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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偿命,他们还敢做违法的事不成?”暖千域小声嘀咕。
安以霂笑笑,这傻丫头就是父母给宠惯了的千金小姐,不知人间险恶。
安以霂让她们佯装喝了水,然后回车上休息。
宋雪芝和张扇,高镜文三人车上都没有补给,所以道了谢后不设防地喝下了水。
安以霂靠在车上假寐,实际上眯着眼盯着那几个男人的动作,大白天的一辆面包车用黑布盖着,隔段时间就有男人下来,又有别的男子上去,怎么看都觉得诡异。这伙人大概有10人,那面包车里不知道有几人个,有四辆车停在面包车周围,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车靠的远些,却没有人在,不知道是处理了丧尸后留下的车,还是人在车上没下来。
约莫过了30分钟,过来了8个男子。
安以霂余光一撇,果然,宋雪芝三人都躺在地上睡熟了。
那几个男子走过来看到安以霂靠在车上看着他们,脸色都是一变。
李可尴尬道:“我看他们突然晕倒在地上,所以过来看看,我们面包车上有医生。”
安以霂眉毛一挑,笑道,“正好,我受了伤,也一道去吧。”然后不动声色地将警棍掩在风衣下。
李可身边的一个男子面露喜色,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安以霂的脸。安以霂垂下眼帘权当不知。
李可让6个人去抬晕倒的宋雪芝三人,然后几个人一起朝面包车那边走去。
先将三个人抬进去后,才让安以霂进去。
安以霂上车时看到有几个人朝她们的车走去,不屑地嘴角上扬。前脚刚踩上去,就有人伸手来抓她,安以霂反应迅速地掏出警棍一挥,那人立刻就惨叫着跌坐在地上。这警棍对丧尸无用,对人可是用处不小。
虽然安以霂心里有了准备,但当看到这一幕时还是被怒火冲昏了头。
车上的座椅全被卸了,就地铺了一张被褥,一个肥胖的男子正眯着眼全力冲击着,他身下的小女孩不过15、6岁,面容还很稚嫩,女孩已经半晕的状态,凭着本能小声求饶。
女孩如破袋子一般挂在男子身上,雪白的大腿处沾满了血迹和白色的液体。
安以霂眼睛瞬间就红了,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想起刚才看到车上不停地上下男子,一股怒气直冲头顶,在那肥胖男子惊恐的眼神下一个用力将警棍砸向男子的脑袋,男子双眼一翻,脖颈处发出骨折的声音,当下竟没了声息。
外面的男子突然听到里面情况不对,打开车门冲了上来。同时走向安以霂车子的几个人也发出惨叫,浑身抽搐着躺在地上。
车门小,一次只能上一个人,上来一个安以霂就打一个,完全没手下留情,这群人渣活着就是危害社会。这对于一直心存世界美好的安以霂来说,简直是投掷了一枚原子弹。
突然外面的喧闹声大了起来,没等安以霂动手,就有一群男女上来对其殴打。同时一个妇人几乎是连滚带爬,满脸泪水地上了车,抱住那晕过去的女孩大声哭着。
被那气氛感染,饶是坚强的安以霂,也红了眼眶。原来那些看似空车的车里都有人,不过害怕这群人这才忍气吞声,安以霂一出头,这些人也纷纷出来出口恶气。
赶来的凌秋雨和暖千域自然也看到了,三个人一时间都沉默了。
“这群畜生!”暖千域再神经大条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咒骂了几声便下了车,她要打死这群猪狗不如的家伙!呸呸呸!简直是侮辱猪和狗,狗狗还是人类的好朋友呢!
安以霂见宋雪芝几人还在昏迷,压下心里的愤怒,缓了缓才将三人叫醒。
三人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皆变了脸色,张扇和高镜文也下了车去和众人一起殴打,宋雪芝脸色更差了,要不是安以霂相救,她现在已经被……简直不敢想象。
张扇从那些人口里打听到,眉县竟然已经没了活人,这些男男女女都是逃出来的,张扇的高镜文的父母都在眉县,两个七尺男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解决了李可那群人后,安以霂才思量着现实和她所想的不太一样,于是和凌秋雨、暖千域将她们的食物整理了一下,装了三个背包,每个人负责一点,先吃容易过期的,还有必要的生活用品也准备好,她害怕有紧急情况,那可能是要弃车逃跑的。亏得她们时出来游玩的,准备的食物等比较充分。
安以霂将车子开到加油站,加满油后准备绕路回崇明市。
最后宋雪芝三人表示愿意和她们一起走,于是两辆车上路了。安以霂是一刻也不想待在那个地方,即使那些人都被打的重伤,但那个女孩醒来后……将是一生的噩梦。
现在的时间是7点半,安以霂准备再下一个县休息,或者停在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
最后上路时有三辆车,还有一家三口,也跟着她们准备回市里。
第4章 诡异死亡
一直到天色渐暗时,她们才远远看见一个小镇,岭下镇。
谨慎起见,安以霂没有进小镇,里面情况未知,现在还是晚上,太危险了。
安以霂这辆车停下后,后面的两辆车也停下了。
张扇下车跑过来敲了敲安以霂这边的车窗,安以霂直接下了车。
“我们今晚不进镇子里?”张扇见安以霂突然停车以为有什么情况,下车后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四周才跑到前面问安以霂。
“你想喂丧尸的话就去吧,我们今晚就在这里打地铺凑合一晚。”
安以霂说完便不想开口了,这里刚好是一个十字路口,左边进去就是镇子,前面再走6公里是一个县,不过好在这里视野开阔,右边是一片田地,有什么动静都能听见。
车上的人都下了车,因为害怕火苗引来什么东西,所以没有生火。安以霂,暖千域,凌秋雨,张扇,高镜文,宋雪芝,以及后来跟上的一家三口,男人名叫王富强,女人叫赵娟,还有一个6岁大点的孩子。一共9个人,围成一圈聊天。
张扇和暖千域都是性格极其开朗的人,一会儿就将气氛炒热了。
暖千域秀了一段舞蹈后,张扇就起哄让宋雪芝唱首歌。起先宋雪芝有点害羞,但高镜文也鼓励她后,她便清了清嗓子唱了。
who are those little girlspain
just trappedcastledark sidemoon
twelvethem shining brightvain
like flowers that blossom just onceyears
they're dancingthe shadow like whisperslove
just dreamingplace where they're freedove
they've never been allowedlovethis cursed cage
it's only the fairy tale they believe
they're dancingthe shadow like whisperslove
just dreamingplace where they're freedove
they've never been allowedlovethis cursed cage
it's only the fairy tale they believe
(歌词翻译:这些痛苦的少女们是谁
她们被囚禁在月亮背后的城堡里
这12位少女空虚的散发着光辉
宛如数年才盛开一次的花朵一样
她们如同爱情的呓语般舞动着
仅仅梦想自己能像鸽子一样自由飞翔
她们在这座被诅咒的牢笼中连恋爱都不被允许
她们所深信的不过是个童话而已)
歌曲名字是《it's only the fairy tale》
宋雪芝的音质十分柔和,声音清澈如水,一首歌唱下来让众人都觉得十分心安。
安以霂也听的痴了,犹如天籁之音一般让她久久不能回神,一路的奔波和下午所见心灵撞击都得到了安抚和净化,格外的安心和舒服,心灵似乎都得到了救赎。
张扇揽过高镜文的脖子笑骂道:“好小子你讨了个好媳妇儿啊哈哈哈,这声音到了床上指不定怎么动听呢!”
一句话让宋雪芝和高镜文都红了脸。
“老张你瞧瞧你猥。琐的本性又暴露无遗了,这还有小孩子呢!”暖千域一巴掌拍在张扇的背上,对着他挤眉弄眼。
张扇这才干笑着道了歉,“瞧瞧我这张臭嘴,各位不要在意哈,抱歉抱歉。”说着双手合十一副很真挚的模样。
王富强和赵娟不善言谈,腼腆地笑着,两人只是小心翼翼地护着孩子,那孩子倒是乖巧,不哭不闹,只是怯生生地看着他们。
一时间和乐融融,好像白天的事情真的没有发生过一般。
安以霂看了眼时间,已经10点了,早上要6点出发,便嘱咐大家休息,“我们晚上得安排人守夜,千域你和秋雨一组就守第一班,王国强和赵娟就第二班,我和张扇第三班,宋雪芝和高镜文最后一班。两个小时换一次班。”她也是有私心想让暖千域和凌秋雨能多休息一会儿。
众人都没有异议。
现在已经是秋季,但今夜似乎格外冷,盖着毯子,连多余的衣服也盖着都还是很冷,这寒气好像要侵入她们皮肤一般。
今天发生了那么的事,安以霂睡的很不安稳,到了凌晨2点多,安以霂被噩梦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借着月色看了眼时间,2:34,安以霂皱眉,已经过了接班的时间,她起身,把自己的毯子给暖千域和凌秋雨盖上,然后向王国强那边走去。
三辆车隔得不远,王国强三人靠右边的田地停着。
离的近了她才察觉到不对劲,车边立着三个黑影,一动不动,她踮着脚绕过去,眼前看到的一幕差点让她惊叫出来。
安以霂咬着右手才忍住了自己的惧意,同时赶紧跑回去叫醒其他的人。
车前的那三个人影穿的衣服正是王国强一家三口,但三个人都成了干尸,面容枯槁,眼睛瞪出,只剩下皮包骨头,显然是没了气息。
她使劲摇醒了睡着的几个人。
几人都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被安以霂叫醒,一个个都睡眼朦胧的。
安以霂不敢大声,她害怕惊动这附近的什么东西。王国强一家三口的尸体让她心底发寒,丧尸也许并没有那么可怕,至少她们还有一战的能力,可是面对这暗处的非自然东西,她们就只有逃命的份了。
“快点,我们离开这里,王国强一家三口都死了。”眼见众人不解的神情,安以霂只好压低声音说道。
这个时期死字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字,众人一听,一个激灵全都醒了,忙不迭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凌秋雨身体本就弱,天气一寒就容易感冒,如今已经有些发烧的迹象。
安以霂咬牙直接背起了凌秋雨,幸好她们白天将食物收拾好了,“千域,不要管毯子什么的了,我们就带着食物走,明天一早再回来取东西。”她心里不安极了,敌暗我明的情况糟透了,她可以肯定不是丧尸,就害怕车子发动的声音会惊动这未知的生物。
宋雪芝几人也净身跟着安以霂离开,大半夜的几个人跑了1公里,上了一条公路才停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左右都是水泥路。
激烈的运动让几人出了一身汗,夜晚的风凌冽地刮着,比冬季的风还让人体寒。
安以霂放下凌秋雨,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气,额前的碎发全被汗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