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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虽然只是家茶庄,布置得也是温馨优雅,白天这里是约会的圣地,但是到了晚上,这就是黑夜的天堂。
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我没管住那双抬起来向里走的脚。
这座楼看似布局简单实则复杂得紧,左拐右拐了一次又一路向下,如果不是尾着刚好同路
秃头大汉,我会以为张技是骗我的。
好端端的茶楼,会有什么问题呢?
事实上,在我跟着秃头大叔走进那扇推开的门,我就懂了。
你或许能接受也了解酒吧里的烟味酒味和各种喧嚣,但是有些地方,你一但见识过一次便再也受不了。
门一打开,伴着那股热气的是那一声浪过一声的吼叫声,亢奋的,低头沉默不语的,但无一例外都是眼珠突爆。
人头攒动,声音混杂,那些烟草味在密闭的地下一层集聚得太多太久,像是放了毒气弹似的,那味道惊人难闻。
落荒而逃,我只是瞥到冰山一角便两腿发软,一路恍恍惚惚,直到逃命似的跑出沁园楼我还是感觉自己没有回过神来。
地下赌场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我想,或许是得益于走在我前面的大叔,不然我早就被拦在门口了。
我嚣张、跋扈,可我从来不知道我是幼稚的有多可笑,我曾以为这个世界只有黑白两色,却不知道命运那种东西,正在把我拉入不知名的境地。
我承认,承认自己见识短浅,可如今触到了某些芽头后我慌张了开来。
张技,他怎么会知道这么个地方?
张技的初中毕业后就进入了职业技术学校,这也是我和他少了许多联系和交流的原因,我只知道他混的越来越好,自己还开了个台球室,但我对他的了解也是仅此而已。
我脑子比较笨,很多事情都想不通,一想不通我就容易纠结容易钻牛角尖,所以当那股大力将我撞得差点跌倒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
“我操,你…”话没说完眼前有闪过一道白光,刚站稳又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
“走路没长…眼睛的哇?!”我蹲在茶楼门口,那胳膊差点被撞残废了。
妈的。
抬手揉胳膊的瞬间,我看着怀了揣着的东西傻了眼。
抬起头四处扫了下,顾不上胳膊传来的痛感便扯开衣服藏东西便拾级而下,我必须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脑子里闪出那个画面,我说的头个撞向我的人她撞就撞了,干嘛还有要推我一把。
可是,我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她,就是想不起来,消失在夜幕之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瞳孔里满满都是慵懒和笃定的气息。
她笃定我会帮她,那我也笃定,笃定她会再来找我。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掏出一直抱在怀里的小本子我突然像泄了气的气球,浑身没有任何气力,八爪鱼般的趴在床上,不用多时我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身去上学的时候我依旧只带了洛飞飞留给我的笔记,临出门前我看到了几个小时前被我胡乱扔在床头柜上的东西,顺手一捞,我把它也装进了书包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是想说,想看网游的友友可以停了,这本书没怎么涉及,说了也只是随意带过。
☆、时光茧05(修)
'我一直都觉得,以后的以后,无论是谁陪在你身边,她都是幸运的,至少,她比我幸运。'
因为睡眠不足,我的眼皮全天候耸拉着,不强撑着吧怕自己走路摔跤,强扯开吧又觉得难受得紧,总之就是怎样都不觉得舒服。
脑袋昏沉四肢无力,我走进教室的时候还有一半左右的座位是空着的,三流高中不比重点中学,光看学生的积极性就知道。
胳膊一抡,我的书包甩到书桌上,旁边的位置依旧空着,我手脚并用的拖开椅子坐下,不好好补一觉怎么对得起自己?!
脑子太沉了,我自己都听到血肉撞击木板的声音,排开手臂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桌子上,我是觉得我这样并没有怎么高调,也没有什么不妥,毕竟作为刚转学过来的小透明,我就算坐在墙角□□也不会有人发现。
迷糊间,原本较为安静的教室吵闹了起来,6。40到7。40是早自习时间,读书的声音我没听到多少,但是各种八卦声打闹声倒是不少,我闭着眼睛腾出手来将帽子扣上,换个姿势继续入睡。
“唉唉唉,告诉你们个超级爆炸的消息,我昨天看见应佳儿了!”
一尖细的女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光听听见皮鞋蹬地的声音我就知道是自称八卦女王的胡一凡,家境优渥爱显摆,张口闭口就是法兰琳卡爱马仕,人长得倒似不错,说不上讨厌,但对她我就喜欢不起来。
每个班都会有那么几个找集团,多则三五成群小则两两一堆,而以胡一凡为首的八卦团是我们班的典型代表。
我安静的趴着桌子上,可是她们实在太吵,哪怕晨读的声音也不小,但我还是清晰的捕捉到了她们的对话。
“应佳儿是艺考生,她不是去应试去了么?”
“屁啊,你见过哪个艺考生有真才实学的,多半是靠上位!”
“我说的,怎么看我都觉得她骚里骚气的。”
“上次我就简单有个老头开着宝马来接她,你们还不信!”
“……”
讨论声此起彼伏,一声浪过一声,就连早读的声音就快要被没过,班长扯着嗓子喊了了几声别说话也是一点用都没有,班委在这样的三流学校,根本就没有发言权。
我被吵的实在是想发火,可是应佳儿是谁,让我觉得无语的那些人的脑袋是南瓜豆腐做的,她们难道不应该问问胡一凡在哪儿见到的应佳儿?
我脑子里突然转过了弯,虽然说和班上大多数同学都没有说话过,但他们的名字我也是叫的上的,独独我左侧空着的位置,我还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莫不是……?我也不敢确定,毕竟学校的风云人物太多,对号入座事情实在是做不得。
我不是爱八卦的人,但这并不代表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只是她们接下去的话题让我又有了困意,迷迷糊糊间我就听到他们说学校对面新开了家清吧,里面有个侍者很帅什么的。
终于,困意来的过于汹涌,我就那样不管不顾的死睡了过去。
“池贝,老师叫你去趟办公室!”陆菲菲叫醒了我。
啥?
我看着一脸严肃的女班长一脸的懵逼,我上课睡个觉也要被叫到办公室?
“你昨天逃课了。”班长解决了我的疑惑,看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我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就一瞬间,我觉得胃有点疼。
三流高中还有个特点,那就是多数人都只是花钱去里面混日子,所以将我叫醒的并不是老师,在德盛这种地方,只要你不扰乱课堂纪律,不逃课不早退,你就算趴在桌子上睡上一天老师都有本事视而不见!
当然,哪怕是三流高中也有一些比较古板又严苛的老师,特别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自视资历很深的老教师,对于逃课那种现象他们简直就是嗤之以鼻,不拉去好好训一通就无法为人师表似的。
当然,我的化学老师就是那样死板又固执的小老头,全班没有人敢逃他的课,除了我。
在教室办公室面壁思过的时候我就想通了顾思辰为什么说化学课最好不要逃,他妈的他要是说得再清楚再直接一点,我至于在几个老师的眼皮底下用鼻尖对着白色的墙壁?
可能是我或许随性,看起来也无所谓惧的样子,所以在我歪着脑袋低头扣着指甲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化学老师那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你知道错了木,给我回去好好想一哈,补习有你这样的木?!”
化学老师个子有点小,秃头还有点肥,所以他走到我旁边抄着陕西方言教训我的时候,那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我看着有点想笑。
“噗…”不着痕迹的抿了下唇,但我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需要写检讨么?官方的还是真心的,手写的还是打印的?”我等的有些不耐烦,据我多年的经验,进了办公室无非就是训话写检讨,训话我是不想听了,写检讨的话,我得看心情。
“你…”老头被我的话搞得急火攻心,他估计还没有遇到我这样的学生?
闻声,还在办公的各个老师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看向我,那眼神各异,探究的,不解的,当然还有看热闹的。
可是,我会在意?
抬腿,迈步,我在多道视线中抬头挺胸走出了教室办公室,临走前我还不忘了丢下一句话。
“老师,你发蜡的味道不好闻,还有,要是讲题能不把自己绕进入去的话,我会考虑不逃课的。”嬉皮笑脸的,我极其嚣张的扬起了脸。
我看到化学老师那张铁青的脸,胸口一起一伏的指着了我说了半天的我也没能把话给顺下去。
我时常听同学吐槽他总是嗯啊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要是多在办公室里留一会儿的话一定能看见化学老师那张憋成猪肝色的脸,还有那些为了憋住笑肩膀一抖一抖的老师。
一路哼着小曲回到教室,学校收了我那么多钱是不可能开出我的,至于请家长么,也是白费心机而已,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补习了还是这种心态,大概是撞强撞的不够,亦或是,我根本没有那种想要靠知识改变命运的想法。
随心,随性,从很久之前我就懂,很多东西都是注定好了的,对于理科我没有什么偏好,也不擅长,可是很多很多年前张技说他喜欢学理科的女孩子,不揉不作,看起来也冷静自持。
脾气暴躁,又拧又作,我不得不好好的嘲笑自己一番。
我走进教室的时候本来很吵杂的声音突然弱了很多,我一直低着头,不想搭理那些想要看笑话的人。
整个一上午我都不知道上了些什么课,整个过程中我都低头埋进手里武侠小说中,什么洛伦磁力生态系统的,我是真的不感兴趣。
池伽染要求我考上大学,但她没有规定是专科还是本科,可无论是什么科,我去了也是混吃等死而已。
等我翻完最后一页的时候,教室里除了我和顾思辰其他人都走光了,说实话我并不反感他,至少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在我刚转过来的那几天嗡在我身边调查户口。
我最讨厌别人问我你家哪儿的,父母做什么的,为什么要转过来这里,能进尖子班成绩应该不错吧诸如此类的。
人的脑洞有上亿个细胞,对于我的闭口不答当然会有人充分的发挥她们的想象力,她们怎么想的我不管,只要没人惹我,我就可以在这角落里闷声不出气的过完一年。
肚子有些饿,我收拾书包打算走人,刚拉开椅子抬头,我就看见顾思辰侧坐着,他的半只胳膊搭在我的桌子上,他那镜片抬头,我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我站定了会儿,等他开口。
过了半饷,那人才像回过神似的开了口,“我问你个问题。”
“说。”我语气有些不耐烦。
“无糖木糖醇为什么会是甜的?”
“……”
“那我再问你,人为什么要吃饭?”
“……”
“血糖是什么调节?”
“……”
“嗯?”
顾思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等我回答。
“神经病!”我踢开椅子蹬地就走,我脑抽了才会饿着肚子回答他些问题,还学习委员,虽然我学习不好,但我觉得他那写问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