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后半夜你就一个人继续吧。”
“别了。”
司愉连忙摆摆头。只好认输了。
“我信你便是。那……不让你喝这酒就是了。”
“这就对了嘛。”
水月释然一笑。然后便提起了那茶盘上的茶壶。刚准备倒进杯中。却又被司愉给阻止了。
“怎么了。”
水月有些不解的盯着她拦住自己的动作。却只见司愉对自己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接着她便起身走到她房间的床底下。不知道又是在搬着什么东西。
水月瞄了两眼。顺势将手中的茶壶放回了原位。
她倒要看看。这个司愉。究竟还有什么东西藏着掖着。
可当她从床底将那东西抱出來时。水月的脸立即就黑了半截。
因为司愉怀中抱着的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是一个不小的酒坛子。由土瓷制成。上面还塞着红布。
“你。”
水月指了指司愉怀中的大酒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算是她再怎么心情不好想借酒浇愁也不能喝下这么多酒吧。这么多真是会喝死人了。
“别惊讶。这里面装着的不是酒。只是竹清酿。”
司愉忙解释道。继而又打开了盖子。扑面迎來的就是一股竹的清香之气。
“我喝酒你怎么能喝茶呢。这是当初陌竹他弟弟赔罪给我送的一点清酿。也算是酒吧。可是我昨天晚上喝了都快半坛子了就是喝不醉。你……要不要尝尝。”
司愉眨了眨眼睛。进一步将手中的酒坛子递到了水月跟前。引诱着她。
“这。这……也是酒吗。”
水月凑近闻了闻。可除了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却是洠в邪氲憔菩廖丁
“清酿就是这样的。你试试嘛。”
司愉看见水月一脸感兴趣的样子。更是殷勤替她用竹筒打了一点到她的酒杯之中。然后亲手递在了她手上。朝着她的嘴边推了推。
水月有些措手不及的看着面前盛满的酒杯。心里面虽然还是有几顾虑。但是着股清香闻上去的确引她垂诞。令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接下了司愉手中的酒杯。
“那好……好吧……”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水月放在嘴边轻啜了一口。顿时嘴里就盈满了一阵阵清甜的味道。细细品尝。还带着一丝独有的酸味。
这股酸便更加衬托出前面的甜。这令水月有些迫不及待的饮完了剩下的一整杯。
“恩……这个清酿真的很好喝诶…”
水月喝完之后连连夸奖道。接着又看了看司愉一眼。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深意的眯了眯眼。
“哦…我总算是知道了。你为什么突然会去买酒。原來是陌行这个大酒鬼让你想用借酒浇愁这个法子了。”
虽然只來了北齐几日光阴。但是这陌行嗜酒如命的传闻她远在东钥的时候就听君渊寒提起过。所以她刚刚一下就联想到了。
“是……是啊。他说酒是好东西。我试试。怎么。这都不行啊。”
虽然一下子就被水月猜破令司愉脸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挂不住。但她还是大方承认了。接着又将她自己跟前的烈酒一股脑的灌进了喉咙里。
“咳咳……”
无可厚非。她定然是被那猛烈的辛辣味给呛的不轻了。眼中也免不了咳出了几滴泪水來。
“你啊。你慢点喝好不好。”
水月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
第一百九十七章 往事之苦
“你啊。你真是……你慢点喝好不好。”
水月轻皱了皱眉。连忙伸手去拍了拍她的后背。
说实话。她心底还是有些心疼司愉为了陌竹变成这副模样的。
不过照她这么说。陌行那日肯定也是跟司愉说些什么了。看來司愉这些天的胡思乱想陌行是洠в猩俨艉土恕
一想到这。水月心中就涌起一股无名火。
这个陌行平日里为人轻浮就算了。可司愉是什么人。想必陌竹也会有明确交代。他此番送酒之意不是在暗地里故意捅司愉一刀吗。
“洠隆!
司愉捂着胸口。终于是稳住了洠в性偌绦认氯ァ?墒撬虏派晕⒎判牧艘欢〉恪H醇居溆种匦绿孀约禾砩狭寺槐
“司愉。可以了。我不许你再这么喝下去了。”
水月哪里还看得下去。不得不出口阻止。
可是司愉倒像是洠в刑谎R谰杉绦潘亩鳌
“我不知道陌行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变成这样。可是陌行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吗。他那个人极不稳重。说的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的。”
她见司愉这般不为所动。只能再一次开口。边说着还边将司愉已经放到嘴边的酒杯给截下了。
一个剧烈的抖动。司愉杯中的酒也只剩下了一半。
司愉洠в刑贰V皇怯行┏浙兜亩⒆帕饺耸种械囊桓鼍票J值吐涞奈首拧
“你今天……是來陪我喝酒的。还是阻止我喝酒的。”
话一落音。她的肩膀颤了颤。似是回忆起什么十分不愿回忆的事情。
紧接着。水月便看见她的脸颊出现了两条湿润的痕迹。终点聚集在她轻颤着的下巴。凝聚成滴。滴落在她的身上。在她浅色的裙衫之上晕染开來。
水月的手抖了抖。盯了她一眨不眨的眼半饷。终是妥协般的点了点头。
“好……”
水月当即松开了自己手。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要是不愿说。我只陪你喝就是。”
她也是下了狠心一般。立马二话不说的就拿起之前的竹筒给自己面前的酒杯添满了清酿。然后也不管不顾身边的司愉。独自一人饮尽。
紧接着又是第二杯……
第三杯……
第四杯……
如此往复。
司愉一直都洠в兴祷啊8鼪'有出手制止。直到水月猛灌了自己快要十杯的样子。她这才突然又重新将自己手中的酒倒入口中。
水月听闻动静。手中的动作一顿。这才缓慢的看向身边的人。
而这时。她的脸颊已然泛着些许粉红色了。
“哈哈。这才几杯清酿。你就上脸了。”
司愉刚一放下酒杯就看清楚了水月的脸色。有些好笑的说着。
“我现在倒是真相信了。你还真是不能喝酒。”
说完。她又摇了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嘴边的笑意一僵。
“或许吧。”
水月无奈的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不能喝酒。
但她知道。父亲也是不能碰酒。只有在庆祝的日子他才会偶尔喝一喝母亲酿制的药酒。兴许……是遗传吧。
想到她的父母。她不禁心生几许凄凉意。又执意将手中的酒饮尽。
“我……我爹爹每次为了生意出去应酬。喝醉了回來。我娘亲总是会提前备上一碗解酒汤的……”
司愉望着面前的酒。也陷入了往昔的回忆之中。
“可惜。日子一长了。就被我那些姨娘们知晓了。我娘亲家中清贫。又无半点关系户。自当好欺负。所以……大姨娘和其他的姨娘们总是会想办法拦住我爹爹。将我爹爹从娘亲的院中带走。”
说到这。司愉抽了抽鼻子。又抹了一把眼泪。
水月也在一旁静静听着。洠в蟹⒊霭氲闵臁
司愉又继续开口。
“可爹爹始终是谁也不跟。只认我与娘亲二人。姨娘也洠в斜鸬陌旆āV缓盟降紫略椒⑵哿栉颐瞧饋怼5堑晕颐悄缸佣税侔闾郯T趸崛菟钦獍闫鄹骸T诟小5恢牢宋颐恰:鸵棠锘褂凶婺改切┤顺衬至硕嗌俅巍!
“还好。有爹爹护着。我也被姨娘们假意捧在手心。娘亲也一直相安无事。可是……”
司愉说到这便停了下來。接连饮了两杯酒。
可水月也看得出來。她端酒杯的手已经开始有些不听使唤了。
喝完之后。司愉突然嘲弄般的笑了笑。然后看了水月一眼。又看了看了桌上的酒坛子。
“陌行说的洠Т怼H搜钥晌贰:芏嗍虑槎蓟崦杀我桓鋈说难劬ΑI踔潦切摹!
“就像我爹爹。最终还是洠в凶愎恍湃挝夷锴住K荒侨阂棠锩杀瘟怂邸L∷堑牟餮浴V鸾ナ柙丁⒗渎淞宋颐恰!
“就算不是因为我爹爹出了事。想必我们被赶出府也是早晚的事情了。”
她说的时候眼中尽是凄然。完全洠Я送昭艄獾哪Q
水月看的心中一紧。万万洠氲降背跛居浔桓铣雒诺氖虑橹谢褂姓獍阋椤8鼪'有想到陌行说话居然如此之重。
“这个陌竹。就知道他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
水月使劲的拍了拍桌子。看着面前的司愉变成这样。心中实在是替她感到不平。
“不。”
司愉摇摇头。就连身子也跟着晃了晃。
“他是在提醒我。”
司愉继续喝着酒。嘴中的话似乎也变得更加多了起來。
“我从小看着我那些姨娘斗來斗去。最后。我看着我的娘亲被误会陷害。可是却一丁点喊冤的机会都洠в小V荒茉乖谛睦铩:廖薨旆ā!
“我那时候。有好多事都不明白。看着我娘亲当着爹爹的面一个字也不说。也不辩解。我当时真的好生气。可是后來被赶出家之后。娘亲跟我说了很多……很多……”
“直到长大了。我才想明白。那些人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又怎么会给娘亲解释的机会。说多了。反而是火上浇油。”
“娘亲生了重病。临走前……只叮嘱我万万别再嫁入妻妾成云的富贵人家。只需找个老实人。哪怕是穷点。一辈子安安稳稳即可。”
说到她娘亲逝世。司愉便忍不住热泪盈眶。但她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可我遇见了陌竹。只是第一眼。我……就洠О旆ɡ肟恕!
“后來。他开始不停的找着一些人。其实……我也知道。他的身份肯定不会太简单。绝不会是普通人家的儿子。”
“可我到底是洠в邢氲健K谷弧>谷换崾且还首印O衷诟遣坏昧恕3闪吮逼胪跎稀:呛恰!
司愉虽是笑着。可脸上却写满了悲伤和无奈。倒酒的频率也越发加快了。最后竟直接抱起酒壶就准备死灌了。
水月哪里还坐得住。本來是一直想本分的做一个倾听者。可是看到司愉这样疯狂的举动。她肯定是要出手阻止了。
“司愉。”
水月一边呵斥了一声。一边也及时拦下了已到司愉嘴边的一大壶酒。
可是司愉却已经是喝多了。神智看上去已经有些迷糊。只感觉到嘴边的酒突然停住。她想也洠刖陀种匦率沽Χ崃嘶厝ァCψ沤乒嘟俗炖铩
水月肩上本來就还有伤。这样的情况下。肯定是争不过失了理智的司愉。只能是极力压制着司愉不停扬高的酒壶。可是还是无济于事。司愉依旧失控般的狂饮着。嘴里面还來不及咽下的也洒落在了身上。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酒壶就已经空了。
司愉的力道也疑惑般的放小了些。这才给了水月机会。一把夺过了其实已经空的酒壶。十分生气的狠狠将它摔在了地上。
“哐当…”
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不远处守着的魑和魅声色一凝。立马循着声源找到了司愉的房间。
可是他们赶來之后。却只是闻到了满屋子的酒辛气。屋内除了水月和司愉之外。并洠в蟹⑾钟质裁赐馊恕
两人神色各异。可谁也不敢贸然打扰。相互看了一眼之后。便只好又重新退下。
“司愉。你干什么这么伤自己。”
水月气得咬紧了牙关。可是一想到她说的那些事情。心中又难免有些不忍起來。
而司愉却好像根本就洠в刑剿滤档幕八频摹K衷谥幌牒染啤1阊暗搅酥澳靶兴透哪翘持袂迥稹S执蛩愫绕饋怼
水月这次怎么也不能再让司愉这样喝下去了。赶紧眼疾手快的将那坛酒给移开。碰都洠盟居渑龅健
“水……水月…”
司愉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