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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水泱泱-我的白甜公主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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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光天底下的谢姓人都不足以平他恨意,他要这汉人的江山来祭奠他的族人们。
  他的眼微红,身上使着暗力与草原肆虐的风较劲。
  他没回自己的帐篷,而是驾马去了百余里外的西北军军营,身体里的恨意需要发泄,女人是最好的容器。
  迷倒这一片西北汉的淮南名妓乐芝温婉可人,功夫更是了得,他两三下揉捏,挤出一身的春水。
  苍茫隔壁滩上,没有南方秀丽山水勾勒出来的婉转词句,有的只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欲望与直白话语。
  她放纵嘶喊,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包容这男人
  她十五岁卖身为妓,前夜遇到城之祸事,他领着他的军队攻占了她的城,见到他之前,她一直好奇他是否犹如传闻所言拥有三头六臂与金刚之躯。
  见到他那一刻,她的身随他而远离漂泊,她的心却始终没能落定。
  他伟岸而有卓绝的气度,他豪情而不粗俗,他是世上至刚至阳之躯,她就要化作至柔至阴来将他包围。
  她跟他三年,无名无分,亦心满意足。
  与他欢好时,她会得意地想“我曾占有这天底下最英伟的男子”。
  卫泱年纪小身子骨细弱,慕湛与她的欢好已算克制,此时在成熟女子身上禁情鞭笞,方可一解多日抑郁。
  末了穿衣,他留下一句“松了”。
  乐芝苦笑,妩媚的女人委屈起来,更是我见犹怜。
  “妾跟了将军三年,色相与内里早有衰枯,自然比不得公主年少美貌。”
  慕湛瞧不得女人委屈的模样,更瞧不得女人为这些小情小爱矫情泛滥。
  他神色变得淡漠:“做好自己的本分,别做那些无趣的攀比。”
  回程时,放慢马速,他不禁想,到底是什么样过去早就了她这样张狂又隐忍的性格?但他能肯定的是,世上再不会有一个小女孩能如她一般遭遇了那些恶事还能坚韧地长大。
  她虽非皇帝亲女儿,但她的品质比皇宫里的任一人都要珍贵。
  说她傻,世事好像没有她参不透的,说她聪明,又为何明知皇帝不过当她是枚棋子仍心甘情愿被摆布?
  他看不懂她。
  东阳城送走一位公主,送不走贵族横行的劣行。贵妇出行,街道都被封了起来,为首女官指责安排这一切的宦官:“叫你清道这街上怎么还这么吵?咱们夫人喜欢清静,你自己听听,临街泼妇的骂街声多难听呐,这就是你忙活了一天的成果?”
  宦官脸上赔笑,心道,方圆十里,可就一个骂街泼妇。
  “洁儿姑娘消消气,千万别气坏身子。”
  “洁儿——”辇内贵妇唤道,声若仙音,不沾烟火,“莫多事。”
  轿子停在一家书画斋门口,小小屋舍蓬荜生辉,中年微胖的老板尚不知眼前这位已是帝王宠妾,仍叫她的是卫小姐。
  卫苒朝洁儿等人挥挥手:“你们上外边等着,本宫要和老板去内室叙旧。”
  洁儿将宦官赶走:“愣着做什么?夫人叫咱们上外边儿去。”
  待清静以后,卫苒问那老板:“卫长公子近日可曾来过?”
  老板恭顺回答:“来过,昨天刚来的,巧的是前天春须公子的新画刚到,昨天卫将军就买走了。”
  卫苒轻挑眉头,态度庄严不可侵犯。
  “哦?是么?”
  老板忙道:“小人已将春须公子的新作临摹了下来。”
  说罢,从屉中拿出新临摹的字画,果然时候不算久,仍闻得到墨香。
  请这位贵客观赏自己临摹过的大作时,不忘赞叹:“春须公子作品数量不多,但每件都是精髓,您是没见原迹那泼墨的潇洒,看得小人都想去大漠游玩了,春须公子如今的风格更洒脱自由了,说出来您都不信,这幅大漠景致一流出,从敦煌郡传咱们东阳城,只用了十天呐!”
  老板仍是遗憾,临摹出来只有死的形,画中魂魄却难描摹。
  卫苒玉指拂过墨香浓郁的那四个题字。
  人不如故。
  女子尖锐的指甲划过脆弱纸张,逐渐用力,老板身后冒起了冷汗。
  随着纸裂之声,这原是婉约模样的女子眼里流露幽深怨念。
  她咬牙切齿:“好一个春须公子,真是天底下一顶一自私的人,你生不如死,就要拉他下水么。。。”
作者有话要说:  慕渣渣

☆、惊喜

  冠军侯卫长公子卫显为与北平王府联姻而休妻的事已传遍东阳城,那糟糠妻一时成了众人怜悯的对象,自然,也有人认为那北平王府的郡主出身尊贵,与卫显当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反观卫显的原配妻子,身世样貌样样落于人下。
  只是不论舆论如何,这事都将成为卫显的污点。
  皇帝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朕早觉得那姚月娘太过平凡小家子气,配不上朕的外甥,当初朕就说阿显若要娶妻,必得是门当户对,北平王的掌上明珠刚刚好,他们抢走了咱们的宝贝,咱们也把他们的明珠抢过来。”
  卫显心意已决,在联姻懿旨到达河西之前,他就已决选好了前去迎亲的日子。
  他的婚姻本就是一件工具,物尽所用,并无憾事。
  这一事在东阳城里引起了轩然大波,但对卫家来说似乎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除了下人有时碎嘴,几乎无人提起。
  远在大漠的卫泱自是更不会知道这事,眼看到了十二月,是大漠最冷的时候,慕湛长期留在西北军营里,算是将她冷落了下来,好在她适应能力极强,但凡慕湛不在的时候,她都能融进部落里,比之四面高墙束缚起的深宅大院,广袤大漠更自在。
  她习惯了大漠的寒冷天气与部落习俗,更是跟着兰姨学会了挤奶生活这些基本的技能,她金玉双手本不该做这些活,但是人生在世,谁晓得日后又会有什么变革?多学点本事,日后就多一条退路。
  在大漠也无其他事情可做,这些不仅令她打发时光,更令她赢得族里人的尊重,她俨然用自己的勤劳赢得了族人的尊重,渐渐地族里对慕湛的怨声多了起来,各个指责他将新婚的妻子一人丢下,卫泱再装作委屈模样,将慕湛如何不把她当妻子看待带她漠视的罪行哭诉出来,即便是慕湛的族亲,也都偏向了她。
  她明白只是装可怜并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不论对方是汉人还是胡人,她索性在这个原生的部族里教起了他们汉话与汉字,自己也学起了他们的话语。乌桓话乍听起来与鲜卑话相似,但一些单字的读音还是不想近。
  族里的长辈们关照她,年轻男子敬重她,妇女们羡慕她,连小孩子都喜欢缠着她。
  她身上没带什么银子,但头上的几支簪子都是宫里带出来的,只一支簪子就能买下附近城镇。
  部族里的人也随着汉人一起迎年关,族人往年的习惯是去附近的镇上购置年货,卫泱却有自己的盘算,趁着赶集队伍出发前两日跟他们说道:“最近天气好,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去郡城将来年的用度一并购置回来。”末了不好意思地红着脸:“我对敦煌郡的繁华热闹早有耳闻,可是从未去过呢。”
  为首的汉子名为蹋顿,是部族里有发言权的青年,汉化尚算流利,一听卫泱如是说,立马拍胸脯保证:“既然妹子想去郡城,咱们就走上一遭。”
  卫泱与部落里的人都在忽略她是汉族公主一事,游牧民族性格刚烈,爱恨情仇都如烈火一般,但他们又最能分得清仇怨,与他们有灭族之恨的是皇帝,那他们只要那狗皇帝的人头,而与他人无关。
  这一点令卫泱震撼,亦令她震撼。
  木那塔到敦煌郡不愿,若是快马只需半天,拖家带口的走上一天也能到。
  卫泱去当铺卖掉了簪子,又去了趟书画斋,只消几个字与一个印章,老板就自愿将银钱送上。
  春虚二字原是她在宫中为消遣时日而拟,没料到今日却要凭这二字打理生计。她不觉辛酸,反倒觉得新奇。
  她又用半日时间给族里的妇人挑选礼物,族里人不多,每家每户她都认了下来,因他们常年在沙漠深处生活,一切贵重的东西用不到,而且集市上卖的金银首饰胭脂水粉她也瞧不上,想来想去,便帮她们每人挑了件样式新颖又保暖的袄子,她最挂念的是兰姨,索性想法子将兰姨帐里的家具都换了一遍,回程的时候雇上一队车马,满载而归。
  她买的东西虽多但样样实用,蹋顿这个匪里匪气的异族壮汉对她刮目相看。
  回程时卫泱已换上新的汉装,虽然简朴了些,但她人好看,什么衣服都能穿出光彩来。
  蹋顿一边赶着驴车一边道:“等咱们回去的时候,叱罗送粮的队伍也快到了。”
  卫泱已习惯了他们提起叱罗这个名字,但凡族里有点什么事他们都会提起叱罗。
  卫泱有九成的把握认定叱罗便是卫兖,给自己留一成余地,不过为了这些年来的情谊。
  “蹋顿阿哥,叱罗。。。他平时是个怎样的人啊?”
  “叱罗虽然话少,但是个一顶一的汉子,叱奴不愿管的族里小事都是叱罗打理,他人虽不在族中,但每年都会定期送粮送水到族里,族里谁家遇到喜事他人未必到,礼却一定会到。别看他年轻,但就跟族里的大长老一样,事无巨细总会操心得到。”
  卫泱笑笑:“他真是个很好的人呢。。。可惜。。。我不能见他一面。”
  “他常年在外经商,难得回来一次,我也有一年多没见他了。”
  卫泱不知是叱罗瞒了族人还是蹋顿瞒了她,即便他们口中近乎完人的叱罗真不是与她朝夕相处过的二哥卫兖,亦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商旅。
  “叱罗心里一定是挂念着你们的,只是如今世道太乱,要回一趟大漠实属不易。”
  与他的族人一般,她亦渴望着能够见到他,只是不知真见到那时,是否又是相顾无言。
  回去的时候正逢族里的赫连嫂子产子,这是这个人烟稀少的部落的一件大事,在部落里,新生命的降临是比过年还要隆重的喜事。
  多一个生命意味着乌桓人的血脉将多一支流传下去的可能,世世代代繁衍生息,令乌桓人永不覆灭。
  卫泱是头一波看见孩子的,因她是慕湛之妻,既是族中身份最为尊贵的妇人,兰姨刚接生完孩子,便引了她入产妇帐内。
  赫连嫂子已经二十出头了,前两个孩子都胎死腹中,这一胎算是投胎。
  卫泱第一次看到新生儿,说不出震撼来,反倒赫连嫂子要她抱抱孩子时,她懵住了。
  小小的生命抱在怀里,还没一杯酒沉重。
  她瞧着怀里红皱一团,模样实在不可爱,想到往常卫桀总要拿她出生时的丑模样来调笑,她心里头感慨万千,因时境变迁心生出了悲凉。
  新生儿啼哭不止,那哭声嘹亮透澈,激荡在荒芜的大漠中。
  兰姨见卫泱手足无措的样子,从她怀里抱过孩子,熟练地哄着。
  卫泱取下自己颈上带着的小银锁,交予赫连嫂子手中。
  “我小时候体弱多病,家中兄长便为我到寺庙里求来这把长命锁,这些年替我消了不少灾,嫂子千万收下我的心意。”
  说起这锁,要她送出去还真有不舍,这是她六岁那年卫兖送她的第一样物件,真心还是假意她已无从得知,她将这把长命锁送给赫连嫂子的小孩儿,算是替他尽了一片心意。
  赫连嫂子虚弱地握住手中银锁,用生涩的汉话与她道谢。
  兰姨感慨:“真快,叱罗刚出生的时候我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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