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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笑就会停不下来每本书只会读到一半
没想到我们会喜欢同一种女孩
What a girl
子琪在浪花里开心的唱着,高兴的跳着,头发随着海风肆意的飘着,那种美好快乐的气息让沙滩上的三人也跟着她不由自主的打起了拍子。
忆卿开心的笑着,眼神一刻也不能从她身上离开,身边的灵毅又何尝不是呢。
忽然间灵毅头也没回的说了句,“你觉得这首歌是不是唱的她,是不是写的我俩?”
对呀,忆卿微微一愣,但也没有回过头。这首歌里的女孩真的和她很像,却也恰恰唱到了两人的心头。但这样的女孩又有谁能拒绝呢?
Hola 好久不见啦
Hola 最近还好吗
最近忙不忙想不想谈谈
我说的那个女孩
让我先说说我那个女孩
她最近有点怪总是看着我发呆
常漏接电话 我真的没有办法
那个女孩
刚刚剪短了头发还是穿白色衬衫
太专心听我说话
她的身上一样淡淡的玫瑰花香
不再那样认真分析我的笑话
少了那种谁也不应该宠坏她的倔强
那个女孩
说明年想去希腊 她现在想学吉他
想要写一首歌给自己来唱
她的小狗它叫做Luka
她的生日是三月十八
该不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女孩
What a girl
……
可能到了古代,子琪还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没有烦恼,最好的朋友都在身边,不用去考虑那么多,真的想一直这样唱下去,潮水不要退,太阳不西落那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要如正题咯!
☆、岁月两生
第十三章岁月两生
这天底下的女人那都一个样,这一高兴一上火就爱得意忘形。
这不,杨大哥那小曲儿一唱,清秋表面上委婉推脱,可这行动上可半点骗不了人。这一回来,高兴得做了一大桌生猛海鲜,还非得让大家吃完才能下桌。子琪这爆脾气哪受得了这个气,一口气愣是吃完了整桌子菜,惊得饭桌上的众人筷子掉了一地。哎,不说了,开始跑第四趟厕所了。
子琪摸黑从厕所回来,见若离睡得那叫一个香。于是小心翼翼推开房门,准备出去走走消消食。
这刚一走出竹楼没多远,就见那黑乎乎的树林里站着两个人,看身影应该是清秋和杨大哥二人。子琪立马调头,不是拍打扰他俩二人世界,而是怕被杨大哥发现后打死。
子琪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调头往沙滩海边走去。一边走着一边感叹着时光飞逝呀。想子琪刚穿越到这里时,这里时节应是春天,那是的自己,一头刚过耳际的短发。可现在入了夜走在海边,子琪的短袖被海风一吹,风直直的刺在胳膊上,还真有些入秋的感觉了。子琪摸了摸自己的马尾已过了肩,忽然想起了那首长发及腰的诗,略略有些伤感。
等等!
怎么听到耳边好像有点刀剑的撞击声?子琪立马寻着声音走了过去。
只见黑压压的大海边,两个人正一刀一剑对峙而立,子琪一看就知道是忆卿和灵毅,但好奇的是,为何这大半夜的两人会在这里约架。
子琪是了解二人的性情的,所以并不担心他二人会打出事来,于是猫着腰偷偷躲到了离二人不远不近的礁石后面,想看个究竟。
二人慢慢较劲了约一刻钟,子琪在礁石后面都开始有些发抖了,终于有人先开了口。
“请你离她远一点,这样对你对她都好。”嗯,是忆卿先开的口。子琪虽然看不太清楚他们的样子,但忆卿那张故作认真的脸她还是可以自由想象的。
“哦,是吗?”灵毅的声音冷得有点吓人。不,不能说是冷,是冷漠。是子琪第一次见到灵毅时的声音,“我怎么觉得你会更危险一些?”
子琪怎么有点听不懂这对话。他俩口中的“她”是自己吗?那危险又从何说起呢?
“你知道我是谁?”忆卿的声音明显有些乱了。果然还是不够灵毅那般老江湖。
“虽然你有个那样的生活环境,但你才游历了几个月?”灵毅放下了手中的剑,语气恢复了平静,“你可知我闯荡江湖又是几年?”
“我是真心当你是朋友,从没想过要调查你的背景,你竟然……”子琪听出了忆卿言语之间强压的怒气,但依旧不知他俩的意思,果然中途插剧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看来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灵毅冷笑了两声,但却丝毫没有嘲笑的意思,反而更像是交谈,像长辈对晚辈的训诫,“我以为以你这样的生存背景,早应该学会尔虞我诈。没想到才认识子琪几个月就被她的‘天真’传染了。哼哼,在你的字典里是不应该有‘朋友’俩字的。”
“别以为你有多了解我!”忆卿是真的被他激怒了,“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明明是喜欢的,为什么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我喜欢我敢说出来,你呢?”
“当着她的面,你敢把这话再说一遍?”
……
此时的子琪脑子一片空白,忆卿、灵毅……
就在子琪惊得脑子一团浆糊的时候,突然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子琪还来不及挣扎,已不省人事。
“公子……”海边的二人正争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若离悠悠的呼喊声,“子琪有和你们在一起吗?她连外袍都没穿,可别着凉了……”
“糟了!”一听到若离的声音,忆卿暗叫不好,可还没等他好好理一理思绪,就见灵毅已拿着剑飞身向另一个方向跑了出去。忆卿没有多想,因为他肯定灵毅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追了上去。
见二人一前一后飞了出去,杨大哥暗自懊恼着自己的大意。“都出来!”一声令下,不到片刻杨大哥面前已下跪了数十人之多,黑压压的一大片,全是一身干练的夜行装,吓得身边的清秋差点没晕过去。
杨大哥将清秋小心交由若离保护,又回到了那群黑衣人之中。
“都知道公子去哪儿了?”从未有过的肃杀从杨大哥身上隐隐透出。
“是!”为首的男子回答道。
“可有危险?”
“影七紧随公子身后,没有危险!”干净,没有一字多余。
“好!回去!”就在杨大哥音一落,刚才的数十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安静的小树林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影子其实一直都在,只是老爷有吩咐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惊扰公子半点。于是他们只是如同月光下影子般的存在。除了杨大哥和若离以为谁也不知道。
杨大哥回头看了看竹楼里微弱的烛光,叹了口气。
低头看着手上的纸条赫然写着“张家楼”三个字。
杨大哥同忆卿追了灵毅整整有三天了。忆卿料定灵毅跟子琪被绑一事有关,怕打草惊蛇,于是一直暗中跟着他。
杨大哥是知道子琪的下落的。明知道公子被任灵毅带着兜圈子,却不能明言,真是心累呀。早知道任灵毅来这一手,最初就干掉多省事。
终于,在第三天的晚上,忆卿二人还是顺利跟到兴济张家楼。
一入夜,灵毅就消失了。可绑子琪那几个人却贼眉鼠眼的出现在忆卿的视线里。
一辆马车大半夜的停在了张家楼村镇上最豪华的宅院后门。车上的四人小心翼翼的抬着一个大麻袋就进了后院。
忆卿飞身跳上房顶跟了上去,杨大哥却一个人消失在了黑夜里。
“爹!你看我找着谁了!”忆卿在房梁上跟着四人来到正房。忆卿看得出这几个人身手算不上好,都怪自己疏忽了。忆卿趴在房上,扒开两片瓦片,正好能将屋里的一切洞悉。为首的一个华衣男子推开正门,令手下将麻袋小心放在地上,锁上了房门。
忆卿仔细打量着屋里的陈设,华衣男子年纪尚轻,最多也就十三、四岁,看他一直对那个麻袋十分在意,看来麻袋里装的应该就是子琪。依他的态度,应该不是单纯的绑架子琪,不然他不会如此小心翼翼。
忆卿转头再看向屋里上坐的男子,估么不惑之年,虽有发福之相,但一身儒雅的气质还是不难看出这屋里的主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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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到片刻,刚刚消失的杨大哥又回到了忆卿身边。忆卿点头示意他一同趴下,杨大哥则用十分微弱的气声在忆卿耳边说到,“堂上之人,唤名张峦,应天国子监生,秀才出身,书香世家,家在兴济算得上富足,当年以乡贡名义进入国子监非捐贡,算得上有才实之人。堂下是其子张延龄,家中小儿。”
“国子监生?”忆卿很是奇怪,这样一个普通的秀才与子琪似乎没有半点关系,为何其子会绑架子琪,“确定之前与子琪不相识?”
“徐子琪,在下以前查过,但并无半点结果,她真的就像刚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没有半点背景,更不会认识张峦这样的人,但是……”杨大哥有些迟疑。
“但说无妨。”
“在下只是觉得有很多巧合而已。”杨大哥理了理思绪,虽然作为侍从,他只能说事实不应该在主子面前谈想法。但,这次他确实觉得应该告诉忆卿一些事,“张峦本是应天国子监生,现居应该成贤街,但就在我们遇到徐子琪的前一天,他因女儿病重告假送女儿回老家兴济,也就是说他们刚到这里也不到五天。”
既然确定了子琪与张峦并不相识,那这么多的巧合又该如何解释?忆卿一时也想不出个中缘由,只好低头看看究竟。
……
“为父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姐姐是病重所以才不能见任何人!”堂上张峦大发雷霆,一掌拍在红木桌角上振得张延龄微微一颤。
“您为何不看她一眼?”张延龄颤抖的指着麻袋毕竟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哪经得父亲这一顿的责骂,“都快半年了,爹爹没让儿子见过姐姐一面,您让我如何能像外人一样相信,她真是得了恶疾!”
“不相信!不相信你也不能做出强掳妇女这等恶事!”张峦气得一个茶杯砸了过去,直直砸在张延龄的鬓角之上,砸得来不及闪躲的张延龄献血直流。
“爹爹!”十三、四岁的张延龄眼泪和着鲜血一起流了下来,扑通一下子跪倒在了张峦面前,“儿子知道,姐姐是与师父私奔了,您是为了张家的颜面才对外谎称她身染恶疾的。”
“你……你从哪听来的!”被儿子这么一说,张峦一下子没了刚才的气势,脸一下子刷白。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量呀点击量!
☆、岁月两生
岁月两生
“爹爹!”十三、四岁的张延龄眼泪和着献血一起流了下来,扑通一下子跪倒在了张峦面前,“儿子知道,姐姐是与师傅私奔了,您是为了张家的颜面才对外谎称她身染恶疾的。”
“你……你从哪听来的!”被儿子这么一说,张峦一下子没了刚才的气势,脸一下子刷白。
“我是在莱州发现了师傅的踪影,本想上前问他那是为何要突然离开,却不料看见了师傅竟与她在一起。”张延龄抹了下鬓角的鲜血,越说越是兴奋,最后干脆跳起来跑到麻袋边,解开麻袋露出了子琪的脸。
忆卿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