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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里只有你,其他人视若无睹
日光浸透米色的窗帘柔软地落在白色圣洁的婚纱上,晶莹剔透的珠帘在光线的照耀下反射出点点光芒,随着左右晃动的幅度,光点在室内摇曳着。
仓木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这么说,迹部知道咱们去高天原的事情了?难怪啊,你脖子上多了几个印记啊。”
秦初荷一听这话下意识地捂住脖颈的右边,麻溜的顺了顺头发故意要遮挡住。尴尬地喝了口香槟之后,走到仓木身边。
“嘛,我已经和他说过不要告诉忍足了。”
秦初荷说着,又伸手捋了捋仓木的发丝,看着镜中那个美极了的人儿说道,“头发还是留长一点吧。你把头发盘起来好看。”
“我无所谓啊,”仓木耸了耸肩,侧过身看着这件露背婚纱的后面,继续说道,“反正他也肯定去过西屋那种店吧!你家的小景可就不是他这种人了,一本正经儿的。说实话,迹部真的是那种乍一看就很风流的人。”
“嘁,他呀,是个笨蛋。”
秦初荷的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抿了抿唇之后笑叹了口气,又说道:
“总之,祝你新婚快乐了。不过,忍足到底为什么想要你这么早就嫁给他?我也没发现那家伙是个传统的人嘛。我还以为他是那种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不管有没有结婚就好的那种人呢。”
“我也想不通啊。”仓木无奈地笑了笑。
“嗯?那你还真答应嫁给他?喂喂,阿若你可别拿这种事开玩笑。虽然忍足是个很靠得住的男人,但是你们俩这速度简直就像坐了火箭一样!听小景说你俩是一个晚上就完成了告白和求婚一体化?”
秦初荷有些想不通了,心里还稍微为好友这种什么事都在乎的性格担心了一下。
仓木提了提裙摆,又看了看秦初荷,说道,“我觉得没所谓吧。反正这么些年一直都和他在一起,虽然不是以恋人的方式。不过,如果是嫁给他的话,我觉得是没问题的。”
“真是的,你还真是任性啊。”秦初荷叹了口气,笑了笑,“你还真是说风就是雨的。忍足也是的,怎么一下子就这么不要脸起来了。”
“他一直挺不要脸的。”
仓木扬起笑容,又若有所思地问秦初荷,“你说我是戴珍珠耳钉好,还是钻石耳环?”
“忍足医生啊,恭喜恭喜啊。”
“能娶到东大的天才教授,忍足医生真是厉害呀。”
“新婚快乐呀,忍足医生。”
……
忍足很礼貌地一一报以微笑。和仓木结婚的事情也早就报备给各自父母,医院里许多同事也都知道了这件喜事,有事儿没事儿就拿这事儿开刷。只是原本对他还心存幻想的小护士这几日魂不守舍的。
在收拾了公文包之后,忍足锁了诊室的门,乘电梯去负一楼的车库取车。
“喂,老爸啊。。。。。啊,知道了知道。。。。。嗨嗨,我会好好照顾阿若的。。。。。哈哈,老姐真的这么说了吗?嘛,这也不能怪我吧!谁叫老姐她要求太高了嘛。。。。。。。啊,阿若身体恢复得很好。。。。那个事情在调查中,青池好像还找了私家侦探。。。。。当然啦,她可气坏了,谁叫阿若是她死党啊。。。。嗯,是的。你也听说了?哈哈,小景还为这个和我气了半天。。。。。。。嗨嗨,周末一定带阿若去大阪看望祖父。。。。。。好了,你们早点睡,再见。”
忍足一边开车,一边用蓝牙耳机和忍足瑛士通话。结束之后给迹部打了个电话。
“什么事?”
“一开口就是这种腔调,小景你就不能欢迎一下我的来电?”
“有事就说,难不成还特意打电话过来和本大爷唠嗑?”
“出来喝酒。”
“老地方。”
“嗨嗨。”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忍足已经坐在了一家颇有格调的清吧吧台前。在他喝了两杯纯马提尼之后迹部也悠哉地过来了。
“嗯?今天够快的啊。”
忍足将视线从医疗报告上移开,看了一眼迹部打趣道。
迹部瞥了眼忍足,“有意见?”
那眼神里完全就是一种本大爷比平时快是你的荣幸,你这家伙不该有任何意见的意思。不过忍足也见怪不怪了,谁叫他从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摊上这么个傲娇好基友了呢。
迹部见忍足收了医疗报告放在公文包里,便随口问道,“现在这么认真?时代变化得可真快啊。”
“我可是有老婆要养的,”忍足哂笑,“对了,你要不要做伴郎?喂喂,别露出这种眼神。我一直都默认你是我伴郎的。反正阿若肯定会找青池做伴娘。”
“啧,”迹部蹙了蹙眉,“本大爷就勉为其难地衬托你一次吧!”
忍足满意地拍了拍迹部的肩膀,嘿嘿笑着和他碰了杯。迹部喝了口酒,从西装里口中掏出手机看了看,回了条短信。
“你和仓木这婚事有点仓促啊。你就那么着急?这也太不像你了。”
迹部一边说着,一边回着短信。忍足偷偷瞥了一眼,差点没寒掺得呕出一口马提尼来。心里吐槽迹部,这家伙和青池发短信居然用词这么卖萌卖蠢的!
于是忍足立即喝了口酒压压惊,看了眼迹部说道:
“难道你还真以为我是那种一直拖着不结婚的人?嘛,虽然说现在结婚是有点早。不过我和阿若也相处了这么些年,结婚只是个仪式而已。早点迟点没多大差别吧!”
“啧,本大爷是说你怎么就突然一下子爆发了,而且还直奔着结婚去。”
迹部收了手机,看了眼忍足,又继续说道:
“不是本大爷打击你,说实在的,这么些年,你知道你自己扮演了什么角色吗?现在的流行语是叫备胎吧。昨天本大爷突然想起这词儿,想想用在你身上绝对合适。真是恐怖啊,我们的天才医师居然会甘愿备胎。”
忍足啧了一下嘴巴,呡了口酒,蹙蹙眉,“被你这么吐槽我真的一点都不开心。”
“我是说真的。这些年你过得挺狼狈的你知道吗?现在突然由备胎转为正胎,简直是神明显灵,世界奇迹。本大爷也真是想不通。。。。。你这种人居然会是备胎。”
迹部若有所思地摇摇头,叹口气,喝口酒。完全无视了忍足那要揍他的表情。
“迹部,拜托你别再重复这个让我很厌恶的词了好吗?”
迹部欢笑了几声,在看到忍足那糟心的神态之后整个人心情舒畅。或者准确的来说,他俩一直都有幸灾乐祸的坏癖好,当然,只是对对方。
忍足推了一下眼镜,缓了缓,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能选择的范围其实很小。更要命的来说,除了阿若,其他人我一概都不想考虑。因为和她呆在一起最舒服,我可以做我自己,不必隐藏。而且,就算隐藏也是不可能的。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什么事儿都能猜得到。”
“嗯,接着说。”
迹部一手背支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忍足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好像只专程来听忍足开展一个关于人生伴侣的妇女话题课堂。
忍足深吸一口气,乜了眼迹部,“你真是够了啊。和青池呆在一起久了,居然变得这么讨人厌。我现在总是怀念曾经那个傻萌傻萌的你啊。”
“本大爷只是喜欢看你这种要死又死不掉的表情。啧,你该对着镜子照照看。你这样子实在太有趣了。”
忍足叹了口气,放弃了和迹部的争辩。这家伙永远都用一种看动物的表情看他,当然,他也一样,永远用看猴子的表情看迹部。
“所以啊,我只是想要快点弥补上本应该和阿若在一起的时光。和她在一起,我可以不用去考虑很多事情,她全都懂。再说了,阿若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再迟几年?”
忍足微笑起来,一想到今后和仓木的生活他就很开心。
迹部挑了挑眉,笑,“我想仓木也是这么想的。”
“诶嘿嘿,你今天就这句话让我高兴了。”忍足嘚瑟地笑起来。
迹部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刚想打趣忍足的时候手机震动了起来。
“喂?”
“是迹部景吾先生吗?您好,这里是东大附属医院……”
☆、有你在,此生无憾
“诶,这不是隔壁庆大的忍足医师吗。”
忍足抬眼瞧了瞧来者,原来是仓木之前的主治医生白井教授。
“啊,是白井教授啊。”
忍足从自动贩卖机的出口里拿起两罐咖啡后直起身子来,和白井教授打了个招呼。
白井教授笑了笑,“你最近怎么老出现在我们医院?陪仓木教授来复查吗?”
“不是,是陪朋友来的。”忍足很有礼节地保持微笑。
白井教授从口袋里掏出零钱,投入自动贩卖机中买了盒果汁后便笑着离开了。
忍足朝白井教授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回视线之后叹了口气,朝左边的廊道里走过去。
本来他在和迹部喝着酒,东大附医这边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是迹部景徽紧急住院了。当即他就跟着撒丫子跑出去的迹部一路飙车过来医院。这没过一会儿,秦初荷和仓木也来了。作为死党,忍足还是很有理由地暂时留在医院照看一下的。
回到病房外的时候,仓木正坐在门口的等候椅上。忍足坐到她身边,递给她一罐咖啡。
“迹部伯父醒了吗?”
“啊,醒了。初莲和迹部正在里面陪他呢,刚才迹部伯母也进去了。”
忍足看了看仓木,她的表情有些沮丧,毕竟是好朋友的父亲突然住院,心里难免会有些担心的。
忍足摸了摸仓木的脑袋,说道,“不要太担心。迹部他家认识的名医可比我们都多。”
仓木点了点头,松了口气。
刚说完话,秦初荷和迹部便从病房里出来了。
“怎么样了?”忍足问了声。
“啊,没事了,”秦初荷回答,“是胃病,突发性疼痛。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忍足又看了看迹部,小心地关心道,“小景,你还好吧。”
就算以前再怎么聚少离多,但到底是亲爸。而且自从初三之后迹部和他老爹相处的时间也多了很多。这些年虽然在英国念大学,但是每逢假期他总是会回日本的。况且,就瞧他刚才那撒丫子跑出酒吧的劲儿,不担心才怪!
迹部突然回过神来,看了眼忍足,应付道,“啊没事,本大爷好得很!”
在意识到自己这番话似乎有些过于牵强之后,迹部咳了声,说道,“本大爷出去转转,透透气。”
说完,便定了定神转身走了。
忍足将视线落在秦初荷身上,“你不去没关系吗?”
“让他静静吧。”秦初荷看着迹部离去的背影,勉强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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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景吾显然不是吓大的,但是这毫不影响他临危不乱,处事淡定彪悍。可就这么一个强大无所畏惧的男人也会有弱点。
可能很多的男孩子年少时的英雄就是自己的老爸,迹部也不例外。虽然出生在英国,学前班小学一直在国外,和迹部景徽聚少离多。一直到初三之后,迹部景徽才稍微轻松些,有了些时间去陪他。但是可能就是这么一种模糊又若即若离的印象,才让迹部一直都将父亲当做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存在。
即便他会在面对迹部绿子的时候表现出憨厚温顺的一面,即便他会偶尔对自己恶作剧一下,即便他会出差一连两三个月不在国内。可就算如此,他在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