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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老师大吃一惊似地说,“艾艾,你不会是因为喜欢他,才装作讨厌他吧。”
“你!郁老师……你……胡说。”艾妹还是生气地说出了不礼貌的话,说完就跑了。可她的奇特表现,却让郁老师误会,她竟然说,“你这么俊美,她喜欢你也自然。”话里竟然有点落寞,有点嫉妒,真怪!
因为我烦天天练音阶,就总让郁老师教我弹曲子,尽管郁老师强调基础不扎实,弹曲子没有好处,但经不住我的纠缠,我说我反正是自娱自乐,不在乎能不能弹得多好,我已经完全不担心郁老师会生气。她只好教我,教前问我想弹什么曲子,我第一首学会的就是我心心念念无法忘怀的《梦幻曲》。
我在独自练习的时候,有时反复弹这首曲子,玥姑问我为什么这么喜欢。我说好听。可玥姑继续问我,好听的曲子多着呢,为什么单单喜欢这首?我撒谎道,“那天从你房里出来,走进艾妹的房间,她就在弹这首,好听极了。”
“真是这样?”玥姑又用那种意味深长的探索的眼光打量我。我想家里两个人有时对我有点疑问,一是玥姑,二是李叔。玥姑我不担心,她就算知道真相,也一定会为了家族和白痴的利益,而保持秘密。李叔则难说。所以我想我还是要小心。
我因为学钢琴,弹《梦幻曲》而产生强烈的对前世的怀念。在我的要求下,我房间里已经装上了电话电脑,房门也已经上锁。我曾经想探问前世的一些情况。
妻子和女儿当然是我最想问的两个人,因为我的突然去世,我妻儿肯定遭受了极大打击,生活也会因此拮据,我内心充满对她们的歉意。但我却不敢打家里的电话,我无法解释。但我已经有初步的补偿计划,只等着找机会实施。
另外一个令我牵肠挂肚的人,当然就是陈玉雁。我曾经在中午的时候,打电话到学校找她,接电话的老师,我一听就知道是刘老师,我的同事,教我班的数学。我说我找陈玉雁。她厉声问道,“你是谁?”
我说我是她表哥,家里有点事想和她说。
刘老师又非常严厉地问我,“你到底是谁?又骗人又撒谎!”
“我没有骗人——”我话里中气已经不足。
“还没骗人?表哥会不知道她已经转学?”
我立马挂上了电话。其实我事先想过她转学的可能性,毕竟是一件出人命的大事,不一定能瞒住学校。
打完这个电话,事后冷静下来想想实在有点莽撞。幸好我没有往家里打过电话,否则,李叔真要有什么怀疑,或者对附身有点相信,只要看看我的通话单,再做个简单的调查,就不难做出结论。
我曾经推想过李叔的立场,作为万家的高级智囊,他希望我保持白痴状态,还是恢复清醒?站在万家的立场,作为追随爷爷多年而忠心耿耿的部下,他无疑应为我的清醒而欣喜,但站在他自己的立场,我是白痴,显然对他更为有利。
当然就算他怀疑,他也不能令人信服的证明什么。问题是这种怀疑本身就有致命的毒害。万家能够维持一人独大的局面,完全依赖于一种权威,一种盲目的权威,而这种权威随着时代的变迁已经逐渐削弱。足以弥补的只是庞大家族的力量的平衡,而男性继承人则是平衡的支点,这个支点的失衡必然导致整个家族的混乱。而在混乱中,李叔会更显出他的重要性。
除了现实的危害,我还要考虑另一种致命的结果,就是这种怀疑可能惊动地府或天庭,我的魂魄就面临着被重新打入地狱的可能,想到这点,我就不寒而栗,现实中我已经得到太多东西,太诱惑,使我无论如何也要保持住它,我在脑中甚至闪现出希望李叔突然死掉的念头,我这时有点明白,古代的帝王们为什么会如此惨酷,为了王位不惜弑父杀母,灭绝兄弟。现实的诱惑实在难以抵挡!
我决心为了保住我的地位,谨慎从事。把前世的思念暂且搁在一边。2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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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下午游泳,平时游泳池里寥寥无几,姐姐们都去上学,姑姑们并没有这么大兴趣,我倒是在游泳池里轻松愉快地享受游泳的乐趣,偶尔姑姑们会逗我,我反倒表现得规规矩矩。自从在菀姐房里发生那件奇特事情以来,我总是担心白痴会突然爆发,比如发生在游泳池里突然抱住姑姑姐姐摸奶吃奶之类的笑话。
一个中年灵魂,品尝过男女之欢的灵魂,一直渴望着美女,而现在又处在众美包围之下,可想而知我现在多么渴望鱼水之欢!但对白痴的担忧让我克制了这种欲望,菀姐的事让这种担忧进一步成为恐惧。我想,要是白痴尝到这种甜头,也许我会失去对这具躯体的控制,到目前为止,还仅有一次冲突,起因还只是为了吃一口奶。而男女真正的乐趣,和吃一口奶相比,几乎是天壤之别。在这场冲突中,我真正体会到了白痴力量的巨大。
要是让白痴食肉知味,会有怎样的结果?我也曾经假设过,我自己毫无疑问并不排斥和我美貌的姑姑姐姐们做爱,我排斥的是有伤风化,或者说,如果能够在隐秘的前提下,和愿意和我做爱的姑姑姐姐寻欢作乐,我一点也不排斥,想到这点,我眼前浮现出瑛姑带着媚意的笑脸,还有菁姐骄傲的挺立在眼前的豪乳。
可是我懂得如何去选择场合,白痴能懂得选择场合吗?要是哪一天失控,让白痴得逞一会,比如说,在游泳池的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强暴某个姑姑或姐姐,我在别人眼里成了什么?毫无疑问,我会重新被定义为白痴,而且是危险的不能居住在家里,必须送进精神病院的白痴。
到那时候,真可谓后悔莫及!所以我想我暂时还是克制为好。
但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处在我现在的情形下,有的事情往往会不受我控制。
今天我游泳回来,刚走进自己房间——我总是很小心,不忘锁上门,因为我在网上浏览的内容,他们知道会吓一大跳。我在前世很喜欢下围棋打桥牌,现在虽然已经兴趣大减,但偶尔仍会玩一把。要是有人看见,会有什么反应?也许会像当时看到我醒过来一样大惊小怪吧。所以我总是很小心把门锁起来,两个阿姨进来也必须先敲门,也可以避免我没醒白痴先醒的尴尬事再一次发生。
有人敲门,我把刚打开的电脑切换到一个简单的游戏,被我的姐姐们嘲笑为正适合我这样白痴的游戏。我打开门,门外站着瑛姑,披一条大红印花浴巾,显然里面穿着泳衣,她脸上依然是充满让男人发颤的媚意,我想这大概已是她的正常状态了吧。
我犹豫着要不要让她进来,可她已经推开我,自己进来,还顺手把门给锁上了,那轻微的门锁声,听在我耳中犹如一声巨响,把我的大脑和心灵都震得一哆嗦。
“不欢迎瑛姑来,是吗?”
“不——不——”我结结巴巴,不知说什么好。
“瑛姑听说你按摩一流,我今天累了,帮瑛姑揉一揉,好吗?”
她把浴巾去掉,露出一套窄小的三点式泳衣,我的姐姐们往往穿这样的泳衣,但姑姑们往往穿连体式泳衣。今天在泳池,我并没有印象看到她穿这样一件性感泳衣,难道她在泳池里有意避开我?或者穿这一身就为了见我?如果这样——
我无暇多想,瑛姑已经躺在沙发上,她本来想躺在床上,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下,湿湿的文胸和短裤会在床上留下一个诱人的图案吧。
“好好帮瑛姑按摩,瑛姑会奖赏你的。”她的话里也带着媚意。
我尽管心中犹豫,但觉得没有理由拒绝。当然我要真拒绝,也不需要理由,或者说,找一个白痴的理由太简单,我现在要玩游戏,就是个很好的白痴理由。
但瑛姑躺在那儿,无论对白痴,还是对我都是极大诱惑。瑛姑身材丰满,肤色细腻,应该是四十出头的人,全身却没有赘肉,小小的文胸包不住她丰隆的乳房,窄小的短裤只掩住了前面的山阜和后面的山沟,腻白的两座小丘,在细长的腰身衬托下,显得格外高耸晃眼。
“快来呀。”我听瑛姑腻声叫我。
我颤了一下,深深吸口气,走过去,开始为瑛姑按摩。我已经感觉到瑛姑今天的用意,不禁联想到白痴父亲,或者说我的父亲,当年受到了多少诱惑呢?什么程度的诱惑呢?白痴姑姑可以诱惑白痴,父亲或许也有这样一个启蒙老师呢?
我心底一惊,我竟然在为白痴父亲,一个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和自己的亲姐姐乱伦且使用暴力的混蛋辩护?这是因为我身处在和他当年相同的处境呢,还是因为我也想为我可能的乱伦行为预先做个辩解的准备?
我心底很乱,但我的手却可以完全不乱,甚至自行其事,反倒更加顺畅。我一直尽可能不去想我手下的美艳肉体,但瑛姑在我的按摩下,开始舒服得哼出声来,让我不能不想,不能不看这美丽成熟的女性半裸体,何况她的哼哼声也太诱人,太让人联想到那件事。
我大汗淋漓,我一直在控制自己,不往那方面想,只要我不想,白痴就不会知道,我甚至暗暗发誓,这就是一场战争,我一定要打赢这场战争。但老实说,我对自己并没有把握。
结束了,我往后退了两步。我希望瑛姑能自动离去,但我知道她不会,我甚至有点绝望,觉得今天或许劫数难逃,但心底也略微有点盼望,毕竟这是件十分诱人的事情。
“按摩得真好,真舒服,”瑛姑翻身仰面躺着,故意挺了挺本就丰隆的美乳。“早知道,瑛姑早让你给我按摩了。”
她看着我,等着我过去,我却克制着自己,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来吧,”瑛姑语音里又泛出腻声,“瑛姑知道该给你什么奖赏。”
我依然抗拒着。
瑛姑的手指拈着文胸中间的系绳,一边慢慢地往外拉,一边说道,“你要真不想吃,那瑛姑可就走了,你可别后悔。”
文胸被解开,瑛姑饱满的乳房挺立在我眼前,乳晕乳头都要比身为少女的菀姐大得多,也肉感得多,我的脚似乎不受控制地向瑛姑走去,我内心叹口气,很舒服地放弃了抵抗。我俯下身,含住了瑛姑的乳房。
瑛姑猛然搂住我的头,把我用力压在她的胸前,我满嘴芬芳,嘴里的充实感,向全身扩展,我觉得自己犹如一张张开的网,只想赶紧收拢,去裹紧我渴望的鱼。我的手也早已网住了瑛姑的另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并且用力挤出形态各异的鱼丸。
我内心欲望的扩展终于产生身体的扩展,瑛姑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她直接就握住它,说道,“呀,白痴,你这儿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我没有吭声,只是更用力地揉捏咬啮着她的乳房。
“是不是有点涨得难受,瑛姑帮你揉揉,好吗?”其实她已经在给我揉了。
她显然当我是白痴,觉得我在这方面一窍不通,可以恣意引导我去做她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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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求瑛姑,瑛姑就帮你做个游戏,做个比吃奶舒服百倍的游戏,愿不愿意?”
我内心突然产生一种抗拒感,这种感觉和身体的欲望并存,让我的身体变得略略僵硬。
“你如果不求瑛姑,瑛姑就不帮你做了,瑛姑要走了。”可她的手已经深入我睡裤——游泳完后,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