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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稍稍一愣,又随即笑了起来。
迹部你啊。果然啊,还是最喜欢这样自信的你了。
“嗨嗨,愿小景每日都闪烁着光辉的美学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
“不管怎么说,祝你生日快乐,迹部。”
“既然小仓木和忍足都这么说了,那我只能祝你幸福十八厘米咯。”
四人碰杯之后仰头喝了一口香槟,但是随即的,三人脑部立刻迅速运转。忍足憋着笑,仓木抿嘴笑,迹部面部狰狞,冲秦初荷大吼起来。
“青池初莲!你这个总会破坏气氛的家伙能不能不要一张口就开黄腔!”
☆、有些话不能乱说
话说迹部生日那天他还抱着一丝期待的心情去瞅瞅那些家伙的礼物,结果在看到秦初荷仓木和江崎那三个抖S送的忍足模样的人偶之后整个人就炸了。
那种禽兽的事情也只有她们才能做得出来!特别是那个家伙!
因为这事,迹部后来郁闷了一个晚上。想发火吧又没地发给他撒野,也没个观众的,不发火吧又觉得浑身不舒服。
于是,第二天,我们金光闪闪的迹部大爷就黑着一张脸‘嘭’得一下拉开隔壁B组的大门,向里瞅了一圈,完全无视掉B组同学探究的眼神。
“青池初莲那家伙呢!”
迹部看了一眼秦初荷不在,便大步走向仓木若水。虽然说仓木和江崎这两个家伙也够变态,但是和那位桌上放着一堆草莓味儿零食的家伙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所以,那坏主意一定是她想出来的!
仓木看了一眼迹部,见他脸黑得跟什么似的以为自己见到黑无常了,在认清楚那是迹部之后,她悠悠地来了一句,“怎么,你便秘了?脸色这么‘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模样。”
“这得要问问你们吧!”迹部呵责起来,差点忍不住翻白眼,“那杀千刀的生日礼物是怎么回事啊!一定是青池初莲那家伙的破主意吧!快点给本大爷供出那家伙现在在哪!”
“啧啧啧,我就说吧,你们那变态至极的礼物一定会把迹部惹毛的!”
江崎这个时候掺和一句,那无辜又恶寒的目光仿佛这份子钱她没出一样!明明到最后她也同意了送迹部这个礼物。
“喂喂,最后屈服在初莲淫威之下的人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仓木调过头来乜了一眼好友那欠揍的眼神。
“好啊,果然是青池初莲那家伙出的馊主意是吧!”迹部冷笑一声,那目光简直要杀人,“快说!青池在哪!”
仓木瞥了瞥迹部的表情,笑起来,带着某些看好戏的成分说道,“初莲去找上木了。”
上木季原?
迹部眉头蹙了蹙,哼了一声之后便大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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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啊,你居然会主动来找我扯皮。”
上木嘴角微微扬起笑意,以绝对的身高优势低眸瞄了眼秦初荷,她那有意思的神态尽收眼底,连同在他说出这句话后秦初荷嘴角略抽搐都看得一清二楚。
两人此时倚靠着屋顶的栏杆,俯瞰冰帝校园。十月早晨的凉风带着淡淡的树木香味,吹起发丝,撩起情绪。
秦初荷乜了眼上木,顿了顿说道,“我之前跟你说过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那天你又说出那番话,怎么可能不在意。喂,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故意?”
尾音轻轻上扬,上木轻笑了声,白净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摘下金丝边眼镜。此时,一阵风吹来,额前的碎发被吹起,他半眯着眼遥望着远方,似乎目光穿越过这片时空去向一个他心神向往的地方。
“故意的话,你就没必要来找我确认了吧。以你的聪慧,难道还分不出故意与否?”
秦初荷望着他,原本死去沉寂的情感再一次掀起波澜。
棱角分明的侧脸和那骨节分明又不失高贵的手指,温柔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目光深远望着天际。就算只是十五岁少年的模样,她仍旧清晰的辨认出,眼前这个人就是季原。
是她错爱了四年的季原。
与她第一次相遇在东京的季原,与她知心相交作为朋友陪伴了三年的季原,与她相爱了四年的季原。
“季原。”
柔软的声音在这微风中被吹散几分,但是上木仍是真切地听到了她念的名字。他转过头带着一丝惊讶看着她,眼眶微湿,眼眸里有着难以言明的情感。
“抱歉,”良久,秦初荷收回目光,深吸了一口气,苦笑摇了摇头,“你真的太容易让我想起那个人了。”
上木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她,问,“季原?”
伸手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她将手背靠在额头上,微微扬起头,叹了口气,“啊,是啊,他也叫季原。”
上木望着她,心底里泛起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那是一年级开学没几天的事情。樱花随风飘舞,她一个人从林荫道走过来,走向他。再后来,她似乎交上了不好的朋友,变得叛逆古怪。那个时候上木作为风纪委员查管纪律,与她频频接触。
一直以来,她给上木的印象是不多话不多言,但是一个动作却可以表明所有的心情,洒脱又特立独行。再后来,她又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多了风趣的同时也多了寂寥。
从一开始到如今,他的目光一直不由自主地会被她吸引过去,罢了。
“你想知道以前的你吗?”
上木忽然说出这句话,带着一丝担心也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焦虑。
秦初荷叹了口气,依旧闭着眼仰着头,发丝被微风多次吹乱。
“抱歉,能让我一个人静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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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舍走廊内吵吵闹闹,时不时有学生欢笑着奔跑。虽然说上木季原的风纪委员长职位已经退了下来,但是当胡闹着的学生看到他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收了动作,小心翼翼地退到一边偷瞄上木。
“上木学长。”
松古京子在后面叫了一声,快步跑过来。
“嗯?”上木回过头应了声。
“秃子……哦不,教导主任那边的事项忙好了吗?”
“已经报告好了,你今天可以直接过去领材料了。”
“那谢谢上木学长了!”松古京子鞠了一躬,笑起来,“作为回报,给你这个。”背在身后的手将攥着的果汁递到上木面前。
“……谢谢你了。”
“嘻嘻,那我先走了啊。上木学长再见。”
“啊。”
上木看了一眼手里的果汁,又看了看松古欢快离开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这新任学生会书记还真是会给他找事儿做啊。
收回目光,上木刚转身就瞧见走过来的迹部景吾。那黑着脸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不是便秘了,但是当迹部瞧见自己之后,那脸色立马又变得古怪起来。
本来吧,迹部怒气冲冲去找秦初荷算账,结果得知那家伙去找上木季原了,他这心里头更加不舒坦。话说她和上木季原一直没什么来往吧!以前在学生会的时候也不怎么说话!上木还一直老拿会则来苛责她来着的,这好端端地去找他干嘛!
“怎么了,一脸火气冲天的样子。”
上木瞧着迹部这样颇为有趣,竟然也打趣起他来。
迹部轻哼了一声,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和青池初莲呆在一块么?她人呢!”
“青池又欺负你了?”上木觉得好笑,变着法儿地逗迹部,“你们俩之间就不能好好相处?”
这一口一个妈妈桑的语气,听得迹部差点跳脚。不过,我们迹部大爷有着良好的修养,尽量调节激荡的内心怒火。
“本大爷哪里是那种闲得无聊的人?!这你还得问她!成天就知道和本大爷作对!真是一点都不华丽的女人!”
“我看你俩斗得挺欢乐的啊,特别是你呢迹部。”
上木说这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迹部的神情,这语气里颇有一种戏弄的意味。
“……行了行了!”迹部被上木这么一说有些不耐烦,蹙着眉问道,“她人呢?听仓木说她去找你了。”
“在屋顶呢。”
“屋顶?!”迹部立刻吹胡子瞪眼,虽然他还没有那么夸张的胡子,“你这家伙也不知道制止她!她在屋顶能干什么!”
这意思就是,凡是秦初荷去屋顶十有八九都去抽烟了。
说着,迹部就大步越过上木准备去屋顶收拾某个恶心他又违反校规的家伙。
“我劝你,”上木叫住迹部,看了他一眼,“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扰她。”
☆、好男人也有小孩子的一面
迹部回过头,盯着上木,仿佛硬是要从他脸上找出点什么端倪来。
他虽然不知道上木和秦初荷之间到底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但是上木的那口气听起来仿佛就是他比他了解得更多一样。
真是开玩笑!
一股莫名的不爽在迹部心里泛起来,快速地浓缩,上流至喉腔,最后蹦出一句话来,“有本大爷在,她还有什么好烦恼的!”
上木愣住,啊,迹部这家伙真是又自信又个人主义啊。
不过,他也的确是缺少了这份果敢和决绝。
等他回过神来,迹部已经转身大步离去,在楼梯口消失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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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轻烟扭曲着升起,被微风一吹又不堪一击地散去。
秦初荷倚靠着墙壁,半眯着眼,目光迷离地望着远处的蓝天。被风吹乱的头发她也懒得理顺,就这么肆无忌惮地靠着墙壁,微微歪着脑袋发愣。
季原,季原,季原……
开玩笑的吧。
怎么可能是他呢!
等等,如果真的是季原,我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秦初荷不禁蹙起了眉头,抽了一口烟,缓缓吐露薄荷味的烟气,啧啧嘴,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奇了怪了……”
这个世界多多少少有些不正常,那么如果杀掉他会不会……
啊笨蛋!我在想些什么啊!
秦初荷不由得黑线,被自己的神逻辑吓了一跳,赶紧又抽了口烟压压惊。
然而就在秦初荷懒散又颓废地吸食尼古丁的时候,迹部景吾突然再一次跟鬼一样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秦初荷先是一愣,在惊讶了一秒之后又继续抽着烟没理睬他,“哟,迹部。”
“你这家伙!”迹部蹙眉,轻斥。
“怎么,你又不是会长了。我没必要给你面子放下尼古丁,立地成佛吧!”
“把烟给本大爷灭了!别让二手毒素危害华丽的本大爷!”
“那你可以走啊!”
“你!”
迹部气结,一脸愠怒的盯着秦初荷。抽烟有害身体健康,路边两三岁的小朋友都知道的事情她居然还若无其事!真是不知悔改!
秦初荷瞥了眼迹部,见他瞪着自己,顿时感觉不舒畅,蹙了蹙眉,摆摆手,“你别这么盯着我,不抽了还不成?”
说完,她便在迹部的一句“这还差不多”下灭了烟,收起古铜色的便携式烟灰盒。
秦初荷向栏杆处走去,吹吹风散去身上的烟草味。
“怎么,干嘛这个时候来找我?你这模样该不是碰巧在屋顶遇到我吧。”
迹部哼了一声,提到这个就来气,“你这家伙干嘛要送那种礼物给本大爷!你是笨蛋嘛!”
“你难道不喜欢吗?”秦初荷笑着反问,又说道,“连向日都喜欢,你居然不喜欢。”
“……你以为本大爷是那种童心未满的妹妹头啊!”
秦初荷无语,过了一会儿笑起来,“第一次听见你吐槽向日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