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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就听见家里大门打开关上的声音,我擦着湿漉的头发出来,邵年的房门半开着,我推开门,房里没人,浴室没人,去哪儿了?
不管那么多,我一瘸一拐的走向厨房,拿出冰箱里的速冻饺子,打算做宵夜吃。等到饺子出锅的时候,邵年也回来了,对着厨房里的我喊:“宁晚桉,过来。”
我放下热乎乎的饺子,走向客厅,邵年穿着运动服,半跪在地上,正在打开药水,我看出来他想干嘛,就坐在了沙发上等着。
他把药水倒了些在手心里,然后捉住我的脚踝,冰凉的指尖碰上我的肌肤,他的大手包裹着我的小脚,另一只手揉捏写我微肿的脚踝。力度正好,挺舒服的,不过那种从脚底传来的陌生的战栗是什么?还有,我越来越发烫的脸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感觉气氛不对?
“你怎么了?”他手伸过来。
我避开他的手,成功的打了一个喷嚏,他笑了笑,我转移话题:“我煮了饺子,要不要吃?”
“哦,那你洗碗。”他收拾着药水,然后走向厨房。
“喂,我是病患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多多支持,
☆、刹那方觉情动时(1)
一个星期以后我的腿上痊愈了,可是却染上了重感冒,邵年看着我蹙蹙眉,硬是不让我做饭,说什么,怕我把病菌传到饭菜里。
“你怎么这么烫?”我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邵年就走了过来,刚碰到我的手就缩了回去。
我看着他,烫吗?还好啊。
“等着。”他在客厅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只温度计,用医用酒精棉擦了擦,直接塞到我嘴里。
“呜……”我瞪着他。
“你是猪吗?那些感冒药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一会儿脚伤一会儿发烧,你当我是医生啊。”邵年指控道,然后去厨房给我倒热水。
五分钟之后,温度计被拿出来,我吐了吐舌头:“那么啰嗦。”
邵年白了我一眼,看了看温度计:“还好,38度2,要不要去医院?”
“不要了,我闷在被子里睡一觉就好了。”我摇摇头,然后推开他下了沙发。
夜里,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却依稀觉得有人走进我的房间,冰凉的手掌放在我的额头,还给我拉好了被子,好一阵子才出去。
连续几天的吃外卖,以及家里浓浓的泡面味道,我终于受不了了,用脚踹了踹看球赛的邵年。他转过头来,我皱了皱鼻子,做作的说道:“大少爷,小女子今日来病体未愈,成日闻着这浓郁的快餐味让我头脑发昏……”
“够了,有话直说。”他打断我的话。
“邵年,你做饭给我吃吧。”我从沙发坐起来,两眼冒星的看着他。
他有些为难:“可是,我不会啊。”
“我可以教你啊!”我拍了拍胸脯,看他依旧犹豫,我又咳了咳,一副人之将死的样子。
他好半晌才同意,可是家里早就断粮,于是他只能带上病怏怏的我去超市,临走前还给我披了件外衣,顿时让我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偌大的超市里,邵年推着车,我在货柜上挑着拣着,走了好久想把手里的东西放进购物车,却发现邵年没有跟上来。他呆呆的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我不解,跑了过去。
“你干嘛啊?”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个样子特别像贤妻良母。”
“无语。”我啐了声,然后往前走,却被人从后面一扯,撞进了他结实的胸口。
鼻子,好痛!
“你干嘛?”我低声吼道,后面就传来了超市大妈的咒骂声,责怪我经过货柜不小心,差点撞上推过来的货物。
“宁晚桉,你是有多蠢?”头顶上传来某人带笑的声音,我脸一红,推开了他:“谁让你抱我了?”
“无理取闹。”
“你才无理取闹,你全家都无理取闹。”
回到家以后,邵年看着我泛红的脸颊不明深意的笑了笑,走进厨房:“你想吃什么?”
“你会做什么?”
“炒鸡蛋。”
我囧,算了谁让人家是爷呢,炒鸡蛋就炒鸡蛋吧……
本以为状况应该还好,没想到却是这般的“惨烈”。
邵年几乎倒了大半的油,笨拙的打着鸡蛋,可那边的热油早就开始“噼里啪啦”作响,他吓了一跳,用沾水的锅勺放了下去,却溅起一锅的油。
“嘶……”他低喃一声,捂住了自己被烫到的手。
我赶忙跑过去关上火,劈天盖地的问道:“怎么样?烫到了?怎么这么傻啊,不知道水不能碰上热油吗?”
邵年看着我,突然用双手把我逼到墙上,妖孽的勾了勾嘴角:“你在担心我?”
我脸一烫:“我是看在你给我做饭的份上!”谁知,面前的他竟低下了头,放开了手。
“我没事,你去客厅吧。”他挥了挥手,让人看不清情绪。
邵年,你,怎么了?是因为我吗?不可能不可能,我想什么呢!
我摸了摸鼻子走到沙发上,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被他叫醒了。
“吃饭了。”他推了推我,我满怀期待的走向餐桌,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榨菜,炒蛋,稀饭。
好吧,我就不该有什么期待。
不过,味道还不错,邵年一直闷头吃饭,也没有说什么。
真尴尬……
我偷偷瞄了一眼他的手,嗯,没有起泡,于是继续吃饭,气氛继续尴尬。
吃完饭,我理所当然的洗碗,站在洗碗池前,满手都是泡沫,这时,邵年突然在我背后出现,将喝过的杯子放进碗池。他白皙的侧脸对着我,身上的沐浴露气息也沾染在我的鼻间,我看着他的脖颈,感觉鼻子一热。
我去,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啊,千万不要流鼻血啊!
“宁晚桉!”
“……嗯?”
“你流鼻血了。”
“哇……”我捂着鼻子落荒而逃,臭混蛋,混蛋邵年,你个大祸害!
第二天,邵年居然主动找到我:“宁晚桉,你教我做菜吧。”
我质疑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他避开我的手,正色道:“我不管,你昨天答应我的。”
昨天?哦,我好像说过。
于是,宁晚桉厨艺班正式上课,邵年穿着蓝色的围裙,我穿着粉色的围裙,两人对视都忍不住笑出来。
“好了,今天我教你最简单的做个两菜一汤吧。”我忍住笑,然后开始教学。
我看着邵年有模有样的切菜,嘴角勾起来,没想到啊,大少爷邵年居然会屈身厨房学做菜。
“宁晚桉,帮我拉一下袖子。”他说,我走过去,两只手抱住他的手臂,将他衬衣的袖子拉好,邵年,真的很喜欢穿衬衫呢。
日子慢慢过去,邵年也算有了小小的收获,我做饭的时候也会过来打打下手。
“邵年,土豆球炸好了。”我叫道,他跑过来接过盘子,竟然直接用手抓起一个塞进嘴里,结果给烫的跳脚。
“喂,不用这么心急吧?”我笑,他一边咬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好吃。”
我看的嘴馋,可是手上有点脏了,邵年看了看我,用手抓起一个送进我嘴里,可不妙的是,我咬到他的手指了。
邵年收了手,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说:“你赶快做饭,我先吃了,饿死了。”
贪吃鬼邵年。
盛夏时节我们最喜欢捧着半个西瓜坐在阳台上晒太阳,过着米虫的生活。
“宁晚桉你不够意思啊。”打球回来的邵年看着我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吃着半个西瓜看电视。
我看了他一眼:“冰箱还有半个。”
他笑了笑,洗了个手就拿出西瓜坐在我旁边。
“臭死了,去洗澡。”我嫌弃的看了看他一身的汗。
“不要。”他大口大口吃着西瓜,把电视从还珠格格调到了体育频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我遥控器!”
他挑了挑眉,一脸“有本事你来抢啊”的表情。
我放下西瓜扑过去抢遥控器,邵年将遥控器举高,我一气站了起来,他也站了起来,我努力踮起脚尖可是怎么也抢不到。
10厘米的身高差真讨厌!
“邵年!”
“你抢啊,抢到我给你。”
“我要看永琪!”
“有什么好看的啊,又没有我帅。”
我放下脚尖,用力踹了他一脚泄愤。
他笑得得意,我想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他闹了,准备回房。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却被他伸出的脚绊了一跤,趴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他笑着,突然笑声戛然而止,很快的转过了头。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后,因为穿的是娃娃裙,趴下以后春光乍泄。我猛的站起来,拉了拉短短的裙子,瞪了他一眼回房。
在房间里睡了一个下午,正饿的迷迷糊糊的准备起来,就听见了邵年的敲门声。
“宁晚桉,我肚子疼……”
不管你。
“疼死了,都是西瓜。”
贪吃鬼。
“宁晚桉,你不能见死不救。”
我下床,用力打开门看他。
面前的人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汗,嘴唇都干了,眼神也失去了平常魅惑的光彩,手捂着肚子。
“你吃了多少?”我看着客厅上干干净净的两个西瓜皮,额,应该说,西瓜盆。
“我把你的也消灭了。”邵年低低的说,坐在沙发上狂出汗。
我回房拿起自己的手机钥匙和钱包,走出去拉他起来。
“干嘛啊。”他不解的看我。
“带你去医院啊!”我瞪他,“快点穿鞋。”
拦了一辆的士,我们往医院赶去,到了医院给他挂了号,又排了半个小时才轮到我们。
“怎么了?”医生叔叔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邵年。
“他吃了西瓜以后肚子疼。”
医生看了看,然后让邵年去挂水。
我拿完药回来就看见邵年坐在走廊上,脑袋靠着座椅,昏昏欲睡,手上还挂着点滴。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他迷糊的看我,然后靠在了我身上,睡过去了。
喂!
“你们姐弟感情真好。”旁边的清洁工阿姨看了看我们。
我看着靠在我身上睡着的邵年,抽了抽嘴角,没回话。
我睡了一个下午已经不困了,拿着手机看了会儿小说也觉得无聊,看了看点滴,还有大半瓶。
于是转过头去看看邵年,他眉头紧锁,应该是不舒服,嘴唇很干,紧紧抿着。高挺的鼻梁上有薄汗,脸色还好,恢复了血色。
邵年,真的很好看呢。
天天天,宁晚桉你居然对他犯花痴。
约莫晚上九点邵年醒了,点滴也快挂完了。我动了动被他睡麻的肩膀,痛死了,还好没有口水。
“几点了?”他问。
“九点多了。”
“我饿了。”他看我。
我看着他水灵灵的眼睛和萌萌哒的表情,耳根一红,娘内,邵年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乖,挂完回家喝粥。”我摸了摸他的头发。
邵年嫌弃的躲开:“神经病啊。”
我撇了撇嘴,哪里可爱了,一点都不可爱。
我也快饿死了。
终于,点滴挂完了,我拉着这位病号回了家,病号一回家就冲进浴室洗澡,嘴上还念叨着我不喝粥我不喝粥我要吃肉我要吃大鱼大肉!
我翻了个白眼,打开柜子淘米煮粥。
果不其然,等邵年洗完澡出来看着锅里沸腾着的白粥,脸都绿了。
“宁晚桉,你虐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