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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冯瀚圃就慌张的跑进来,匆忙的上了锁,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知道从哪里揪出来一件长裙扔给她,“快,快穿起来。”
白天看着如无论次的在房间乱窜的他,疑惑的开口:“怎么了?”
“我妈回来了。”他一句话,成功将在床上侧躺的她吓起来。
“那怎么办?”白天指了指他正蓄势待发的某处,一副看好戏的盯着他。
顺着她的手指方向,他才发现跟着自己过了23年清心寡欲生活的小弟,此刻正被床上正幸灾乐祸的某人勾起了熊熊的烈火,不服输的坚/挺在那里,虽然在宿舍里面跟那群三观极度扭曲的兄弟膜拜过苍老师,也学习过一些难度系数各不同的体位,但,貌似,苍老师没有交过怎么灭火呀!!!
看着自家老二那不依不饶的样子,冯瀚圃无奈的丢下一句:“你快收拾好,我去冲个冷水澡。”然后钻进浴室,不一会儿“稀里哗啦”的水声便响起来了。
白天一个冷颤,现在是初冬的天,本来加上暖气,室内的温度也就20度左右,他还去冲个冷水澡?白天不由的心头一疼。
正在浴室里面跟自己过不去的冯瀚圃忽然被身后一双小手环住了腰,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之后,手立马停住了淋漓而下的冷水,转过身子就看到已经被冷水打湿的她,散落在身后的黑发滴滴答答滴着水,眼眸一沉,语气不由的重了几度:“白天!你在干什么!”
白天没想到他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身子一震,可怜巴巴的抬头看着他,语气带着喃喃的委屈:“我可以帮你的。”
我可以帮你的。
她直销一句话,本来几乎消下去的热情此刻复燃甚至比刚刚还要迅猛,抵着她的小腹,赤拉拉的发着热气,滚烫的让只穿了一件睡衣的白天不由的看了下去。
好……好……壮观!
白天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直勾勾的看着的某处像是有感知一般,调皮的跳动了一下,白天皱着休整得体的眉间,静静了看了它好一会儿,正要伸手去抓住这个调皮的小东西,哦,不,是大东西的时候,却被他湿漉漉的大手紧紧的握住。
“天天…”他压着嗓子开口,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沙哑,轻咳了几声,继续道:“你还是出去吧。”看着她纠结的模样,他实在是狠不了心让她作出那样的举动。
下了如此大的决心怎么说退就退呢,何况她早就非他不可了,为了爱的人,做什么都是愿意的,白天轻轻的甩开他的手,微微颤着覆上他的…,刚覆上就被那摄人的炙热瑟缩了一下,刚刚覆上的手一跳,差点就要松手,耳边是他难耐的一声倒气声,想要回缩的手一顿。
白天羞的整个脸都是红的,抬头看向他的眼神都闪耀着闪闪躲躲,“是不是……弄疼你了?”她记得小说里面都是在说这里是男人最脆弱的部分,他刚刚的轻呼声着实吓了一跳,生怕能疼了他。
“没有…很舒服。”他说的断断续续,夹杂着难耐的深呼吸,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后,刚刚被冷水浇过,此刻打在身上格外的湿热,一定是浴室封闭空间的原因,要不她怎么觉得自己此刻浑身炙热,口干舌燥的。
不知过了多久,反反复复的循环着同一个动作,右手换左手,直到双手都感觉失去直觉之前,他才抵着他的额头,深深的闷哼一声,白天只觉得一股热浪打在自己手上,湿湿粘粘的,低头看到自己那粘粘稠稠的一滩乳白色的东西。
终于出来后,冯瀚圃靠在她的肩头,将她整个人拦在自己怀里,左心房的位置正好对上白天的耳朵,里面一下一下跳跃着,有种要跳出体外的节奏,沉重的呼吸声慢慢的顺调下来,白天一只手粘着那滩乳白液体被他圈在怀里,眉头紧紧的皱起,心气不顺的想要推开他却被抱的更紧。
“我想洗洗手。”终于,在他圈禁了几分钟以后,白天实在受不了手里那滩黏糊的东西,一只手推着他的胸膛。
“哦……哦……”由于抱着她的缘故,白天脸上的表情他完全看不到,此刻拉开距离才看清她此刻皱着的眉头,心里不由的一阵心疼,“怎么了?累了?”
“没有,就是手有些酸。”白天诚实的回答,挣开他的怀抱来到洗刷台前,拧开水龙头开始一点一滴的清洗着泛酸的双手。
“都是我不好,你辛苦了。”他从背后环着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搂进自己怀里,下巴陷进她的脖颈,整张脸埋进她的身体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真香。”
这样讨好自己的冯瀚圃,白天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虽然心里有些烦躁,但是能够见识到他的另一面,好像这点劳动强度还是能够适应的。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是不可一世的冯瀚圃,到了床/第之事上,还是会柔情似水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傲娇。
对了,前提是,对象得是自己爱的人!
做/爱,做/爱嘛,没有爱,怎么做!
待两人终于人模狗样的走下楼的时候,冯母已经做好一大桌菜了。
“天天呀,下来了。”冯母的声音透过饭菜的香气从厨房传来。
“阿姨,好香呀。”白天踩着轻快的步伐滑进厨房,伏在冯母肩上,俨然一副自家人的模样。
冯瀚圃走进餐厅的时候,也被这女孝母慈的一幕震得嗓子生疼,怎么有种自己反而是外人的赶脚呢?
“憨憨,快坐,还有一个汤马上就可以开饭了。”尤其是白天这句完全没有到人家做客的话,那种自然而然的局促感不言而喻,简直就是自然到他自己都一懵。
“哦…”只有闷闷的应声,他呆呆的坐到餐桌前,看着在厨房忙的不亦乐乎实则什么忙都帮不上的白天,太阳穴的位置突突的直跳。
“天天呀,尝尝阿姨的做的鱼,这可是阿姨的招牌菜哦。”冯母慈眉善目的挑着一大块鱼肉放进白天碗里。
“好的,阿姨,你也多吃。”白天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的夹给冯母一块肌肉。
“好孩子,你可得多吃点,看你瘦的呀。”又一块大排骨塞进白天碗里。
“谢谢阿姨,你……”白天刚夹起的菜就被他终于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嘭”的一声,筷子与桌面的“亲吻”声所打断。
“食不言寝不语,你俩就不能安静的吃会儿饭?”眉头紧蹙的来回盯着分别坐在自己左右两侧,刚好将自己夹在中间的冯瀚圃拉着一张脸,沉沉的开口。
一秒…两秒…三秒…
“圃圃,来,来,妈妈也给你夹菜,别吃醋了,哈……”
看着坐落在自己碗里的那抹翠绿,冯瀚圃嘴角一抽,准备起身的动作也随着一顿,这…这…
确定是亲生的吗?冯瀚圃无望的看着碗里的白菜叶,再看看白天碗里满当当的一堆荤菜,真的是鲜明的对比呀!
“你想吃肉?”说着白天真的是无比慷慨的将自己碗里堆积如山的一小块肌肉夹到他碗里,状似安抚般拍拍他的肩膀,“你要吃肉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我不知道又怎么会给你夹呢,不给你夹你又怎么会吃到呢,你说是吧?”白天学着《大话西游》里面那个唠叨的唐僧一顿绕口令的说教,听得冯瀚圃只想大叫:“师父,我错了!”
他真的错了,他一开始就不该跟她在一起,如果没有在一起,她也不会将她领回家,如果不领回家,他妈妈也不会厚此薄彼,如果不厚此薄彼,他也不会忍无可忍,如果不忍无可忍也不会收到此刻两个女人一台戏的夹击!
冯母看到自己儿子吃瘪的埋头在饭碗里面,一副受挫的表情,心里简直就是乐开了怀呀!
这些年了,因为上一辈的错,他承受了太多了,比一般人早熟的心智,本该肆意挥霍的青春就眼睁睁的看着它流逝,没有属于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色彩,好在,这个叫做白天的姑娘的出现,他似乎找回了本来的个性,也爱说话了,也不再是永远一副木呐的表情了,看着俩人在沙发上因为因为争抢着一个频道而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冯母打心里欣慰。
“老冯呀,咱们家瀚圃终于找回了自己了,你在天之灵也该得到安慰了。”冯母很自觉的在俩人因为争抢而双双跌落在沙发上之后,果断的消失在楼梯拐角。
“你给不给我?”白天骑在他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眼底一副“再不给,老娘就灭了你”的火焰。
“不给!”他仗着自己腿长胳膊长,一直手握着遥控器伸着胳膊放得远远的,任白天怎么抢都无能为力,只能赖在他身上耍赖。
“给不给?”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断然说的没错,硬抢不行,只能“智取”了。
所谓“智取”当然就是利用自身优势,先来个挑/逗再说。
白天一只小手从他腰间家居服的下摆滑进去,顺着他精壮坚硬的肌肉,一点一点摩挲,一点一点抚摸,她凉飕飕的小手一触上他肌肤的时候,明显的一怔,他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只觉得下腹一股热浪,恰好她的屁股坐着的地方又是那敏感的地带,就算是刚刚才用她的手释放了一回,奈何正值年少轻狂的年级,精力旺盛的几乎只要轻轻一撩/拨,那深埋在体内的热情就倾巢而出,毫不留情的顶着白天的小屁屁。
“你确定要这样继续下去?”他眯着眼睛,本来就深邃看不透的眼眸被他刻意的压制更是分不清他此刻正在盘算着什么,白天心里咯噔一下,手下的动作一怔。
小样,你还想吓唬我?好在阿姨在这里。
哎?阿姨呢?白天看着身后空空如也的餐厅,轰的一下,连滚带爬的从他身上将一条腿拉下来,“那个…呵呵…我就跟你开个玩笑…呵呵…玩笑~”
“哦?”他挑眉,一把手握住正要从他衣领退出去的双手,惯性力的好处就是,白天同学随着他的用劲,身子直销片刻前倾90度,正好不好的用嘴唇对着了他的相同部位。
“唔~”白天捂着嘴巴,瞪着一双杏仁大眼,怒目看着他,惯性力太大,两人相撞的部位发生了严重的交通事故,她双唇狠狠的磕在了他的门牙上,不一会儿就渗出了鲜红的血丝。
戏谑的冯瀚圃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看着她还在不断渗血的嘴唇,一个翻身跑到一边的抽屉,拿出医药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里面的药瓶一顿乱翻。
“这个,红瓶的那个!”看不下去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白天很大度的纤手一指,谁叫受伤的是自己呢!
“嘶~疼!”他大手根本就收不住力道,拿惯了篮球,现在换上一根缩小了百倍的棉签,他真的无能了!
“疼呀?来,我给吹吹~”说着真的放下手里的面前,对着她受伤的嘴唇呼呼的吹了起来,白天好笑的看着眼前明明比自己都大4岁男人,连她都不信的哄骗小孩的把戏,他却乐此不疲的一一用在她身上,心里某处的弦,啪嗒一声,断成两半了。
“你亲亲我就好了~”借故撒娇,也只有白天才用的肆无忌惮。
冯瀚圃看着她嘟起的被他擦满药膏的嘴唇,眼底的晶莹与唇间的晶亮遥相辉映,也不管她满嘴的药膏,他的唇结结实实的印上了她的。
☆、二代
“憨憨,你还记得五年前,我一个人跑到山西的那个晚上吗?”白天昂着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侧将自己环在怀里的人。
“嗯,怎么了?”
“那个时候,你说我到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