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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了。”凌决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一本杂志无心的看着。
听到凌决漫不经心的回答,凌霄怔了怔,随之嗤笑一声,“骗我吧你,这话太假了。”
“那你不也骗我了。”凌决目光依旧停留在杂志上。
凌霄回头望着凌决,不解的问,“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之前给你打电话你说在家,但我只等了五六分钟你就来了,从爷爷家到你家你开车花了二十分钟,你这不是骗我吗”
凌霄听后,嗯啊了两句,说,“那时刚好在路上,所以……”
“我又没怪你,你解释什么。”凌决打断凌霄的话,翻了翻杂志,扭头看到书房内放置着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便走了过去,随意按了几个琴键,而听到琴声的凌霄不觉得回头望了望,这时凌决喊说,“你觉得小雨弹钢琴怎么样?”
可能是因为炒菜声太大,凌霄同样的大声喊着,“很不错。”
凌决在房间内转了转,看到凌霄将做好的饭菜放置在茶几上,随后又从冰箱里拿出几个馒头。凌决坐在沙发上拿了个馒头咬了一口,微皱了下眉,“怎么是凉的?”
“凑合吃吧,不想再去热了。”凌霄说着夹了口菜,抬眼看了看凌决,凌霄又说,“拿过来吧,我帮你热热。”
凌决摆了摆手,“不用。”
凌霄无意的问了凌决一句,“你小说怎么样了?”话毕后凌霄才醒悟问到凌决的触点了,刚想换个话题,却没想到凌决竟回答她说,“原来那本不写了,现在正写一本新的。”
凌霄忽然好笑的说,“原来那本我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名字叫《饿殍》,光听这个名字你应该知道写的是什么内容了吧。”
凌霄怔怔的看着凌决,沉默了许久,“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不要太压抑,这并不是他们两个的错。”
“好了,别提了。”凌决扬起手掌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凌霄见状也没再说些什么,停顿了一会儿,凌霄又问,“你和那个小雨现在还好吧。”凌决狐疑的看着凌霄,刚张口准备说话。凌霄便抢先说道,“对她好点吧,这个姑娘很难得。”
“什么意思?”凌决放下筷子,微仰视着凌霄,看得出有些愠怒,而凌霄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让你对她好点。”凌霄继续吃着饭,随即说,“我们难得这样和平相处,别再搞坏了。”
听到凌霄的话,凌决咂了咂嘴也没再说什么,随后朝沙发靠了过去,打开了电视。凌霄收拾完碗筷后,站在厨房依靠着门框,看着凌决有些不开心,落寞的脸颊的竟流露出一丝沁人的悲凉,但在凌决转过头来的一瞬间,所有的情绪好似如条件反射般消失的荡然无存,冰冷的面容又呈现在凌决的眼中。
凌霄坐在靠墙角的沙发上,与凌决相隔着距离,就这样和凌决静静的看着电视,两人始终没有说话。沉浸了很久,凌霄忽然说,“我还是想问你今天打电话想做什么。”
“想你了。”凌决的目光仍旧停留在电视上,感觉像是无意识的回答。
如果说凌决第一次的回答是荒谬的,那现在的回答,应该就是真心的。尽管凌霄不相信凌决会说出这种话,但谎言连续说过两遍,那或许,就是真的。至少听到凌决这句话的时候,凌霄的内心,是絮乱的,感受到一股不易察觉的温馨,好像就是,感觉中的感觉,仅仅是这样而已。
那天两人也没有太多的话,只是在看着电视机中无聊的综艺节目,尽管有些剧情非常的好笑,但却没有发出任何笑声,也许吧,两人能够平和的坐在一起,就是最有意思的事情,没必要再分心去为了其他的事物而开心。
到十一点的时候,凌决说要回家,凌霄便开着车送凌决。坐在车上,凌决望着窗外的风景,柔绵的轻音乐回荡在耳边,偶尔会有几首欢快的流行音乐响起。凌霄貌似在故意兜圈子,绕着远路,有些路段穿过去本可以节省很多时间,但凌霄却说,“这儿车堵,换条路吧。”而凌决也没说话。路过一家快餐店的时候,凌决忽然看到潇静雪刚从里面出来,快步的走着,凌决便要凌霄停下车。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潇静雪回过头看到凌决,“刚下班吗?”凌决问。
“啊,嗯。”潇静雪含糊的应了一声,随即凌决说,“送你回家吧,这么晚了,路上不□□全。”
“不用了。”潇静雪摆了摆手准备离开,却不料凌决突然下车把潇静雪拉了上去。
“你怎么回事?每次你都这样!”潇静雪坐在后座上不禁发起了火。
“你怎么回事!每次想帮你你都这样!”凌决同样吼道。
“你了解我吗你这样!”
“那你了解我吗!”凌决恨恨的锤了下车门。
话音刚落,车子内沉浸起一片宁静,凌决摆了摆手说向前走。也许是潇静雪觉得自己真的误会了凌决,故意找了个话题,声音温和的说,“凌决,还没向我介绍你的朋友呢。”
“他是我姐。”凌决似乎还在生气,语气特别沉重。
凌霄笑了笑缓和的说,“别在意,他就是这样,没事的。”
到潇静雪的家后,潇静雪朝凌决扬了扬手说了声再见,凌决漫不经心的摆摆手,路上,凌霄凝着眉问说,“她是谁啊,和你以前的那个……叶羽长得挺像的……”
“别提她!”凌决吼了一声,随即待情绪缓和下来,接着回答凌霄刚刚问题——
“她暂时替代不了叶羽。”
遗落在墙角的线筒上插帜着一根细针,即使在白天也很难发现,貌似是丢失的太久,上面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但中间镂空的纸质却如刚买回来般洁净无暇,两种截然相反的表面,那,它到底是肮脏,还是几净?
其实给予它哪个名称也无所谓,因为它已然被忘却,价值仅存在于何时被发现。
听到班主任说出寒假只有十天的时候,班内顿时一片叹息声,不过到了下个学期就真正迎来高考,假期短或许更加能够打好基础来迎接挑战。而小雨同样也是万分紧张,虽然还有挺长的时间,但却感觉就像是在明天。下课后许多同学都在谈论着报哪所大学,原本以为郭宣菲会考个艺术学校之类的,但没想到郭宣菲却说,“普通学校的就行,我成绩也不是太好,一本根本没想,考个二本的就好了,兴趣终归是兴趣,我也没想以后指望这个发财。”
看着郭宣菲无所谓的说出这句话,小雨惊讶了好久。回头望向坐在座位上奋笔的凌决,不用猜也知道,他根本没想过要上大学,他始终认为上学是在浪费时间和金钱。
那要报哪所呢?其实小雨也没真正的考虑过要去哪里,反正必须得是一本,要不然肯定会被父母骂死,一想到这里,小雨心里就空空的。不过话说回来眼下重要的事先把期末考试考好吧,这样过年的时候去到亲戚家至少不会太难堪。
晚上的时候小雨凌决和潇静雪还有沈易言走在回家的路上,小雨同样也问起潇静雪要报哪所大学,冥冥之中也感觉是这样吧,潇静雪说因为家庭原因不会去上大学,小雨倒也没太吃惊,而沈易言不知是在开玩笑还是很认真的说,“潇静雪不上的话我也不去。”罢后潇静雪白了沈易言一眼,说他敢这样就和他断绝联系,三个人哄然而笑。
其实现在倒也蛮好的,四个人走在同一条路上,没有所谓浑浊的污渍,只是这样单纯的聊着天,欢笑着,这一刻,小雨真希望时间就此止住。
期末考试那天清晨,小雨在岔口处等了凌决好久,眼看快要迟到了才给凌决打过去电话,没想到凌决竟然睡过头了,小雨也等不及,先行去了学校。到学校的时候考试卷纸已经发了,坐到座位上小雨想着自己也是傻,早点给他打电话不就好了嘛。因为考试分了好几个教室,所以小雨也不知道凌决什么时候来到了学校。
上午一共考了两门,小雨也没见凌决,直到中午放课后在学校门口才见到凌决,小雨问凌决什么时候来到学校,凌决说十点,这不由的让小雨竖起了大拇指。
中午回到家,爸妈做了一桌子好吃的,一直不停的问小雨上午考试的情况,相之比较高考,小雨倒觉得期末考试无足轻重了,虽然很烦,不过还是一句一句回答了。
分数下来那天,小雨去办公室拿排名表,看到自己第五名的时候心里还是觉得很安慰,往下再看,凌决是最后一名,而语文与历史竟然是零分,历史还好说,那天来迟了没考,但语文为何是零分便不得知了,班主任代着语文,难道是对班主任的挑衅?到了教室小雨把成绩表贴到墙上准备去问凌决的时候班主任就来了,看得出非常生气。班主任走到讲台拍了两下黑板擦,吼着凌决的名字,而同学们也都回头望向凌决。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听,凌决趴在桌子上在睡觉,抬眼看了看班主任,又闭上了眼。
班主任似乎被惹毛了,拿起黑板擦朝凌决丢了过去,落在窗户上没砸到,凌决这时站起了身,不屑的说,“你有病吧,大早上发什么神经。”
“你怎么说话啊!凌决!你下学期不用来了!”班主任吼着凌决。
凌决嗤笑一声,朝教室门指了指好笑的说,“那你去校长那帮我申请吧。”
“凌决,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这时一位戴眼镜的男同学站起来,貌似对凌决的行为感到很不满。
那男同学刚说罢,凌决从座位上跳出来,抡起板凳朝他甩了上去,而那男同学的头顿时被砸出了鲜血,随之凌决揪着他的头发从座位上拖出来,踹了他一脚,倒在教室后面的墙角处,“你算老几啊你吼我,找死吧。”凌决指着倒在地上的男同学骂道,当又准备上前打他的时候,许多同学上来都拉住了凌决,要他不要再打了。
凌决站在教务处,教导主任看了看凌决,又看了看旁边的男同学,要叫男同学的家长来一趟,不想男同学却说,“主任不用了,我家在外地,我是住校生,我爸妈很忙,来一趟太麻烦,况且这也没事。”男同学摸了摸已经包扎好的伤口,随后继续说,“我们只是小矛盾,只要凌决同学向我们班主任和我道个歉就行了。”
教导主任听后觉得很欣慰,刚要说话,凌决便抢先说,“你小子装什么逼,要我道歉?做你妈的梦吧!”
“凌决!”教导主任吼了凌决一声。
办公室内,班主任坐在办公椅上托着脑袋,似乎对凌决很是头疼,而小雨在旁安慰了几句,随后班主任说,“路小雨,你每天和他在一起没有感觉到不适吗?”
小雨也不知该怎样回答,想了想说,“还好吧,就是有时候他这人比较极端。”
班主任深叹一口气,“我想他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我觉得他有暴力倾向。”
中午放课后,凌决和小雨刚走出校门,便看到今天打的那个男同学站在门口,身边还有三四个人,年龄和他差不多一般大小,看起来像是痞子。小雨低声向凌决说是不是要找他事,凌决笑了笑说没事。路过他们几个的时候凌决撇了一眼,继续朝前走。突然凌决感觉有人拍了他一下,回头望去,看到苏沐冰仰着笑脸说,“又见面了凌决,最近怎么样?”
凌决甩开搭在肩膀上的手,没回答苏沐冰的话,随之和小雨继续朝前走。“他是谁啊?”小雨问。
“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