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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听到部下这样的稟报和不滯,银髮男人的怒意全都表露在脸上了。
『抱、抱歉……………』
只听见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忽然就低了下去,也有点吞吐,似乎是十分害怕银髮男人的责备。
「…………—算了,那么损害情况呢?」
—始终对於这个银髮男人来说,那座导弹基地的受损害情况才是他最想要知道的事。
然而,电话的另一头却只是一阵沉默—这带给了银髮男人不好的预感。
『……中央管制区那边的核心零件全数损毁、导弹发射系统也被电脑病毒破坏掉了—已经、不能再用了………』
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怯怯的,无疑是在害怕这个银髮男人会不会一瞬间就暴怒起来。
「全数毁掉了吗!?完全不能用!?」
『……是的。』
听了对方的回答,银髮男人就气得差点想要把手中的电话给捏爆了。
「我聘用你们就是为了给我好好守住那座基地,现在你们守不住了,基地也被毁掉了,你们到底还有什么用!?」
『…………抱歉、教授—我们…………』
「不用再说了,现在马上改变计划。在三天之內给我准备好两吨炸药。」
『三天之內准备两吨炸药吗!?』
「怎么了?办不到吗?」
『不、不是……我们现在就去准备……』
「三天之后准备不到的话,就別想我给你们报酬了。」
咬著牙落下这道命令之后,银髮男人忿忿不平地掛了这通电话。
隨手把电话往后一丟,身后的保鑣迅速地接下银髮男人丟来的电话,然后马上收好刚接到的电话。
「你也听到了吧?现在开始转用第二计划吧。」
银髮男人头也不回地朝著身后的那个保鑣如此吩咐道,他的保鑣也只能立刻暗自点头示意瞭解。
「给我传令下去,三天后炸药到手的时候,计划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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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下把导弹基地给毁了,那我们也应该可以收工了吧?」
坐在后座的克莉丝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有点慵懒地说。
「別这么快就鬆懈下来了。」
先开口的是风鸣翼,她始终还是对克莉丝这种有点轻浮的態度有点不满,却一直没有加以责备。
「翼说得对,这件事还没完全解决的—之前也说过了吧、『F。I。S』的事情。」
接上风鸣翼的话,风鸣弦十郎继续说道。
「现在我们袭击了这个基地,『F。I。S』的人一定会有什么举动的,现在我们就只要等著他们露出尾巴,就可以抓他们一个正著了。」
这回,绪川慎次也接著风鸣弦十郎的话,如此提醒车內的眾人。
「—是的、是的,我知道了啦。」
有点不耐烦地晃了下手,看来克莉丝最终还不是很想继续戒备—也难怪,本来她就不是一个喜欢长时间认真做事的人。
对於克莉丝的態度,风鸣翼还是只能报以一个苦笑。
「嘛、不过之后的事也不是我们能帮上忙的,接下来的事就只能交给藤尧くん那边了。」
「—嗯?藤尧?是藤尧朔也吗?」
听见「藤尧くん」这个名字出自风鸣弦十郎口中,克莉丝不禁有点震惊—她没想到风鸣弦十郎竟然认识这个人。
「没错,就是他—没记错的话,藤尧くん好像是你那区的警局的其中一个高级督察吧?」
「啊啊……的確是这样没错……你们拜托了他什么事情吗?」
「嗯……就是拜托他帮我们监察一下警方的某些高层的动作而已—毕竟之前也得知了、『F。I。S』和部份警方高层有不法勾当。」
—风鸣弦十郎深吸一口气,继续没说完的话,
「只要他那边找到了线索,抓到那些人的把柄,那我们就可以立刻自由行动了,到时就算要借助警方的力量,也是没问题的事。」
「所以说,有时候真的有点感嘆大叔你的人脉到底有多广……」
—然而,玛莉亚对於这段对话却似乎完全听不进去。
「玛莉亚。」
坐在她身边的风鸣翼也察觉到玛莉亚正在走神,便只好出言呼唤。
「怎么了吗?」
被风鸣翼喊了名字,玛莉亚整个人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便回头望向呼唤她的风鸣翼。
「刚刚我们的话、听见了吗?」
「呃……………………」
打从一上车开始就已经在走神的玛莉亚,怎么可能会听到她们的討论呢—风鸣翼还是知道这一点的。
轻嘆一口气,风鸣翼將刚才討论的重点总结一次给玛莉亚听—
「我们刚刚也说了,这件事还没完全解决,『F。I。S』的那些被贿赂了的警方高层—我们还没能完全找出来。」
「所以现在、我们就只能靠藤尧さん那边帮我们找线索了—只要他找出了『F。I。S』的领导者和那些被贿赂了的高层之后,我们就能开始行动了。」
「所以这段时间里,我们就要一边武装好自己,一边作好隨时都能行动的准备,也要好好休息。」
听完风鸣翼的总结,玛莉亚点了下头。
然而、风鸣翼还是看出来了—玛莉亚始终仍然有点心不在弦,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盯著玛莉亚的侧脸,风鸣翼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毫无预警地將手伸向玛莉亚,悄然无声地覆上对方有点冰冷的手。
—明明一直以来、自己才是体温较低的一方,可是这次,玛莉亚的手竟然比自己的手还要更冷。
或许是被风鸣翼突然伸来的手嚇倒了,玛莉亚整个颤抖了下,马上就扭头望向风鸣翼。
「翼?」
「………还在想刚才的事情吗?」
—本以为迟钝如风鸣翼,是绝对不可能会察觉到自己的异常的。
可是现在、风鸣翼却看出了自己的纠结、自己的犹豫。
虽然是有犹豫,但是与生俱来的自豪和骄傲却不允许玛莉亚去逃避,更不允许她去请求別人帮忙或是去依赖別人。
「……嗯。」
「—別再去想那些过去的事了,刚才你做得很对,你作出了在战场上最正確的判断。如果没有你的一枪的话,可能我就会死了。」
覆在玛莉亚手上的左手忽然收紧,示意著风鸣翼到底是有多么著紧她。
「玛莉亚……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话就不要畏惧杀人—」
闻言,玛莉亚抬头对上风鸣翼的蓝眸—对方的表情却变得冷酷起来,就像在战场上的时候的表情一样。
蓝眸透著寒意和杀气,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眼神並未使玛莉亚感到畏惧,玛莉亚也没有去逃避风鸣翼的目光。
或许是被风鸣翼的话影响了,玛莉亚內心的罪恶感也渐渐开始减少。
「吶、翼—」
玛莉亚突然开口轻声呼唤风鸣翼,同时一边枕上身旁的风鸣翼的肩膀。
「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杀戮的?」
伏在风鸣翼的肩膀上,玛莉亚压下声线,闷闷地询问风鸣翼—然而风鸣翼並没有马上给予她回答。
「…………我之前也说过了吧,从懂事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被当成男生一样进行训练,那时候也已经断断续续地有跟著父亲到处去打斗—」
「不过、那时候的我还是像现在的你一样,害怕伤害別人,也害怕用刀剑或是枪械去杀人。」
「要说习惯杀戮的话,那就应该是父亲死后的半年了吧—因为父母死去了,能够保护自己的就只有自己一个……」
「所以我学懂了、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话,就必须踩过敌人的尸体—虽然很残忍,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一边听著风鸣翼用她那略为低沉的嗓音诉说著自己的过去,玛莉亚一边缓缓抬起头望向风鸣翼的侧脸。
依旧端正而帅气的五官,可是眼神却和刚才有点不同—突然带上点黯然。
—玛莉亚很清楚风鸣翼背负了很多,也很清楚她知道很多自己不知道的,甚至是同龄女生不会知道、不应知道的事。
也正因如此,玛莉亚有时候很佩服风鸣翼。
因为佩服风鸣翼,所以玛莉亚也想要尝试追上她的脚步。
所以—
「我会努力的。」
「—玛莉亚?」
「我会努力克服它……我不会犹豫。」
「…………………这样、真的好吗?玛莉亚—」
「这是我说的话,所以我会说话算话—看著吧,翼,总有一天、我会追上你的。」
「……我明白了,我期待著那天的到来。」
Mission 50
「之前要你准备的炸药,准备得怎么样了?」
银髮男人坐在办公室正中央的大型办公椅上,交叠著双手架在下巴,直直地盯著刚走进来不久的人。
「虽然稍微晚了点,不过总算是准备好了—教授,你打算怎么做?」
这个刚走进来不久,穿著西装的男人,向面前这位「教授」恭敬地弯下腰鞠了个躬,同时回应对方的问题。
「下星期一的早上就把那些炸药运到东京晴空塔(Tokyo Skytree),然后找人来把它们装上去。」
「教授」托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隨即毫不犹豫地如此对穿著西装的男人吩咐道。
「安装上去塔內?不怕被警察查到吗?」
听到「教授」的命令,他的第一反应却是皱起了眉,有点疑惑地反问。
「你以为之前我这么做都是为什么吗?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啊—我已经联络了那帮警察,也知道了这阵子似乎將会有个特別的典礼在上面举行。」
「既然有特別的典礼,也就是说一定会有很多人聚集起来,也会有很多媒体在那边……」
「当天在那边戒备的人全都会是我安排好的、被我贿赂了的那帮警察,所以完全不用担心这回事的。」
「然后就在那时候发现了我们早就装了上去的炸弹,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吧—最后就来一次过引爆它们,就能製造出恐慌了—」
说到这里,「教授」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窃笑声也不断传出。
虽然这位穿著西装的男人並不明白「教授」的真正目的,但是既然他受了「教授」的聘用,那就不应该过问太多,只需要服从他的命令就行了。
「是的,我知道了—那么……在这里我还有一件想要稟报的事—」
微微的朝著「教授」点了下头,穿著西装的男人深吸了口气,似乎在犹豫著要不要说出接下来的话。
「有什么就赶快说出来吧。」
察觉到对方是在犹豫什么,「教授」为了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