之,我是个害人精,害死了吴安泰程雪儿,害傻了马大奔,现在又要打飞达少当家的主意,有家娱乐新闻,直接把标题写成了“**配狗天长地久”,说我和吴安泰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个是绿茶婊一个是不务正业,把自家产业搞破产的花心大少,我看着电视里吴安泰那张意气风发的脸,情绪一下子绷不住了,别人怎么说我都行,但说吴安泰不行,提都不能提!我捂住心口,疼的喘不动气儿。
晚上连洛英把吴钩和马大奔接到她家玩,俩人玩着玩着非得要在那儿睡,我一个人开车溜到了家附近的酒吧买醉,后半夜时,我醉的迷迷瞪瞪的从酒吧出来,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我把汽车的后备箱打开,抱着纸巾坐了进去,吴安泰,漫天都是星星,我却见不到你。
酒劲儿上来了,我一边哭一边吐,眼泪混着口水差点儿能把后备箱给淹了,我正鬼哭狼嚎时,一个很像吴安泰的人出现了,一定是我喝了太多的酒出现了幻觉,可管他呢,我一把抓住那人的手:“吴安泰,你终于来了。”
那人把我从后备箱里拽出来,扶上自己的后背,一言不发的背着我。
我半虚脱的趴在人家背上,也不问问到底是要去哪里,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好像是进了自己的卧室,那人把我放到床上,起身要走,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吴安泰,我知道你从天上下来一趟不容易,既然来都来了,你能不能多待会儿?”
床的一边轻轻陷了下去,那人坐在斜对面,伸出手拭去我脸颊上冰凉的泪水、、、、、、、。
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太阳正好晒到我的脸上,我揉揉脑门儿,一抬头正好撞到了尹雪涯的下巴,我蹭的跳下床:“尹雪涯!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尹雪涯慢腾腾的坐起来:“你半夜三更的在人家酒吧门口又哭又闹,酒吧差点儿报警,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背回来,一进卧室你就把我当成了吴安泰,死死的抓住我不让我走。”
尹雪涯站起来,把床头的湿毛巾扔进我怀里:“我看你酒醒的也差不多了,醒了就赶紧擦把脸下楼做饭。”
我扬了扬拳头,真想揍死他。
“晚上早点回来,既然明天要发声明,咱们起码得把戏演好,你带着大奔和吴钩先回之前的房子住,等风声过来再回来。”
“不用,风声过了我也不会再回来了!”
我刚要从下床,尹雪涯一转身,弯腰把我环住:“是吗?我看你在这里住的蛮开心的,还以为你想一直住下去呢。”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啊,鬼才想在这儿住下去,再说了,我讨厌徐一诺,一想到她在这房子里住过5年,我恨不得脱光了跳进84消毒液滚一遍。”
尹雪涯的脸微微沉了一下,显然不开心听我这么说,他直起腰,开门下楼:“这房子是我的私人住所,徐一诺从没来过。”
第二天下午,尹雪涯委托飞达公关部发了一份声明,解释了之所以在医院被拍到是因为都是去看徐一诺的,所以才碰巧被拍到了,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我们只是好朋友,我呢,则安安心心的带着马大奔和吴钩回到之前的家,打扫卫生,看星球大战;周六,乌小龟的公关文上线,大家跟得了遗忘症似的,彻底忘了我的黑历史,反而津津友道的谈论起了我和尹雪涯的友情,世道变化快到我目不暇接,消化不良、、、、、、。
10月,尹雪涯在伦敦联系到了一家脑创伤后遗症治疗的顶级医院,我们决定把马大奔送到那儿治疗,大奔也隐约知道自己有问题,但当听说只有他一个人去英国的时候,他瞬间哭的差点儿把家又给淹了。
我看着大奔哭的那个可怜样儿,一时没忍住,挽起袖子就要回房间打包。
尹雪涯见我犯糊涂,厉声喝住我:“你又要作?”
“不行,我要陪大奔一起与英国,等他痊愈了我再回来。”
“筱雅晴,你清醒点儿,你如果现在陪大奔去了,你公司怎么办?说好要给吴安泰报的仇怎么办?”
“公司可以关掉,吴安泰的仇也可以等我回来再报,可我不能把他一个人空投到英国不管不问。”
“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这还是你的人生吗?你反过来也为大奔想想,如果他知道你知道你为了陪他放弃了自己的生活,他将来会内疚的。”
“可我是大奔最亲的人,我不能这么放任他不管。”
“谁说你放任他不管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想去看他不就是买张机票的事儿吗,别矫情了,赶紧给大奔收拾行李,明天一早还赶飞机呢。”
听完尹雪涯的训斥,我灰溜溜的把袖子放下,回大奔房间帮他打包行李,尹雪涯则左边儿挂着一个吴钩,右边儿拖着一个大奔,在客厅里用各种人生大道理给他们讲为什么一定要大奔一个人去英国。
10个小时后,我带着吴钩一路哭着把马大奔送到机场,马大奔一步三回头的跟着随行秘书进了闸机口,直到确定飞机安全起飞了,尹雪涯戴上墨镜,拍拍我的肩膀,抱起吴钩:“走吧,我先送你们回家,再去公司。”
我把吴钩从他怀里抱过来:“不用了,尹总,我们自己回去。”
当听到我喊他尹总时,尹雪涯笑了笑,半开玩笑的看着我:“这马大奔前脚刚一走,你就要跟我划清界限了?”
“没错,以前我跟你和平共处,配合你演各种戏码,是为了照顾大奔,现在他走了,我们也该各自回到各自的圈子里了,你是飞达的尹总,我是吴安泰的老婆筱雅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