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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儿女当中,他最中意的,是大女儿南宫蔷,因为她懂事,会照顾很多人,可偏偏,她却走错了路……
其实他都隐约知道的,南宫蔷做的一些事情,他能隐约察觉到,可惜的是,他始终从内心深处相信着她,从而忽略了很多。
她落到现在这个下场,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教育好……
这时,管家来到他身边,弯腰低声道,“老爷,全部的财产跟公司继承权,都已经转到少爷的名下了,只要少爷出现,那些就是他的了。”
南宫老爷疲惫闭着眼睛,淡淡应道,“嗯。”
“您说叫驱散南宫家的所有下人,大家也都按照吩咐已经走了。”
南宫老爷慢慢睁开了双眼,苍老的眸看向面前的管家,挥了挥手,“你也走吧。”
“那老爷您……”
“走吧。”南宫老爷无力多说,“以后都不要再来回来了。”
“老爷……”管家担忧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默默退了出去。
最近连接发生的事太多,他知道,这对于老爷的打击过份重大。
也是啊,两个女儿死了,一个儿子失踪了,怎么能不受打击呢?
就是因为受的打击太大,所以老爷才叫他遣散了所有南宫家的下人,连公司也无力再管理,交给了执行总裁暂代处理,甚至还把公司未来的继承权跟全部财产转移到少爷的名下。
想来,是受的打击太大,已经什么事都不想再理会了吧……
管家也离开了之后,整个豪华的别墅,就这么安静下来,寂静得无声,无息。
南宫老爷忽而站起身,慢慢踱步上了楼,神色疲惫而无力……
不久之后,自别墅内其中一间房间,冒出一阵青烟,逐渐有火势迅速燃烧了整个别墅,滔天大火,吞噬了整个房子……
**
布置雅致的房间内,接听了一个电话后,身着白色西装的南宫西泽,双手垂下。
良久,他低声笑了出来,宽大的房间内,满是他不羁的笑声。
笑声停下后,他坐在大床边沿,伸手,轻轻抚上被纱布缠绕着整个脸蛋的女人。
女人只有嘴巴鼻子,跟眼睛还露在外面,其余被包裹得片滴不剩。
她闭着眼睛,似乎是在睡着当中。
隔着纱布,他似乎轻抚到了她如玉瓷般的肌肤,扯唇浅笑,声音低低而压抑的道,“如你所愿,你所憎恨的南宫家,终于,彻底毁了……”
“……”
“莫厉琛爱上你了,可是接下来,他该怎么找到你呢?”
☆、第75章 面具下的那张脸
一年后。
美国,達拉斯城。
集聚着上流社会的名暖绅士的化装舞会中,悠扬曼妙的音乐动人流畅。舞会布置得大气而奢华,场面热闹而优雅,有种高贵之气蔓延而出。
二楼扶手围栏边,男人身着雙层立领的大衣,暗灰色手套和靴子,单手袖在裤袋中。
他身姿颀长而倨傲,半张银色面具遮住他右边部分的脸庞,但从另一边如刀削般的立体輪廓来看,不难察觉。他是一个被上帝偏爱的宠儿。
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单单一个侧面,一个身高,一对如墨一般的深邃眼眸,便吸引了無数目光,诱得戴着各种各样面具的名暖们趋之若鹜。
“他是谁?怎么以前從未见过?”
“看起来是一个亚洲人。”
“气质不凡,我猜他来头一定不小。”
“为何没听说,今晚的舞会中会有这樣一个新鲜面孔的人来?”
舞会中,脸上戴着各异美丽面具的女士门私下用英文秘密议论交谈着。
男人的身姿孤傲清凛,有种不可一世的俯瞰帝王之感,淡漠的眸一一扫过在场的女人们。
惊觉他的视线投过来,有女人娇羞的低垂下头,也有女人禁不住诱惑想上前搭讪,然而那些漂亮而美丽的面具。却丝毫没有让他感到一丝兴致。不为所动的模样,淡漠到了骨子里,又叫人不敢轻易靠近,望而止步。
他的视线波澜不兴地掠过一楼的人群,最后,目光定格在彼端人群后面沙发中,戴着一张小丑面具的女人身上。
女人身着一袭优雅而野性的火红露背长裙,头发高挽,脚下是一对三寸高的水晶高跟鞋,耀眼的钻石耳戒成为最好的点缀。只有那张小丑面具极其不搭。格外别扭。呆巨每号。
在这种高级集聚着名暖绅士豪门千金的场所,只有她一个,会戴如此滑稽的面具。
她懒散的坐在沙发中,白皙如玉的手中端着一支装满鲜红液体的高脚杯。
似乎是感知到他的视线,她微微抬眸,漫不经心与他对视而上,随意的视线,眼神却充满魅惑的诱惑力,让人忍不住深入,窥探她眼底深处的秘密。
四目相对,隔着人群跟距离,却好似各自都映入各自的眼底,望进灵魂深处。
他深邃犹如漩涡一般的眼眸,似是一个巨大黑洞,一旦对视而上,便让人不由自主的沦陷。
只是对视一眼,她快速收回目光,微微勾了下唇,像极雍容华贵而集聚有素养得体的翩翩女人,礼貌而生疏的扬起手中高脚杯,朝他浅浅一示意。
随后,浅啜一口杯中名贵红酒。
他的眼眸像是笑了,笑她的不敢对视,笑她的挫败,笑她急切找其他什么东西转移注意力,不敢从容不迫的看着他。
仿佛是能感知到他在嘲笑一般,她像是被惹怒了,眉头懊恼的轻蹙了下,倔强叫她不能退缩,又继续抬眼盯向他。
今晚整个舞会期间,她频繁被那双深邃墨眸的主人窥视,她走到哪,他的视线似乎就能跟到哪,叫她想躲都躲不掉。
索性,她就干脆大方的坐在这里,任凭他看个够,肆意欣赏。
他一侧唇角似乎勾了勾,眼里像是只能看到她。
忽而,他迈开了修长笔直的长腿,踏下铺着深红色地毯的长阶,气场倨傲挺拔的身姿,有股清凛孤傲的从容气场,本不属于这个舞会中,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意外闯入者,却偏偏剥夺了所有光环。
他与生俱来的尊贵不凡气质,得天独厚得叫人无法忽略,凝聚了万千荣耀光芒,成为一道瞩目亮眼的风景线。
“先生,可以请你跳支舞吗?”戴着一顶孔雀面具的女人,款款有礼来到他身边,发出邀请。
而他却像是没看到她,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彼端沙发中的女人。
倒是他身后一位同样戴着面具的助手上前来,微微绅士颔首,歉意一笑,用标准的英文道,“很抱歉。”
遭遇拒绝,女人失望撇撇嘴,转身走到一边。
看着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这里走近,沙发中的女人眉梢微挑,唇角玩味似的勾起,倒是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终于踱着步子,他来到她面前。
看着她仿若星辰的眸子,一股熟悉的感觉铺天盖地传来,直逼他心脏深处,填满他内心的空洞。
他浅浅勾唇,朝她伸出宽厚结实的大掌,“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高大的身姿定在自己的面前,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之感,可他的眼神,却又那样温柔,似水柔和。
仰头,懒洋洋地望着他被半张面具覆盖的英俊脸庞,她背靠着沙发,眸中魅惑浅笑,如同方才他的助手一般,微微颔首示意,歉意勾唇,“很抱歉。”
她的声音很好听,甚至是让他有点熟悉,却又并不是那个他听了十几年的声音,只是有点相似而已。
听闻她的拒绝,他并不在意的一笑,低醇似红酒一般迷人的声线说,“没关系。”
又淡又不着边际的对话,不痛不痒,他似乎是习惯沉默,并不多言什么,但一对深邃的眸子,却从未从她身上移开过,叫人猜测不出他的意图到底是何。
沙发中的女人像是觉得无趣了,放下高脚杯,她站起身,朝他点头示意,“抱歉,我先去找我朋友了。”
说完,不等他回答,她转身既走,然而他却伸出手,忽然拉住她手腕。
背对着他,手腕上传递来他掌心的温度,直逼她的心层低处。
缓缓回头,她挑眉看向他,“先生?”
“觉得你很像一个我熟悉的人。”他突然说。
睫毛微不可见的轻颤一下,她缓声微笑,意味深长的扬眉,“哦?”
他深深地看着她,“我找了她很久。”
“那你找到了?”
“还没有。”地面上晃动着两个人的倒影,他迈开步伐,微微上前逼近她,“但我觉得,她现在就在我眼前。”
后退一步,她笑道,“很遗憾,可惜我不是。”
突然,他伸出另一只大掌到她面前,宽厚的大掌,快要覆盖她整张脸,试图摘她脸上的小丑面具。
就在他即将要触碰上面具时,她徒然伸手,拦住他的,将他手推到一边,唇瓣依旧带笑,“先生不觉得,这样很不合适吗?”
“抱歉,我对你面具下的脸,充满好奇。”他盯着她,殷红唇畔微勾,“让我忍不住,想一探你面具下的脸。”
“但这不是绅士该做的事。”
“我知道。”
“……”
她嘴角的笑容有点僵,眼中闪过一抹懊恼,就像看神经质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充满不可理喻。
哪里有人会这么大方承认?既然知道就更不该做了。
何况,频繁被一个男人的眼神注视着,任谁都会感觉不舒服,甚至觉得诡谲。
似乎不想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推开他抓住她的手腕,她说,“很抱歉,我要离开了。”
“害怕得要落荒而逃吗?”他就像是在故意挑衅她一般。
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她笑了,“落荒而逃?”
他唇角微勾,“不然,为何不敢以真面容见人?”
“只是怕如同你一样想来性骚扰的人。”今晚的舞会他不断用眼神扰乱她,逼视她,可以告他算是性骚扰吧?
唇畔微微漾过一抹淡到极致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语气淡然,却充满深意,“这么说,你一定是一个很美丽的人。”
“如果你是想来搭讪的,还是免了吧。”瞪着他,她毫不客气的警告道,“如果我没有弄错,这个舞会你没有受到任何邀请,倘若再不出去,我完全可以叫保安把你请出去。”
很吓人的威胁。
漫不经心的,他轻易就将问题踢回去,“既然如此,为何到现在还没这样做?”
“我在给你机会。”她眼神微冷,冰凉道,“识趣的就快点离开,这种高级场所不是那么随便混进来的,被保安抓住可不止是被轰出去那么简单。”
听她的口气,似乎是经常混迹参加这样的场所,跟这舞会中其他人无异。
深邃如墨的眼底掠过一抹异样,他缓声问,“你在担心我吗?”
她眼神更冷了,“也许你的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
她只是懒得去管这种多余的闲事而已,况且他这算什么强盗逻辑?
“也许,看过你的脸后,就知道是不是我的感觉太过良好。”他又伸出手掌,不容置疑,“我要看你的脸。”
清晰睨见他眼底涌动的某种说不清的情愫,墨黑的眸似漩涡一般要将她吸进去,她眉头微皱,“看我脸又能怎样?”
“不能怎样。”他想知道,那张熟悉的脸,是否还留有那道让他窒息过的伤疤……
“那便就是了,不能怎样,就没有看的必要。”
“可你让我觉得很熟悉。”大掌,轻抚上她戴着小丑面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