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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还刚说没几句,周景就母凭子贵的及其不要脸的开口:“哎呀,哎呀,宝宝呀,你干妈凶妈妈呢,怎么办呢,哎呀,妈妈要难过了,宝宝咱以后不跟干妈玩儿了……”
白天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周景,你…你…算了,我大人不跟孕妇一般见识。”白天长出一口气,看着手机上又打来的电话,“我不跟你聊了,我妈打电话来了。”
挂掉周景的电话,白母的声音便立马顺着听筒传来:“白天,你赶紧给我滚回家!”
白天看着手机里面传来“嘟嘟嘟……”的挂断声,头垂了下去,颓败的仰身躺了下去。
“啊呀呀!!!”滚着床单,白天胡乱挥舞着腿脚,任命的准备着说辞一会儿好回家交代。
冯瀚圃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白天一副天要塌下来的神态,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怎么了?”
白天陷入自己的世界里,被他突然的出现吓了一大跳,“啊”了一声后,又恢复了死水般的无奈:“你看新闻了吗?”
“嗯。”冯瀚圃扯了扯领带,脱下西装,就着白天的身侧躺了下去。
“我妈妈刚刚打电话,很生气,貌似后果有些严重。”白天苦涩的扯了句网络名言,想缓解一下此刻内心的忐忑。
“我已经在处理了,下午就准备召开记者招待会,你妈妈那边…”冯瀚圃顿了顿,看着正盯着他的白天,伸手绾了绾她脖颈处的长发,抬眸对上她迫切的眼眸:“我妈已经准备了。”
“你妈?”白天疑惑的看着他。
“这婚都结了,两家人总得见见面吧。”冯瀚圃失笑的看着白天瞪着疑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样子,真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呢。
想着,冯瀚圃也不客气的低头深深的吻住了她微张的唇瓣,轻轻的旋着她的唇形,慢慢的舔舐着。
终于,吻到白天迷失了自己的呼吸,冯瀚圃这才放开了她,点了点她的鼻尖:“起来准备一下吧。”
杰斯汀法国西餐厅,两家人坐定,白家夫妇阴沉着一双脸,冯母则以端着一脸的微笑始终,冯瀚圃平着一张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白天坐在中间,左手是父母,右手是丈夫,她的内心翻涌着,不知所措的坐立不安,放在桌子底下的双手局促的缠在一起,冯瀚圃察觉出了她的异常,大手微凉的握住她的小手,缓缓的用力,似乎是在传递着她信心。
白天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立马就被旁边的白母白了一眼。
白爸白妈倒不是不赞同这么婚姻,只是他们是在生自己女儿白天的气,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什么都不说就自己偷着办了,而且事后他们还是通过同事嘴里带着调侃气味得知的,这让他们严谨了一辈子的两人这脸往哪里放呀!
“亲家,你们也别生气,这两孩子领证的事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也是跟你们一样着实吓了一跳,但是这俩孩子吧的感情也是真的感动了我,后来,我也想开了,孩子的事情就由孩子们自己做主吧,我一个老太婆也没有心思管那么多了,白妈妈,你说是吧?”冯母摆明就是指桑骂槐的口气,嘴里自嘲是自己多管闲事,实则是在变相的埋汰白家夫妇,反正这是既定的事实了,看你们俩夫妻怎么将这熟饭再凉成生米!
“……”白家夫妇脸色难看的呆在原地,冯母的话里有话他们听得真真的,也知道冯母说的有道理,面上虽然尴尬的难看,但心里却是明白人的。
“呵呵,你看我说的,你们别介意,哈,那这样,既然事情已经是事实了,咱们两家就坐下来好好聊一聊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办。”冯母看了眼白天,平时活泼开朗的姑娘,在自家父母面前乖巧的像个小猫一样,“小天呀,你们怎么想的呀,咱是接着办婚礼呢,还是你们俩想玩儿一段时间呢?”
“啊?”白天被点名,猛然抬起头,就看到大家注视的目光,“我…我听憨憨的吧。”白天看着冯瀚圃寻求着他的意见。
冯瀚圃宠溺的目光颇为欣慰的看着乖顺的白天,伸手拦了拦白天的肩膀,“爸、妈。”
白爸白妈没想到冯瀚圃会忽然开口叫自己,俩人自从进到包间就没有说过话,被他这么带有占有欲望的称呼惊的没有反应过来。
“我和天天从大学就在一起,后来因为一些误会中间分开过一段时间,再一次的相遇,我可以更加肯定,我是真心的爱着白天的,我相信白天对我也是同样的心意,所以,我,冯瀚圃可以在这里跟二老保证,我会全心全意的对白天好的,所以,请你们放心的将小天交给我吧。”他说的异常认真,白天看着他堪称完美的侧脸线条,上下颌一上一下的抖动着真挚的神情。
“这……”白父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反对的话,白父自知自己家女儿的那点出息,自己可以一个人独在异乡5年,名义上是出国留学,实则是为了逃离这个伤心地,而现在五年后,既然再次没出息的再次拜倒在冯瀚圃身上,想来他这个女儿算是白养活了。
白母眼神烁然的流连在俩人身上,不得不说,这俩人站在一起简直就可以用“天造一双,地设一对”来形容了,冯瀚圃看的出来是真心对白天的,可是,她为什么总感觉的冯瀚圃看自己时的眼神充满着“怨恨”?
由心底发出的仇恨,他在极力的克制,但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是伪装不来的。
白母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为了五年前她的那句“放过小天”?
如果那样,那么她问心无愧,作为一个母亲,为了自己孩子好,就算再罪不可恕的方法,她也会在所不惜,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当年白天遭受了那样的创伤!
白母至今都记得,当周景送白天来医院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懵了,平日里那个跟自己吵架斗嘴,每天气自己的‘活冤家’此刻,正苍白着一张脸,就连嘴唇都是惨白的,面无血色,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安静的像只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一般。
手术长达4个多小时,高烧40多度,一直不退,急性肺炎引起的肺部感染,手术终于结束,早就在手术室外等候多时的白母终于心着陆一般,可是接下来医生的话却狠狠的扇了她一耳光,“林主任…”女医生摘下口罩,口气吞吞吐吐的,脸色惋惜的看着白母,“白天由于长时间淋雨,加上又在经期,可能…可能,以后受孕的机率会很小…”
“什么?”白母瞪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说话的医生,满脸的不可置信,虽然是外科主任,但白林主任严谨、不苟言笑的工作态度享誉着整个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所以,当林依霖推掉林主任的光环回归母亲的身份,整个人身上散发的哀怨、悲戚还是让刚刚走出手术室的医生、护士惊的不知所措。
“陈主任,只是机率会很小,再说现在的医学如此发达,什么试管婴儿、体外受惊什么的都是很普遍的,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可能,所以,您……”
女医生的话还没说完,陈依霖站起身,努力挤出一抹微笑,“谢谢。”不顾周围所有人的震惊,走到刚刚被推出的白天身边,眼神换上了浓浓的眷爱。
她从白天很小的时候就忙于医院的事情,白天几乎是从小在她外婆家长大的,她几乎没有进到一点作为母亲的责任,现在看着躺在病床上昏睡的白天,她内心的罪恶感一点点膨化,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遏制住着她的喉咙,就要窒息的喘不过气来了。
林依霖从来就不是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所以,这件事情,她也没有要瞒着白天的意思,当白天一脸平静的听完陈依霖的话,只是单纯的回了一句“哦。”陈依霖难掩的泪水就再也抑制不住的留了下来。
白天空洞的眼神看着周遭的一切,仿佛虚无般,再大的困难在她眼里也都不会掀起波澜了,林依霖也是过来人,她明白,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就是费再多口舌也挽不回白天逝去的坚定。
会面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终于乐乐将所有的狗血场景和□□都写完了!
好舒畅呀!
下面就是冯氏夫妻的自嗨阶段了。
准备好纸巾,好戏马上上演。
☆、公布
“小天,明天出院后,咱们去姥姥家住一段时间吧。”
“好。”
“小天,来喝药,虽然有点苦,但是良药苦口嘛。”
“好。”
“小天,妈妈今天要值夜班,你在家好好陪着姥姥好不好?”
“好。”
……
白母不知道说了多少话,自从从医院出来以后,白天一直回复着这一个字“好。”。
什么都是“好”,白天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任人摆布着,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直到…
“小天,过几天回学校上学吧?”
“……”
“小天?”白母正在收拾着白天的行李,转过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白天,良久,久到白母以为白天是真的睡着了,接着手里的动作,刚开始折叠着衣服,就听到身后,传来白天沙哑的声音。
“妈,我不想回去了。”长久时间没有好好说话,一开口才发现嗓子沙哑的开不了口了。
“小天?”白母试探的开口。
“妈,你安排我出国吧…”白天紧紧的闭着眼,侧着身背对着白母冷静的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般:“我不想呆在北京了,妈,你安排我出国好不好?我想离开,离开这里…”哽咽声如期而至,最后化为浓重的鼻音,低低的哭泣声,一声一缕的打在白母的心上。
看着如此难受的白天,白母最终还是心疼的扶着她的后背,安抚似的温柔的顺着白天的哽咽,“好,好,小天,我们出国,我们马上出国…”
白天高考那一年,白母就打算送白天出国的哦,只是由于白天那个时候鬼迷心窍一般非得要进到北京理工大学,最后竟然搬出外婆来做说客,那时俩人就历下了约定:为期一年,白天在北京理工大学大一课程结束后立马出国改专业学医。
只不过是现在情况有变,时间提前了而已。
很快,白母就联系上了她在英国留学时候的指导老师,一周不到,白天就接到了来自大洋彼岸,有着有机历史底蕴的爱丁堡大学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与世隔绝了许久,白天第一次踏出外婆家却是踏上异国的旅程。
五年的时间,无论白家夫妇怎么恳求,白天愣是没有回过一次国,嘴里口口声声的说着学业紧张,其实知女莫若母,白母心知肚明,她是在逃避,至于白天出国的原因她心里清楚,只是谁没年轻过,谁没爱错过,感情的事情,旁人永远替代不了,只有让她自己好好体会、顿悟,方能解脱。
五年间,白母每年几乎不休假期,一直攒到年终,跟白父出国看看白天,逛逛母校,看看恩师旧友。
白天这几年不在家,白家夫妇过的倒是自在逍遥,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也不过如此了,话虽说如此,但当真有一天,另一个男人来跟自己说:“请你将女儿交给我吧。”的时候,她还是舍不得。
看着眼前眉目姣好,因为身边的男人而略带娇羞的白天,当年那个还在襁褓里娇嫩的跟只小猫一样依偎在她怀里的婴儿,不知不觉中已经出落成了婷婷少女,有了爱的人,就算她再如何舍不得,终究还是要嫁作他人妇,会有幸福的家庭,夫妻和睦、子孙成群的,而他们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