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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上这些牌,一摞十五张。也就是说,你有十次冒险的机会。棋子在森林里可能碰到各种各样的事情,而你的任务,就是决定它要不要变成你手中的底牌!比如,棋子遇到‘危机’,而执牌人选择了放弃,那么这个危机棋子就得独自面对,有可能有生命危险。如果执牌人选择了接受,那么你面前的对手将获得一次出牌机会,你有可能陷入死局,但是棋子可以逃过一劫。”
威廉一招手,一盘棋摊在了桌上,“就是考验信任。这一盘棋总共两个子,黑白两子,代表原始森林里探险的两位。如果黑子吃掉白子,那么黑子胜。反之,亦然。”
他又一挥手,棋局变成了只盛有两个点的白板,分散在桌子两边,“执牌人可以用牌向对方发起进攻。除了十张空牌外,还有一张自爆牌,两张治疗牌,两张逃跑牌。自爆是牺牲棋子换取十张新牌,治疗是牺牲一局出牌权而使得棋子恢复,逃跑是牺牲一局出牌权使得棋子暂时逃离眼前的危机。”
“棋子遇到的情况多样,执牌者要有所选择。游戏中棋子与执牌者间不能交流,胜负可能就在一念之间。”
“对了,如果棋子死去,执牌者无影响。执牌者死去,棋子也将销毁。”威廉舔了舔嘴唇,不怀好意的笑道,“该你们选择了。是掌控别人的命运,还是把命运交给别人掌控?请在桌上做出你们的选择。”
话音未落,阿木就抢到了桌上的牌,牢牢握在手里,捏的变形。
威廉看见他的举动,嘿嘿笑了几声,转过头来,“你们呢?”
“姐,我决定了,”烟陌陌下定决心般的把牌推给郑亦菲,“我当棋子。”
“好。”郑亦菲接过牌,神色淡淡,“别死在里面。”
“你也别输。”烟陌陌眨眨眼,走向棋局。
十五张牌,一个棋子。
“游戏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 ̄ω ̄=
☆、荒野逃生(二)
“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座荒野中。这里是荒郊野外,杂草丛生。周围没有人烟,就像一座完整的原始森林。”
“你发现自己身中剧毒,而你的仇家正在森林那端寻找你的踪影。你们当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十二个小时,逃出去或者杀死对方,否则这里将会成为你永远的坟墓。”
“这座森林里,有飘荡的鬼魂,嗜血的狼人,游荡的僵尸,魅惑的狐妖……”
“准备好了吗?游戏,开始了。”
“嘀!倒计时:12时。”
“获得棋子身份,所有灵异物品功效削弱50%,职业能力削弱80%。”
“温馨提醒:你目前正处在流血+虚弱状态。”
剧烈的疼痛,耳边传来的阵阵嗡鸣让烟陌陌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她挣扎着坐起来,却被满身的伤痕吓了一跳。
露在外面的皮肤呈青紫色,几道狰狞的伤疤从手腕划到背部,皮肉向上翻起,隐隐发黑的血液干涸在皮肤上,看起来不能再狼狈。
用手扒着潮湿的土地,烟陌陌勉强站了起来。
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山丘,茂密的树林遮蔽天日,偶尔杂乱的树丛证明了确实有野兽出没的痕迹。
想起可能遇到鬼魂,狼人之类,她就再也淡定不起来了。开玩笑,灵异物品削弱50%,自身又伤势这么严重,能不能挺过十二时还是个问题。
没有时间用来耽误了!如果自己不能遇到“好牌”,那么执牌的郑亦菲也很难胜利。扶着树干,烟陌陌缓缓向前摸索。她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但是原地等死显然是最坏的办法。爱拼才会赢,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翻了翻随身用品,发现只有一把小刀,看上去像是崭新的。想必是福利了,她乐观的想。然而,转瞬而来伤口的撕裂又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必须赶紧处理伤口。
凭着仅有的一点野外生存经验,用小刀从一些植物的茎处挤出水来,涂抹在伤口上。
突然,一声微弱的呼救声传到她耳朵里。
509实验室。
灯光投射到桌面上,映得室内宛如白昼。桌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五光十色的大转盘。
“把卡牌插入槽中。”威廉示意二人。
在卡牌插入的瞬间,转盘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一个巨大的“1:00”出现在上面。
“你们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决出胜负。原始森林的时间流速是这里的十二倍。他们十二个小时决出胜负,你们一小时,说到底时间还是一样。”
威廉一抬手,三十张牌自动飞起,有序的落到桌面上,排成了两队。他两手分别握着一摞,笑容隐隐有些幸灾乐祸,“为了公平起见,我要求你们使用这个发牌机。”
“接下来,我会把所有牌放进去,每个人手里只留五张初始牌,也就是治疗逃跑一类。剩下的牌,由发牌机根据棋子所出现的情况让牌飞到个人手中。”
“刚发出去的牌,颜色是血红色。如果你选择接受,那么颜色会变成黑色,如果放弃,牌将自动飞回发牌机,变成空牌。”
“牌分三种类型,根据右上角图标可以判定属于攻击类,防御类,还是奇遇类。攻击类是棋子遇到的凶险,例如冤鬼上身,图标是剑状。出牌后如果对方没有可接替的牌,那么对方棋子将遭遇该危机。但前提是,执牌人要先战胜该危机。”威廉顿了顿,继续道,“防御类是盾状,奇遇类是问号,自己类推吧,我就不多解释了。”
执牌人也不是光出牌这一项轻松的工作。如果选择棋子所遇到的危机,自身要先活下来才可以出牌攻击对手。
其它估计都要拿执牌人试水。郑亦菲不露痕迹的瞥了一眼屋顶,一丝红色的光带从上面洒在桌面上,好像与桌面有某种联系。
没有意外的话,一会这里就要沾上血了。嘴角弯下一个诡异的弧度,望着神情紧张的对手,她心里多出几分恶趣味:对手要有意思才行,别死的太早,不然就不好玩了。
“可以选牌了。”威廉稍稍退后,半躺在沙发上,用他巨大的僵尸头颅注视着这边。
“请多多指教。”阿木温和的笑笑,看起来十分无害,眼镜片背后闪过一道不明的光。“那我就先出牌了。”
“随便。”郑亦菲把玩着手中的牌,一副没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
郑亦菲手中,空白的卡片上出现了血红的“流血”二字。这意味着,如果选择接受,那么烟陌陌会取消这种状态,但是郑亦菲自己可能会出现什么不好的状态。如果选择放弃,很不幸,烟陌陌就要持续流血状态直到游戏结束。
卡牌上的字绝不会有重复,所以她只有一次选择机会。
随手拈起第二张卡片,望着空白牌面上出现的红字,郑亦菲感兴趣的挑了挑眉。
“我出这张。”几乎没有犹豫,她就把手中的牌扔到了桌面上,盖住了阿木所出的那张“恶鬼”。
那张牌,则是“善缘”。
“嘀!卡牌生效!”
冰冷的电子音响起,一场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
桌子划分为两边,均是鬼气森森。
阿木那边,一只恶灵突然从棋局中蹦出,浑身青烟,长长的獠牙向他咬去。
乌黑的烟雾突然覆盖了室内,只听见厉鬼凄厉的尖叫,看不清真切。
郑亦菲坐在座位上。她旁边同样是黑气弥漫,只是寂静的听不出丝毫声音。压抑的沉默,她似有所感的敲了敲桌子。
恶鬼这张牌是遇见恶鬼后自动产出的,而善缘想必是还下什么因果。一物抵一物。按常理,善缘是可以克制恶灵的。
郑亦菲静静的坐在那里,翻着手中的牌。虽然只有两张,但是她已经大约猜到烟陌陌的处境了。表面上维持着那张胜券在握的神色,内心却开始有些不平静。
到底情况怎么样?她无从知晓。身后浓浓的黑气中,一把大刀悄悄逼近。
这次是巧合,两边都出现两张牌。游戏还有一条规定,两边牌数必须保持一致。也就是说,如果你手里两张,对方却只有一张,那么你要考虑使手中的一张变成白卡,或者等待对方达到和自己牌数一样。
这局刚好双方都两张,顺利开局。接下来,事情才开始有真正变化。十张牌,用一张少一张。选择还是放弃,势必会越来越难。
“救我……”一只干枯苍白的手从河里伸出来,无力的挥动着。
浑浊的河水扑到岸上,一个身影露出水面。是一个老人,枯树皮般的皮肤紧缩着,奄奄一息趴在沙滩上。
这里是一片小湖泊,暗黄色的沙子铺开,深绿色的水里尽是死寂,没有游鱼的身影。
这种水一般是不能喝的。烟陌陌熄了取水的心思,向老人靠拢。老人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危险性,而且她现在太需要能够作为“砝码”的东西了,如果这个老人带有什么隐藏剧情,她也会占据有利地位。
仅仅是用竹竿把老人拖上来,烟陌陌就感到头晕目眩,强烈的恶心感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地。
按住太阳穴,她跑到一棵大树底下休息。大量的失血让她苍白的脸色接近于透明,微微喘息着,竭力提防着四周以防出现什么意外。
在烟陌陌视线的死角,干瘪贴在地上的老人突然诡异的睁开双眼,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可怕的猩红,随即恢复正常。“咳咳……”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烟陌陌不知道自己偶然从河里捞上来的老人竟然有那么大权力,还是一个村长。她在老人的指引下去了离湖泊几步远的小村庄。
一路上,村长不停的询问她的情况,得知迷路后很热心的答应提供帮助。就这样,来到了村子。
说是为了报答对村长的救命之恩,村民们摆上几桌酒席,要好好招待她。就连一些森林里难以找到的止血草药也让她随便拿。
受十二个小时的限制,烟陌陌本想多呆一会,顺便好好吃一顿。可是最后只是草草涂抹了几下伤口,见其止血就重新踏上了苦逼的道路。
时间犹如一把利剑高悬在她的头顶。
“谢谢你们的热情款待,我以后还会再来的。”烟陌陌和村长握手,并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这个,路……”
“……前方向右拐。”留着白须的老者笑了笑,仿佛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似的,紧接着就指明道路,“向右一直走,就可以看到官道。”
官道?这是什么年代?烟陌陌再次感谢老者一番,与热情的村民告别。她不敢多耽误,很快踏上了右前方的小路,消失在森林中。
村里人全都跑出来送客,笑容满面的目送她离开,苍白色的皮肤在阳光下近乎透明,呆滞的双眼,怎么看怎么怪异。偏偏烟陌陌没有看出来。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哪还有热闹的村子的影子?转眼间成了阴森的墓地。
而郑亦菲手中的那张牌,原本的“善缘”突然凹下去,变成了深黑色的“墓地”,右上角的奇遇图标愈发醒目。
她捏紧牌,一种危机感突然从身后袭来。
作者有话要说: @x@作业还没写完…
☆、荒野逃生(三)
向右走。
树林一排排分开,盘织在一起的根茎向上隆起,像粗糙的血管不平的跳动在土地上。树尖处,粗壮的枝丫交织成一张大网,仿佛隔绝了天与地。
一抬头,就能看见深绿色。
土地潮湿久了发出的咸腥味,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