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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这事大概就是这样了。找到了真凶,真凶也认了罪,接下来是叶伊春禀报上极,再判定赵管事的罪行该如何判处!
可叶伊春总是觉得不太对,赵管事不肯说出杀害赵家一家的原由,她只得望向燕语,目带询问!
燕语目光随意朝那个测子的女馆一瞟,再在赵管事和赵云吟身上掠过!
叶伊春神情一凛,接到示意,就下令让女馆上前去给赵管事和赵云吟测测!
一直神情不惊的赵管事这下慌了,她用力将自己两手抓紧,弯腰驼背的将手收到腰间,不让女馆扯到她的手!
赵云吟更是心慌意乱,被燕语那不明所以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她倒退了两步,目光看向一直垂头不语的李侧夫,她的亲生爹爹!
奈何李侧夫还是没抬头,赵云吟无法从他那得到任何讯息,只在心底慌乱的猜测着!
赵管事那是垂死挣扎,她不想让女馆抓到她的手指,可耐不住几个高大强健的衙役上前来将她一把按在地上。
女馆从背后的箱子里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和一只陶碗,就着衙役按着赵管事,在她手上一扎,用力挤出几滴血,用碗接住!
赵管事看着血被装住,眼中闪过痛苦的绝望,她大叫了声,奋力挣脱衙役们的制止,冲上前将女馆手中的瓷碗撞掉落地,摔了个稀烂!
衙役们准备上前再抓住赵管事,赵管事却一把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回头深深看了赵云吟一眼后,用力在脖子上一划!
瞬间,鲜血四溢,赵管事倒地不起,脸上渐渐泛白。
众人再一次被这变数惊住!
心思缜密的赵鸿名却是从赵管事宁愿一死,也不愿当堂测血验亲一事看出来,他这个李叔爹,和赵管事,怕是早就暗地里有牵扯,连他的庶姐赵云吟,肯定也是赵管事的女儿,而非他母亲赵家主的种!
赵云吟也是整个人呆滞了,明明是身为她仇人的赵管事,这样绝决的行为,却令她心酸难耐,悲从心来!
堂上的叶伊春摇头叹息,这赵管事宁死,也想要保全赵云吟的心思她明白,但是,身为百姓的父母官,她就必须要为所有人主持公道,更要为冤枉而去的赵家众人将事情查个明白!
再次示意,测子的女馆上前,又拿出备用的瓷碗,在赵管事还在流血的脖子处,接上一点血!
赵云吟目光呆滞,任衙役也在她手上取了血,放到瓷碗中!
看到此,众人心中大概都有了数!
测子的女馆看了瓷碗中的两滴血迅速融和,就拿上堂给燕语和叶伊春过目。再又拿到堂下,给众人一一过目!
众人哗然,这样的真相,实在令人唏嘘不已和难以接受!
可怜的赵家主,自己的侧夫和人私通不说,还生下女儿喊自己母亲,这样的事,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是羞耻不堪和无法忍受的!
更不说到最后,还累的全家人都因此遭了丧命之殃!
众人愤怒不已,大呼着要将赵管事拉出去鞭尸,以替赵家主泄愤!
又说要拉李侧夫出去游街再沉塘!
至于赵云吟,她虽没参与赵家纵火案,但她也会受到群众的舆论和谴责!
赵鸿名沉默不语,最近接二连三的打击,对他来说,实在是超出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了!可是他必须坚强,他还有爹要照顾!
侧目看向软榻上,赵正君闭紧双目,了无声息,赵鸿名心中一惊,他猛扑到赵正君身上,用力摇了摇,大喊到“爹爹,你怎么了?你醒醒啊!爹爹……”
赵云吟被赵鸿名这一声喊,也回过神来,忙上前跪在软榻旁,大呼着父亲!
堂上仵作上前探了探赵正君的鼻息,又在柏脖颈处按了下。最后宣告众人,赵正君就在前一刻,也已身亡!
跪在一旁的李侧夫总算是抬起头,看了看软榻上的赵正君和赵云吟,神情恍惚!直至被衙役拉下去!
事情总算是水落石出,这样的结局,很让人痛心!
燕语在李侧夫被拉下去时,也回了府衙偏殿!
堂前叶伊春下令,让人收拾赵管事和赵正君的尸体!
赵鸿名按住赵正君,说要带回去,替父好好念经超度,再让其入土为安!
叶伊春准了!
赵云吟看着赵管事被衙役抬下去,目光微闪,随即又偏过头去,再不去看一眼。她心中的母亲,只有赵家主,永远都是!
☆、醋海生波
燕语回到偏殿,突然心血来潮,问许向家中有几个小伺夫君之类?
许向瞟了燕语一眼,淡淡说道“只有六个小伺,正夫侧夫都还没娶!”
燕语抹了下额,只有六个……
心说这家中男人太多,总是麻烦又容易生事,这赵家主,不就是因这生下的事端吗?还好她没打算让她后院住太多人,只萧统领一人够啦!
燕语心中很思念萧银月,打认识以来,这么好几天不见的,还是头一回!又记起那天被他撞见背着清梨,还不知他有没有乱想?
清梨的事,和他说过,他应该会理解的,吧……
半晌后,许向突然说道“中午时分我送非鱼郡君出去时,看见了萧统领!”
“啊,那你怎么不进来告诉我?”燕语听了一惊,说着瞪了许向一眼,明知道她好几天没看到萧统领了!还知情不报
许向默!
半晌后又道“萧统领和燕敏西将军在一起,非鱼郡君也上前一起说了会话!”
燕语听了眉头一皱,燕敏西这个名字,今天第二次听到,为何听到萧银月和她在一起,她心中会不那么舒坦呢?
心不在焉的,总算熬到见过许向发了排队牌子的众人,燕语就饭也顾不得吃,牵了匹马就往萧府跑去!
到了萧府门口,燕语扔下马就往怡清苑跑去!
几天未回,府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清冷,规矩有素的下奴们见了燕语,也照样是恭敬的行礼招呼!
怡清苑中,青衣坐在一丛兰花旁,垂头认真的在绣着花!
燕语现在对这都习以为常了,她喊了声青衣,问他萧银月回没回府?
青衣听到燕语的话,抬头看是燕语,就冲着燕语瞪了一眼,也不说话,后转过身去,拿背对着燕语!
燕语从青衣的态度看出,萧银月这几天肯定是心情不好,要不然青衣也不会这样拿冷脸对她!
看来还真是生气了,唉!
怡清苑中没人,燕语又跑去东苑,东苑中萧正君见了燕语,热情的非留下她一起用晚膳!
燕语不好推辞,只得留下和萧正君一起共用晚膳!
其间萧正君旁敲侧击的问着燕语,是不是对清梨又有了不愿放手的想法?
燕语忙摇头否认,这连萧正君都知道,看来这误会有点大了!其实燕语本人不知,她那天背清梨去望清楼的事,城中已传的人尽皆知,无人不晓了!
萧正君叹息一声,对着燕语小声说道“这大女子的,有多几个夫君小伺的,并没什么,只是,还望你能对月儿多份耐心和包容,月儿那孩子,脾气不算太好!但人却是个心善脆弱的。”
燕语又是一阵摇头,说萧统领脾气好得很,她很喜欢,又说她在董宅,并无其它近身的小伺!
得了燕语的保证,萧正君才放下心来!
燕语心中记挂萧银月,也没多待,随便吃了几口后,她就告别了萧正君,往城外校场跑去!这个时辰,萧银月肯定出了皇宫,他没回萧府,那就定是去了校场!
到了萧府门口,燕语想起还是低呼一声,把在萧老太傅那的乐乐叫了出来,随她一同前往!
乐乐呼呲呼呲在前头领路,情绪看上去很是高涨!这山野中的动物,向往的,还是广阔的大自然!
燕语策马奔腾,紧随在乐乐身后!
很快出了城,到了一片宽广的林地,燕语远远的看到林地上整齐划一的列了一排帐篷。帐篷里都是灯火通明,人影浮动!
大几十个手拿长矛的女兵,相隔几步远一个,站立在帐篷外,不松不紧的围了一圈!让人想要突围进去,很是不易!
燕语心情激动,她的萧统领就在里面,很快,她就可以见到他了!
一踢马肚,燕语策马上前!
两个女兵出列,长矛直指燕语,大喝一声“来者何人?”
燕语笑了笑,只觉得这么严谨的女兵和萧统领一样可爱呢!
还未说话,另一个女兵忙放下长矛,上前一礼问道“来的可是燕语燕姑娘?”
燕语点了点,心想莫不是萧统领特意交代过这些女兵,她的模样?这见了她,应该要放行吧!
刚想策马再次上前,却被那女兵又挡住!
女兵满脸歉意,道“燕姑娘请稍等,待小的禀告过统领后,她允你入营才能进!”
燕语点头,这是人家的规矩,她总得稍微守一下才是!于是下马,扬手示意女兵快前去禀报!她带着乐乐在一旁的平地上等着!
女兵入了萧银月帐内禀报时,萧银月正和燕敏西在说着话!
燕敏西暗恼这个女兵来得不是时候,她刚和萧银月把话说清,说早知他男儿身的事,愿替他到景帝面前求取开恩,并要娶他为正夫,问他是什么想法的时候,就被这女兵打断了!
她恨恨的瞪了那个女兵一眼,心中恼火!
女兵不明所以,瑟缩的缩了一下肩膀!
萧银月听女兵说道燕语在林外求见,心还是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四天了,她都没来找过他,今天突然的来,为了什么?
不由得眉头紧皱,这人,还来这找他做什么?他可不想见她!
吩咐女兵去回了燕语,说他这会正在会客,没时间见她!
女兵领命而去!
燕敏西听了,高兴不已!看来在银月心中,还是很看重她的嘛!在世人眼中仿若神一般的人物燕姑娘要见他,他还能因她,推了燕姑娘!
望着萧银月那清冷的脸颊,沉着稳健,那修长的身姿,俊逸挺拔!燕敏西更觉得这样的男子,才配站在她燕敏西的身旁!当她的夫!
萧银月这却是在心中琢磨着该怎样推却燕敏西说的事,又能不惹她恼火!
虽说燕敏西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人,但他也不能拿萧府上的众人来做赌注!
毕竟她知道他是男儿身的事,万一他拒绝她,引起她一个不快,将这事向景帝一禀,萧家定会因此遭难!那他萧银月,更会是萧家的大罪人!
可不拒绝她,应下她,萧银月实在是不愿!
燕敏西看着萧银月脸上变化不明的神情,想他一个男儿家,遇上这样的事,肯定是害羞了!
温和的笑了笑,燕敏西体贴的说道“银月,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萧银月听了,也只得点点头,眼下这样的情况,能拖一天算一天吧!
燕敏西说罢,刚要出去,就遇上再次前来的禀报的女兵!
女兵转告了燕语的话,说既然萧统领有事,那她就在外等着,等得萧统领忙完了,再进来相见!
燕敏西目露疑惑,依燕语那灵玉主人的身份,没必要这么低姿态的在这夜晚等在一个统领帐外!
她看向萧银月,萧银月回她一笑,轻声道“敏西将军若不急着回去,不如留下来下盘棋,怎么样?”
燕敏西当然是欣然接受,忙坐下来和萧银月下起了棋!
心想男儿家嘛,哪能拒绝她这样的女子?这不,找着机会留她多待一会呢!就像她后院的那些夫伺,哪个不是想尽办法,引她的注意!就为了和她多在一起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