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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离开了,何锦秋才算放松了下来。厨房据说宋维恒早就吩咐熬好了鸡丝糯米粥,西荷去的时候便端了过来,何锦秋整整吃了两碗,整个人觉得懒洋洋的,才放下了碗筷。
又稍微坐了一会儿,等肚子舒服一点了,才把妆卸了去沐浴更衣,这妆容她早就受不了了,要不是这是新嫁娘的固定妆容,她绝对不愿意这样出门,此时卸了妆,整个人泡在大大的浴桶里,她这一天的疲惫才算是减少了些。
感觉宋维恒应该快回来了,何锦秋才从浴桶中爬了起来,换上了衣服。没有嫁衣的繁复,这是一套很居家的广袖裙,衣服上用金线勾了个牡丹的轮廓,看起来简单又不失美丽,因为是新婚的衣服,所以从里到外都是鲜艳的大红色,倒是称的何锦秋原本就白皙的脸更加粉嫩了。
宋维恒回到新房后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小娘子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裳,一张笑脸白里透红的,就那么安静的坐在床边等他回来,他原本因为身体不允许没喝多少酒,此时倒是觉得有些微醺了。
感觉到宋维恒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何锦秋把头垂得低了些,毕竟两人还不算特别熟悉,虽然她对他的印象还不错,但他们也就见了几次面,剩下的也就是他时不时的送她一些东西和偶尔夹杂的两封信了。
看着何锦秋害羞的样子,宋维恒有些愉悦的笑了笑,随后把桌上的两杯酒拿着坐到了她的身旁。
“阿秋。”宋维恒这样叫了一声,又有些迟疑的说道,“听说你家里人都是这样叫你的,我往后可以这样叫你吗?”
何锦秋依旧低着头没敢抬起来,只是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得到认可,宋维恒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愉悦的成分,“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他把手中的酒杯递到了何锦秋的手里,“喝了这杯合卺酒,从今往后我们便是一辈子的夫妻了,我定会好好爱护你的。”
接过手中的酒喝了下去,何锦秋整张脸都是红红的,不知是羞的,还是被酒熏的。
宋维恒把酒杯放到了桌上,便把坐在床边的何锦秋轻轻抱起放到了床中央,褪掉了她的鞋子和外衣,他才把自己的衣服尽数褪去。
看着身下的人紧闭着眼睛,睫毛却轻轻颤动,他终于低下头轻轻在她眼睑上落下一个吻,而后才把吻落到了她那饱满的樱唇上。
她的嘴唇柔软带点湿热的温度,这是他上辈子求而不得,这辈子不择手段得到的人啊。宋维恒渐渐不满足于唇与唇的碰撞,他在何锦秋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趁着她吃痛发出惊呼的时刻,把自己的舌头送进了她的口中,和何锦秋的舌头纠缠起来。手也把她身上的遮蔽物一件件除去。
他的舌头一直缠着自己的舌头用力吸允着,何锦秋被宋维恒吻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双手伸到他的胸前推拒着,试图把宋维恒从他身上推开。而宋维恒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意图,竟然顺着她的力道离开了她的嘴唇,这让何锦秋送了一口气,但同时整个人又因为羞涩都泛起了粉色。
但她显然放心的太早了,宋维恒离开她的唇不过一个喘息的时间,他的头便又再度低了下来,然后有温热的气息落在了她的脖颈间,随之她便感觉到他湿漉漉的舌头在她脖颈间舔了一圈,没错!他真的是在舔她。
何锦秋脖子间原本就怕痒,此时又被人这样对待,一种难言的感受涌上她的心头,整个人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推拒的手也更用力起来,“不要!不要这样!”
“乖,没事的。”宋维恒没有理会何锦秋的推拒,只是这样安抚性的说了一句,随后嘴又在她的身上忙碌起来。
他真的是把她身上一寸一寸的舔了一遍,又吻了一遍,像小狗急于昭示自己的领属权似的让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留下自己的气味,自己的烙印。
何锦秋虽然没经历过这种事,但隐约觉得这样有点不对劲,毕竟成亲前一晚她娘跟她说过这些事,也让她看了那本小册子,但是她现在却觉得身体渐渐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当宋维恒的唇舌在她的丘壑上不断舔舐啃咬时,她身体却觉得麻麻痒痒的,有一种奇异的快感,甚至渴望他再亲近些,这种感觉让她羞愧起来。
☆、洞房花烛
宋维恒虽然一直在埋头苦干,但却也时时注意着何锦秋的表情,此时她的表情也让他知道应该是药效发作了。其实新婚之夜的合卺酒一般都会在里面加一些助兴的药,尤其是双方都是雏儿的情况下,为避免没有经验造成的战况惨烈,这药效便会更强一些,但只是增进情趣,不会伤身,对于这点宋维恒是一直都知道的,但何锦秋不知道,看着身下的人一脸动情又娇羞的样子,宋维恒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但是不行,他的身体因为常年生病在这方面自然也会差一些,但他又怎么会给她留下一点点瑕疵呢,他在她的全身亲吻,舔磨,像对待最珍贵的宝贝,最终他把他的头颅埋进了她的双腿间。
“不行,不要这样!嗯……”原本因为害羞闭着眼的何锦秋察觉到宋维恒在干什么,惊惧地睁开了眼,手也陷入了他的发间,试图阻止他的行为,但他却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舌头还伸了进去,不断动作着,这对于刚刚及笄的少女来说,实在是一种强烈的刺激,不一会儿,她便感觉有一阵白光闪过,忍不住□□出声。
宋维恒看差不多了,才开始解决自己的问题。即使已经箭在弦上,他的每一个动作仍旧保持着温柔,虽然这种温柔令他有种饮鸩止渴的难熬感。
因为已经丢过一次,再加上宋维恒进去的实在是温柔至极,当代表少女的那一层东西被刺破的时候,痛楚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酥麻的快感。
少女内壁紧缩带来的刺激感,终于使他的理智丧失掉一些,他忍不住加快了动作,最终把自己交给了她。
两人都是第一次,而且一天的忙碌也让身体有些困倦,释放过后,宋维恒便把何锦秋抱到了早已准备好的浴桶中,自己也随之坐了进去,浴桶很大,即使坐着两个人也不显得很拥挤,倒是何锦秋实在还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密,从被抱起那一刻起就有些挣扎。只是宋维恒虽然是个病秧子,但男女力气的差距还是很明显的,尤其是他若是咳嗽一声,何锦秋顾忌他的身体就更不敢动了。
两个人就这样还算顺利的洗完了澡,一躺到床上,今天严重缺少睡眠的何锦秋不过半刻钟就迅速的进入了梦乡。
宋维恒看着她熟睡的脸,又轻轻在她脸颊上亲了几下,而后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才把人紧紧的搂进怀里睡去。
何锦秋原本是睡得很香的,她梦见她躺在自己院子里的那个小榻上,树遮挡了大部分阳光,稀稀落落落下来的一点光影打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突然就从树上蹿下来一条大蟒蛇紧紧的勒住了她的身体,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她感觉胸口越来越闷,渐渐的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然后,然后她就醒了过来。
看见宋维恒紧紧搂在自己腰间的双臂,还有他的双腿也把自己的双腿圈在他的身边,她就一点都不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了。
她挣扎了一下,试图把自己从他的身上解救出来,这动作似乎惊醒了宋维恒,他搂着何锦秋的手抽出一只拍了拍她,“乖,现在还早,再睡一会儿吧。”声音带着一股没睡醒的沙哑,说完又搂紧了她,没了动静。
外面还是一片漆黑,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刻了,但也知道确实还很早,但是,大哥,你搂我这么紧我怎么睡啊,我要窒息了你知道吗?
“可以放开我吗?”何锦秋又微微挣扎了一下表示抗议。但宋维恒就像是睡熟了似的,完全没有反应。
没办法,她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闭上了眼睛,大概是真的困了,虽然姿势难受,但她还是渐渐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何锦秋稍微动了一下,妈的!腰!酸!背!痛!成亲第一天,他就对自己的夫君有了怨念。
但是,一回头看见某人笑得一脸温柔宠溺的看着她,她又觉得自己对着这样的人生气好过分,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怨气完全无从发泄。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宋维恒开口问道,语气是满满的关心。
哪都不舒服!可是面对这样一个人,抱怨的话完全说不出口,何锦秋只能说道,“没事,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关系的,你我既然是夫妻了,你有什么便尽管跟我说,我看你脸色有些不好,还是再在床上躺一会吧。”昨晚虽然初尝人事,但两人都很克制,所以宋维恒便知道应该是他一直抱着阿秋睡觉导致她可能睡得不舒服,可是没办法,只有这样紧紧抱着她的感觉,才会让他觉得自己没有失去她,所以他只是让她多休息,完全装作不知道是因为睡觉姿势的问题导致她不舒服这件事。
虽然没有公婆需要早起去问安,但新婚头一天就睡到日上三竿这样的名头她可不想要,所以拒绝了他的好意,叫了丫鬟进来伺候她梳洗。
她的陪嫁丫鬟有四个,西荷是伺候着她长大的,其余三个:东兰,南蓉,北丹都是她娘给她挑的,既然宋维恒已经承诺过不纳妾,所以这几个也完全没有给他做通房的念头,样貌都不出挑,完全都是按照能力来的,东兰稳重,南蓉会和人打交道,北丹则通些医理。
进来伺候的自然是陪她一起长大的西荷还有东兰,此时宋维恒也已经起身自己穿好衣服了。
何锦秋发现他完全没有用丫鬟的意思,一切都是亲力亲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宋维恒落在西荷和东兰身上的目光,嗯……有点危险。不是那种对她们有意思的危险,而是感觉他在拼命忍耐这不把她们扔出去。这对于一向以温和著称的宋维恒来说大概是不可能的吧,所以何锦秋觉得肯定是自己想多了,也许是昨晚没睡好,脑子不太好使了。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不是多想了,宋维恒可能真的有点嫌弃她的丫鬟,因为在当天晚上两人又小小的运动了一下后,他很委婉的提出可不可以让两个丫鬟少进她们的房间,她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帮她。
何锦秋听完他的话是有些震惊的,不要说按他的身份自小就应该是奴仆环绕,就他这身子肯定也少不了伺候的人,她自然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不过心里却觉得可能是他对她带来的丫鬟不放心才这样的。
宋维恒好像是有读心术似的,在她答应之后又立刻说道,“你不要多想,我小时候被丫鬟害过,所以自那以后就不怎么用丫鬟了,一般事情都是自己来,或者找耳福过来。”
耳福就是贴身伺候他的那个小厮,这点何锦秋早就知道了的,不过现在两人成了亲,他自然就不方便进内院了。不过倒是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一个缘故,真是豪门是非多啊,要不是宋维恒早就说过以后要留在丰城,她还真有些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不过回门后就要去上京了,想来也是要受些磨难的。
何锦秋就这么东想西想的,思维早就从丫鬟事件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宋维恒看着她明显走神的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其实宁远侯府比起一般的大宅院已算是平和了,而且他说的那个害他的丫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