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前想我,你三辈子都还不清你欠下的风流债!”埃利斯一点也不客气地骂道。
“我在她面前什么时候想你了?你还真自作多情!”冰曦挣扎道。
“我自作多情?你要不想我,为什么在她那里受了挫,你要回来和我做爱?”
“你的意思就是我很无耻了?!我那么无耻,又那么懦夫,你还跟着我干嘛啊?你回你的巴黎啊!?”冰曦有点蛮不讲理了!
“你再无耻,你再懦夫,再有无数的缺点,可我就是抑制不住爱你!我爱你,冰,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埃利斯冲上去,紧紧抱住冰曦,“冰,你别去找她了,她不会回头了,她好多天都不给你一点点消息了,她忘记你了。你珍惜我吧!我是值得你珍惜的!”
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埃利斯的痴情打动,何况冰曦从来都有一颗柔软的心。她回抱着埃利斯,两个人哭着一团。
渐渐的,埃利斯停止了哭泣,无限温柔的去吻冰曦的眼泪。冰曦开始有些躲闪,但埃利斯很执著,很认真,冰曦慢慢地停止了挣扎,任凭埃利斯吻去她那喷涌而出的泪水。她已经好久没有哭过了,商场上的风风雨雨早已让她坚强如钢。她一度认为自己再也不会流泪了,可如今,她的泪水竟然如此喷涌。她不知这泪水是为失去冷昕而痛苦,还是觉得对不住埃利斯而愧疚,抑或是为自己这两段经历了生死考验后愈加扑朔迷离的感情而痛心疾首!
冰曦哭累了,渐渐地平静下来。她枕在埃利斯的肩头慢慢地睡了。她被电话铃声吵醒了的时候,并没有急于关心电话是谁打来的,而是轻轻从埃利斯的脑袋下抽出了自己的手,很轻柔地给她掖了掖被子,她一边盯着她甜美的还在熟睡的脸一边拿起了手机接听:
“喂——是小曦吗?”
居然是教授叔叔的声音!冰曦的心“咯噔”一下,然后就提到了嗓子眼:难道妈妈出事儿了?每次都是她先给自己打电话,然后再让教授说话的啊。
“我妈妈她——没怎么吧?”冰曦迫不急待地问。
“小曦你别着急!妈妈晨练的时候,出了点意外……我已经把她送到医院了,医生正在诊断!”
“麻烦叔叔先照顾一下妈妈,我马上来!”冰曦一边说,一边飞快地穿戴。
“小曦你别太着急。一路要注意安全!”教授叮嘱道。
“我跟你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埃利斯不知什么醒了。
“你的伤都没痊愈,我不想你劳顿,就留在家里休息吧。”冰曦轻轻抱了抱埃利斯。
“我想跟着你去,有你才有家。”冰曦的那一个“家”字让埃利斯泫然欲滴,“我要去看看老人。”
两个小时后,冰曦和埃利斯登上了飞往北京的航班。飞机上,埃利斯轻轻拉着身边冰曦的手,笑得很甜很幸福。偶尔,她会狠狠地掐一下自己的腿,她有点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快。冰曦呢,只在心里默默地祈祷自己的妈妈能平安无事,除此之外,她来不及多想。
下了飞机,冰曦直奔教授叔叔说的医院去。到了医院,冰曦才知道妈妈的情况并不是想教授叔叔说的那么“只是出了点小意外”,而是“很大的意外。”
以前每天早晨,妈妈都是和叔叔一起去公园晨练。今天早晨,老俩口依然像往常一样,来到公园练剑。刚到练剑的地方,叔叔突然感觉肚子痛,想上厕所,就让妈妈自己先练着。叔叔走后,妈妈可能牵挂着自己的老伴,练得有点心不在焉,一个不小心就滑倒了……
医生告诉冰曦,经CT检查,妈妈这一摔,脑溢血,必须做开颅手术,取出脑里的淤血。
冰曦颤抖地在手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把妈妈送进了手术室。手术室关闭的那一瞬,冰曦几乎晕厥过去。
最爱的人已经离她而去,最亲的人又命悬一线,这样的痛苦何以堪?幸好还有一个埃利斯紧紧陪伴在她身边。
“冰,吃点东西吧,你连早餐都还没吃呢。”埃利斯递过一杯牛奶和一块面包。
“此时你让我这么吃得下东西?”冰曦无力地摇摇头。
“为了妈妈,你必须吃。等会儿,妈妈从手术室出来,你得有劲照顾她啊!”埃利斯温柔地劝导说。
冰曦想了想,接过埃利斯手中的牛奶和面包吃起来,并给埃利斯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门依然紧紧地关闭着……
冰曦不知从座椅上站起来又坐下去了多少回,也不知丈量了这走廊多少次。望着手术室的门,她泪眼婆娑,往事一幕幕模糊闪现,只有一个镜头那样深刻而又令她痛彻心扉:
深夜,妈妈抱着爸爸的相片,喃喃自语:“我好累……”
三个小时过去了,四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门依然紧紧地关闭着……
镇定的教授也沉不住气了,有点颤颤地倚在手术门口,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埃利斯走过去搀扶着他坐下,一边替他拭去眼泪一边安慰道:
“您老不用太担心。我知道中国有句俗话叫‘吉人自有天相’,阿姨肯定不会有事的。”
“谢谢你,孩子。”老人慈爱地拍拍埃利斯的手,“小曦有你这样的朋友,她妈妈和我替她高兴。”
教授叔叔的这一句话令埃利斯欣喜若狂,她情不自禁地给了他一个西方人的热情拥抱:
“谢谢您。您老真好!”
“你要好好帮助小曦!她妈妈说小曦很苦,一个人,没有人帮助她……”老人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下来了,“孩子,我现在真的很怕,怕再一次经历生离死别的苦痛。我曾眼睁睁地看着我的结发妻子离开我……”
“不会的,不会的。”埃利斯握着老人的手,像安慰孩子一样,“肯定不会的。您老要坚强一点。必须坚强一点。阿姨一会儿就出来了。她肯定希望看见自己的爱人很坚强,这样她才感觉自己有依靠,有战胜病魔的动力啊!”
“嗯。孩子,你说得对。我必须坚强。她需要我!”
五个小时过去了,六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门开了……
三个人一下子围了过去……
“放心吧,手术很顺利。如果明天能醒来并且能说话的话,基本就没有后遗症……”
医生的话并没有给冰曦多少安慰,看着依然昏迷的妈妈,她感觉要崩溃了。
“冰,除了坚强,你目前没有其他的可以做。妈妈很快就会醒过来的。”从妈妈推进手术室那一刻起,埃利斯始终很冷静。
“孩子,没事的。医生都说手术很顺利。”教授也很心疼冰曦。
“叔叔,你是不是还没吃过东西啊?我们去吃点饭吧。”冰曦这才想起关心教授,“你也要坚强。我妈妈很需要你!”
“我不饿,已经吃过了,你的朋友叫了外卖,监督我吃完了。”
“哦——是吗?”冰曦向埃利斯投过去一个询问的目光。埃利斯微微笑了笑,笑得居然有点羞涩。
“我们还是去少吃点吧。吃完饭后,埃利斯就跟叔叔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妈妈,今晚我守着妈妈。”冰曦终于清醒了。
“我和你一起守候妈妈吧!”埃利斯执意要留下来和冰曦在一起。冰曦把她叫到一旁小声说:
“求你,亲爱的。看得出,叔叔很喜欢你,你这几天帮我照顾照顾那老人家,我不想妈妈醒过来看见她的伴儿憔悴可怜的样子,我不想让妈妈心疼。”
“哦,这样啊。那我很乐意。宝贝儿想得可真周到。你真的很孝顺哦!”
“他是我妈妈的爱人啊!我妈妈跟他在一起,她才会快乐!所以,我必须要把他照顾好。为了妈妈,也为了我。”
☆、B17阴差阳错
当晚,冰曦一夜未合眼。在重症监护室外一步未离开。
第二天,教授和埃利斯一大早就来了。他们都劝冰曦去休息一会,等妈妈醒来就叫她,但她执意不肯,三人一起守候在监护室外。大约十点,妈妈终于醒过来了。
在医生的特许下,冰曦和教授换上衣服,来到妈妈身边。冰曦跪在床边,把妈妈的手捧在脸上,轻轻地说:
“真好!妈妈,你这么快就醒过来了,真好!”
妈妈感受着女儿的担忧、关心、惊喜……做母亲的自豪和幸福溢满心里。过了一会儿,她的手开始轻轻的挣扎,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教授走过去,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轻轻摇了摇,无限柔情地说了两个字“在呢”,妈妈一下子安静下来……
教授望着医生恳切地说:“让我在这里一直陪着她吧,她需要我,我也需要她。”
医生面有难色,说:我们已经违例了。
“年轻人,请体谅一下两颗老人的心,我和她,谁也离不开谁了。哪怕是一会儿也不行!你们不知道,我就离开了她那么一小会,她就成这样了……”教授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
医生想了又想,终于点了头。
教授在妈妈手心里画了几画,然后轻轻放在被子上,站起身来,感激地向年轻的医生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又迅速坐下,把她的手重新握在自己的掌心。
冰曦看着这一切,感动的泪水有点抑制不住地要涌出眼眶。这温馨细腻实实在在的爱情让她一下子想起了冷昕,她心疼地在内心深处颤声呼唤:
“小昕——我的宝贝!”
她抬头的一刹那,却看见玻璃门外的埃利斯正满怀关切地望着自己一家,她的眼有些湿润,大概也被教授对妈妈的一片深情所感动。
冰曦驰骋着去寻找冷昕的心硬生生地刹住了。
出了监护室,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冰曦觉得很累很疲倦。埃利斯赶紧奉献出自己的香肩,让她枕着进入梦乡。
冰曦确实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是一处具有南亚风情的公园。公园里芳草如茵,高大的棕榈树支撑起无数的华盖,紫罗兰的芳香阵阵扑鼻,成片的蓝色的勿忘我在微风中摇曳……
“小昕,我想在这里买栋房子……”坐在秋千上的冰曦搂着冷昕,侧过头轻轻吻了吻她的脸。
“怎么想到这个地方买房子啊?是打算投资呢还是准备金屋藏娇啊?”冷昕甜甜地笑问。
“金屋藏娇啊!”
“你的‘娇’在何处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哇~~是么?我帮你审一审,看她与你配不配。”冷昕一边说,一边故意抽了抽眼镜,往眼前从上到下仔细瞅。
“瞅得够仔细的啊,到底配是不配?”冰曦仰头望着天问。
“哈哈哈……配!实在是太配了!”冷昕突然笑得花枝乱颤。
“真有啊?在哪儿?我也饱饱眼福。”冰曦从天上收回了自己的眼睛。
“看咯,这儿。”冷昕指着眼前草地上一条正往土里钻的小蚯蚓,笑得不行。
“切,我以为是青蛙,原来是条蚯蚓!”冰曦故作一副鄙夷不屑的样子。
“切!青蛙是王子,不是娇,你藏不了。再说啦,谁告诉你这是蚯蚓啊?人家那是婴儿时代的‘白蛇娘娘’,而今眼目下回去修炼了,等你把房子买好装修好,她就‘成娇’了,等着你‘藏’了。”冷昕的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
“切!我又不是许仙,藏啥‘白蛇奶奶’啊?”冰曦把‘奶奶’俩字咬得特别重。
“那你是汉武帝啊?要藏陈阿娇啊?”
“我是你老公,就藏老婆你!”这是俩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