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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摇了摇尾巴,弓了弓身子,栖坐在秦初荷腿上面朝众人,扫视了一圈,又扫视了一圈,之后便望着前方,尾巴还左右晃着。
“这猫可真通人性……”成海佐介惊愕地看着咖啡那一串动作,“真像……”
几人面面相觑。
宇多田的脸色僵了僵,干笑了几声,“会长,会长。”
“嗯?干嘛?”迹部正眸看了眼宇多田。
“这猫……”宇多田指了指一副‘喵是国王’的咖啡,忍着快喷出来的笑声,“这猫……盯着你看呢!”
坐在迹部身边的水越银奈的嘴角抽了抽之后立马笑喷,“这猫长得好像你啊迹部!”
紧接着,所有人全都笑喷了。这话他们不敢说,水越银奈那个他们会长的青梅居然缺根筋得说出口了!
迹部囧,愣愣地望着坐在他正对面的秦初荷腿上的咖啡,哼了声,“真是不华丽!”
“喵~”
“噗哈哈哈——”
☆、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接下来的几天像往常一样。
秦初荷歪着脑袋看着窗外的天空,麻雀三五成群的飞落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教学楼间的广场和绿化林时不时有学生走过。
这几天,秦初荷会时常想起周日中午的事情和校庆那天的黄昏的场景。
这一个月来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刚进入这个世界,矛盾问题接踵而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她没有直接死掉,却还以这种方式存活着。
又或者她已经死了,这是她的另一轮转世,只不过在奈何桥时没喝那碗孟婆汤,所以前世的记忆还存留在脑海中。可是,这一世却是从一个活了14年的少女开始。
真的想不通。
校庆那天,最后的仪式,五彩缤纷的礼花彩带,欢快的歌舞,青春的呐喊,那一切就像是久违的热血岁月忽然间以这么一个婉转的方式展现在她面前。
29岁,并不老。可是她也早就不再像个少女般对爱情对生活充满着梦幻的期待,未来的意义在她的眼里也更多的只是利益。从18岁到29岁,十年间她遇到过许多段所谓的爱情,也遭遇过同伴的背叛,事业的低谷。秦初荷她也知道世界上不是只有她过得心酸,抬头看看,周围人都在发生着这样那样的事情,她懂得这个道理。
在历经四年后,她终于将一颗浮躁的心交由另一个男人来保管一生,可是他却辜负了她。亲手毁了她人生的承诺,离开了她。
恨吗?
大概不是。
在濒临死亡之时,秦初荷却还知道自己仍然爱着他。可是那段爱,也随着她沉入海底,沉寂了,死去了。
在苏醒的那一瞬间,秦初荷想过自己会不会只是做了一段荒唐的梦。而当她去睁眼看这个世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踏入了另一段梦。
所有熟悉的东西,人,事物全部都成为遥不可及的回忆,不管她再怎么用力伸出手也触摸不到原来那个世界的温度。
秦初荷叹了口气,眼眸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将视线移回教室内却发现前排的同学都调过头来看着她,年轻的女老师盯着她,仿佛硬是要从秦初荷脸上看出‘到底因为什么而使她上课走神’。
秦初荷猛然一愣,这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此时,江崎左拉侧过脑袋趴在桌上压低声音,朝秦初荷指了指课本,“朗读47页第二段!”
秦初荷立马翻到课本47页,尴尬地站起来,暗哑的声音渐渐温和,“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记住,过去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不复存在,就连那最坚韧而又狂乱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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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之后,仓木若水和江崎左拉都凑到秦初荷桌前,那探究的眼神像是在询问她刚才是不是在思春般。
“初莲,你上课的时候在想什么呢?”江崎左拉歪着脑袋,眨了眨大眼睛。
“都是些无聊的事情。”秦初荷淡淡的笑了笑。
仓木若水举着校报瞅着,念叨,“这期校报讲的是校庆啊,不知道下一期会是什么内容啊。今天部活的时候去找幸子打听打听。”
江崎左拉“哎~”了一声凑过去瞧了瞧,紧接着便挑了挑眉,撩了一下搭在胸前的双马尾,“啊哈哈哈,本小姐的照片又一次登上校报头条了!”
“江崎不愧是冰帝四秀之一啊。”秦初荷笑起来,心里替她高兴却不禁稍有感概,又转过眼眸看着窗外,“似乎好像每个人都有喜欢做的事情呢。真正的日常是什么样的呢……”
仓木若水放下报纸看着秦初荷,想了想,“其实初莲,你也不必先去想到底什么样才是自己喜欢的日常,也不必要知道自己到底追寻的是什么。人生只有一次,就这么愉快地先走着。别在年轻的时候选择了虚度风华正茂。”
秦初荷被仓木这番话愣了神。
大概,好像,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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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过饭,秦初荷心里还是有些郁结便去屋顶吹吹风。
推开屋顶的门边看到几个女生围在一处,秦初荷看了一眼她们径直走向栏杆。
“听说你最近跟上木学长走得很近啊!”
“说,是不是在跟上木学长在交往!”
“不是啊,不是这样的……”
“哼,告诉你,上木学长是我的!”
……
我靠,这种无聊的戏码居然还真存在?
秦初荷无语地转过身瞥了眼那群小女生,其中一个小女生戴了个亮闪闪的发箍,头发也卷卷的,看起来还挺像洋娃娃的,只不过一看那表情就知道是个恃宠而骄的有钱小姐。
与之相反的则是那个被围着的女生,她两眼噙着泪光,咬着嘴唇,长得倒是很漂亮,那种被欺负的表情像极了琼瑶剧里常常出现的被专横原配怀疑和自己老公有染的漂亮无辜小侍女。
“喂,四个人欺负一个女孩子说不过去了吧!”
秦初荷冷笑了声,虽然这种无聊的戏码有时候看起来蛮有槽点的,但是毕竟越出了道德。
那为首的娇惯小姐两手叉腰瞪了眼秦初荷,“你谁啊,多管闲事!”
“趁我没动手前赶紧离开,不然,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秦初荷走过去,镇定无比神色加上那听起来怪嚣张的话使她忽然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娇惯小姐的神色慌乱了起来,又嘴硬地叫唤着,“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可是……”
“省掉你那不华丽的自我介绍!”
帝王般的语气掐断了那女生的话。
迹部景吾目视前方,两手放在裤子口袋里,款款走来,看了一眼几人,以身高优势俯视那几个横生事端的小女生,眼神锋利,“给本大爷消失!”
“是是!”
“对,对不起!”
惊愕慌乱之余,迅速离开现场。
那个被欺负的女生震惊地看着迹部,“迹,迹部大人……”
“你也走吧。”迹部看了一眼那一脸委屈样的女生,不由得觉得有些烦。
“……是,是!”
屋顶上就剩下秦初荷和迹部,春风不停温柔地舞动着秦初荷的发丝。
本来迹部刚吃完饭回A班,一到门口就看到秦初荷一脸面无表情的路过,迹部本打算进班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家伙肯定又是去屋顶抽烟了!
于是迹部便又出门看着秦初荷的背影,果然是去屋顶的方向!谁知道跟着秦初荷到屋顶之后却发现这么戏剧性的一幕。
“迹部大会长也有来屋顶吹风发呆的时候?”秦初荷看了眼迹部故意问道。
“本大爷才不会浪费时间去发呆!”迹部立刻反驳,但是反驳之后却又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陷阱,那秦初荷渐渐露出异样的笑容,“你笑什么!”
“没什么。”秦初荷挑了挑眉,走到一边两手搭在栏杆上望着校园。
没什么能有那种怪笑?迹部轻哼了声,那家伙肯定是猜到自己跟着她过来的!但是这原因也没什么吧,不就是学生会会长查管纪律嘛!但是那家伙意味深长的笑容真的挺让人发毛的。
“有空吗?”
“本大爷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秦初荷笑了起来,看了眼迹部那似傲似娇的神情,娓娓说道,“迹部,你和我以前认识的人真的蛮不一样的。在你这个年纪有这样的坚定和执着,真的很难得。当然,那种浮夸的傲娇也是别具一格了!”
“你那是什么奇怪的说辞!”
迹部轻哼了一声,瞥了眼秦初荷,“对了,那个执行总务你到底干不干!”
这种话原本应该是带着一点询问请求的意思,结果迹部说出来就完全换了种别扭的感觉,‘你敢不干?!’
秦初荷轻叹了口气,看着迹部,这个世界,这群热血的青春少年少女,或许真的是将她从麻木的思想中救赎出来的人。
即使已经认为自己的感情干涸了,也一定总会有触动心灵的事情发生。这只是在于,敢不敢接受这样一种新的人生,新的挑战。
“好,我接受。”
迹部扬了扬嘴角,“下午课程结束之后到学生会办公室报道。”
“嗨嗨,大会长。”
☆、新任执行总务报道!
学生会办公室里忍足正在和宇多田一起看家庭伦理剧,水越银奈打着哈气翻看着最新的时尚杂志,上木季原一本正经的看书,成海佐介则在忙活着往募捐箱上画画。
“迹部好慢啊。”水越银奈瞥了眼会长座位抱怨起来。
上木翻过一页书页,说道,“没办法,迹部周三下午要去理事长室报告。”
“对了,今天下午我碰到会长,会长说什么今天新任执行总务会过来报道啊……”宇多田砸吧砸吧嘴巴,嘴边还有残留着饼干屑。
“哈?!”
“你不早说!”
“是谁是谁!”
一时间‘养老学生会办公室’炸开锅,水越将杂志一巴掌拍在桌上,惊愕地吼了声,“那还不快准备起来!”
成海佐介放下手里的募捐箱,迅速去储物柜里翻出校庆用剩下来的礼花筒,“水越学姐!只剩下这个了!”
上木季原扶额,摘下金丝边眼镜,满满都是无奈的口气,“迹部那意思明显就是让我们准备欢迎新总务啊。小宇你还真是缺根筋啊……”
宇多田抬起头瞧着众人那眼神,一脸茫然,“哎?!是嘛!”
忍足面对这缺根筋的宇多田只得强颜欢笑,笑叹了口气,“嘛,算了。大家把桌上收拾收拾好,窗帘窗户打开透透气,那个礼花筒什么的也不错……”
几人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收拾办公室。
水越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头埋进储物柜翻找了一会儿之后得意的抓着几束POM甩了甩灰,“呐呐,这个也可以用的吧!”
“忍足,这本恋爱小说是你的吧!这本工口杂志也是你的吧!!”上木季原露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盯着忍足侑士。
“哈?!不是的!那一定是迹部的!不对不对,是迹部没收的!”
“小宇!为什么你的袜子会在文件夹里啊!”
“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是是是忍足学长的!”
“阿海,你钱掉了!”
“不不不,那是我的钱!”
……
迹部踱步在走廊上,身旁跟着秦初荷。阳光很好,社团大楼里也不怎么安静,时不时就有‘轰隆’的响声。学生会办公处在五楼左侧,右边是□□的几个社团部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