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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奉陪啦大爷!”鸣人不以为意地笑着,“下一次就从第一场从头算起吧!”
“那种事怎样都无所谓吧!”牙撇嘴,隐约可见两颗犬牙,“说起来,你是怎么分辨我和赤丸的?”
“靠气味啊。”
“……下次不准再说我是狗鼻子。”
“鸣、鸣人君!”怯怯的软糯声音突兀地响起,雏田满脸通红垂着头不敢直视金发少女漂亮的蓝色眼睛,“这、这是外用的药膏,请、请收下!”
“哎?谢谢你啊雏田,不过不用了啦!药膏什么的牙比我更需要,那家伙根本就没怎么伤到我。”
“阿、阿诺,”羞怯的软妹子雏田不知所措中,“牙君的我也有另外准备……”
另一边躺着的某人也不乐意了,“喂!不就是多赢了一场吗?太嚣张了吧你!本大爷可还是能再比一次的……痛痛痛!”
“……你这家伙悠着点啊喂。刚包扎的伤口都裂开了,雏田,上药膏!”
“啊?啊、啊,好的。”
“你们两个一伙的是吧?!”牙一脸龇牙咧嘴的狰狞神情,不知到底是气的还是痛的,却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口气变得严肃起来,“喂雏田,你别太悠闲了,剩下的人里面有不少狠角色,遇到那个砂之忍者的时候千万別逞强,立刻就认输!”
鸣人一怔,“砂之忍者?我爱罗吗?”
“除了那家伙还能有谁?另外啊雏田,如果遇到日向宁次的话也要马上认输!知道了吗?他是绝对不会对你手软的!”
牙还在叮嘱队友,墙上屏幕新一轮的跳动却已经结束——日向雏田vs日向宁次
鸣人蹙眉转头,看见身边的白瞳女孩清丽的面颊一片煞白,不由不解的一愣,“看名字的话你们两个有亲戚关系吧?我记得日向也是村子里的大家族来着……”
“他们俩是宗家和分家的复杂关系,”牙的神色少有的严峻,“总之雏田你可千万小心!你也知道他有多厉害。”
医护人员将掩不住眼里担忧的棕发少年抬离了大厅,另一边日向宁次已从看台上走了下来,鸣人看着甚至轻微颤抖起来的雏田,忽然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
“虽然我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她冲着满脸讶异的白瞳女孩绽开灿烂的笑,另一只手握拳挥了挥,“但是你既然作为一个忍者站在这里,既然前几场考试都已经一路通过,那就没必要在这里退缩,对吧?”
“鸣人君……”雏田空灵的白色眼瞳倒映着对方海一般的眸子,渐渐的,那里面的怯懦变成了与那片海里一样的坚定,“谢谢你鸣人君!我一定会努力的!”
月光疾风示意双方考生入场,鸣人也走上了看台与小樱打了个招呼。
这场对决的开头与小樱记忆里差不多,说实在的,就算知道日向分家的经历她也无法对宁次这番报复性的语言折磨和他笼中鸟的命运产生什么感觉。
火影这部漫啊,每一个人身后都有一段悲伤,都有一段能够回忆却往往不堪回首的经历,谁也别说比谁更悲哀,谁也别妄图靠自己的悲惨故事随随便便打动别人,因为对方也有自己的悲惨故事。
——好吧我承认我无感特么就是因为亲身经历时没有背景音乐=_=
不过雏田的反应却出乎小樱预料,怎么说呢,虽不是对这番心理攻势毫无反应,但可以看出来她比原著里坚定了很多。
可惜,结果并没有因她的意志产生改变。
预选赛第八回合,日向宁次胜。
鸣人几乎是和红同步到达接下了受伤的雏田,对被阿凯和卡卡西共同阻止的宁次怒目而视,她挑战宁次的宣言和原著出入不大,小樱听在耳中禁不住暗自叹气。
真正残酷的对战,现在才要开始。
预选赛第九回合——砂瀑我爱罗vs李洛克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牙:你才好兄弟!你全家都好兄弟!
阿羽:不然还是好姐妹?
牙:……算了当本大爷没说=_=
☆、告一段落
幽暗的房间中围着酒吧吧台一样的桌子摆放着四把椅子,其上却只坐着三个人。
“难得聚会一次,不要那么沉闷嘛!”血魂用两手手背支着下颚,满脸玩世不恭的笑意遮掩了眼底的冰冷。
“呵,不看看在座的都是谁。”夭蓝是唯一一个对他的话有反应的,“白鹭就不说了,午雪像是会搭你腔的人吗?”
空着的椅子上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不屑的一哼,这场景在昏暗的光线下颇为诡异。
一边沉默的苍白色头发青年棱角分明的清俊面孔上掠过一丝不耐,他抬手用指尖焕发的银蓝色光芒在面前的空中快速写下一行字,'快切正题,我很忙。'
“我说,我们四个就不能团结点吗?”看到连夭蓝黯淡的墨蓝色眸子也露出狠戾的目光,血魂终于收起了扯皮的心思,“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
沉默的三人无声回应——你爱说不说!
血魂夸张地叹口气,却突的变脸般神色认真起来,“我们都已经开始初步培养或干涉各自的特异点了,我想,是时候让他们和太子女大人接触了。”
与会的三人顿时惊讶。
'不会太早了吗?'白鹭迅速写道。
“当然你那位确实早了点,至于副祭司长和档案馆长老的两位,本身就在太子女大人身边。所以,”血魂露出一个惑人心神的笑,“由我开始。”
“怎么开始?”午雪冷冰冰的声音仿佛让室内气温降了几个摄氏度,“你已经找到契机了?别忘了殿下的神念。”
“当然不会,”血魂似乎习惯了她冷到骨子里的态度,毫不介意地继续开口,“有殿下血脉的太子女大人的确天赋异禀,这么快就觉醒了风蛇。只可惜,她那双步入第三层次的眼睛对那个世界来说是她的优势,对我们来说,却是她的劣势。”
“你是想……”夭蓝恍然大悟。
“没错。”血魂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俯视另三人,“用那双眼睛看到的事情殿下也无法阻止。在我行动之后,夭蓝、午雪你们依次跟上,最后轮到白鹭。注意要循序渐进,别露了破绽。记住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殿下,也是为了太子女大人。”
他得到的回应是如出一辙的,“不用你提醒,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同一时刻,预选赛场
数把被半透明的风蛇包裹的苦无如同一面风做的屏障,完整地阻绝了沙子的进一步入侵,掀动的气浪掠过看台上纷纷站起的高层与上忍们愕然的眼睛,掠过其他需要费力保持平衡的考生惊惧的目光,也掠过对峙着的两个看似面无表情的身影,整座大堂只有被风蛇苦无保护起来的、已然失去意识仍执着战斗的李洛克没有受到突然席卷的暴风的影响。
“为什么……”鸣人的声音冷淡却明显地颤抖,半透明的眼瞳看似无情淡漠却掩不住深层的那抹失望,“你明明已经赢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下杀手呢?”
我爱罗用左手捂住半张面孔,原本要操纵沙子完全吞噬对手的那只右手还悬在半空中,面对半途插手的金发少女的质问,他冰凉的橄榄绿色眸子极细微地收缩,然后沉默地垂下手,纷纷扬扬的沙子缓缓地回到葫芦里,他那张曾露出在鸣人眼中令人心碎的温和浅笑的脸没有丝毫表情。
对方的沉默回应让鸣人咬紧了下唇。
一个一个的为什么都是这样?!就算是堵上了性命的战斗,你们不都已经取得完全的胜利了吗?!凭什么要这样残忍地对待认真与你交手的对手!那个日向宁次和雏田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没有立场做更多的指责,可是我爱罗你……那个在清晨的阳光下笑得那样虚幻又温柔的人,那些救了我的蕴藏着那么多温暖的沙子,为什么要用来做出这样残忍的事呢……
席卷大堂的暴风渐渐停下,站在风旋中心的两人飘扬的发丝与衣摆重新垂下,我爱罗的唇有一个不易察觉的翕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这没能逃过鸣人的视线,可是前者却一言不发地转身准备离开。
“喂!等等!你……!”
急促的呼喊声在耳畔戛然而止,我爱罗感觉全世界都消失了,包括那比阳光还有灿烂的少女堪堪触碰到他的指尖,视野中乃至于意识里,都只剩下眼前他要走上的那条路,干干净净,凄凄凉凉,没有一个活物的陪伴,只有浓重的黑暗与血腥和不知尽头的前进与孤独。
他真的,要一直一直这样孤独可悲地一个人走下去吗?
'既然不想一个人,就找个人陪你啊~'
玩世不恭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脑海里,我爱罗愣愣地一怔,“让她,来陪我吗?”
他的回答让陌生男人笑了起来,可是我爱罗清晰地从笑声里听出了悲凉与自嘲。
'你还真是和那时的我一模一样……明明找到了存活的唯一意义,却因为太过在意反而不敢靠近,于是只能渐行渐远……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呀?算了,你只需要告诉我,如果有一个机会让她了解你,让你们互相接近,你愿意吗?'
我爱罗没有直接回答,他突然变得警觉起来,“你会伤害她吗?”
三秒钟的停顿。
那声音叹了口气,'如果可能伤害她宁愿继续孤独下去吗?看来你比我更极端……放心吧,我绝不会碰她分毫,当然,我也没有本事伤害到她。所以你尽管抛开一切顾虑,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又一个短暂的停顿。
“我知道是你让我认识了她,所以我不会关心你的目的。”我爱罗的声音平和却莫名令人心痛,“我不想干涉她,不想让她困扰。但我也想自私一次——如果有一个让我靠近她的机会,我愿拿一切交换。”
那声音又是一阵叹息,'我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价,只要你一个回答,就可以了。'
停滞的时间随着陌生男人的声音的消逝再次滚动起来,我爱罗在金发少女拽住他衣角的同一瞬回转身来,看见自己浅绿的瞳孔倒映进对方半透明眸子的刹那,那张几乎没有表情的绝丽脸容突的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来。
鸣人踉跄地退后几步,一手按住发热的太阳穴一手撑地单膝跪地跌坐下去,与红发少年对视的那一瞬涌入她眼中的大片记忆片段充斥着她大脑所有的空间,不断回旋搅动着她的神经,每一个染血的段落、每一个似曾相识的厌恶眼神,还有那说着最恶毒的话却挂着最温柔笑意死去的人,都让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器官被绞动地狠狠疼痛起来。
“这是……什么?”她猛然抬起头,直视同样面露惊愕的红发修罗的眼睛,“那个孩子……是你?!原来你……唔痛!”
大片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的侵袭令鸣人头痛欲裂,随之一同出现的还有豁然的理解与难以言喻的悲伤,这些情绪每一个都太过深刻强烈,使得她的身体难以承受。
意识流失前的最后一秒,她的整片心神里只剩下年幼的红发男孩在自己额角刻下刺青的那一刻仇恨而绝望的眼神。
“鸣人!你怎么了?!”小樱惊呼着,一头白毛的上忍却在她话音落下前出现在现场,接住了晕厥过去的自家学生。
阿凯也同样接住了自己的得意门生,两名上忍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目光中却皆是难以理解的疑惑和担忧。
我爱罗倒退几步,逼迫自己将视线从金发少女的身上移开,一言不发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