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下扒男人衣服,这般肆无忌惮,何不下贱,何不淫荡?”眼前这位仁兄真够慷慨激昂的,而且竟然听到我在客栈门口说过的话,这人武功应该不弱吧。
但我很愤怒,才不管他会不会武,强不强,插腰问道:“用不用进猪笼啊?”TNND,从来没受过这种鸟气。
“不要,住手。”闻人誉突然蹿跳过来,拉开我们眼前那名男子,与阿龙对了一掌。阿龙纹丝没动,而闻人誉拉着那人已退数步,我在惊愕后,才发现阿龙身上的寒意。
“阁下内力如此浓厚,不知可否告诉在下你的身份。”闻人誉一脸戒备。
“大理都王世子。”阿龙淡淡地回答。
“大理都王,那位与段王爷平起平坐的龙王爷。”闻人誉眼神变了变,终抱拳道:“得罪了,还请世子见谅。”
得知阿龙的身份,我大喜。大理,大理,有个美少年段誉!回到客房,拉着阿龙追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么?”他摘掉斗笠点了点头,“既然你是大理都王世子,为什么会加入魔……奉月神教?”魔教教徒的职务比大理世子还吃香么,真无法理解。
这时阿龙突然戴好斗笠,我还在诧异,耳边响起敲门声,来人是店小二,他端着一餐盘饭菜站在门,就好像秋末的蒿草被风扫过,瑟瑟发抖,语不成音:“爷,您的,您的饭。”
我们沉默,小二环顾四周,吞了吞口水,“爷,稍等,小的,小的这就去给您备桌。”不多时,重新返回的小二与店里的另两名伙计,抬来桌椅板凳,退出时还恭敬道:“爷,小姐慢用。”使我再一次感叹,这家店的服务真是没话说。
我们坐下,一边享用食物,一边聊着刚才的话题。阿龙盯着碗中的饭,缓缓说道:“我父为大理都王,母为奉月神教圣姑,我5岁时不幸中了血毒,为解此毒母亲才带我来苗疆奉月神教的。”
“是这样啊!”这么一个好孩子,无意中进了黑帮20多年,唉,真是不幸!“你身上的毒有办法解吗?”我忧心问道:“毒发很疼吧,相隔多长时间会发作?”
他不语,只是望着我,眼眸晶灿灿的满是感动。“怎么了?”我问。
“鱼儿在关心我么?”他的语气中有一点不敢相信。
我笑,“当然,咱们是朋友嘛。”怎么说,他也是我来这个时代遇到的第一个人,就好像小鸡出蛋壳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母亲,感情上有种莫名的信任与联系。
“朋友?”他扯了一抹苦涩的笑,才问道:“你家住在秦凤山么?”
“啊?”我摇摇头,秦凤山?我只听说过凤栖山。
“就是咱们相遇的那片山林,地属秦州,游龙山庄就位于秦州城东南向。”
“哦,我是路痴,记不住路。”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秦凤山上并无人烟,你……?”他欲言又止。
我想了想,抓起颈后一缕发丝,向他挥了挥发梢处那抹金色,“你没见过吧?”长叹,“和你说实话,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准确来说是千后的人啊。”
他怔了一下,明朗而笑,“‘纵横在,千年间,轮回转。为何让,寂寞长,我在世界这一边。’原来如此,就连来世也不行么!你一直记挂着千年后的人。”他的笑声听起来比哭还难听,使我心烦意乱。
“喂,不许再这样笑。”把手中的筷子丢下,瞪着他那张红脸,“为什么你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啊,还用这种让人心烦的眼神看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怎么跟小武一样,总让我心烦,总让我生气?”他不语,撑在桌边的手,紧紧抓着桌沿。这个闷瓜,真是气死我了,“我告诉你,我脑子不好,没那么多心思去猜别人的想法。如果是朋友,有话,你就直说。”
阿龙眉宇间拧着痛苦与担忧,又一次让我落泪,“真TMD。”狠狠抹去泪水,“说不说,我最后问一次,过了这次,你不会再有机会,想说我也不会再听。”
他与小武散发出来的气质很像,就连那份让人心疼的孤寂感也是如出一辙,只是小武除孤傲外还有一份少年固有的冲动。而眼前这位27、8的男子,说他稳重内向,可是待人接物上尽显周全与果断,对待闻人誉那些人时,不卑不亢中透着霸气,说他外向,可是对我说话,却偏偏总是这样闷得不行,看着就让人生气。
“到底说是不说?”
他深深地凝视我,刚要开口,神眼骤变,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并示意我继续吃饭。我用眼神询问怎么了,他指了指我们的头顶,用口形说,“有人。”
我眼珠转了转,心想,不说话,才会让人怀疑呢,便问起刚才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的问题:“世子,与你父龙王爷齐名的段王爷,是叫段正淳么,还有你们大理国主叫段正明吧?”金庸小说里好像是这样说的。
“不是,国主名为段素兴,段王爷是国主胞弟段素荣。”阿龙摇摇头解释道。
“速溶!?”这“咖啡”是谁啊?
这时,阿龙轻哂,喝了口茶,朗声道:“闻人盟主,既然来了,就请屋里坐,何必做梁上君子呢?”
我怔,奶奶啊!神人,从刚刚他告诉我屋顶有人,还不出三分钟,他就听出来人是谁了!
不多时闻人誉来敲门,他目光凛冽并带着浓浓警黠,“阁下真的是大理都王世子么?”
“哦,那请问闻人盟主,你认为在下是谁呢?”冷傲的神情充斥着让人望风而靡的气质。
“如果阁下与魔教无关,为何会用魔教特有的苗疆奇毒?”他伸出右手,又肥又大的鸡爪,泛着朱红。
“不知闻人盟主可否还记得,我曾说过我身中血毒。”阿龙淡淡望着他,“而且凡与我直接接触之人都会中此毒。”
“什么?”闻人誉惊叫,但迅速镇定下来,突然眯眼望向我,“她?药人。”
我怔,他的目光就好像捕食的蛇,冰冷而残酷,如果没有桌子隔着,我想我现在已经躲到阿龙身后去了。
“不是。”侧坐着的阿龙否认,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不要动她,否则你死。”
阿龙,你真是太帅了,我嫁人就要嫁你这样的,处处维护我,总把我放在第一位。我感动死了,在家时都没有人这样保护我,就连最疼爱我的奶奶也不曾这样对我。
闻人还是那般安之若素,对我抱拳道:“姑娘,可否请赐在下解药。”
“我没有。”我身上除了小武给我的那瓶伤药外,哪来的解药。
“姑娘如若不愿,何必欺瞒在下。”他垂手而立目光炯炯不屑哼道。
“她虽可抗我血毒,但并无解药,何来欺瞒之说?”还是我家阿龙向着我。
闻人诧异望向阿龙,却听到他又说:“闻人盟主,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毒要不了人命,无非是每月痛个两三回。紫幽果虽不能解,但也可压制此毒。”
“你……。”闻人誉握紧拳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看吧,对着别人说话总是这般流畅,可对上我,总是没词儿,要不就犹豫不决的,难道是他师父从小教他“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盟主,请回吧。”阿龙下达逐客令,那种不卑不亢语气,透着疏远。
“告辞。”也许是因为他刚刚在屋顶偷听的不轨行迹败露,也许是因为他兄弟在大堂对我们的无礼,所以现在,他有可能很尴尬,并没有过多强求,抱拳道别后离开。
“鱼儿……。”望着我,阿龙又开始欲言又止。
“什么事,说。”我瞪,“我不是老虎。”
“我,我姓龙,名寒武。”小心翼翼地望着我。
“哦,你全名叫龙寒武。龙寒武?你说你叫龙寒武?”我惊愕,看他点点头,又问道:“你怎么跟小武同名啊?不会是因为你跟他同名,小武一气之下给你下了血毒吧?”我想了想,觉得小武不太会这样做,摇头道:“小武没那么小气。”
阿龙轻咳,怪异得望着我,无奈道:“鱼儿,你脑子里全都是什么啊?”
这句话好熟,谁说过来着?等等,这个先放放,我比较关心另有其事,“刚刚那人是谁?”
“他是中原武林盟主。”
“武林盟主有他这样的么,还偷听人说话!”我怀疑他的人格。
“那是因为他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阿龙苦笑,“鱼儿,我看咱们还是趁早离开吧。”
“你怕他?”
“不,我怕他伤害你。”他的话让我心悸,定定着望着他,他却赧然避开我的视线,我怎么会突然觉得他很可爱呢?
“那咱们走吧。”我兴冲冲就拉着他推开窗户,张开双臂:“来吧。”
见他怪异望着我,这人,真是笨啊!“飞啊,难道咱们要从门出去?”
这次他的笑如清泉,又似阳光,是发自内心的欢愉。“好啊,我们走。”说完,抄起斗笠,紧拥着我飞出窗外。
“哪个,咱们好像没付客栈钱。”忽略夜风,我搂着他脖子低声说道。
他呵呵一笑,“小财迷也会想到付钱?”
“我是爱钱,但我从不抠门。”我瞪他,他却抱我旋身落于隔壁屋顶上,挥手向窗子里丢进一锭银子。
“这样行了吧。”
“哼。”
“呵呵……。”
“喂,喂,不要笑那么大声啦,你想把他们全都引出来么。”我踮着脚去捂他的嘴。他没躲,眼眸在黑夜中格外晶亮,一手拥着我的腰,一手拉下我的手。
“鱼儿,如果我要是留你下来,你会留下么?”
“我……。”突然感到体内的血全部涌向我的脸,想要退开他,可是他并没有放开我。“那个,咱们换个地方再说好不好?”
☆、动摇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他带我飞到树林中,黑漆夜色圆月当空,大地撒满皓魄月华,微风拂动树影摇曳,夜鸟孱弱扑打羽翼,野兽觅食厮打嗥叫。“咕,咕……。”
“啊,奶奶呀。”我扑进阿龙怀里,该死的猫头鹰,是不是嫌我们这个独处不够浪漫,有意在一旁配乐啊!555……,吓死了,虽然我不怕鬼,但是我怕外星人啊,要是被他们抓去做试验怎么办。
“鱼儿,别怕,有我。”阿龙轻拥着我,用脸颊磨蹭着我的头顶。
呃,这个……。不好意思退开他,他的温柔让我感动,可是一想到小武,我的心总有份愧疚。我很明白我心底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对小武的深情再怎么感动,也只能逃开,因为我觉得不够安全。而当我终于找到这份安全感后,却又放不下小武那份深情,他那对痴缠晶眸映在我的脑海里,刻在我的心中,我放不下他。
“怎么了,鱼儿?”阿龙担忧地摸摸我的脸。
我急忙退开他,摇摇头,“没什么。”转身向前走去,而阿龙却没跟上来,诧异回头,“你怎么了?”奇怪,为什么会觉得他在伤心,为什么我的心也会跟着难受?这种感觉!不,不应该的,我心中有小武啊,怎么会又多出来一个。
他跟上来,猛然抓住我的手腕,虽然背着月华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说道:“我送你回去,我送你回去见那个人。”
“啊?”回去见谁啊,难道他知道我有奶奶。
“是我不该强求的。走吧,前面有块地方还算干净,先去那边休息,明天咱们就去秦州。”
我怔然,为他就这样轻易放弃我而失落。默默跟在他背后,把他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