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要告诉我,那些传闻都假的?”张逸风显然不相信东伯的话。
“你也说了,那是传闻,既然是传闻,那就自然存在着真和假,更何况,我们做人的时间要远远地超过做畜生的时间。”东伯望着着张逸风道,“老大说过,敌人若把我们当人,那么我们就是人,论是敌人把我们当成畜生,那么,我们就是畜生。王守礼只要杀了你以前的帮主而已,犯不着灭人满门吧。”
“以前的帮主?”张逸风冷哼一声,“我张逸风虽然命是卖给了他,但在我心中只有一个帮主,也只会有一个帮主!”
“是吗?”东伯笑了笑,“也许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吧,不过,我更相信,你很快就会改变这个看法,因为你会发现,强者从来都会遵从更强的人,你,也不会例外!”
张逸风看着慢慢走出别墅的东伯,又看了一眼那抱在一团颤颤发抖的一对母子,微皱着眉头道:“我以为你刚才说放过他们,只是说笑而已?”
“是说笑啊,只不过,那是你以为的。”东伯停下了脚步,他扭过头看着张逸风道,“凡事都有例外,我们血门做事,是要看对谁的,还有,你还想不想抓王守礼了,如果想的话,那就快点跟上来吧,我可没有太我的时间陪你在这里耗着,杨成恐怕已经和宁光社的人对上了,那才是真正的战争!”
“你就不怕,这个女人给他的老公打电话报信吗?”
“老大已经下达绝杀令了,刚刚接到的,所以她报不报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了。”东伯抬起头,看着那满天的夜色,长吁了口气,“说真的,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能够在老大的绝杀令下还能活着的人,噢,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你!”
东伯的话,让张逸风一呆,张逸风的眼睛里面闪过一抹复杂的神彩,他看着渐渐走远的东伯,又扫了一眼那一对母子,一咬牙,便跟了上去。
…………
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行驶在东莞市的公路上,而这辆黑色面包车的目的地,正是张家的所在别墅区。
向雨峰坐在面包车里面,在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像是睡着了的女孩,这个女孩,衣衫虽然有些皱,但是却并没有丝毫的破损,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张筱荣的妹妹张筱洁。
当向雨峰从一名血门子弟的手中接过这个女孩时,那完好无损的模样让向雨峰明显地松了口气,从绑架到救出来,这前前后后已经有五六个小时了,这个女孩竟生没有出现意外,这不得不让向雨峰有点感叹张家到底是张家,瘦死的骆驼就是比马大的道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传承下来的古话,的确是非常的有道理。当张筱荣的父亲在得知自己的女儿被绑架时,全东莞的警察以及很多明面上的势力几呼都出动了,也正是由于如此,才一度地致使王守礼和李南方不敢对张筱洁动手,特别是王守礼,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那已经下了台,并且安逸了好长时间的张建成,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量,一下子就调动了那么多的警力,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的得意忘形了,所以在第一时间,他就把张筱洁给转移出了帝豪别墅,并且亲自负责转到另外一个秘密地点,也恰恰是因为如此,才让王守礼逃过了这一场针对宁光社高层的暗杀行动。
“嗯……”幽幽一声吟声,让张筱洁从昏睡中慢慢地苏醒了过来,当张筱洁感觉到自己好像在一个男人活动的时候,她立刻惊声尖叫了起来,身体更是在拧动的同时,叫喊着,“别碰我,别碰我……”
“是我,是我,筱洁,是我,你哥哥的好朋友。”
听到这个熟悉声音的张筱洁,渐渐地停止了扭动,她慢慢地抬起头,当她看到那一张熟悉的面庞时,所有的委屈和恐惧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呜呜……”张筱洁紧紧地抓着向雨峰的衣服,小脸深深地埋在了他的怀㊣(5)里,那哭泣的闷响在从向雨峰的怀里传了出来。
“没事了,都没事了。”向雨峰轻轻拍打着张筱洁的后背,任由这个小女孩发泄着那本不该属于她这个年纪应该去体会的东西。
“门主,到了!”
黑色面包车的车门被拉开,向雨峰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张筱洁从车中走了出来。
向雨峰看着在他怀中熟睡了的张筱洁,那粉嫩的小脸上还挂着清晰可见的泪痕,看到这里,向雨峰不由地一笑,他想到了张筱荣,想到了这一对兄妹们,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哥哥也曾靠在他的怀里哭着哭着便睡着了,妹妹也是如此。
正文 血腥屠城(17)
第一千二百零五章节血腥屠城(17)
“你们不用进去了。”向雨峰抱着张筱洁朝着别墅里面走去。
…………
“雨峰……筱……”
“嘘!”
当打开门的张筱荣看到抱着自己妹妹的向雨峰时,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便被向雨峰给制止住了。
“睡着了。”向雨峰轻轻地对着赶快来的张父张母道。
“放心吧,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不过,经过了这件事情,筱洁的心理上会留下一些阴影了。”向雨峰的话,让张家三口全都松了口气。
“孩子,我,我都不知道应该对你说什么了,总之,谢谢你了。”张父看着向雨峰神情激动地道。
“叔叔,你别对我说谢谢,这谢谢两个字,我担不起。”的确如此,向雨峰是有私心的,而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私心,使得他无法去接受张父对他的谢意。
张父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只是感激了看了一眼向雨峰,便拔动了茶几上的电话。而张母,则是一脸心疼地从向雨峰的怀中接过那个满脸泪痕的张筱洁,如果不是强忍着的话,张母恐怕早就哭出来了,但即使如此,那眼泪也不停地在她的眼眶里打着转:“洁洁这么小,为什么就遭了这罪,就算是天要惩罚我们张家,那也是我和她爸作的孽,为什么不报应在我们身上,为……”
“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报应不报应的,这一次,就是有人在打我张建成的主意。”正在拿着电话说着什么的张父,一听到张母的话,立刻瞪起了起,那常期身为上位者的气势,不怒自威着,“我张建成信天信地,就是不信报应,要是真的有报应的话,那小日本造了这么多的孽,早该灭亡了,哼,以后别给我提报不报应的。”
“你喊什么,也不怕吓着孩子。”张母回瞪了一眼张父。
张父喘了口气,声音有些发冷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打我的主意,在东莞除了他王宁光,谁有这个胆子?哼,老虎不发威,真把老子当病猫了,别看我下了,可是若真的收拾起他来,照样会让他乖得像个孙子。”
“像孙子?像孙子,他怎么有胆绑架筱洁的,这次要不是雨峰,你说怎么办,你说怎么办,你的那些人,有用?有用吗?有用怎么弄了一天,还没有找到,瞧瞧他们闹得动静那么大,大的都惊了天了,可是筱洁呢,我们的女儿呢,不还是该找不到就找不到吗?你以后,别再和我提你的那些什么,提起来我就反胃,还有,以后我不准他们再来我们家,否则,我跟你没完。”
“孩子,你别介意哈,阿姨也是气极了。”直到张母说完了这些话,才意识到不该在外人的面前去说这些家里头的私下话的。
向雨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阿姨,不管怎么样,叔叔做的这些还是给我争取了时间,不然的话,可能真的会出事,正是那些警察大爷们闹得欢,才让王宁礼没有乱来,不然的话,那事情就不好说了。”
张母叹息一声道:“说起来,雨峰你也不是外人,以前我们老张家是风光,在广东,几呼是人人吧结着,人人孝敬着,可是人走茶冰啊,这虽说,退下来了,有些人还不致于敢做得太绝情,但终究不像以前那样了,你张叔叔不信报应,可是我信,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也由不得我不信,你看,现在报应来了吧。”张母抚摸着张筱洁的面庞,一脸心疼地道,“天杀的,要报应的话就来找我啊,为什么要让这么一个小女孩来承受呢,我真的不敢想像,她该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
“孩子,阿姨能求你个事吗?”张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她望着向雨峰道。
“阿姨请说,只要我能办到,我都会尽力去办。”
“阿姨想求你,让筱洁去北京,你看成吗?”向雨峰一愣,接着马上便明白了张母的话,张筱洁去北京,这本不关他的什么事,这是张母来向他要承诺来了,要一个能保证张筱洁平平安安的承诺。
㊣(4)“阿姨,我答应你了,让筱洁去北京吧。”向雨峰点了点头。
“孩子,谢谢你,太谢谢你了。”张母拉着向雨峰激动地道。
“就算到了北京,我害怕妹妹在心理上还会有阴影。”坐在向雨峰身边的张筱荣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凝望着向雨峰。
“筱荣,既然你也想要我给你一个承诺,那么,我就给你!”向雨峰说到这里,眼睛里面泛起一抹狠辣的光芒,“今晚之后,王守礼连同他的宁光社,将不复存在!”说到这里,向雨峰看着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张筱荣道,“这,你满意了吗?’
就如同向雨峰对张家人的承诺一般,血门最终向宁光社发动了最终格杀,原来针对宁光社高层的斩首行动,也升到了更大的规模,本是负责警戒任务的杨成也在接到了向雨峰的电话后,对宁光社在东莞的十七个力量聚集点,发动了总攻。
…………
“轰隆!”
夏日的夜晚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星空满天的天气,立刻闪起了道道惊雷,紧接着漫天的大雨倾泻而下。
冰冷的,闪动着寒光的刀锋在一道道闪电的映衬之下,显得格外的阴冷,那一个个站在雨中的身影,丝毫不惧那寒冷入骨的雨水,冷冷地盯着前方那灯火通明的建筑物,这里是宁光社最后的堡垒,攻过了这里,也将意味着曾经在叱诧广东的两大黑帮之一的宁光社,将彻底地江湖中除名,而宁光社的老大王守礼以及宁光社的核心人物李南外就在这里,而在这座建筑物的外围,则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宁光社的帮众,这是宁光社最后的抵抗力量,也是王守礼最后能够一搏的力量。
“砰!”李南方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他紧咬着牙,不断地在屋内走动着,“***血门,***血门,他们居然,居然捅刀子,居然在背后捅刀子……”
正文 血腥屠城(18)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节血腥屠城(18)
王守礼脸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虽然他没有像李南方那样,但他眼睛里面的恨意,却并不比李南方浅,尽管他早就做了许多万全的准备,甚至命令宁光社所有聚点的兄弟们个个是武器不离身,甚至在见到血门之主向雨峰后,做了更加万全的计划,包括国家严格管制的重型武器,都弄到了手。
目的就是为了以备万全,尽管他做得这么多的准备,可是他还是低估了血门的实力,低估了向雨峰这个血门之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的攻击会在顷刻之间,便遍布他的所有地点,除了有重兵把握守的这里以外,其它的聚点几分是同一时间失去了联系。
王守礼没有对那些聚点心存任何侥幸,因为,他明白,那个年青人既然决定出手,那就代表着,他们之间注定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可是任王守礼想破脑袋,他也无法相信,自己苦心经验多年的宁光社,居然会败得这么快,败得如此迅速。
“我低估了他,我还是低估了他啊。”王守礼靠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他从一开始可能就没有想过留下我们……不对,这不对,不应该这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