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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再逢君-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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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正是泰宁公命我来找你的原因。”雪笙接过她的话道:“探子得来的消息是说宋氏参与谋反可能与宋小姐的死有关,但由于我们安插在济川王府的眼线已经全部被他们铲除,故而无法得到确切的消息,所以泰宁公才希望你能够助一臂之力。”
  谋反二字如同锥刺狠狠刺进宋娴的心里。
  关于前世的梦境还清晰如在眼前,记得那梦里宋府就是因为谋反之罪被满门抄斩。
  分明婚礼当日她已经阻止了父亲杀死李容褀的一幕发生,为何事情却还是向着这个方向发展,难道说她的母亲最终还是没有注意到藏在金锁里的那块绢帕。
  想到此处,宋娴觉得极有可能是这个原因,所以父亲还是对李容褀怀恨在心,这才会受了李容锦的蛊惑,行谋逆之举。
  可她所了解的父亲并非这般昏聩之人,怎会为了一己私情而罔顾国家正统。
  他会不会是受了别人的污蔑,或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宋娴越想越是不能心安,恨不得立刻飞去爹娘身边,看他们是否安好,亲口问一问他们缘由。
  然而即便心中再是焦虑不安,现实却又是困难重重。
  宋娴不得不再次定了定心魂,对雪笙道:“便是如此,我既已随二殿下离了王府,若再回去,定然会招致怀疑,又如何能成事?”
  雪笙却道:“无妨,大殿下近日来一直在京城中寻找你的下落。”
  


☆、侧妃

  “寻找我的下落?”宋娴听后大惊,难掩诧异的看向雪笙。
  雪笙却点了点头道:“只知道他暗中派人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却并不知道为何要寻你,你若此番回去,势必要面临一些危机,可一旦顺利回到王府,则可以助泰宁公打探到重要的信息,也是帮了二殿下一个大忙。”
  雪笙的话说得虽然轻巧,可对于宋娴来说这并非是寻常的危机,事到如今她同样无法揣测李容锦为何要寻她,这样贸然前去,极有可能面临的是性命之忧。
  然而时间紧迫,无论是泰宁公还是她的至亲都等不到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天。
  她所面临的不光只限于此。
  经过两世的纠结,历经了两遭身死,她好不容易才保住的性命自然不能不珍惜,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事放不下,那便是李容褀。
  她若是照实将此事告诉他,依照他的性子不仅不会同意让他回去,甚至还会直接去质问泰宁公,这便是为何泰宁公要让雪笙来与她说,而不是直接告诉李容褀。
  可若是她瞒着李容褀就这样去了,则实在难以想象她离开之后李容褀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经过这许多的事情,即便她再是个糊涂的也该明白了他的心意,而李容褀对她的这份心也早被泰宁公看出来,索性今时之事也是一石二鸟,除了打探情报之外,另一重意思便是要将她从李容褀的身边铲除。
  若是她答应回到济川王府,那么自此一别便不知何时能与李容褀再相见,或许这辈子就再也与他无缘了吧。
  想到这里,她心中禁不住生出不舍之意,可一头是李容褀,另一头又是父母至亲,她如何放得下。
  硬要她从中做出个选择来倒也不是不能,况且泰宁公既然生出此计,便早已由不得她做决定,只是她心里难免要伤怀一阵子。
  虽说心里已经大概有了主意,宋娴却不想急于下定论,于是只对雪笙说事关生死,自己要再思量思量,三日之后即给她答复。
  雪笙得了此话,便不再多言,只辞了她复命去了。
  别过雪笙之后,宋娴一路回到居所都是心事重重。
  偏生这一日李容褀难得有闲暇,她踏进屋子里时则见他已经回了片刻。
  这些日子对周遭的环境渐熟悉了之后,他对于宋娴也就不似刚来时那般放心不下,也体谅着她在这里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难免憋闷得慌,于是不拘着她非要在屋里守着。
  今见她从外头回来,穿一身不算正式的素青色薄绸褙子,下衬雪纱褶子裙,手里还握着团扇,李容褀便想她是在园中逛了片刻才来的。
  自打她现身在门口,他的目光就凝了她的身上。
  却见她一身雪肤因起了些微薄的香汗而显得愈加剔透,双颊则被未曾散去的暑气蒸腾出两抹红晕。
  李容褀一时便看的有些出神。
  宋娴见他这样一副失神的模样看着自己,不觉羞赧的垂下螓首,加紧两步至他近前道:“难得殿下今日回得早,怎的还穿着这外裳,也不热得慌?”
  对于她这自然而然的关心,李容褀很是受用,回过神来,低头瞧了一眼身上的衣衫,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因连日与泰宁公及其他的一干朝臣会面,故而每日都依照礼仪,穿戴齐整了方才出去。
  那外袍原是夹层的,这时节里穿仍然有些燥得慌,在外头为了周全头面也就罢了,一旦回到居处便是要立刻换下来的。
  平日里他只要一回,总有宋娴迎上来为他张罗,今日她不再屋内,他回来便坐在这里等她,竟也就忘了,眼下被她提起来才觉得果然闷热得紧。
  “倒是我忘了。”李容褀下意识的低喃,随即却又站起身,在宋娴面前张开双臂道:“这不是要等着你来吗?”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宋娴知道他又是在耍小性子,于是无奈的嗔了他一眼,两汪秋眸却不觉的弯了弯,同时上前熟稔的解了外袍的腰带,与他换了件薄衫披上。
  说来也奇了,人前看着他较之过往颇为稳重了几分,可私下里与她相处却还和初见时那个爱耍性子的少年似的,怎么看都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宋娴正默然在心里数落他,手上那件外袍还没来得及搁下,却被他拉了到桌机前坐下。
  李容褀如同献宝一般从盖着的食盒里取出一碗糖蒸酥酪来摆在她的面前,对她道:“快尝尝,工部许大人从京城里带出来的厨子做的,特意给你留了一碗。”
  宋娴尝了一口酥酪,瞧着李容褀一脸期待的表情,心里不禁一暖。
  不光是这酥酪,这些日子他但凡在外头遇到什么好的吃食,总要给她弄一份来,过往在王府里也从没见他对这些东西上心,如今这般倒是难为他了。
  “可是这个味儿?”李容褀又问了一句。
  宋娴连忙点了点头,顺手又舀了一匙送到李容褀的嘴边。
  李容褀倒也不推辞,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品味过后露出满意的表情:“恩,我先前尝着也觉得是那么回事。”
  说完他却顺势握住宋娴捻着汤匙的手道:“你既喜欢,我就让他们每日里做一碗来。”
  宋娴轻笑道:“殿下说笑了,那些点心也让每日做来,这酥酪也让每日做来,倘或再遇上什么的别的好东西,也让每日做来,我又不是那大胃牛,如何用得下这些?”
  怎料李容褀接过她的话道:“话不是这样说,到底这郇城水米不及京城的养人,来了这几日,瞧你都清减了,若是不再寻着法子让你多进些食,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他说着,竟蹙紧了眉宇,一双眸子也是十分动情,抬起一只手抚上宋娴的侧脸。
  这一举动让宋娴羞赧的低下头,忙收回了被他握住的那只手。
  未免气氛尴尬,她于是寻了别的话头与他道:“殿下今日神清气爽,可是有什么好事?”
  李容褀微弯薄唇:“你倒是聪慧,一眼就看出来了。”
  果真是有只得高兴的事,自打离开京城之后倒也难得的,她于是一脸期待的看向他。
  只听李容褀道:“皇后娘娘今日下了懿旨,要将她带出来的禁军交由我统领。”
  “当真?”宋娴听后也激动的展露笑颜。
  虽说禁军统领的位置相较济川王的王位远算不上什么,可她知道这件事对于李容褀的重要是何其重要。
  这意味着他不再彻头彻尾的只是受泰宁公控制的傀儡,从现在开始,他有了自己的军队,即便眼下人数还十分有限,可一旦有了开端,将来逐渐壮大起来,能够自立门户也不无可能。
  到那个时候,李容褀也算熬出头,再不必过受制于人的日子。
  见李容褀又笃定的点了点头,宋娴打心底里为他高兴,握着他的袖摆,双眸晶亮道:“太好了!”
  李容褀则凝视她道:“你能为我欢喜,我竟比得到这个消息还要欢喜。”
  感觉到他炙热的眼神,宋娴才意识自己方才的反应有些过激了,低下头羞赧的欲收回手,却被他顺着袖摆捞进掌中握住。
  她见收手不及,又怕继续僵持反而显得矫情,便索性由他握着柔荑,眸光却不看他,嘱咐道:“这虽是件高兴事,可眼下夺取京城在即,殿下还是要以己身之安危为重,虽说家国之事不可轻视,可皇后娘娘手下不乏能征善战的将领,此番也意在利用殿下之名震住那些人,殿下万不必太过拼命,况且……”
  宋娴絮絮叨叨的说着,及至此处方才顿住。
  李容褀倒也难得十分有耐心,只听他说着,目光始终凝视在她的身上。
  在他的眸光之下,宋娴似乎有些退缩,踟蹰了片刻后,却还是接着说道:“况且单从私心来说,奴婢也不希望殿下有恙。”
  她说着,声音愈发低了下去,又特意用了“奴婢”自称,以明晰他们两人间的主仆之情,消解心中的促狭和尴尬。
  李容褀却在听见此二字后眉宇微皱,握紧了她的柔荑道:“以后莫要再以奴婢自称了。”
  宋娴则道:“殿下的看重心领了,只是平日里说话忘了情,你呀我的称呼也就罢了,到底在外头规矩还是不能罔顾。”
  沉默了片刻之后,李容褀的声音却忽然沉了沉,一脸严肃的看向宋娴道:“阿宁,我知道眼下不是时机,可这件事悬在那里我也始终不能安心,又怕你再陷入危险,所以我忖着还是要尽快定下来。”
  见他这般态度谨慎,宋娴心下禁不住一惊,暗道什么事如此不得了,还事关她的安危,于是抬头迎向李容褀的目光,略显不安道:“不知殿下所指何事?”
  李容褀的眸子里却莫名透着些局促与不安,又顿了片刻,方才对她道:“关于你的事情,我已经趁着今日和皇后提起,眼下虽不能许你正妃之位,但我已尽量争取,皇后娘娘答应待京中之乱平定,便为你寻一户仕宦人家归入宗族,如此可立为侧室。”
  


☆、真心

  听得李容褀忽然说起这话,宋娴陷入了惊诧,心底更是一颤。
  原本在济川王府里时,她虽近身服侍于他,可碍着身为宋小姐的自己和李容锦的婚约,即便李容褀在行止上与她亲近,她心里也始终拿捏着分寸,不敢越矩。
  那时候,她即便心中隐有遐思,可都被这层关系阻隔着,所以对于李容褀的感情,那段时日的她可以说是不甚明了的。
  她只是不明白,为何自己能如此忍耐他挑剔又别扭的性子,对于他有事无事的与她找麻烦也都能够应承下来,只是纵容他的诸般无理取闹,甚至原谅他的种种出格行径。
  每每被他气得直咬牙,她下了狠心要报复回去,可一见着他露出那落寞的神色却又心软,后来好不容易离了他,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了,却又控制不住的牵挂于他。
  这一切,她原都只当是人之常情,毕竟养个猫儿狗儿的,日子久了也要格外怜惜一些,更何况是个大活人,朝夕相处的不舍也无可厚非。
  可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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