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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水泱泱-我的白甜公主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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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嘲,各种把戏又岂是不懂?可她是公主,是将门之女,她肯演戏讨好他,他已是足矣。
  “是你多想,你将我关在山上,我日日夜夜都对着你,端着架子只会累着自己。”
  “如今公主与我在一起可还觉得累?”
  “习惯便好。”
  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竟已开始慢慢习惯这武威城的干旱天气,与枕边多了一人。
  “不知公主要在我这讨个什么好?”
  “明夜。。。我想去看灯节。”
  她两眼巴巴,像他养过的那只狐狸乞食时的模样。她无非是怕他以为自己又在耍花招,但不知自她踏入这武威城的第一日,她的一切作为都被他收于眼下。
  她也就十五岁的年纪,在宫里的时候装作老成模样,但说到底还是个孩子,有玩性不足为怪。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灯市人多,公主还得保护好自己以避免受伤。”
  她性本多疑,狐疑看他:“当真应了我?”
  那厮嘴角又斜斜挑起,像个街头无赖:“哪那么简单?”
  她忍着脾气,问道:“什么条件?”
  “愿得香吻一枚。”
  卫泱微懵,不知他这是何意,半晌才反应过来:“就一下。。。”
  说罢,屈身上前,迅速在他脸颊上刻上一吻。
  亲完,便红了脸,不知该将目光投向何处,唯独看着自己手上带着的镯子的纹路。
  原只是蜻蜓点水一吻,在他命里却是从此激起惊涛骇浪,涟漪未断。
  熄灯后,二人共眠于军营的硬板床上,怕卫泱硌到,慕湛将她揽于怀内,卫泱先是不情愿,后来也随他去了。
  以前即便在她体内,也未觉有此般亲密。
  卫泱问道:“你手上有多少兵力?”
  “能调动不过三万,尚不足以复国仇。”
  “玄铁骑是出了名的骁勇善战,可都非汉人?”
  “有汉人,有乌桓人,也有鲜卑人与匈奴人,但凡与朝廷有仇的,皆可同行。”
  卫泱觉得莫名地冷,双手又环紧他的腰身:“树大招风,何况是这样一支队伍,你不怕陛下一声令下灭了玄铁卫吗?”
  “我玄铁卫各个是以一敌百的好战士,朝廷养的酒囊饭袋还不足以与我们为敌。倒是你,不关心你的皇帝舅舅,反倒关心起我了?”
  “你可否告诉我,那时舅舅到底是怎么答应你将我嫁给你的?”
  “公主真以为是我先求得亲?未免太高看我,我一介武夫,怎敢贸然向公主求婚?只凭当时在京中的筹谋,是远远不够的。将公主下嫁于我,是陛下先向我提起的。”
  “我向来是陛下用来制衡卫家的一颗棋,可是舅舅待我仍是好的。他先是用我对付了你,不知下一步又要用我对付谁。”
  他语调突然扬高:“莫非公主还想二嫁?”
  “为何就不可了?凭什么你们男子可以再娶,我们女子就不得再嫁了?”
  “若是想嫁你的二哥卫兖,我劝你趁早死心,你只会成他的负累。”
  “我同他之间非你所想。”她反驳。
  “一对没有血缘羁绊的男女还能有什么样的关系?你每日所想所念,真当爷是瞎子看不出来?”
  “呵。。。”她低低笑着,眼泪在暗里闪烁,没人在意,“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即便我想嫁他,同他一生厮守,他也不会愿意。他已将我推于你身边,断然不曾想我还会回去。”
  “你可想过若我真战死沙场,你当如何?”
  “还不成为你吃斋诵佛?这世上有太多好风光,我会一一看遍。有我阿哥护着,我便不会出事。”
  “你便这样信你阿哥的本事?”
  “若非你实在奸诈,我如今已在青原郡开始我的新生。”
  “留住公主太难。”
  “可你留住了我。”
  “你仍想走。”
  “代价太大。”
  自入宫那日,她便如同一只藏住双翼的鸟,好不容易飞一次,被人折回来折断翅膀,囚于更绝望的牢笼中。
  卫泱闭眼,尝试谁去。
  但这些日子里的事在她眼前一一闪过,她的生活已彻底脱离从前,如今最亲近的记忆,都是慕湛给的。
  她厌恨这些记忆。
  

☆、雪夜

  上元灯节,胡汉互市,碧眼胡人与汉人相交错,给人盛世错觉。
  西域匠人打造的灯色彩斑斓,图案各异,将武威城的夜晚装点得五光十色。游览灯节的人群都带上面具,互不相识,也好生亲切。
  卫泱换上男装,带一副银色鬼煞面具,身形虽然细小,但是风范十足,身后跟了许多个俏皮女子,她若一回头,她们又羞羞躲向一旁。
  阿六敦带着三个侍卫护在她左右,路人都近不了她的身,她与这些便衣玄衣卫玩了一阵子追赶游戏觉得累了,也觉无趣,花灯看够,也该坐下来喝口茶,静观人群涌动。
  若要从高处观赏,倒没有哪里比慕湛在半山的宅子更合适。
  她一路上买了许多稀罕的西域小玩意儿,想着回北平王府了送给府里丫头。
  她意图带着面具吓慕湛一跳,又觉自己实在幼稚,便早早将面具摘了拿在手上,步伐轻快地走向后院。
  远远就瞧见慕湛并非一人坐在亭内,等真看清了与他对饮的人,手一松,面具坠地,只是在声响埋在风中,亭中的人并未发觉。
  阿六敦看见,帮喊了声:“将军,公主回来了。”
  卫兖亦回头观望。
  那日城门送别,她还是单纯少女,这日再见,她已成人妇,里里外外,都刻着其它男人的印记。
  她不能再如往日向他飞奔而去。
  每一步都是克制。
  却又期盼他们之间有无限远的路,她永远接近他,却不用面对。
  “瘦了。”
  卫兖脸上永远有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似凝固在他脸上的一层面具,遮住他原来面貌。
  他依旧是那个笑若春风的男子,如每次暌违后,予她关怀。
  “这些日子随寂真大师修心,都吃素,也有不瘦的时候。”
  卫兖伸出半空的手,又尴尬放下,卫泱明白他是想向过去那样捏她的脸。
  “二哥只看见我瘦了,不见我还长高了。”
  她语气里带着淡淡哭腔,已极力在忍了。
  慕湛适时挡在她与卫兖之间:“起风了,不如进屋里说。”
  下人端来炭盆,卫泱怕冷,双手在盆上烤着,只是她心不在焉,手差点被火热的木炭灼伤,才知收手。
  慕湛对卫泱道:“夫人回来的真是时候,我吩咐了厨房炖鸡汤,正好出锅。”
  卫泱一个战栗,“夫人”一词还是闻所未闻。
  她想到寂真就住在隔壁:“寂真法师就住隔壁,我们这样动荤腥怕是不好。”
  “卫侯爷千里迢迢送粮给我,总不能连一顿肉都不舍得招待他。”
  慕湛见她仍然面露难色,又道:“是从王府带出来的厨子,知道今天要做汤,赶早起来杀鸡,在酒水里泡了一个早晨后,又用十八味香料腌制,花样是多,只是不知味道如何。”
  “不许再说了。。。”卫泱只觉得口水要流出。
  卫兖反应有些慢:“泱泱;你的味觉。。。”
  “在木那塔的时候,日日都喝步青云步大夫开的苦药,就这样治好了,如今什么味道都尝得出。”
  “好事。。。这是好事。。。”他口中喃喃,语气渐渐灭了下去。
  菜还未上,卫泱举酒杯向卫兖:“这杯酒为二哥洗尘。”
  “如今你既然味蕾恢复,可还饮得烈酒?”
  “说来奇了,苦药依然喝不得,烈酒却是能饮的。”
  她亦清楚这是自己的缺点——从来只选择自己所喜爱,只信任自己所愿相信的。
  多难才能改掉陋习,何况是渗进骨的。
  她喝酒上瘾,还要喝,慕湛一把夺过她手中空杯:“这酒性寒,不适合你喝。”
  她嗤笑:“莫不是侯爷怕酒量不如我?”
  混迹军营的哪有酒量不好一说?素日无水便饮酒,各个千杯不醉,慕湛与卫兖这样的军营首领更是。
  天欲雪,有被黑云阻碍。没有雪,只有孤风,寒冷都似缺了内容。
  慕湛夺过她酒杯,回道:“怕你喝多说错话,卫少将军千里迢迢而来,不是为了看你撒酒疯。”
  卫泱不怒反笑:“二哥,你瞧阿湛竟因你斥责起我了,他平日待我可是好得很,这都怪你。”
  她与卫兖说话时总是带着不自觉的嗔怨语气,女子最柔弱纯真又狡黠精明的一面都显现出来。
  慕湛回忆,她从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过话。
  也未叫过他阿湛。
  “原本怕你无法熟悉西北环境与北平王府规矩,如此看来,是我多虑。”
  卫兖隔空向卫泱敬酒,算是回敬她那一杯接风酒。
  “适应总要有个过程,况且在衣食住行日常起居上,侯爷从不叫我受半点委屈。”
  她一改在卫显面前大吐苦水的习性,面对卫兖,生怕他多一分担忧。
  不知是酿酒人倾尽何种心思,慕湛竟第一个醉,卫泱叫来阿六敦:“扶侯爷回房歇着吧。”
  阿六敦为难。
  卫兖道:“我与泱泱有许多家常要谈,便让我们兄妹坐一阵子吧。”
  阿六敦扶着慕湛离去,这屋里瞬时冷清下来,卫泱这才发觉原来慕湛一直像一团烈火,有他的地方如火海灼烧,没他的地方却又冷清。
  自她出嫁后,卫兖的日子都在军营里度过,入城前才剃去胡茬,带上冠玉,又是温润佳公子模样。
  不论他身上背负是什么,他在她面前永远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卫兖。
  “这里是阿湛母亲故居,看得出他对你颇为珍重。”
  卫泱浅笑:“倒是如此,他虽性子霸道了些,但从没叫我为王府的那些不相关的人和事烦心。”
  卫泱又为卫兖倒酒。
  “二哥可知。。。慕湛此去辽东,八成有去无回。。。”
  “原本以为陛下器重阿湛,没想到顶不过卫苒一个妇人的两句耳旁风。”
  “既然是苒姐儿吹得耳旁风,那可是慕湛自作自受。当初是他为打击卫家,用腌臜手段将苒姐儿送到舅舅身边,不得怨天尤人。”
  “老北平王病重,皇宫远去权千里,却都在等着北平王何日归天,眼看等不到,有北平王在一日西北便不可能乱,朝廷也无机会入主,不如尽早除去慕湛这个最大的隐患。”
  “你们人人都知他是隐患,还不是都要我嫁他?”
  她早在他们这些人的促使下嫁给了慕湛,她与慕湛已是夫妻,是天地间最亲密无间的关系,卫兖这才意识到过去早已成风,追溯不得。
  卫兖沉默,不觉何时在他身旁娇软可人的妹妹对他也是浑身锋芒,他知道她怨恨自己。
  他静静看着她,并不躲避她突然锋利的目光,一切由他造成,就算她一剑刺上心口,他也甘愿承受。
  当他做出选择时,就已料到结果。
  “我的心意你一直都知道。。。卫兖,你肯带我走吗?”
  小小的瓷杯在她手中要被捏碎,酒意掩盖她脸上耐不住的绯红,雪光映着夜空,仿佛白昼一般光明。
  “我只会连累你。”
  他想不出其他的答案,他与她之间亦无其他种可能。
  “是我明知道结果还不死心。。。”她用笑掩盖眼底苦涩,但凡是戏,总有破绽,更何况她已是破绽满出,“你不仅仅是卫兖啊。。。你还是叱罗,你与我之间隔着灭族的仇恨,你这些年用心蛰伏,怎能因我而前功尽弃。。。”
  他不知原来自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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