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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
他无意义地收紧双臂,徒劳无功地作着卑微的努力,然后心如死灰地面对幻境中的金发少女烟消云散的事实。
“那么,我们该开始新一轮的训练了,为了保护好你最重要的阳光,请务必要在第一时间——毁掉所有的威胁喔~”
夭蓝抬起手,于臂弯中再次变幻出一个紧闭着双眼的金色身影,挂着满不在意的笑容迎上黑发少年的目光——那将她千刀万剐成肉末都难以释怀的恨意。
盲目女子一双没有焦距的瞳孔溢出愉悦的神色,猫耳朵兴奋地竖起,种种迹象表明她此时此刻竟是满意到了极点。
没错,就应该这样子。
阻挡你和她的,不管什么,破坏掉就好。
撒,想要保护她的话,就来撕裂我吧。
……
“啪”的一声,又一个气球爆裂,其中盛满的水因此飞溅出来,落得满地都是。
鸣人惊恐地抱紧双臂,整个身子陷在柔软的床上缩成一团,脊背上划过一道前所未有的彻骨凉意。
这种从心底里散发的不安,好像能吞噬一切般的黑暗……是怎么回事?
“鸣人?发生什么事了?”小樱从洗漱室里探出头来,“螺旋丸没有进展吗?”
“哎?嗯……”金发少女支支吾吾地应答着,之前那一瞬的不祥预感已无处寻觅。
窗外的阳光暖洋洋地落在身上,好像全世界的阴影都消失了,一切都是那么平和。
刚才那个……是错觉对吧?
“鸣人?”小樱狐疑地盯着那仍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正准备开口进一步询问,却被突然闯进门来的身影给打断。
自来也毫无征兆地推门而入,喜形于色的表情昭示了即将到来的好消息。
“终于有线索了啊,小丫头们!都收拾收拾,动作快点!我们这就出发!”
房间内的两人立刻把所有的事情都暂时丢掉了脑后,皆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自己欣喜若狂的神色。
出发!去追踪那位可以治疗佐助、卡卡西甚至是小李的医疗忍者,传说中的三忍之一的蛞蝓使者——纲手公主!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二爷正式开始黑化╮(╯▽╰)╭
么么哒亲卫队君~
☆、好好珍惜
寻找纲手的旅程,其实也是鸣人第一次外出修行的旅程,每一天,白日里练习螺旋丸,忙着四处打探消息的自来也时不时提点几句,小樱默默地陪伴并且帮她治疗受伤的手和负荷过大的经脉。
晚上,则是无梦的精神世界,夭夜有自己的办法消除她的疲惫,当然对她无视觉对战和雷蛇操控的训练也从未放松。
疲乏,充实,还有一点……开心。
自来也,“说起来啊小丫头,螺旋丸第二层次已经差不多完成了吧?”
鸣人,“哎?啊,勉勉强强呢……球是弄破了,但每一次花费的力气都太大,完全不能像好色仙人一样轻松呢。”
自来也,“不用对自己太过苛刻,我们离纲手所在的短册街还有段距离,你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练习,好好把你双惯用手的优势利用起来。”
鸣人,“嗯,我明白。”
夭夜,“太子女大人,您的攻击章法,太操之过急了。”
鸣人,疑惑偏头,“怎么说?”
夭夜,“我知道您是在凭借本能战斗,这也是您的一大优势,但如果面对实力差距悬殊的对手,是很容易被看破的。”
鸣人,“不会吧……”
夭夜,“听从本能的攻击通常执着于一招毙敌,这样干净利落。可试想若是未能立刻得手,那些致命的攻击点总共就零星几个,非常容易被摸透招式呢。”
鸣人,“是吗?和卡卡西老师还有大蛇丸对战的时候都没有过啊。”
夭夜,认真的,“那是因为对战的时间太短,不足以让对方抓住这一点做文章,更何况,那两人应该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怎么伤您。”
鸣人,垂眸思索,“……我知道了。”
自来也,“嘛,你意外的是个很容易集中精神的家伙啊,真是看不出来……这样说不定真能完成呢。”
鸣人,爆青筋,“什么叫说不定!”
自来也,“别说大话,这可是四代火影花了三年琢磨出来的超A级忍术啊。”
鸣人,有点惊讶的,“是那个被称为天才的……四代火影?”
自来也,“怎么样?有没有被打击到?”
鸣人,恼羞成怒,“啰嗦!”
自来也,“呵,开个玩笑,你一定没问题的,谁让你就是他的……”
鸣人,“什么?”
自来也,谄媚笑,“没什么,对了,要吃章鱼烧吗?”
鸣人,“……只要别再用我的钱。”
夭夜,“一招一式都要学会收敛杀气,这世上真正强大的、能笑到最后的,永远都不是那些太过锋芒毕露的家伙。”
鸣人,若有所思,“就像姐姐?”
夭夜,“……不,殿下是太嚣张了,所以大家都不觉得她嚣张了。”
鸣人,“……”
夭夜,远目,“想到达殿下的境界,太子女大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鸣人,“别这么叫我,感觉怪怪的,就算是姐姐说的也不行!”
夭夜,微笑,“不可以呢太子女大人,这是对您必要的尊重。”
鸣人,恼怒的,“所以说要真尊重我就听我的!你怎么回事啊,上次巫蛊试验以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的,这么说,我那时候好像闻到了一点点血的味道……”
夭夜恰到好处地打断她,“该训练了,太子女大人。”
鸣人几乎抓狂,“不是都讲了不要这么叫我、不要这么叫我!”
夭夜,笑容无懈可击的、带杀气的,“该训练了,太、子、女、大、人。”
鸣人,脱力的,“……好吧,随你。”
自来也,“不错不错,想不到你双手的第三阶段都掌握得那么好,进步很快嘛。”
鸣人,骄傲脸,“那当然!”
自来也,“再巩固一段时间就可以真正使用螺旋丸了,不得不说有点恐怖呢……”
鸣人,没听清,“怎么了?”
自来也耸耸肩,“没事没事,感叹一句罢了,这样,今天你就不要再训练了,我们去大吃一顿好好休整一下!”
鸣人,终于忍无可忍爆发,“……拿着我的钱说什么呢混蛋!”
自来也,讨好笑,“哎呀别生气啦,这次是我请客。”
鸣人,不相信的,“真的假的?”
自来也一本正经,“当然是真的。”
鸣人忽的愣住,默默垂眸,“呐……好色仙人,你知道吗?对我而言,你就像是长辈一样呢,虽然有点不太靠谱。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自来也,“坦率点说,我也是。”
鸣人,“……那就别摆出一副奇奇怪怪的表情啊混蛋!”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
鸣人受伤越来越频繁,但她眸子里的神采却越来越清晰漂亮,那令人沦陷的蓝色艳丽得几乎带有侵略性,不再是那种温暖柔和可以让人随意碰触的阳光,而是刺眼得多了高高在上的意味,如同丛林里美丽的野兽般,危险中带有那么一丝傲慢,精致得诱人但又不可靠近。
每一次自来也下山收集消息时,小樱就会远远地坐着,托腮凝望那抹专注于练习的金色,嘴角挂起若有若无的弧度,不说话不打扰,只在她累到不能动弹时才过去治疗,洒在身上的温暖光辉让樱发的少女感到难以言喻的幸福与安心。
她甚至不止一次地想,如果能永远循环往复在这趟旅途之上,也很好啊……
幸福到来时,人往往察觉不到。
而它往往来得快,去得更快。
所以,如果有了“这样下去也挺好”的想法,就应该好好珍惜。
……
夭蓝站在一片墨色的虚空中,一袭爱丽丝蓝的长裙勾勒出姣好的身体曲线,一朵巫蛊兰在她掌心悠悠地悬浮自转,她微竖着墨蓝色的猫耳,无神的眼里满是亮晶晶的流光,唇角的笑是一种恶意的玩味。
靠立在她身旁的血魂见状,受不了地哆嗦了一下,撇嘴,“副祭司长,您现在笑得可真是有够难看的。”
“呵呵,”夭蓝竟少见地毫不在意他的揶揄,“呐呐,血魂~你说我该拿那孩子怎么办呢?他太令我满意了,所以……”她状似苦恼地偏着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他定型了啊~”
血魂嗤笑一声,“都提醒过你不要玩得太过火,戾气再强大也只有懂得收敛才可以达到真正的杀伤力……我说,他现在到底成了什么样子,让你兴奋成这样?”
“知道我对他做什么了吗?”夭蓝仍旧望着一片虚空,唇边的笑染上疯狂。
血魂没有指出对方的答非所问,反而饶有兴致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盲目女子一点点收拢五指,看着那朵纤细的兰花在掌心化为泡影,“我为他做了一个完美的幻术——你知道的,就算他清楚这是幻境,我仍然能让他感觉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为了保住太子女大人,现在的那个孩子可以撕裂一切威胁,这就是我培养出来的特异点。”
“哼,”血魂不屑一顾地耸肩,“光是这种程度,我培养的那位也半斤八两。”
“不、不,你完全不明白,”夭蓝的笑是那么灿烂,简直称得上狰狞,“我啊,已经在他眼前把太子女大人的幻影杀死了无数遍喔,以各种不同的模样。”
血魂打哈欠的动作一顿,敏锐地嗅到了那么一丝扭曲的味道。
“一开始是那个在他脖子上种下咒印的家伙,然后轮到你的特异点,接着是死掉的老爷子,还有他的哥哥、他的父母、他的老师、他的每一个同村伙伴……包括了所有他所熟悉的人,我全部都试了一遍,没有例外。甚至……呵呵呵,甚至包括太子女大人自己。”
血发的青年眯起了眼,好看的细碎光子也逐渐带上复杂深邃的意味。
“我问他,如果有一天,他所在意的人自己想要毁掉自己,你该怎么办?”
夭蓝转过身,自这段对话开始以来第一次对上血魂的目光,那样的神情,就好像一个看着一条缺水的鱼死去的孩子,单纯得纤尘不染,却偏偏恶毒到了骨子里。
“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的吗?”女子兴奋地在虚空中转了个圈,漂亮的巫蛊兰在她的身周飘舞,“知道吗?”
'想死?她?呵,只有我,拥有让她去死的资格——只有我。'
那一刻,浑身染血的黑发少年倨傲地仰着清秀的面颊,残忍地下了判决。
'她若想自己动手,那不好意思,我就只好亲手把她也撕裂了。不是很好吗?'
'——这样,她就永远属于我了。'
“这就是我的作品啊。”盲目女子张开双臂,像是要把整片黑暗拥进怀里,“我造就了一个完美的疯子。”
血魂勾勾嘴角,“说得和真的一样。”
“不相信吗?”夭蓝偏头、微笑,“那你自己去确认吧,你不是会读心吗?”
血魂迟疑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做了决定。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优雅地略施一礼,然后站直身轻按住自己的双眼,那神情竟颇有几分圣洁。
夭蓝随意地招招手,虚空中便又浮现出了一个金发少女的身影,指尖雷光一闪,那幻影便被送去了目的地。
她没有等上多久,一会儿的工夫,血魂就猛然睁开眼睛,用错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