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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一皱,我忍不住联想到了应佳儿,还没等我多寻到一些蛛丝马迹,星火那边便传出了各种酒瓶碎地的声音,再也顾不得其他,我抬腿就飞奔而去。
星火门口聚了很多人,而众多的人口里并非是来寻欢作乐或是伤心买醉的主,那些都是混迹于各种场所的人,头上各种挑染的头发,闪眼到杀马特,我一点都不陌生。
林凯!
在着方圆五百里之内,除了他我不知道还有谁能称老大号令这些黄毛小怪,虽然之前的我也是杀马特,但我也清楚,很多东西并没有可比性。
抬腿就要挤进去,突然感觉有人抓住了我的胳膊。
“小贝,你怎么会在这里?”
米舒压低了声音,她把我拽到了角落里,人群的视线范围外。
“你有没有事?”我看着突然出现的米舒,虽然她看起来一切正常,我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拳脚不长眼,而且这不是小女生之间的小把戏那么简单。
“林凯估计是冲着季浩然来的!”
我皱眉,米舒明显的和我不在同一个频道上,而且估计那两个字眼就说明了这只是猜测。
这气温真的是有些低,身上的衣服或许单薄,我没忍住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而另一头过于吵闹,并没人注意到我。
“你穿那么少有毛病啊?”米舒看着我有些愤愤然。
没搭话,我又打了几个喷嚏。
觉出我的不正常,米舒拉住我就要离开,里面的声音却重重地砸进我的耳朵里。
林凯的声音霸气十足,一张口就是藏不住的挑衅,我记得他眼角有条长长的伤疤,每次说话就是配合着上下的动,很是滑稽。
夜未深,对面的马路上传来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却是格外的刺耳,我拽住了米舒,竖起耳朵分辨声源。
“季浩然,你给我记住,这只是开头不是结尾,只要我林凯不死,这些恩怨就不会完!”
夜格外的静,那咬牙切齿的声音愈加的突兀。
“季浩然怎么了林凯?”我小声的问出了声。
米舒摇头,她抓住我的手紧了几分,很显然的,她并没有遇到过那么大的阵仗。
“我说过,凡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是觉得用寇然做代价还不够?”
季浩然声线低沉却渗着股冰冷,我甚至能脑补他扯开嘴角冷哼的声音。
可是,这又关寇然什么事?心下滑过一丝异样,可我发现那些对话我是听也听不懂。
死一样寂静,而后又是各种东西砸落的声音。
瞬间纷扰,吵杂,还有咆哮声嘶吼声,我听到林凯颤抖的声线。
“季浩然,你够狠!”
“你干嘛?”我扭头看见米舒掏出电话摁了110,反射弧过激,我一把抢过了她手里的电话。
“江湖恩怨,警察根本就管不了!”许是激动,我差点就压不住声音,报了警只会是一团糟,米舒也是曾小混混头,这些道理她怎么都不懂了?
“季浩然,你最好有本事一辈子把她困在你身边!”
“不劳你挂心!”
“……”
我和米舒面面相觑,两人心有灵犀般,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冲突。
一个情字,说明所有问题。
霸权主义者,总要宣誓所有权然,我扯了扯眼角,心想这寇然可真是个祸水红颜的主。
拉着米舒离开,心想这场战争并没有任何看点,也不关我的事情,话说的事不关己,就得高高挂起。
可是如果,如果我没有那么早退场,在以后的以后,我也就不会那么的感叹命运捉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说过这部分会比较平淡,没有激发矛盾点是因为还没有必要,应该说整本书的□□才刚刚开始,是不是慢热得想杀了作者君~
2333,喜欢就看,看不下去可以弃,我想说的只有一点,在没有看完结局请不要吐槽,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事情会怎么发展。
其实哪,这本书我只列了人物关系表和大致的内容,虽然已经想好了结局,但是血和肉都是动手的时候临时堆上去的,也就是说可能早上构思了要怎样接笔,但晚上动手写的时候又都变了,因为没有列细纲,随着情节的深入可能某些逻辑没有理顺,还请友友见谅~
格儿有时间会去捉虫的
嗯哒,还可以叫我:泡泡君…呼呼哒,晚安了~
嗯哒,
☆、时光寂05
作者有话要说: 决定以后也写写逗比风的小白文,连我自己在写的时候也觉得抑郁得不行。
'你也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变了,可就是有些关系,有些感情,你感觉不再一样了。'
有人说,时光是个好东西,它能磨平尖锐的棱角,能淡化丑陋的疤痕,还可以见证深情,可同时,时光也是最最最长也最尖的刺,当它的周围长满了肉自以为快要与肉体缝合了的时候,一拔就又是鲜血淋漓。
除了疼,再无其他感受,可要是疼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都说环境影响性格,于我而言这句话的真实性达到了百分之九十,十几年来的各种孤立和嘲讽让我变得心硬如铁,脸皮可以和城墙一样的厚,习惯虚张声势和伪装,但我就是见不得光,见不得任何一个人对我好,后来的季浩然说,我就是那种随便伸出手给颗糖吃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走了的人。
他说的对,但也不全对,因为不是谁给的糖我都会要,而且打过我一巴掌的人,就算拼了老命我也会还回去。
后来的几天里,我没有再去学跆拳道,也没有去纠结季浩然对白色四个圈的绝对拥有权,虽然有想过可不可以借季浩然除掉林凯,那样一来张技身上就会少很多包袱。
一石可以二鸟,一箭可以双雕,但因果链一旦牵扯起来就是种死循环,没完没了。
那时的我感谢季浩然当初救我于水火,却我并不认为我和他能牵扯上什么关系,不是敌人亦不是朋友,我和他就像是银河里远行着的行星,哪怕轨道相同,却也意为着不能够并肩而行。
只是,我低估了他出现在我生命里的意义,一个视我如生命,却被我百般推开的男人。
后来我想,我和他的缘分似乎早就已经注定了,因着那根细细的光纤,注定要拉拉扯扯,只是他出现的契机真的不够!
运气,也不够。
我想,如果没有张技,也没有路召,事情就会是另一副模样。
至少,我和季浩然会有一个故事,并且是好的结局。
可是啊,这世界上最最缺的便是如果。
其实,只是因为出现的晚了,就都不一样了。
我也有想过,如果不是季浩然,我的一生,就真的只能在泥潭里挣扎。
然后,无可奈何,直到越陷越深。
后来的我时常在想,老天是不是为了安排季浩然出现,所以开始一个个赶走我身边的人。
一个一个的,让他们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不见。
然后慢慢的,悄无声息的,让一切都开始变了。
不知道是我的问题,又或是米舒的问题,我只是觉得我和她之间开始隔了些什么,之前去找她的时候就觉得哪里不一样了,那晚把米舒带回家后那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
换做是以前,米舒在跟着我走进那栋别墅后一定会伸出手打爆我的头,又或者说我是演技派之类的话来揶揄我。
沉默,进门后米舒只是低着头,尽管她一早就知道我是池伽染的养女,可真的接触到我所拥有的一切时,我看到她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心下有些拉扯,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只希望她懂,友情之间不该掺杂其它的东西。
我还是池贝,她还是米舒,可是其他的东西已经开始发酵,在我和她的周围萦绕着其他的东西。
可能是我的小心翼翼,还有她的敏感与自卑。
也可能是生活的圈子远了,我们的交集,仅限于那些过去,那些称之为回忆的东西。
还可能是因为已经不在同一条直线上了,我对她和同事间的各种勾心斗角不感兴趣,她对我的学校生活也漠不关心,两人只是安静的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夜渐深,困意也浓,尽管感情还在,但很多事情已经很难再说到一个点上去。
谁都希望对方听自己说,但自己心里也清楚,很多话就都是自言自语般,只有自己是真的听进去了。
很多话语,都已经苍白无力。
或许洛飞飞说的对,我和米舒终会分道扬镳,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我和米舒之间,将会出现更大的裂缝,怎么缝补都是枉然。
回到学校,顾思辰低着头写写算算个不停,应佳儿依旧没有回学校上课,而我,还是那个不爱说话也不听课的补习生,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却又什么都变了。
我安静的坐在位置上,飞飞的笔记本虽然整理得堪称完美,但是到了我手上,也是一点用都没有,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想过要好好学习,搞不好可以靠着着笔记悄无声息的突击成学霸什么之类的。
当然,那也只是我曾经的臆想,而且,是临时起意的那种。
要一学渣突然变得勤奋好学,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于我而言,学霸那样的名头是那样的可望而不可及,又或者说,我对成为学霸没有任何的向往,一丁点儿都没有。
也许会有人说我不上进,可这世界上就是有我这样一种人,破罐子破摔,反正烂泥已经扶不上墙。
上大学也好,出国去也好,无论在哪里,好像都没有差了。
去维多利亚是和一个人战斗,留下来,是和一群人战斗,老天不会放过我,至少它不会让我平静,平静的过完这一生。
我想过,如果注定不能安稳,那我就把所有的不平静打破好了,或许泥潭里也能开出花来。
将飞飞笔记本放回书包,包里有我用白色塑料袋装起来的东西,安静的坐好,没有什么比金庸的小说更让我着迷。
讲台上,有些肥胖的男老师在滔滔不绝的讲着课,那语调起起伏伏的,颇有那种抑扬顿挫的感觉。
讲台下,打瞌睡的有,明目张胆趴着睡的有,当然学霸和老师互动着,一切都那么的和谐,毕竟所有的高三课堂都是那个样子的。
还在努力的,已经放弃的,成绩优异的,有出路的,迷茫的,都还坐在一起,还在那个教室里。
安静的翻着手里的书,因为没有想过拥有,所以我也算不得是放弃,该怎样就怎样,反正我已经做好了走一步看一步的准备。
男老师下手有点重,讲到激动的地方会使劲捶捶黑板,白色的粉笔灰便飞舞起来,我合上看完的书抬头时看到的就是那样的一幕。
“磁铁和带电线圈,同极互斥,你们看,我的磁铁一靠近这线圈就往后退,这不是跟你们谈恋爱是一个道理么,我追你就躲,等我要走了你又凑过来了…”
老师讲的唾沫横飞,配合着那夸张的面部表情,从书包里掏出手机时我没忍住跟着同学笑出了声。
“话说老师年轻的时候也喜欢过一个女孩,但是我光顾着追了没有试探性的往后退退,所以……”
老师一手撑着黑板,他低着头叹气,开始故弄玄虚。
“所以什么?”
讲台下开始有同学起哄,更有甚者拍着桌子叫了起来。
“到底有没有追到啊?”
有人没忍住拔高了声音。
不爱学习的人只是不爱听课,一旦老师老师吹起牛皮来,先前那些有气无力的全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比一个要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