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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敌暗我明,若大的京师,想藏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而想找一个人又实在太难,更何况说不定人已经不在京师了也说不定。而且皇上身上可能会带有金牌之类的东西,这东西可以命令文武百官各衙门,甚而还能调动军队,稍有不慎就是一场大祸,挟天子以令诸候,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将皇上送入宫中。”
小岸眉头紧皱,乐淘哭道:“父皇都让人给绑了,还怎么尽快将父皇送入宫中。”
火莲不容质疑地说道:“送不了真的,那就送个假的进宫去。”
一句假的,香香和乐淘都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小岸说道:“冒充皇上,这可不是小事,一丁点闪失都能露出马脚,更何况一个人的生活性情,声音,这都不是随便能冒充得了的。只怕一举手一抬足就会被看穿。”
火莲道:“这我知道,人选我已经选好了,就是你。”说罢一手指住了香香。
这下直把本就被皇帝被绑的消息里吓得还没归魂的香香,直接给三魂七魄都给错了位。
火莲直视着香香道:“我爹待你不薄,而你能在我爹身边一潜十年,还在关健时刻将无间道的名单交给皇帝,还有你刚才听到我说皇帝被绑后的神情,我想,你跟皇帝的关系也一定非浅。在你进入无间道之前,我想你跟皇帝也一定极其熟悉,我和乐淘将入送进宫后,我会跟我娘说明一切,她也会替你打掩护,我想,让你冒充皇上几天,应该不难吧!”
香香退了一步道:“难,还有别的嫔妃哪里,还有声音,批奏折,上朝。”
火莲道:“这几天你就在我娘宫里多呆几天,另的嫔妃那里,就算有意见,顶多也就是背后说说,也必不敢当面直言。奏折我可以来批,至于上朝,从明天起,我会跟你一起上朝的。该说什么,我会用密地传音告诉你,至于声音,我已经让绿灵给你去配药了,可以让你的声音以假乱真。另外我已经让钱富和喜鹊把所有的弟兄都撒出去了,只要任何地方一有异动,我这里就会收到消息,我想最迟明天早朝之后,他们知道皇帝仍在宫中,就会有所动作。”
看着三人脸上一脸的不可思议,火莲不可质议地说道:“敌暗我明,且对手手法高明,我们又投鼠忌器,这是救皇上的唯一办法,所以,你们都得听我的安排,他是我爹,我比你们任何一个都心急。”
一句话说出,香香无语望天,小岸满头黑线,乐淘抽咽地哭道:“那也是我爹啊。”
夕阳西下,一如往常火莲把乐淘和“皇帝”送回宫中,所不同的是,三人这次竟至到了张贵妃的景泰宫中,张贵妃见火莲前来,立时摒推了身边的下人。
屋中只剩下他四人,火莲将情景跟张贵妃一说,直把张贵妃的脸都给吓绿了。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只得同意,并再三叮嘱火莲尽快将皇上找回。
火莲辞出宫中,景泰宫中外,被蚊子重重包围的小岸一脸黑线的将余火莲再次诅咒一千次,以前总把捡来的孩子丢给她也就罢了,这次居然又捅了这么大的漏子出来,而且为了确保香香的安危,居然要她每晚都在景泰宫外彻夜喂蚊子!!!!
要不是被香香的眼色压着,她真想跳起来告诉那个脑子里永远少根筋的余火莲,这么多余的按排实在是最多余不过,没有之一。
御香斋密室之内,余火莲问道:“各路的弟兄都按排好了吗?”
喜鹊回道:“都按排好了,城南分舵城北分舵的弟兄互调,城东分舵城西分舵的弟兄互调,马堂钱堂御香斋的弟兄与总坛的互调。各舵舵主,各堂堂主不变。”
驼子皱眉道:“你这么乱七八糟乱调成吗?”
余火莲说道:“我就是要把水给搅乱了,从我眼皮子底下劫人,这不是一个人能干成的事,还必需要密切的知道我的行踪,没有一杆子团结一心的死党干不成这事,把他们都调开自己的老窝,藏着的狐狸尾巴就也差不多该露出来了。现在只要谁都盯着谁,哪有异动,立时就会显出来了。”
喜鹊沉默了一下说道:“宗主,就怕异动太多,盯不过来。”
余火莲道:“怎么?都有什么异动,说来听听。”
喜鹊道:“现在弟兄们之间已经有了很多不利宗主的传言,我怕有人会趁此机会……”
余火莲道:“不利我的传言?什么样的传言。”
喜鹊道:“早在很久以前就因为展颢逃脱生天,与长皇孙失踪在同一天,就有人怀疑过是展颢带走了长皇孙,老宗主过世后,弟兄们知道了老宗主就是展颢,加上的展昭的出现,而且宗主又在陈州代朝庭赈灾。因而,弟兄们多有传言,说宗主就是……”
余火莲冷然接口道:“就是当年失踪的长皇孙,对吗?”
喜鹊回道:“是。”
余火莲看着三人尽皆看向自己,于是说道:“如果我真的是呢?”
喜鹊说道:“宗主不是老宗主的骨肉,这我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知道了,但宗主是老宗主立下的少主,宗主归天,少主承位,天经地义。你是不是长皇孙,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当年的仇恨,老宗主都放下了,我又何必记着,我只想让小柏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
余火莲看向喜鹊笑道:“而且这个宗主的位子并不太平,一不小心还会连累到家中妻儿,所以,你更希望展昭能置身事外,不是吗?”
喜鹊应了一声:“是。”
余火莲又看向钱富道:“你呢?”
钱富道:“属下的性命是老宗主救的,而今属下的一切也都是老宗主给的,老宗主在日,也常说宗主就是本门的希望所在。老宗主临去哪天早上,交待属下要好好扶佐,扶佐少主,属下唯宗主之命是从。”
余火莲心中猛然一跳,问道:“我爹的原话是怎么说的?”
钱富道:“那夜宗主在凉亭喝了一夜酒,天明时出门,原话是:本宗要走了,你以后对火莲要像对本宗一样尽忠职守。”
余火莲脑中轰的一声,爹对钱富交待的是对火莲尽忠职守,而不是展昭,口中呐呐叫了一声:“爹。”
开封府当日的情景一一又回到火莲的眼前,爹温暖而陌生的怀抱,第一次,平生第一次爹抱了他,爹说:儿子,你比谁都了解爹,因何而走,因何而留。爹对自己说:儿子,告诉爹,你的身世是不是一辈子都无法摊在阳光之下了。爹说:“看来我们父子又要结伴上路了,有你陪着,爹很开心,儿子。爹对展昭说的是:“爹不走,弟兄们如何甘心解甲归田。”最后对自己说:“儿子,爹今天要先走一步了。”事隔七个月,当日那一幕幕依旧历历在目,原以为爹当初跟自己是一个心思,自己陪着爹结伴上路。可现在才悟了过来那个味,爹是要自己走他的整改无间之路,爹明知他自己便是走了,弟兄们也不会甘心解甲归田的,爹是要自己接过手来一朝天子一朝臣给无间换血,所以爹才会对自己说:“儿子,爹今天先走一步了。”整改无间,这条漫长的道路,无间是爹花了二十年的时间,组建的一支庞大的队伍,而自己要将这条散漫庞大的野龙导入正途,这是爹留给自己的未竟之路。
☆、为混水少主展神通
回过神来,火莲看见三人瞧着自己的关切目光,心中一阵暖流经过,他们三个无不是和朝庭都有着血海深仇之人,可是早在自己都还不知晓自己身世之时,喜鹊就早已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驼叔更是当年和爹一起把自己从宫中带走的人,明知自己这仇人的血缘,可他们对自己敬之恭,爱之切,就连钱富这个知道最迟的人,这时也都知道了,可他们依然对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没有任何的异议,自己陈州赈灾,钱富他便无怨无悔地帮自己收拾烂摊子。而今自己要救皇帝,虽然自己连人是谁都不曾明言,但他们却依然竭尽全力,这就是爹留给他的无间道,自己于他们就如当看爹于自己一样,虽不亲密,但他们依然都接纳了自己这仇人的血缘,尊敬他,关爱他。这,还不够吗。
想到这里,火莲嘴角挑过一抹诡异的笑容道:“放出风去,把你们对我的不满都给放出去。”
钱富尚且没有明白过来,说道:“属下不曾对宗主有任何的不满。”
喜鹊已是猜到了他的用意,说道:“只要我们把风放出去,那么到时候,绑人的内鬼,自然会来拉拢于我们。”
火莲笑道:“便是如此。”
于是一转身,喜鹊和钱富都出去找人报怨余火莲薄情寡义,独断专行,蛮不讲理去了。
驼叔沉吟着:“你这样把整个京师都搅得乱七八糟的,以后有你头痛的。”
火莲说道:“顾不得这许多了,而今最重要的是要先把皇上给救出来,水混了,摸鱼的人才更大胆,我们也才能捉到他。”
大药堂里,睡至半夜的绿灵悄悄起身。出了院子身后隐蔽暗藏着一个黑影悄悄的跟上了她。
绿灵嘴角抽蓄心中暗想:看来今晚是不能去找张峄了,不过事情好像和宗主说的一模一样,也蛮好玩的嘛。于是拍了拍身上的小蛇用苗语低笑道:“你有好吃的了。”
绿灵走的得不快不慢引了身后的那个身影竟至城外的一处家田之处站定,盘膝而坐,引燃身上的细香,不多时便一只肥大的毒蝎张牙舞爪而来,那条小蛇见了蛇头一晃,就要上前,绿灵在蛇头上轻拍一下,用苗语笑斥一句。小蛇这才恹恹的又趴了回去。这时一条红花斑斓的不只一尺的小蛇又爬了过来,这时那只毒蝎立时向那蛇挥舞而去,那条红花小蛇见了立时掉头便走,毒蝎眼见到口的美食哪肯这般轻易就放过,立时追了上去,身见就要追上,绿灵身上的小蛇形若闪电般上得前去,一尾扫在那毒蝎的腹上,毒蝎立时便死,而后来至那红花小蛇前嘶嘶作声。那红花小蛇回以嘶嘶之声,而后掉头而去。
绿灵笑的前仰后俯道:“你个小色蛇,看了小美蛇就放走了,我看你今天吃什么!”
小蛇回以嘶嘶的抗议之声。
绿灵知道它在说张峄,笑骂道:“我高兴,用你来管。”
这时一只大的壁虎赶了过来,就只死蝎大嚼起来。
绿灵咯咯娇笑道:“这家伙倒会捡便宜。”
就在这只壁虎大嚼之时,一只蜈蚣又赶了过来,两只立时打做一团,最后两个都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只毒蟾蜍跳了过来,见此大喜,立即时清扫了战场,绿灵过去掐了香,待蟾蜍心满意足的吃饱喝足之后,正想走,绿灵身上的那条小蛇已是扑了过去,一口咬下,正中蟾蜍腹间,那蟾蜍立时躺着一动不动了。绿灵手中寒兴一闪,一把尺许来长的匕首立时将蟾蜍给大卸八块,小蛇吞下蟾蜍后,紧紧缠在了一株树之上。
这般折腾了半夜,稍事休息之后,已是东方发白,绿灵向小蛇一招手。而后小蛇爬到了绿灵身上,便匆匆回城了。
把那个藏在大树后的人,早吓得脸色发白的人,大呕不止,而后便也匆匆的离了开去。他却没有跟着绿灵回大药堂,而是竟自去了城东的另一处寻至几个刚刚早起,正在忙活的几个无间道弟兄道:“弟兄们,我看那个绿灵可不正常,她昨夜半夜出去,刚刚才回来,宗主不是要我们查看各人的异动吗?我看她挺可疑的。”
那几个人不以为意地说道:“她差不多天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