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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说,“琳姑,是我,痴儿。”
琳姑先愣愣瞪了我一会,说,“你要死啊,进来也不啃一声,吓死我了。”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胸口,——美丽的胸口起伏着,我真想帮琳姑——可我不敢太放肆。
我撒谎说,“我叫你了啊,琳姑,你没听见。”
“你不会声音大一点?不声不响就走到人身后,作贼哪?”琳姑看来吓得不轻,还在喘气。
我笑嘻嘻说,“本想做贼的,琳姑,只是看你独自坐在那里,简直美极了,偷窃的心不知不觉飞走了。”
“油嘴滑舌。”琳姑虽然沉着脸,却并不生气,“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啊,琳姑,想你了都不能来看你?”
“想我?你现在心里哪里还有姑姑。听说你现在心野得很,成天往外跑,也不知去哪里,你可要小心点,千万不要交上什么坏朋友!——你爸爸可是前车之鉴!”
琳姑老说这话,我知道琳姑是真的担心我,我说,“听说我爸后来吸毒,是吧?”
“是啊,”琳姑似乎心有余悸,说,“交上了坏朋友,就会落到这样地步,所以你千万要小心啊!”
我说,“琳姑,你放心,我向你发誓,我绝不会学抽烟,更不会去尝试毒品。”
琳姑握着我的手,说,“你要真能做到这点,再加上不要乱交女朋友,琳姑就放心了。”
我坐在地毯上,靠在琳姑身上,闻着琳姑身上的幽香,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说道,“琳姑,我爸的年龄应该和你差不多,你又这么美,我爸是不是和你特别亲近?对我说说我爸吧?”
琳姑脸红了,尽管灯光昏暗,我也看出了琳姑的脸红,琳姑犹犹豫豫,不知该说什么好。我催道,“琳姑,你就实说嘛,我爸做过的坏事,我想你一定最清楚,对我说说,我也好有个警惕啊。”
琳姑说,“你倒真应该警惕,你爸就喜欢欺负家里的姐姐。下流。你现在也有这样的毛病!”
我故作委屈地说,“哪有啊,琳姑,再说,萌姐菁姐也只是我的表姐。”
琳姑点着我的额头说,“表姐就可以欺负啦?”
我抓住琳姑的手,握着,说,“哪有欺负,只是萌姐菁姐对我好罢了。——对了,我爸是不是也欺负过你,琳姑?你可是万府第一美人啊?”
琳姑的脸更红了,说,“他倒想,可也得有这个本事!——别去说他了,说到他就生气,万家怎么会出这么个逆种!但愿你不像他!”
我讨好说,“我当然不会像他,琳姑,我只会像你。”
“拍马屁!是不是就这样讨你姐姐欢心的?”琳姑开始逗我。
我故意叹气,说,“有什么用?爷爷为什么下这么个怪命令?弄得姐姐们都不敢理我。为什么?琳姑,我猜你是知道的。”我对爷爷的命令总有点摸不着头脑,可问来问去也没人能告诉我,可我总觉得琳姑应该知道。
果然,琳姑说,“爷爷是担心啊,近亲的后果,太可怕。你要不醒过来呢?万府不就完了?”
“怎么会完?也许还是好事呢,由你来掌管万府,肯定比我强。”
“可大家会服你,不会服我啊。”
“那就散,大家不如小家,大国不如小国。”
“你可千万不能这么说,”琳姑盯着我,严肃说,“爷爷最近身体不好,要听见你这么说,都能被你气死。”
“我当然不会说,我只是对你琳姑说嘛。”我乘着撒娇的机会,把脑袋埋入琳姑的怀里,靠在芳香的软枕上,我薰熏然不知东南西北了。
琳姑把我的脑袋托起来,说,“话还没说完呢,你想要的答案还没说呢,不想听了?”
“你说啊,我听着呢。”我又耍赖靠上去。
琳姑说,“你们年轻人,觉得现在不会有事了,措施多的是,真有了,流掉就行,你就这么想的,对吧?”
我在琳姑的怀里点头,脸蹭着琳姑的凹凸,一阵发烫。
“可爷爷想得深啊,万一把万家的男孩流掉了呢?万一哪也算的呢?天意难测啊,爷爷当然要小心。”
我惊讶地从琳姑的怀里抬起头来,说,“他竟然这么想?太自虐了吧!”
琳姑责备我说,“你怎么能这么说爷爷?”
我“唉”了一声,又把头埋入琳姑的怀里,手也拢上去,轻轻摸着,揉着。
琳姑抓住我的手,羞涩地说,“痴儿,你也不小了,不能再这样。”
我半耍赖半撒娇地说,“琳姑,这是我赢来的,你可不许耍赖!”趁着琳姑惊愕犹豫之时,我又紧紧拢住琳姑的丰隆,并且微微加力。
我觉得琳姑一直在犹豫,不知该拒绝我,还是随我,最后,琳姑叹气说,“你真是个癞皮,这么大了,还做这事,还说别人耍赖!”
我心里想,我想做的岂是这事!我想做的,比这大得多呢。心里想着,身体也有了反应,幸好我坐在地上,蜷着腿,把膨胀的部位完全遮住。但我手上却更加用力,并且想着,该从哪儿伸进衣服里面去呢,我很想撩起琳姑的睡袍,下面的也会呈现在我眼前,可我不敢,我怕琳姑像以前那样,连上面的享用也剥夺掉。
我用脸蹭着琳姑的柔软丰隆,嘴里含含糊糊说,“琳姑,我要吃。”
我相信琳姑听懂了我的意思,可她却没有反应,我偷偷瞧瞧琳姑的脸色,红红的,却转向窗外,似乎又迷失在自己的思绪里。我拉琳姑的睡袍,盼着能把琳姑的睡袍从肩膀处拉下来。但琳姑这件丝绵睡袍的领口不大,在肩膀处卡住了,我又用力,琳姑好像苏醒过来,责备道,“不要瞎动!”但她却站起来,拿起遥控器,把温度调高几度,然后自己动手把丝绵睡袍脱下来,琳姑里面还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丝织无袖睡衣,领口宽松,褪下来,露出蕾丝镂花文胸,紧裹着琳姑丰挺的。琳姑又坐下来,一动不动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
我想琳姑是在以自己的沉思来掩饰羞意,我就不惊动她,轻轻伸手到琳姑背后,解开扣子,久违的、芳香细腻洁白圆润的挺立在我眼前,两颗嫣丽的小樱桃含羞带娇地战栗着。望着,我有了口干舌燥的感觉。我慢慢凑上去,轻轻含住一只,舌尖挑着,逗着,指头捻着另一颗樱桃,我感觉到两颗樱桃逐渐变得挺立硬实,的上透出一抹粉红,我贪婪地,用力揉捏。我觉得今天的琳姑与往日不同,有点放任我的放肆,想到这点,我陡然膨胀,空闲的手开始在琳姑的身上游走,虽然不敢触及要害,但试探性的进攻仍引起了琳姑的反应,琳姑警告道,“痴儿,不要!”但声音却软软地无力,听在耳里没有感到威慑。
在汹涌的驱使下,我变得更加大胆,琳姑的睡袍已经褪到腰际,我的手触及琳姑平滑丰腴的腹部,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近在咫尺。更令我神魂颠倒的是,琳姑似乎也被我逗弄得勃发,不可自抑。她头微微仰起,脸色酡红,娇喘细细。白痴发疯时看到的娇美,似乎又清晰地出现在我眼前,我色心大动,手猛地插入禁地,琳姑惊呼一声,“痴儿!”
我从琳姑的惊呼声中没有听到愤怒,斥责,反而听到了哀求、恐惧,这让我色胆更大,手指在润湿的花蕊中游走,陷入神奇而令人遐想的洞穴。
“痴儿!”琳姑的叫声中带着一丝痛苦和绝望,我停住手,看见琳姑的眼角已经渗出晶莹的泪珠,“痴儿,”琳姑轻声地,却仿佛突然变得平静似地说,“痴儿,琳姑知道你一直馋琳姑,今天,琳姑就在这儿,琳姑不再反抗,你想要,琳姑就随你,不过,从此以后,你再也不会见到琳姑,琳姑再也不会见你!”
我心中充满矛盾,琳姑实在太吸引我,而她现在就在眼前,随我摆布,可是,我知道,我做了,明天我就再也不会见到她,何况,我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提醒我,你真的能做成?琳姑真地会让你越过最后一道防线?我知道,这仍然是个未知数,既然这样,我的理智就重新占了上风,我克制住自己的色心,依依不舍地抽出手,站起来,在琳姑的脸上轻轻吻一下,说道,“对不起,琳姑,我错了,我不该这样。真的对不起,琳姑,我爱你。”
我把琳姑的白色睡袍拉上来,遮住琳姑美艳之极的,琳姑依然闭着眼,一动不动,我悄悄退了出去,到了门口,才想起,今天想问的事情,竟然一点也没有想起。2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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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爷爷身体的逐渐衰落,看望爷爷的人一天天多起来,当然,除了至亲,一般礼节性探望,既见不着爷爷,也与我无关。但是,爷爷远在外地的女儿女婿来探望,我就成了接待的主要人物。
其实这些人我应该都已经见过,只是没有留下印象,我刚醒过来的时候,他们都曾经来祝贺。当时我处在极其惊异之中,还带着点恐慌,根本不会去留意他们。而他们虽然惊异于白痴的苏醒,却只是把我看作初生婴儿一般,也没有真正放在心上,就像我们去朋友亲戚家看望产妇一样,我们会说这婴儿多么多么漂亮,可一出门,婴儿长什么样,我们就完全忘记了。
现在这些姑姑姑父,见了我就像第一次见我一样好奇,一则他们毕竟也听说了我的一些事情,尤其是惊讶于我超常的学习能力,二则爷爷肯定不久于人世,我成为万家的实际控制人,就是眼前的事,而这绝对和他们的切身利益紧密相关。
他们和我的短暂接触,都让他们有目瞪口呆的感觉。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们原本听到的再多,再怎么想象,也不能把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天资聪颖的人,和一个醒过来半年多的白痴划上等号。
于是他们就会提出一些实际的,艰难的问题,来探我的口风。如果起初还有检验我是否真聪明的念头,那么,后来就是想了解我当政之后,万家会有什么改变,我本想直截了当告诉他们,以后万家的产权会更加明确。但转念一想,他们事先知道了,也许就会在账目上做手脚,在划分产权的时候,指望多蒙骗一点,还不如我先暗中做好调查,为将来产权的划分做好准备。
可也有让我苦恼的问题,比如,来自北京的瑜姑,就直截了当问我,瑶姑公司的事情,我到底要如何处理?这让我很为难,我从李叔那儿知道,瑜姑名下的也是房产公司,其资产在万家仅次于瑶姑,她现在提出这样的问题,我实在左右为难,如果她也仿效,那我这个族长的资产又要大大缩水。据李叔介绍,瑜姑的房产公司一直规规矩矩上缴利润,现在显然感到了不平衡,要我给个说法了。我的说法过轻,当然不行;过重,要是做不到,又让人笑话。我对瑜姑这样直截了当的提问,心中很不满意,但又没有办法,只好含糊应道,“我会和李叔玥姑琳姑一起想出妥善的办法来。”
瑜姑听到这样的回答,显得很失望,说,“都说你聪明,聪明倒不假,可要是聪明又办不了实事,这种聪明恐怕有害无益。”
被她这么数落,我很郁闷,可她是长辈,我倒也不好说什么。晚上在琳姑那儿坐着,我就显得闷闷不乐。从上次的事情后,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到琳姑那儿坐一会。我们的关系也很微妙,我经常像个那样,亲吻琳姑的脸——但琳姑不让我吻她的嘴,我也可随时抚弄琳姑的,但我不再逾矩。在语言上呢,我有时会说些轻薄的调笑话,琳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