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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微微一眨,欧阳真真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着夜然。夜然听了欧阳真真的话,也在开始慢慢思索,当听到测试的时候,看见欧阳真真那一抹坏笑,心里不自觉的有点紧张。
可是天性本就好强的夜然怎么会向欧阳真真屈服呢,没太多思考,就答应让欧阳真真测试。
欧阳真真示意夜然闭上眼睛,然后自己缓缓的低头,靠近了夜然。夜然感觉到一阵热气朝自己靠拢,心一下子开始狂跳起来:他这是要亲吻我吗?
感觉到欧阳真真凑得越来越近,嘴角都快碰上了。夜然再也忍不住,推开了欧阳真真。然后看着自己的双手,感觉到不可思议。
欧阳真真擦了擦手,笑着站了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很诧异推开了我?这就是表明你并不是真的爱我,你呢,可能就是对我有种特别的好感。
比如说,你对你父皇兄长会有喜欢,那是尊敬。对朋友有喜欢,那是友谊。对比自己有才的人喜欢,那是崇拜。对恋人的喜欢,就是刚刚我解释的爱一样,那是爱情”
“而你对我呢,看我又这么好看,武功,文采样样都好,然后还可以不分尊卑的跟你打打闹闹,你可能就是对我是崇拜加友谊的喜欢,这么复杂的喜欢交杂在一起,让你误会是对我的爱情!
欧阳真真说完,蹲在夜然面前,眨了眨眼睛问道:“你说我说得对不对?你崇拜我!”
夜然看着欧阳真真说完突然又凑这么近,吓了一跳,又推开欧阳真真,一脸气恼的说道:“呸,你这个混蛋有什么好崇拜的!本公主眼瞎了才会看上你!”说完,指着欧阳真真扑哧一笑。
欧阳真真见她这个样子,估计她也是想明白了,呵呵一笑,也不在意被推了。
“你喜欢的人是不是苏陌熙?”
“嗯,你怎么知道?”
“哼,你毕竟是我看上的人,怎么能让无名的人配上你,若是苏陌熙,我就没话说了。”夜然气鼓鼓的望着湖面,随后叹了一口气。
被他这样变着法拒绝,自己并没感到有多大的痛苦,看来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自己对他只是一种特殊的迷恋吧。
作者有话要说:豆芽:真真,看你做的好事真真:额,难道不是你安排的吗豆芽:怪我咯?真真:是不是熙儿出来后,就要压榨我了?豆芽:我发现你有涨智商诶!真真:去你的,老娘一向都是高智商,只是不想跟你说豆芽:。。。。。。
☆、第二十五章
说上了几个笑话后,欧阳真真就带着夜然回去了。一场有惊无险的年宴在夜然故意说成考验穆程是否有胆量,能否随机应变就这么结束了。但欧阳真真看了看欧阳剑锋那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就知道今晚的事,还没有完。
乘上将军府的马车,很快欧阳一家就回到了将军府。一路上,婉儿娘略略担忧的看着欧阳真真,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欧阳真真皱着眉头:看来今天不得不向爹娘摊牌了,我该怎么办呢?
下了马车,来了两个守卫牵走了马匹,欧阳剑锋阴沉着脸,沉默着走进了将军府大门,婉儿娘仍旧握着欧阳真真的手,欧阳真真感觉到手心有汗,也不知道是婉儿娘的还是自己的。
终于,欧阳剑锋开了口:“真真,你跟我来祠堂一趟。”
欧阳真真望了望婉儿娘,深吸了一口气,不吭不响的跟在欧阳剑锋的身后。婉儿娘心中也是担心,犹豫了一会,也是是一脸复杂的跟了上去。
进了祠堂,欧阳剑锋叫退下人,点了三支香朝祠堂里的牌位鞠了三躬。然后冷着脸,看着欧阳真真说道:“逆女,你给我跪下。”
欧阳真真心中一咯噔,照着欧阳剑锋的要求跪下了。婉儿娘看得焦急,却无可奈何。低低的喊了一声老爷,却没得到欧阳剑锋的回应。
“今天年宴上,八王爷说的是不是真的?”
欧阳剑锋手里握着两指宽一尺长的铁戒尺,看着跪在地上的欧阳真真,沉声问道。
“是的”欧阳真真回答得并没有一丝犹豫
“哼,你喜欢的是不是那个苏陌熙?我想也只有她才能让你着迷了,你说,她知道你的身份吗?”
“是的,爹”
欧阳真真抬起头,眼睛诚恳的看着欧阳剑锋,又看了看婉儿娘,只见到欧阳剑锋拧紧着眉头,眼睛像要喷出火一样,婉儿娘叹着气,拿着袖子掩面擦着眼泪。
“混账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等伤风败俗,违背纲常伦理的事情你怎么做得出来!”
话音刚落,欧阳剑锋实在是忍不住了,举起戒尺,劈头盖脸的就朝着欧阳真真打了下来。欧阳真真一动不动,咬着牙接受着惩罚。每一次戒尺的落下,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划在欧阳真真的心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想让欧阳真真发出声音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向爹屈服,我要争取我和苏陌熙在一起的机会,我不能输!
就这么想着,欧阳真真一声不吭的承受着挨打,到了精神快要麻木的地步。
婉儿娘看着一次又一次的鞭打,也是心痛不已,看着欧阳真真惨白着脸,咬着嘴唇都快出了血,脸上的汗珠布满了脸庞,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欧阳真真,冲着欧阳剑锋哭喊道:“老爷,别打了,老爷,我求你别打了。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管教好真真,你打我吧!”
“不,娘”欧阳真真赶紧把婉儿娘护在一边,眼神坚决的看着欧阳剑锋:“爹,都是孩儿的错,是孩儿要女扮男装出去闯祸,这一切跟娘都没有关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请爹责罚。”
欧阳剑锋看着欧阳真真仍是不知悔改,心中怒气更盛,一把扯开婉儿娘,对着欧阳真真举着戒尺,狠狠的打了下去。
“好哇,好个一人做事一人当,老夫今天就打死你。”
于是,欧阳真真又挨了几棒子,婉儿娘哭着喊着,挣扎着推开了欧阳剑锋,整个人抱着了欧阳真真
“老爷,别打啦,真真只是不懂事,别打了,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你打伤她打死她又能怎么样呢?让真真好好解释吧!“
欧阳剑锋看着泪流满面的婉儿娘,看着咬着牙却眼神坚决的欧阳真真,心中感到一阵急促。但很快,就横下心来,再次举着戒尺。
“哼,还有什么好说的,哪怕我欧阳剑锋没有了孩子,我也不允许有人做出败坏门风的事情。”
欧阳真真再忍不下去了,握着拳头,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滑了下来。
“爹,孩儿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一定要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凭什么啊?只要相爱,相守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你和娘当年爱得那么幸苦,不就是因为彼此爱着对方吗?我做错什么了,我只不过爱上了一个女人,为什么我要看别人的评价过日子?”
欧阳真真说得坚决,眼睛逼视着欧阳剑锋。终于,欧阳剑锋高高的手在听了欧阳真真这一番话,缓缓的放了下来。扔下戒尺,欧阳剑锋沉着脸走到祠堂门口。
“还有一个月就是挑选驻疆将士的日子,爹要你这一个月好好的给我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也不许去找苏陌熙,你随我好好的去边疆呆上三年,这期间你若是再跑去见苏陌熙,我保证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记住了”
欧阳剑锋甩下长袖,重重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欧阳真真看着欧阳剑锋的背影,心中感到一阵心痛:三年。。。。。。三年。口中喃喃,终于是撑不住疼痛,欧阳真真晕了过去。婉儿娘抱着欧阳真真,叹着气,一脸焦急的扶着欧阳真真回房间。
敲开了门,翠儿迎面走了出来,看见自家小姐满头大汗,满身是伤的被夫人扶了进来。赶紧的跑去把床铺好,问这是怎么了。
婉儿娘没有回答,只是急着让翠儿赶紧去把棒伤药拿来。
揪着心的伸开了欧阳真真的衣服,看着满背满手的红印肿着,婉儿娘一边给抹上药膏,一边眼泪不停地流下。痛了的时候,欧阳真真哼着皱了眉头,婉儿娘赶紧凑近吹了吹。
忙话了好大半夜,终于欧阳真真睡熟了,婉儿娘望着她,摇着头,叹息着走了出去。
事后几天,欧阳真真发了高烧,总是胡乱的喊着什么,一时间,将军府里又忙活起来。终于又过了几天,欧阳真真的高烧退了下去。
但醒来后的欧阳真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不是坐在窗前发呆,就是练剑练到自己都走不动路了才回来。翠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小姐,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颓废?
这天,外面还飘着密密的雨线,欧阳真真呆呆的站在走廊边上,任凭风撩起头发,打在脸上。
一旁候着好久的翠儿,实在忍不住说道“小姐,进屋吧,明天就要和老爷出疆了,您再感冒了多不好啊!”
欧阳真真回头看了看翠儿,继而又望着外面,口中叨絮着:“明天,明天我就要走了。。。。。。不行,我一定要去见苏陌熙”
刚一想完,欧阳真真就朝着书房跑了过去,翠儿急了,赶紧去婉儿娘屋里说情况。
欧阳真真推开书房的门,看着欧阳剑锋正在看文件,走到他面前,直直的跪了下来。
“爹,求你了,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让我去见见她吧,让我和她告别,做个了断也好。”
欧阳剑锋看着瘦了一圈的欧阳真真,叹了一口气,放下了书。
而婉儿娘被翠儿催促着,也赶了过来,看见欧阳真真跪着向欧阳剑锋恳求,心中是万般的不忍,轻轻的走到欧阳剑锋身边
“老爷,让真真去吧,做个了断也好,你难道想逼死我们的女儿吗?”
终于,心里划过不忍,欧阳剑锋点了点头。“吃过午饭,等雨小了再出去,不可以感冒了,知道吗。”
欧阳真真欣喜的点了点头,朝着婉儿娘和翠儿感激的望了一下,就退了出去。
很快等雨小了,欧阳真真准备好就朝着金轩阁走去,却得到苏陌熙在望月楼约见客人的消息。欧阳真真就立马跑去了望月楼。登上楼,看见苏陌熙的那一刻,欧阳真真感觉到一阵撕心的痛:
三王爷洛空正紧紧的握着苏陌熙的手,而苏陌熙一脸灿烂的笑着,两人似乎谈得很开心。
欧阳真真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握紧的手,摇着头说不可能,一张脸变得苍白而紧张,恨不得立马走开。苏陌熙也注意到了欧阳真真,眼色微微一变,随即就恢复如常。
看欧阳真真一脸伤感的就要离开,苏陌熙想了想,就叫住了欧阳真真。
“穆公子,好久不见,过来坐坐吧。你是来拿那首曲子的吗”
欧阳真真一听,知道了苏陌熙话里有话,压着刚刚的不舒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的走到两人向洛空打了一声招呼,就当着面前坐下了。
洛空看着刚刚还有点悲伤的欧阳真真现在脸色正常,略略感到不对,于是开口问道:“熙儿小姐和穆大人认识吗?”
苏陌熙用着分不出感情的声音,淡淡的回答道:“是啊,穆公子有时候回来找我听曲,前些日子让我给做了一曲,想着今天是来拿吧。穆公子,你说对吗?“
欧阳真真看出了这个当中的猫腻,瞬间明白了苏陌熙的想法。于是也就淡淡的说道:“嗯,只是一个听客而已。我前段时间不是让熙儿小姐帮我做一首离别的曲子吗,今天我来拿了,刚刚去金轩阁,老妈子说你在这里。”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穆大人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