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小飞猥琐地笑着,“怎么样?美人,认输吧?你不是对手的。受伤了,脸蛋就不好看了,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也不美了!”
郑玉龙要上来扶晓陶下去,谁知道晓陶用手撑着地面又爬了起来,她一抹嘴上的血倔强地说:“再来!”
几个回合下来,王小飞也有些吃不住劲了,晓陶拼命三郎的劲头,还真让他有些慌乱,稍一分神,又让晓陶抓住手腕,摔在了地上。晓陶摇摇晃晃站起来,嘴角还挂着血痕。那摸样竟然有些狰狞。
郑玉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个女孩一见晓陶这样,知道要逃出魔爪无望又都哭了起来。
晓陶又扑了上来,王小飞一脚踹出正中她胸口,她像一片叶子一样飞了出去,趴在地上晕了过去。郑玉龙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昏倒了,就不用打了。
王小飞哈哈大笑着,满是征服后的狂妄,连他自己都纳闷,这几年修身养性,竟然让一个小丫头轻易地勾出了火。不是自己修行不够,就是她道高一尺!
“小龙,她可是我的人了,哈哈哈,把她扶起来洗干净,晚上入洞房!”
“现在,我要去照顾一下这些小美人了。”
他仰天大笑的样子让郑玉龙心里充满了愤怒,他在心底暗暗下定主意,一会出会馆的时候,一定要把她抢回来。
他目送着王小飞和一众女孩子的背影,赶紧过来查看晓陶的伤势。他把晓陶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看见她如此模样,心痛得要命,他转过头怒视着段玉梅。怨毒的目光让段玉梅陡然觉得像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将她凌迟。她腿一软竟然堆在了地上。她就是再笨,此刻也看出来郑玉龙对晓陶的维护之情有多深了,她暗自恼怒自己报仇心切,此刻怕是要惹祸上身了。
郑玉龙对他的一众的保镖轻描淡写地说:“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
苏铁走近会所的那一刻,就被告知今天的会所被人包了,恕不接待外人。苏铁心里急得七上八下,接到姚晓陶可能会有危险的电话,他快马加鞭地赶来,又怎么会被这些人挡住。
门口的保安和礼仪小姐根本就拦不住他,他刚一冲进大厅,就有一个保镖从门后冲出一拳击向他,苏铁躲过后,从后面踹了他一脚就把他踹到一边去了。另一个保镖冲过来,苏铁抓住手腕,一使劲,只听“咔嚓!”一声,那保镖立刻捂着手腕嗷嗷叫唤,大概是骨折了。
对付这些人必须下狠招,苏铁只有一个人,而且他志在救出晓陶,所以一出手就是狠的。
在击退十几个保镖的时候他已经走上电梯了,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一把匕首斜刺了过来,苏铁躲过以后从后面推了一掌,他就跌坐在电梯里了,另一把长刀砍过来。他抓住那人的手腕,硬生生扭了个圈,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拿长刀的人也被扔进电梯,他关闭电梯门,把俩个人放了下去。
他警惕地往前走去。感受到一阵异常的风动,他猛一回头,一根棒球棒兜头劈下。他偏转身子,那人用力过猛一个踉跄向前冲去,苏铁拽过他的衣袖把他摔倒在地,一脚踩在后背上,就见那人登时就吐出一口鲜血。他继续往前走着,边走边踹开路过的房间门。
这一路上,几十个黑西服都被他打败了,当然他也受了伤,后背的衣服被长刀划开一个长长的口子,身上满是鲜血,不知是他的还是那些黑西服的。
当他一脚踹开666的房门时,一把手枪抵在了他的脑袋上。他停下不动。郑玉龙从门后转了出来,拿枪的手又点了他的脑袋一下,厉声问道:“说,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苏铁没有说话,他保持镇定地站在那里不动,郑玉龙转到他的前面,冷笑着说:“是你这小子?孤胆英雄啊!想要英雄救美?她就在那边,你去救啊!”
苏铁顺着郑玉龙的手指看向沙发,发现晓陶躺在沙发上,,浑身衣衫凌乱,头发披散着乱作一团。他赶忙奔了过去。
郑玉龙放下举起的手枪,脸上现出一抹冷笑,心里却有了期许,也许只有他可以帮他救走晓陶。
苏铁抓着晓陶的胳膊把她抱起来,“陶儿,晓陶,姐姐,你快醒醒!他们把你怎么了?”
见晓陶没有醒来,苏铁愤怒地看向郑玉龙,“你们这些畜生,对她做了什么?”
郑玉龙桀桀地笑了几声,冷哼了一下,没有回答他。
晓陶“嘤!”的一声醒过来了。她睁开眼睛看见苏铁,好像失散的孩子见到了久别的爹娘,好像落水的人看见一块枯木。“苏铁,你怎么才来呀?”这一声“苏铁”喊出透着欣喜,也饱含着失望。
发丝凌乱地混合着汗水和血液粘在晓陶白瓷一样的脸上,大大的眼眸氤氲着蒙蒙的水雾,说不出的凄美哀婉。苏铁的心被人狠狠地抓了一把。
“你怎么样?他们没有欺负你吧?”苏铁急急地问道,愤怒的情绪在胸口越积越多。
晓陶闭上眼睛痛苦地摇摇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我没事,只是打输了。可是燕子她们被抓去了,你快去救她们!”晓陶急火攻心,刚说完这些话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
苏铁赶紧用手拽着袖头给晓陶擦拭。
晓陶抓住苏铁的衣袖,“快去救她们,我没事的。”
苏铁也心急其她女孩的下落。他把晓陶轻轻放下,大声怒喝:“她们在哪里?”
郑玉龙桀桀地笑着,满不在乎地说:“她们?当然是在床上。你要救她们,可以,你把这些人都打退了,自然就能找到你要的人。”
苏铁看了看屋子里的二十几个男人,一色的身材魁梧,面容凶狠。他双手互握,晃动了几下手腕,然后握拳放在胸口,豪气冲天地大喊:“来吧,都放马过来吧,省得耽误时间!”
☆、第二十六章 国际头号军火商!
郑玉龙的保镖有他的授意,都不是真心上来打。只有王小飞的保镖是拼了命的。一是职责所在,若是在老板办事的时候被这小子搅了局,不是要死得很惨?二是让苏铁这小屁孩给激发出怒意来了,一个黄口小儿,毛还没长齐,就敢群挑!
苏铁的武功师承少林寺方丈大师,功夫自然了得,十几个保镖被他打得落花流水,房间里的家具打散架了,杯子碎了一地。
郑玉龙坐在角落里喝咖啡,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几个保镖见徒手打不过苏铁,纷纷拿出刀来。晓陶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挣扎着站了起来,扑向苏铁推开他,手腕却被尖刀划了一个口子。她和苏铁背对背站着迎敌。
一时间刀光剑影,险象环生,几个保镖被苏铁和晓陶摔成重伤失去了战斗力。苏铁的腿上被扎了一刀。俩个孩子互相照应着,越战越勇。俩颗心也越挨越近。他们配合默契,又重伤了几个人。
突然一个房间的门开了,燕子从里面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她抬头一见苏铁,趁大家都在发愣的功夫,一下子就扑到苏铁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这一声声哭泣把苏铁的心都哭乱了。他轻轻地抚摸着燕子的头发,“没事的,我来了,什么事都没有了,我就是豁出性命也一定要把你们都救出去的。”
晓陶在一边把脸别向一边,心里莫名地酸酸的。
苏铁把燕子从自己身上拽开,握着她的胳膊问:“燕子,你没事吧?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其他人呢?”他看见燕子的脸上都是红肿的指痕,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燕子拼命地摇头,大串的泪珠从脸上滚落下来。“我没事,我来了月事,他打了我俩巴掌就走了,我好不容易才把绳子解开逃了出来。其他人,我不知道,我们被带到不同的房间。”
苏铁往那房间的门里望去,只见一个长长的走廊通向里面。苏铁和晓陶对视一眼,晓陶点了点头。
俩个人正要硬闯。就听见里面传出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小飞哥和俩个保镖走了出来。苏铁冲上去就要打。小飞哥迅速掏出一把手枪顶在了他的额头上,“呵呵,小子,我这可是无声手枪,最新款的,要不要试试型号和你的脑形合不合?”
晓陶的脑袋上也被顶上了一把手枪。可是她和苏铁都面不改色。这一路厮杀早就让他们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俩个人的心中都有一股热血在沸腾。他俩同时问到,“那些女孩呢?”
小飞哥桀桀地笑着,他伸出短胖的手掌拍了拍苏铁的脸蛋。“呵呵,孤胆英雄啊!一个人敢闯我的龙潭虎穴!好样的!”
突然他的手一滞,眼神被什么吸引住了,他伸出手去抓住苏铁脖子上的一块墨玉,他仔细看看了,又抬头看看苏铁,“好小子,你竟然是老苏的儿子!”
郑玉龙听到,心里一惊,他派人查过苏铁的资料,他的父母都是普通人。没想王小飞仅凭一块墨玉就认定了他的身份,也未免草率了些。
王小飞用力一扯,墨玉的带就折了。
郑玉龙赶紧凑了过来,一看究竟。这块玉他认识的,上面是一个黑龙的雕像,这是汉代的古玉。苏新河的儿子满月那天,他亲眼看见苏新河亲手给他戴上的。
那时他才八岁,跟着大哥去喝满月酒。看着粉团一样的小娃娃,感觉好玩极了。时光荏苒,岁月变迁,和大哥现在竟然已是阴阳俩隔,如今大哥的尸骨未寒,大仇未报,和二哥苏新河心生嫌隙,已经走到了敌对的地步。而这小娃却已经长大了。
看来为了苏铁的安全,苏新河下足了功夫,竟然连户口档案都给改了。
王小飞仔细端详着苏铁,“像!像!还真是像呢,小龙,看来我们应该好好招待一下我们的大侄子,这可是我们的财神爷!”
郑玉龙点点头,一手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苏铁说:“既然你们知道我的身份,还不快放我们回去。”
王小飞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不急,不急,你先在这里开心地玩俩天,我去通知你老子来接你,瞧瞧你这样子,乱糟糟的,二哥怎么会有你这么邋遢的儿子?还不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小龙,通知你二哥来喝酒叙叙旧!哈哈!”
苏铁斩钉截铁地说:“放我们回去,我们要回家!”
晓陶也站出来,“对,放我们回去!所有的女孩!”
王小飞笑嘻嘻地对晓陶说:“媳妇,你输了,今晚就要入洞房了,怎么不认账了?愿赌服输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呀!”
晓陶气得一时语结。苏铁把她一把拖到身后,沉着而又威慑地对王小飞说:“她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染指!”
王小飞一听苏铁这么说,就呵呵笑得更奸诈了。他拍着苏铁的肩膀说:“小子,黄嘴丫子还没褪就和老子抢起女人来了!好吧,你们安心在这里休息,等你父亲来了,我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见,要是他认这个儿媳妇,我就让给你!好了,我要走了,小龙,有些事情,我们还要好好商量研究一下!”
王小飞心满意足地带着郑玉龙离开了,郑玉龙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晓陶一眼,转身离开了。段玉梅踉跄着跟在后面。晓陶怒视着她的背影,恨不得把她撕裂!
几个没受伤的保镖留了下来。晓陶,燕子和苏铁走进那个走廊里的房间分别找到了李欣欣,陈思思,还有林岩。李欣欣蜷缩在角落里一个劲地哭。晓陶和苏铁好不容易才把她拽起来。她扑到晓陶的怀里,大声痛哭起来,晓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用力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