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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抬起眼,见眼前女子眼睛却还是闭着的,嘴角却勾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你要……对我做什么……?”
唐宋垂了垂眉,淡道:“你这么脏,能对你做什么,自然是帮你洗澡,还是你要自己洗?”
安雅缓缓睁开眼,神色平静,将手滑落在一边,没有血色的嘴角勾起:“竟被嫌弃了,那……你帮我洗罢。”
唐宋很怕安雅这样深邃而专注的目光,被她这么盯着,脸颊就不自觉的发热,本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却因为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便的很奇怪。不过好在自己性格内敛,又是法医,什么大场面都见过了,倒也还受的住,继续帮安雅将衬衫纽扣解开。
被解开的衬衫并没有贴在身上,而是顺着浮力飘了起来,被染红的白色内衣若隐若现
唐宋脸上一热:“……”
“我将你打晕那一下,下手不轻,还疼不疼?”安雅一直看着唐宋,低声问。
唐宋缓过神一边帮她脱衣服,一边回应,“你出手拿捏的力度刚好能打晕我,又不伤我,我自然是没事。”说着发现安雅这么躺着,衣服和裤子都不好脱,眉头微皱,“可以坐起来吗?这衣服湿的不好脱,还有这水也脏了,需要换新的。”
“你扶我到浴室吧,其他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说着安雅撑起身体,唐宋倾身帮忙,让她从浴缸里站起来。
安雅衣服上的血水淋淋洒洒弄了一地水,就连唐宋的外衣都湿了。
唐宋感觉到安雅虚弱的身体微微颤抖,心疼道:“你还是别逞能了,我帮你洗,先把衣服脱了。”言落后,唐宋撑着安雅的身体,帮她将衬衫褪下,抿着唇将安雅后背上的内衣扣打开。
作为一名法医,她绝对不是第一次脱人衣服,可这是她第一次脱安雅身上的衣服,她能听见自己的每一次心跳。
甚至也十分清楚,以安雅的听力和感知力,早就察觉她凌乱的心跳,不过就算如此,唐宋也要控制自己的情绪,抿着唇一口气的将安雅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一褪去。
唐宋尽量不去看安雅此时的模样,转而一双手托着安雅的腰,将她搀扶着站在花洒下,将龙头一拧,冰凉的刺骨的水从头顶落下。因为知道安雅一直洗冷水澡,所以并没有转热,没过几秒,却发现花洒落下的水温越来越暖,唐宋有些不解的抬眉,随即怔住。
清澈的水流,从女人雅致白皙的脸颊,到如雪般的脖颈,又顺着精致的锁骨,旖旎地往下滑过微微起伏而紧致的小腹。乌色的长发被水淋湿,零散地贴在肌肤上,黑白间勾勒出的光晕是那么分明,加上流水的效果,将安雅的身材诠释到了极致。
什么叫清水出芙蓉,唐宋瞬间明白了。
安雅见唐宋精致秀美的脸被水打湿,湿润发丝贴在脸颊上,傻傻的看着自己,淡道:“我不是不能洗热水澡,只是习惯了冰冷,不过你却受不了,这样很容易生病。你瞧你身上都湿了,我们一起洗罢。”言落后,安雅已经抬起手,解开了唐宋一枚扣子。
唐宋:“!!!”
☆、第119章
第119章
唐宋眼见衣服扣子就这样被安雅一个两个的解开,立刻抬手攥住安雅冰冷的手。她脸红得厉害,另一只手撩过耳畔的发丝,耳根浮起一片红,故作镇定地说:“我……我自己来。”
安雅苍白的嘴角轻轻笑了,头略微一侧,手落下,转动脚步将身体整个背对唐宋。
这样的安雅,让唐宋隐约觉得不太对劲。
是什么地方?
——傻瓜,我还没享受到你如何对我负责呢,怎会让自己有事?
——我不要你有事,你快走……我求你……快走……我要你好好活着。
唐宋恍然大悟,是啊,在墓里自己对她的承诺算什么?
回想起安雅望着她时,那专注的眼神,是失而复得的神情,就好像曾经失去过,所以才格外珍惜。
难道自己对她的心疼是假的吗?
怎么可能假!
关于那些零星的记忆,哪怕看不到全貌,可心中隐隐的疼,让唐宋清楚自己也心有不甘。
浴室内逐渐泛起雾气,她看不清眼前女子的表情,唇角却微勾。
安雅直立在花洒下,头微扬抬手拭去水渍,耳边都是细碎的水声,她知道唐宋的性格,所以她都明白,有些事不能急,也急不来。
突然感觉腰部一紧,唐宋从身后抱住了她。
安雅身体僵住,感觉身后女子的温热,贴在她的身后却又没有言语,实在让人摸不清她的思绪,但那颗刚刚沉下的心,又开始变的浮躁。
“……对不起。”
等了好一会儿,唐宋莫名的脱口而出的是这三个字,甚至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道歉,可说出口后,又觉得理所应当。
周围热气缭绕,安雅感觉女子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的衬衫,如今早已被水淋得透湿,薄薄一层,隔在两人肌肤之间。
“何出此言呢?”
女子将头埋在安雅光裸的肩膀处,低声呢喃说:“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让我喜欢的人,不开心了。”
安雅垂眉,唇角微勾:“喜欢的人?”
“嗯,感觉你……不开心了。”唐宋的拥抱又深了几分。
得到了答案,安雅忽的笑了,挑起眉说:“哪里看出我不开心了,竟乱讲。”
“心里。”落水声中,唐宋轻言细语,“其实……我很讨厌命中注定,因为它可以让你很幸福,也可以将你拥有的一切无情的拿走。与其说讨厌,不如说是我在害怕……”
唐宋将下巴抵在安雅光滑的肩膀上,继续说着:“久而久之,我只适应了与人的距离,却忽略了身边人的感受。我承认我很矛盾,我感激它让我遇见你,却又害怕它会将你带走,左右拉扯着,我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自处了。安雅,这些……你懂吗?”
安雅站得笔直,唇角不自觉的勾起,她自然懂。
“傻瓜,我一直在。”
唐宋让自己靠得更近,得到安雅的答案,轻轻“嗯”着,却又释然般轻笑一声,“不过现在我不怕了。”
“嗯?”
“既然选择不了,害怕又有什么用呢?我只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不管你以后在哪里,我都会陪你。”
陪你生,陪你死。
要在之前,唐宋根本不会说出这番话来。不管是命运论,还是生死与共,在她看来,这都不属于这个世界,更不可能属于她。直到遇见安雅,为什么她会有这个魔力,可以将这一切,变的这样理所当然?
所有的情绪在温热的水流中慢慢发酵,如化学反应般抵在彼此心中推搡着顶撞着。
安雅喜欢身后女子这么直白的情话,唇角勾着笑“嗯”声回应,将头后仰,去迎合唐宋发烫的脸颊。
唐宋顺着怀里女子的动作,唇贴在湿漉漉的发丝往下,一碰一碰,一点一点,轻轻缓缓的落在女子冰凉的肩上,她的吻那么轻,那么小心翼翼,就好像在那梦里,安雅也这样对她一般……
想着那个梦,唐宋便说了。
“我做过一个梦……之前有说过。”
安雅沉着眉,感受着唐宋的吻,将头偏移,拉长脖颈,享受着轻轻“嗯?”了一声,又明知故问,“在梦里,发生了什么?”
浴室的热气弥漫开来,唐宋抵在她耳边柔软的唇,甚至比这水还要温热几分,她好像在女子这无声的吻里,慢慢融化。
“梦见……”明明身在花洒中,嗓子却越来越干燥,唐宋手搭在安雅的纤腰上,掌下的冰凉迫使燥热的她,想贴的更近,“你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
唐宋的语言如催化剂一般,让安雅在弥散的雾气中笑了,她低低的喘着,胸口略带起伏,抬起左手往后上方摸去,摸到女子湿漉漉的长发后,手指又从眉骨一路摩挲,缓缓往下,抚上唐宋发烫的脸颊,掌心下沁着流动的水渍,指尖不经意的划过女子的鼻息,那里呼出的气息是那么灼热。
安雅突然沉眉转过身,她想看着此时的唐宋。
她抬手托起唐宋泛红温热的脸颊,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身子,转眼间两个人的位置对调了过来,在唐宋还没缓过神时,在这纷落的水珠中,安雅的吻落在她炽热又绵柔的唇上,似笑非笑:“是这样吗?”
哪怕是身处在温热的水波中,安雅的唇都是那么冰凉,还带着一丝血腥味。一冷一热下,唐宋神色一怔,眸子里立刻泛着一片迷蒙的水雾,特别是安雅的问话,让她整个耳根子都红透了。
言语间安雅并没有拉开距离,而是稍稍错开了一点位置,贴在唐宋唇边低语重复,“是不是这样?”可耳中除了细碎的水流声之外,只有女子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唐宋脸色沉静,眸光却欲说还休,含着羞涩,“早就……不太记得了。”
安雅只是看着,心口好像被什么划开,钻出一只猛兽,一步步地向外逃窜,一发不可收拾的填满四肢百骸。
“不记得,嗯?”
没等唐宋反应,两个人的唇再次重叠在一起,唇与唇相依,轻轻缓缓的触碰,唐宋眉心微皱,只觉女子手顺着腰身往上摸去,抵在衬衣扣子上。
这颗扣子越着急,安雅越解不开,女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手腕微微一用力“呲——”,衬衫被直接撕开。
唐宋神色惊讶,偏过头,迷蒙的看着被撕坏的衬衫,刚要质问,下一秒唇又再次被封住,安雅的手顺着撕开的位置伸进,探向唐宋光裸的肌肤,冰冷的刺激下,让唐宋心底打了个颤,光裸的脚底,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
她的腰身本就敏感至极,在这种蚀骨*的抚摸之下;思绪很快被安雅带走,双手转而勾住了安雅的脖颈,迎合着那舍不得间断的芳香,好像怎么吻也吻不够……
上一次的忍耐对于安雅,已经造成了极大的内伤,在这升腾的热气中,她好似完全失去了克制。
渴望,*。
安雅不想因为血印的反噬而退缩,她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彻底拥有眼前这个女人。
不得不说,安雅实在是太了解唐宋了,好像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哪里最受不住,冰凉的指尖一勾一挑,掌心紧紧贴住唐宋的肌肤,来回放肆大胆地游走。
唐宋双手抠着安雅消瘦的背,指尖移动,在她冰凉的背上不停的描摹出她纤细的骨架,掌心细细抚过,那种滑嫩而冰凉的肌肤触感,实在不能用言语去描述万一。
她感受到安雅前所未有的强势,一步步的渗入,笼罩而来,将唐宋理智淹没殆尽。
“……嗯。”唐宋一直压抑的自己声音,眉头却随着刺激越皱越深,终于隐忍地吐出了一声简单的低吟。
唐宋承认,只是这样的折磨,她就快要发了疯。
回想以往的自己,在别人眼中的自己,基本可以用“清心寡欲”四个字来形容,张宁说禁欲禁得太厉害,是病。毕竟这样,完全失去了做女人的乐趣。可唐宋一直觉得她天生不仅对这类事没有*,更没有想法,才会一次次拒绝吴文浩的亲近,或许真如张宁所说,是病。
可如今,在遇见到这安雅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喜欢安雅的亲吻,和她相拥的感觉,喜欢嗅着眼前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此时此刻,仅是这些……早已无法满足,她扣住安雅肩膀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她想要更多。
安雅的唇一点点偏移,落在唐宋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