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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的确,依照强化系的恢复能力,不需要借助治疗,多花一点时间就能自我治愈,但……这可不包括这种腐蚀溃烂性的伤口。
不知道窝金究竟是惹了谁,但从他的伤口可以看出,对方应该是个阴狠毒辣的角色,这样的伤,一定是毒和变化性念气所致。
我看了看一旁的库洛洛,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在思考着对策。
无须太多犹豫,我默默地走开,取回一个空碗,割开手掌放了点新鲜的血液在碗里后,递给了窝金。
“倒在伤口上,可以去除血液中的毒性。”
窝金将信将疑地接过去,然后看向库洛洛,似乎在等待他的示意。
库洛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在窝金作势要将碗中的鲜血倾倒在伤口上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如果你不觉得恶心,直接喝下去效果会更好。”我想起了之前西索的那个做法。
窝金又看了看库洛洛。
后者点头——他毕竟是蜘蛛里面第一个亲眼见证我的能力的人。
窝金的恢复能力素来很惊人,加上我的血液的助效,仅仅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就恢复了□□成。
见识到全过程的信长对我的能力表示了赞赏:“很不错的能力,是特质系的?”
我点点头。
“但我看你的气更像是强化系的。”
“两者都有吧。”
“兼顾特质系和强化系吗?有趣!”
之后走进来的飞坦在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后,哼了一声:“难怪那晚你能从我手里跑掉,是我太大意了,下次你一定不会再有这个机会。”
我干笑了两声,没有说话,心里却不由吐槽:卧槽你还想有下次!
这件事发生的第二天,库洛洛在另外8只蜘蛛面前正式宣布了我的号数——14号,并问我想要将号码刺在什么位置。
我想了想,露出了左脚踝,我认为这种位置应该是最不影响美观的,虽然我时而有点暴力、时而有点冲动,很多时候不太像一个普通的女孩,但身为花季少女(Σ( ° △°|||)︴),我认为自己应该保有最起码的美好形象。
库洛洛从来不会置喙这些繁琐的细节,只是在脚踝上刺青的时候,他很冷淡地告诉我:“脚踝上皮肉很薄,只能刺在骨上,会有点痛,你要忍着。”
后来,我明白过来并不是“有点痛”的程度,事实上,是痛得死去活来……虽然凭着硬气我从头到尾都咬着牙没有吭声,但刺青的过程我认为还是不提为好。
在刺完号码之后,我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难以磨灭的印记象征着,我已经正式成为了蜘蛛的一员。
而就在当天晚上,库洛洛告诉我,他们打算离开流星街,并问我需不需要搭个便车。
我已经有点算不清具体日期,于是我问:“今天几号?”
库洛洛看了我一眼:“20号。”
也就是说,这个时间段刚好是库洛洛打算通知大家更改友克鑫事件集合时间的时候,而玛奇,被派去通知西索。
那么,西索和华石斗郎的决斗,也快要来临了。
也许我应该赶在这之前回到天空竞技场,亲眼见识一下那场让人惊叹的表演。
我不知道西索是不是已经将要来接回我的事情抛之脑后,但……与其一味地指望他,不如指望自己以及眼前可以利用的现有条件。
片刻思量过后,我做出答复:“好吧。”
*
流星街虽然黑暗肮脏,但军*事力量却非常雄厚,这里只允许高空抛掷,除此之外,严禁任何飞行工具在流星街的管辖范围内停靠。
要离开流星街,只有一条路可走,而在这条路上,里里外外布满了各式各样的防御力量和把守关卡,这些军*队直接由长老会操控,进出都需要得到长老会的许可。
我不知道库洛洛是怎么安排的,但属于旅团的几辆车几乎是一路畅行无阻地从流星街向外行驶。
我不由有些好奇,问道:“旅团和长老会是什么关系?”
由侠客驾驶的黑色越野车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我和库洛洛坐在后排,此时他听到我的问话,淡淡地睇了我一眼后,说出一个词:“互惠互利。”
我不解:“意思是,旅团向军*队出售军*火吗?”
库洛洛说:“更确切地说,我们是军事力量的主要资金提供者。”
我了然——总算明白了旅团抢来的那些钱都用在了什么地方,对于生活方式极其诡异又乏味、对金钱名誉和地位都不屑一顾的蜘蛛们来说,抢夺财富的真正目的,原来在此。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已经是旅团成员的关系,最近我越来越觉得库洛洛并不是个难相处的人,相反,不同于西索的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库洛洛大部分时间都冷静而沉默,有时他甚至会呈现出温和的状态。
想起大半个月前和库洛洛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我突然有了一个疑问,“库洛洛,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被扔到流星街的原因。”
库洛洛沉默了一会儿,说:“当抛弃已经成为结果的时候,原因就显得不再重要了。”
这句话让我的心里莫名地浮现一丝异样的情绪,我抿了抿唇,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像是察觉到什么,库洛洛突然转过头看着坐在身边的我,问:“怎么了?”
“啊……”我下意识地发出一个单音,随即摇了摇头,“没什么。”
库洛洛用那双幽深的黑眸盯着我看了好久,最终一语不发,转开了头。
车子在渐暗的天幕下平稳前行,窗外倒退的景色仿佛具有某种催眠的效果,安静的气氛里,我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装潢十分破旧的旅馆房间里,从遍布污渍的墙壁和陈旧的家具来看,这应该是一家年代久远又位置隐蔽的小旅馆。
库洛洛和其他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门并没上锁,门轴有点生锈,打开门时发出的“咯吱”的声响,在寂静的走廊上回荡。
走廊上没有灯,借着夜视的能力,我找到了出口的位置——在尽头的转角处,于是拉上门,向黑漆漆的走廊尽头走去。
“喂!你要去哪?”阴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头,看到飞坦站在走廊的另一边,一脸不耐地看着我。
“出去一会儿。”我说。
“去哪?”飞坦问着,走向我。
奇怪,他怎么这么关心我的举动。我疑惑地看着他,问:“你要一起吗?”
飞坦的步子似乎顿了一下,随即利索地转身,扔下一句威胁:“记得别太招摇,你要是暴露了身份,我会亲手杀了你。”
看着关上的门,我撇撇嘴,走出破旅馆。
我当然不可能暴露身份,除了跟旅团在一起的时间,其余大部分时候,我想自己是绝不会产生主动犯罪的念头的。
毕竟不管怎么说,在成为蜘蛛之前,我就已经是个猎人了。
我走在街上,对于自己到底在哪里感到有点迷茫,四周是车水马龙的都市景象,繁华的霓虹色彩在夜色里喧嚣,我沿着路标停停走走,问了几趟路后,总算找到了飞艇售票点。
“从这里到天空竞技场,票价两万三千戒尼。”售票员微笑着说道。
我摸了摸身上仅有的两千戒尼,朝她讪讪一笑,转身离开了售票厅。
两千戒尼可以做什么呢?我握着那两枚钢镚,最终,在路过自动贩卖机的时候,买了两罐我很喜欢的咖啡。
我记得,库洛洛说他也很喜欢咖啡。
“你刚才,是想买票去哪里吗?”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转身,看到侠客站在我身后,而库洛洛站在不远处,他身边,站着一个极其眼熟的身影……玛奇。
玛奇也出现了?那么,是为了9月份时在友克鑫市的计划吧。
我含糊了一声:“唔,对啊,可惜钱不够呢。”
“那就不要买票,去抢一架飞艇不就好了?”侠客眨着眼睛,说出一句像是开玩笑的话。
我真想大笑一声然后拍拍他的肩说你别开玩笑了,但我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于是我只能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极其敷衍地“嗯”了一声。
“如果你觉得抢飞艇太麻烦,你可以直接抢钱,那样的话要方便得多,只是这样一来,你就必须做点杀人的活,毕竟留下活口会很麻烦。”侠客用一种前辈的口吻给着我他所以为的“建议”。
我继续用“嗯啊”这类的回应敷衍着,直到回到那间破旅馆,我想起了一个几乎要被我遗忘的东西——猎人证,有这个东西,我不就可以免费使用交通工具了吗?
这样想着,我心情愉快了起来,以致于当库洛洛提出让玛奇去通知西索时间更改的事情时,我自告奋勇地揽下了这个活计。
“你认识西索?”玛奇挑着眉看了我一眼。
我点了点头:“实际上那个把我扔到流星街来的人,就是他。”
这句话换来了其他人略微惊讶的目光,以及库洛洛饱含深意的提醒:“旅团的规则之一,团员之间禁止内斗,记住,别违反。”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库洛洛会说这样的话,大概是怕我会报复西索,可是先不说我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就算有,西索也并不是真正的旅团成员,和他动手,并不算违反旅团的规则。
第二天凌晨,我和旅团分开,搭上了返回天空竞技场的飞艇。
作者有话要说: QAQ
☆、Chapter…21
上午,飞艇抵达目的地。
为了遮盖脚踝上的刺青,我特意到街上买了条牛仔铅笔裤,裤脚处紧紧包裹住脚踝的设计恰到好处地遮掉了关键部位。
之后,我来到天空竞技场的大厅,此时大厅的电视墙上正在预告备受关注的西索与华石斗郎一战,时间是……今天晚上?
啊……看来我刚好赶上了呢。
正打算直接到221层找西索的时候,却不期然碰上了外出归来的小杰和奇犽,他们见到我,都露出一副十分讶异的表情,然后向我跑了过来。
“珈诺!你……没事吗?”小杰问得有点小心翼翼,这让我想起来在被扔到流星街之前西索干的好事——小杰和奇犽大概已经对我惨遭了西索的毒手这件事深信不疑了吧。
我点点头,说:“我很好。”
最初的担心和好奇淡去后,奇犽看着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戒备和质疑,他问:“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我既不能坦白地告诉他我去了流星街——毕竟这样会引起他的怀疑,但我又不想对他们说谎,于是我说:“我去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方,但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我这可不是谎话,流星街的具体位置我的确是不知道的。
“那你是怎么从那里逃出来的?”小杰问我,和奇犽的质疑不同,他看上去只是纯粹的好奇。
我说:“过程很复杂,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玩命呗,当然,不可否认其中有运气的成分。”
“这样啊。”小杰眨着那双小鹿一般的眼睛,随即开朗地笑了起来,“你没事就好,我们之前因为担心你的安危,特意去找了西索,但他不肯说出你的去向。”
闻言,我有点惊讶地看向奇犽:“奇犽也去了吗?”我本以为他应该会阻止小杰做这种危险的举动。
奇犽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撇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