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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鬼咒作为延续了几千年的一族,所累积的财富可谓是难以想象的多,晓岚想着,正好趁着这次回去,得去宝器库挑一个好一点兵器才行,想想历代家主手上那些牛逼哄哄的神器,再看看自己手上这把一点特色也没有的普通短刀,瞬间就觉得自己弱爆了。
她托着下巴认真的想到,要不要也给鼬君选一件神器呢……
作者有话要说: 在此文设定中,火影世界拥有的所有神器,一开始都属于神族,后来神族被鬼咒初代给灭掉后,东西就都是鬼咒的了,也就是说现在世界上有名的那几件神器包括六道仙人的神器都是从鬼咒一族流传出去的← ←鬼咒一族的后代,应该说是从鬼咒四叶那时候起的后代,其实都蛮败家的,为了追心上人神器说送就送,一点都不心疼……
☆、那些记忆(上)
其实他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会克制不住自己,折返回去见她。也许,他就只是单纯的想见她而已。他有许多话想说,但是又无从说起。
她就那样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声息,仿佛已经死去,可是他知道她还活着。或者说,她还有一部分活着。他上前为她盖好了被子,然后注视着她的脸庞,回想起了从前的一些事……
那年,鼬六岁,快要上忍者学校了,他的父亲带着他上街买些东西。然后他就看见了她,有着漂亮的浅蓝色头发和眼眸,穿着鬼咒一族的族服。她似乎和其他小孩吵了起来,最后其中一个小孩的母亲上前扇了她一巴掌,很用力,把幼小的她直接打倒在地了。他忍不住走上前制止那个大人,毕竟一个大人对小孩子出手那么重实在太过分了。他看着泪眼汪汪的她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她却倔强的没接受自己的好意,反而自己站了起来,跑到当时是警务部队队长的他的父亲那里,指着那个妇女说了些什么。就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然后告诉家长要求出气一样。最后父亲也确实抓走了那名妇女。
后来的事,鼬记忆深刻,那名妇女最后坐了好几年的牢。原因很简单,那个小女孩,是鬼咒的少主,未来鬼咒一族的家主、火之国国师、国主半身,她代表的就是火之国的最高权利,向她出手就是对整个火之国出手。所以,鼬对她的印象立刻就变得不好了,毕竟是一个小小年纪就仗势欺人的贵族,又怎么让人喜欢呢?
上学后,鼬发现坐在自己后面的就是那个鬼咒少主,蛮惊讶的,贵族有自己的私教,无需和平民们挤在一个课堂上课。也许这个鬼咒少主,并没有自己当初想的那么坏?也是,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已,又怎么会是坏人呢?后来,鼬发现,那个小女孩确实没一开始认为的那么坏,相反,挺聪明的,还很有教养。想来也是,关于那个妇女的遭遇,是法律决定的,而不是她这个小女孩,她当时只是单纯的说出事实,妇女打了她,而妇女必须为自己的作为负责,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说起来,还有一件至今想起来都有些哭笑不得的事。那是一堂对打练习课,她愣是指名要和他对打。并不是鼬看不起其他人,但实在是,他们间的差距太大,通常鼬都是一招就搁到了对手的,这就导致了后来没人愿意和他打来自取其辱了。但是比他小一岁的她就是指名要和他打,事实上,班上也已经没有其他人能打得过这个小一岁的小女孩了。
最后他们确实是打起来了,打到最后鼬不得不认真起来。他那个时候其实很佩服以及欣赏这个女孩子的,毕竟别说是同龄生,就是大他好多的人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而这个女孩子愣是逼得他不得不认真。他并不了解女孩子,但他印象中的女孩子都是那种喜欢在他背后叽叽喳喳议论不休却并没有什么实力的存在,但她并不一样,她是个值得交手的人。而最后认真的结果就是,他打掉了她两颗牙,她捂着脸哭着跑掉了。
好吧,说实在的,忍者间可没什么“要对女孩子手下留情”以及“打人不打脸”这种概念,他的认知中,认真对战就是对对手最好的尊重。但是,看到她哭着跑开的时候,鼬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回去的时候与母亲说了这件事,母亲认真的告知了他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即使只是个普通女孩,被人当众打脸打到掉了两颗牙,都是极其侮辱人的事,更别说对方是鬼咒一族的少主,火之国第一贵族怎么能忍得下这样的侮辱呢?
原本想一见到她就道歉的,可她就没去上隔天的课,没办法,他只能放学后去鬼咒的族地找她,在没有邀请禁止进入的鬼咒族地外等了一个小时才被允许进去的鼬来到小岚的家门前,见到了一边脸还肿着的小岚,顿时心下愧疚感更甚,他真心实意的道歉,但显然这并不能让她理所当然的原谅,她说除非他也少两颗牙。他认真的想了想,这样的要求很公平。事实上就是如此,凭什么错的一方道歉了,受害的一方就必须得原谅呢?他打掉了她两颗牙,她要求打回来,是件极其公平的事,甚至她没有要求加倍奉还,连大庭广众之下都省去了,从这方面看来,其实她还算善良,至少她在受到他无心的侮辱后,并没要求践踏他的尊严以还回去。
那样想着的他,一拳打掉了自己两颗牙。结果原本气势汹汹的她反而吓呆了,后来她“哇”一声哭出来了:“呜呜……你、你这个笨蛋……你是个傻瓜……我只是、只是说气话……哇……我没想伤害你……”
面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她,一直被称作天才的鼬也傻眼了,女孩子了什么的……真的好难理解啊……
不过后来他们的关系就变好了,倒是成了好朋友。最后他们两个一起提前毕业,在一群高年级毕业生里面,他们两个还是很抢眼的存在。他从小就已经很熟悉那些嫉妒的目光了,但却始终没法习惯,而她倒是一点也不在意那些充满负面情绪的眼神。说得也是,鬼咒一族,本来就是不同于他们的大贵族,而她作为鬼咒的少主,家势已经高出大家许多,她自身能力又十分优秀,她从小承受的那些来自他人的负面情绪只会更多吧。
他8岁的时候开了写轮眼,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那时候死了很多同伴,只剩下他和她还活着,而他们还活着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对方想活捉他们。她坚持自己留下,因为对方想得到鬼咒少主,他们是不会杀她的,他可以先回木叶搬救兵。但他知道,他绝对不能丢下她独自一人回去,如果真的让敌人抓到了她,后果一定不堪设想。最后在奋战之中,她为他挡了一刀,在她倒下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眼睛一热,然后就开了写轮眼。庆幸的是,她因为在危急时刻开启了本源之眼,所以保下了性命。
对于她的感情,怎么说呢,一开始,是庆幸吧。这个世界上,自己并不是孤独的。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不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天才,不用因为自己是族长的儿子而时刻注意言行,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切磋,也可以无话不谈。他从未遇到过这么懂他的一个人,他从未和谁那么合拍过,哪怕是和止水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未有和她一样轻松,甚至是快乐。但是就在她倒下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他们之间,不仅仅只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那些“想和她在一起、相处的时候觉得很快乐”的想法,并不仅仅只是觉得对方是好朋友而已。
他心里渴望的,是更深一步的关系。
她是,很重要的人,是绝对不能失去的存在。可能,这就是大人所说的爱情。他不懂爱情,正如他想不通人们为什么要互相争斗。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想失去她。
他设想了一下没有她的生活,而事实上,在被封印记忆的那些日子里,他那被篡改过的记忆中确实没有了她的身影。而没有她的回忆告诉他,除了佐助出生那会儿,童年并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美好时光。年幼的他目睹了忍者三战时的战场,不明白如此脆弱的生命究竟有什么意义。上学之后自己的天赋反而让众人离自己远去,没有能谈上话的朋友,永远被孤立在外,他并不在乎这些,但有的时候,会觉得有些寂寞。
后来,被封印了记忆的他们重新认识了。相处的过程中,他自然而然的觉得很舒服,很自然,仿佛他们很熟悉一般,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但是他们相处的越是愉快,他就越觉得缺了点什么,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东西,无法被证明,但却又如此真实的告诉自己,确实缺少了什么。
在木叶最后的时光,便是一系列的变故,常年被排挤的宇智波一族终于还是策划叛变了,那是无可奈何的事,无论是木叶还是宇智波一族,哪一个立场都是错的一方,也都是对的一方。面临这样两难的选择,他最后还是站到了木叶的一方,虽然他至今也不清楚作为双面间谍的他到底是哪一方的间谍,他选择了帮木叶,避免了一场战争,守住了难得的和平,但是同样,他也是为了宇智波而做了这样的事。
也许这世界上,只有止水和小岚明白,他究竟经历了多么残酷的心里挣扎最后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他唯一放心不下的,也就只有年幼的弟弟佐助了。而他那个时候唯一能想到的,能托付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但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想到过,托付给她的是个多么大的麻烦。他只是想佐助能安全,并没有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太多。她接手了佐助的抚养权后,也就等于接手了宇智波一族的后续所有事情,包括木叶其他高层的猜忌。
她说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解决宇智波的事。他相信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她所说的一切。即使是看起来绝无可能的事,他还是相信了她。在陷入沉睡之前,他真的以为在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能向着好的地方发展了。
但是,当他醒来的时候,一切似乎往另一个糟糕的方面发展了。当然不是说她骗了他,事实上她从未欺骗过他,甚至连刻意的隐瞒都不曾有过。而他之所以直到现在才知道她做的那些事,仅仅只是因为她不曾主动提起,而他自己也不曾主动关心过而已。
现在想想,真的很奇怪,当时的自己到底是凭了什么,那么理所当然的将佐助托付给小岚呢?仅仅只是凭朋友关系,就能那样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的帮助么?甚至他从不过问她的事,日常联系也都只围绕公事,最多她会说一些佐助的事。她从没告诉过他,鬼咒一族也面临着曾经宇智波一族的问题;她从没告诉过他,为了他们兄弟两个她多次和木叶高层产生摩擦;她从没告诉过他,她的难处和困境。
她从不告知,而他竟然也从未询问过,从未关心过,甚至从未想起过。他只是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一个可靠的人,相信她会信守诺言,相信她的每一句话,而从未想过,她为了信守诺言要付出什么,为了成全他的“两全其美”要失去什么。
而当他终于注意到这些的时候,事情已经发展成现在的局面了。她从未欺骗和刻意隐瞒,只是没主动告诉他,她的谋划而已。而他从未在意,事实上只要他曾经哪怕是用一点精力关注鬼咒的事,也能察觉出不妥。现在,战争已经是箭在弦上,一旦开战,就又是生灵涂炭,而她所设想的和平世界,正是需要建立在血肉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