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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找到了…找到了…”
佩兰的声音很激动。回来了?找到了?
是的,我看到了,所以,我便直接从窗户那里跳了出去。
一大堆人里,我看到了浑身都湿漉漉的空。紧闭着的眼睛没有睁开,脸上苍白得连一点血丝都没有。伸出手去触摸着他的脸,好冰冷。这样的冰冷让我害怕,导致想说的话都无法从口中吐出来。
“楼主放心,他并没有死。”
是朱姬的声音。“他只是昏死过去了。”
没有死!没有死!没有死就好!没有死就好!悬着的一颗心稍稍地下落了一点。
百六十五 开心的眼泪
昏死过去了?情况也并不容乐观。
胡梭大叔扶着空进了房间,然后对我说:“请楼主放心,属下定不会让凌空有事的。”说完,便叫佩兰将我拉出了房门外。
不知道胡梭大叔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他有什么办法救空吗?很想冲进房去,只是,胡梭大叔叫佩兰将我拉出房间的门时,眼神坚定地对我说,他一定会救空的,让我静静地等着就可以了。
那样的眼神,让我选择了相信。
最后,胡梭大叔出来的时候,他的脸色也是一脸的惨白。
“已经没有大碍了。”
胡梭大叔的声音透露着几分虚弱。原谅我的自私,我这个时候也能想到空的情况。所以,当我听到胡梭大叔这样说的时候,便立马着冲进房间去看空了。
空躺在床上,脸色看起来依旧苍白,但是与刚才相比已经好多了。
我不知道胡梭大叔到底对空做了什么,但是,现在我感激他。因为,是他救了空。
守在床边,一步也不舍得移开,眼睛贪婪地看着空,因为害怕,闭上眼睛之后就无法再看到他。
不过,虽然如此,最后还是累到闭上了眼。
醒来的时候,空也已经醒了。
虽然还很虚弱,但是眼神看起来与平时一样。真好,和以前一样呢。
开心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在手上。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自己忍不住地扑在床边哭了起来。明明只是一晚的时间,却让我觉得过得如此的漫长。还好,漫长的夜终于过去了。
感觉头突然地重了一下,一个手掌覆盖了下来。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身体僵硬了一下。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这是空对我说的话?是他对我说的话!
眼泪也停止了流动,抬起头,眼神却没有与空有所接触到,因为,他的脸已经转到了一边去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没关系的,只要你没事就好。”
是啊,只要你没事,就什么都好。
空虽然没事了,不过看起来很疲劳的样子。没多久,便又闭上眼睛睡下了。这次,看着他的睡颜,悬着的心终于安了下来了。
推开房门,看到的是佩兰。她一直都守在房门外,没有离开。脸上似乎还是一副难辞其咎的神情。
看着我推门而出的样子,一脸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
我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和佩兰说什么。所以,只好说,“胡梭现在在哪里?”
我想,我是该去搞清楚这件事情的。
佩兰说她并没有下这样大的剂量,可是空的情形与我的相比明显就不一样。那么,到底是谁又加重了剂量?是故意,还是本着与佩兰一样的所谓的好意?还有,到底在哪里找到空的?空昨晚到底如何了?胡梭大叔又是如何救的空?
这些个问号一直徘徊在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堂主他现在在白虎堂。”
“带路!”
佩兰走在我的前面,我不出声地跟在身后。白虎堂?来到影月楼这么多天了,只碰巧地到过朱姬那里而已,所以,并不知道白虎堂在哪里。
到了白虎堂那里,其他人看到我一声不吭的到来,都有些害怕地闪到了一边去。
“胡梭在哪里?”
我问着白虎堂的人。
“禀楼主,堂主他现在在房间里。”
于是我拿眼看佩兰,叫她带路。佩兰无法,只好带着我到了胡梭的房门外。
敲门许久之后胡梭才来开门。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脸上还泛着汗。
“你们都下去。”
胡梭大叔对着身后的人如此说着,包括佩兰在内的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我跟着胡梭大叔进了他的房间,只有我跟他两个人,这时的气氛有些怪,因为胡梭大叔一脸凝重的样子。
“胡梭堂主,你是否应该跟我解释一下?”
百六十六 谢谢胡大叔
没有兜圈子的直接就问了出来。是的,我现在急需一个答案,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
“楼主希望属下解释什么?”
胡梭大叔坐了下来,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心里有些气了。解释什么?我觉得,胡梭大叔心里面肯定什么都清楚,只是不跟我说。
“那好,那我请问一下,春药的事件应该怎么解释?”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差点就出人命了。我的命昨晚就没了半条了。
“这个,佩兰应负主要责任。”
胡梭大叔无视我的愤怒,如是说着。
“佩兰是应该负起责任,但并不是全部。除了她,还有人给我们下药了!”
我相信佩兰所说的话。
“请楼主放心,属下定会查明此事。”
等你查明此事的时候,希望我已经不再你们这里了。
“那么,你是在哪找到空的?”
“说来惭愧,最先找到凌空的并不是属下,而是朱姬堂主。”
“朱姬?”
我疑惑了,不是胡梭大叔去找人的时间还早些吗?为什么会是朱姬先找到空的?
听到是朱姬找到空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那当时情况如何?”
他们,该不会…?苏小凡你想什么呢?他们肯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好,镇定!但是又急切地想知道着他们当时的情况。
“属下赶到的时候,凌空就已经是像楼主刚才见到的模样了。”
脸色惨白得连一点血色都没有?整个身体都是冰冷的?是这个样子?
“那朱姬在做什么?”
还是十分在意朱姬当时的出现。
“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将凌空交给了属下。”
“只是这样?”
我十分不相信着胡梭大叔所讲的话。可惜又不能去印证他所说的话的真伪。
胡梭大叔点了下头。
“那好,佩兰跟我说,中了春药,若不及时与人…”脸微红了下,“若不及时与人交合的话,最终会导致欲火焚身七孔流血而死。你为何空他倒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佩兰的话我可是记得相当的清楚。
“若按常情说确实是如此。”
“那为何是现在这个样子?”
急急地接了下去,想知道为什么,想搞清楚事情,想让自己安心些。
“楼主可还记得,凌空他中了软筋散?”
“记得。”
就是因为这个才会有今日这样的局面的!
不过,干嘛说这个?难道,这就是克制春药的药物?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不过,我自己对这些也是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软筋散缓和了药效,因此,并不会因此七孔流血而死。只不过…”
拜托你讲话不要讲一半就停一下好不好?吊住人的胃口很好吗?你现在是在做主持吗?真是的!
“只不过,这样还会引起一个弊端。”
“什么弊端?”
“就是会血脉倒流,最终因此而死。”
“什么?血脉倒流并因此而死?那空他现在还是要死?”
我马上从凳子上噌的一下给起来了,差点没把胡梭大叔那杯茶给洒掉。
“这个请楼主放心,方才属下已经运功助凌空化去此危机了。”
听罢,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有生命危险。
原来,刚才胡梭大叔在房间里面就是帮空运功疗伤啊。这古人的武功怎么会这般了得?运下功就可以大事化了了。算了,最终收益的是空,还有我,那就什么都好。
我又坐回了凳子上,想起刚才对胡梭大叔的态度,便有些自责起来。不管怎么样,是胡梭大叔救了空。
“谢谢你!”
我由衷地说着感谢。
“不敢当,属下只不过是尽了本分而已。”
是的,对影月楼来说,你是尽了对楼主的本分。可是,刚才那句话不是楼竹对你说的,而是我苏小凡对你说的。胡梭大叔,谢谢你救了空。
百六十七 吊车尾
胡梭大叔的神色也并不是很好,因此着也就从他那里出来了。
临走的时候,胡梭大叔神情严肃地跟我说了句:请楼主小心!
往回自己的房间走的时候,心里面一直在想着胡梭大叔跟我说的那句话。请我小心些?要我小心什么?
难道,胡梭大叔也察觉到了影月楼中那异样的气氛?应该是了,连我这个外人都察觉到有什么暗涌在流动了,又何况乎是身经百战的胡梭大叔呢。
那么,影月楼会发生什么事情?
第一个冒上脑中的词就是:分崩离析!
我想着,肯定是内部上的问题吧。可是,与楼竹争夺楼主之位的就只有易黑了。而易黑如今在炼狱崖中,他能做什么?不过也难说,十四也是站在他那边的。
再有就是朱姬了。虽然佩兰说她是中立的,可是,想要在影月楼这样的环境中保持中立,应该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哎呀,头大了头大了。话说,为什么我非得要想这些问题啊?影月楼关我屁事啊?我又不是真的楼主。
连忙甩了下头,让自己的脑袋变得清醒些。
回到房间,空还在沉睡着。
坐在床沿看着空的睡颜。所有的人,都是熟睡的时候最安静了,如同婴儿的睡颜,让看的人也能够心宁下来。
心里,竟有这样的感觉。好像自己一直都在连累着空。如果没有我,他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一个人来去自如,肯定是可以的吧?可是,就因为我累着他,使得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唉,算不算拖油瓶呢?就算不是,吊车尾也肯定是了。
人静了下来,感觉又有些眼困了。从昨晚都现在都没有好好地休息,于是,趴在了床沿边,便这样睡着了。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
空呢?这是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
焦急地在房间里张望着。
还好,空在。他现在坐在桌子边吃着东西。
“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也算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之后回来的人了吧?而且,那没有血丝的脸,看得我都害怕。
“已经没有大碍了。”
确实,他现在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是已经不是惨白了。而且,神色看起来还算不错。
我也坐了下来。这个时候,看到一桌子好吃的东西,肚子很适时地给我叫饿起来了。也是,从昨晚都现在,几乎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不饿才奇怪。
吃完东西之后,我两只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空看。他似乎是受不了我发神经的这个样子,眉毛便皱了下。这次居然觉得,他皱眉的样子其实也蛮好看的。毕竟已经成了他的经典招牌动作了啊。
“你想盯着我看到什么时候?”
我便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又睁开,问,“空,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两只眼睛还在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