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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看见的,可是骆晓雅的无法掩饰,还有医生的敏锐就是让他看见了一切。
这一问让骆晓雅的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淌着,她不知道,她一点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摇头再摇头,喉头哽咽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这一刻,她的心已经乱得无以附加了。
“走,我们去报警。”宇文枫手中的拳头握得紧紧的,那个人太无耻了,居然欺负一个盲女,如果让他逮到,他要狠狠的揍他一顿。
“不……不要……”骆晓雅一听到报警两个字就哭得更凶了,她不住的说,“不要……不要……”
“为什么不要?”宇文枫真的要疯了,被人欺负了还不报警,这女人也太没脑子了吧。
“不要,求你,不要,好不好?”她这辈子最怕见到的就是警察了,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要见什么警察。
看到骆晓雅几近失控的表情,宇文枫只得作罢了,人家当事人都说不报警了,他还起劲干什么,他这根本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他轻声的安抚着她,“别怕,我们不去了。”
骆晓雅的哭声这才止了些,可是心里的恐慌却一点也没有减少,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可能什么都知道了,哀求的对着宇文枫的方向,她颤着声音道:“先生,求你,求你不要说出去,我……”还没说完她就说不下去了,整个人就如泪人一样的不停的颤抖着。
看着骆晓雅这么的无助,那神情只让人不舍让人怜惜,手指擦向她眼角一滴正要滚落下去的泪珠,宇文枫柔声道:“别哭,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所以,今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听话,乖乖的睡觉,睡醒了就是新的一天。”
听到他的承诺,骆晓雅紊乱的心这才平复了些,挣扎着向床前走去,她全身都如散了架般的痛,尤其是下身,那酸痛让她连走路都有些蹒跚了,宇文枫急忙扶着骆晓雅走到床前躺了下去,她的眼睛雪亮雪亮的望着他的方向,如果不是她承认了她是盲女,他怎么也不相信那么一双漂亮眼睛的主人会是一个盲人。
拉过被单盖在骆晓雅的身上,他的另一手却还是被骆晓雅紧紧的握着,似乎只要一松手,那个男人就会来欺负她一样。
“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离开。”
那么轻柔的声音,轻柔的让人心安。
虽然看不见宇文枫的样子,虽然他于她还只是一个陌生人,可此刻,他却是她唯一一个可以相信的人了,这一夜所有发生的事情,除了他与自己,她不想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合上眼睛,也合上了一扇窗,她在黑暗的世界里喃喃低语,“谢谢。”
很轻很轻的两个字,一直到她睡着了都挂在唇边。
那一夜,宇文枫守了她一整夜,即使她睡着了也没有离开。
第14章 无助
清晨的风从半开的窗子徐徐飘至,生物钟让只睡了四个小时的骆晓雅醒了,她最近一直连班,两个班连起来上,所以,每天的睡眠时间就只有六个小时了,而昨夜,有些时间已经浪费在了那条从风间到她的小居的路上了。
缓缓的睁开眼睛,浑身上下还是说不出的酸疼,意识,清晰而至,小手,还被一只大手包裹着,暖暖的,也让她这一夜得以睡得安稳。
忽闪着眼睛,她却看不见,不知道床前的男人是睡着还是醒着,可心,却是有些惶恐,毕竟,他是一个男人,而这里,是她的住处。
手,轻轻的摇晃,很轻很轻的摇晃,如果他是醒着的,他一定会感觉得到,可如果他是睡着的,她不想吵醒他,想起昨夜若不是因为他,说不定她现在还在马路上无所适从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没有回应,隐约中似乎听到了男人浅浅的呼吸声,那声音就近在咫尺,一手轻轻的迎着那呼吸移去,她触到了一片衣角,原来,他是趴在她的床头睡着了。
无神的躺回在床上,今天,她想翘班了,身体的难受让她真的不想上班。
而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她不想见人,不想见到风间任何一个人。
似乎见到了,就会让她联想到昨夜里的一切。
一直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那一切。
可一切,就是已经发生了。
此刻想来,如果不是身边的宇文枫还在,她真的会以为那只是一场恶梦。
如果是梦该有多好,那她也就不必在此刻痛苦不堪了。
心,就仿佛是被凌迟了一样,怎么,都是无助。
静,喜欢这静,静的从来都是她一个人的世界,只是今天,她的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他们的相识甚至于只有几个小时,可她,居然神奇般的就信任了他。
没有动,她只是静静的躺着,如果可以,她真的就想这样躺一辈子该有多好,可是人,但凡要活着,就要吃,就要穿,而她,还有一个人要照顾。
所以,她还不可以偷懒,不可以把自己鸵鸟一样的关在这小屋里。
的铃声就在这时响了起来,是那么的突兀,突兀的打破了满屋子的静寂。
那铃声让宇文枫一个激棂就坐了起来,睁开眼睛时,眼前,是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那双眼睛就在这清晨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底,他却不知道,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再也无法忘记这一双澄澈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了。
的铃声还在响,骆晓雅已经感觉到了宇文枫醒了,她想要爬起来想要去拿,因为,知道她号码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安晓晓,而安晓晓这个时候打来一定是因为工作的事情了。
是的,她翘班了,不止是翘班了她还没有请假。
第15章 记你在心间
其实,刚刚醒来的时候她是想要请假的,可是为了不吵醒宇文枫,所以,她没有。
看到骆晓雅的手挥舞着的方向,宇文枫明白了,她是要拿,急忙就侧过身去拿过了她的手提包,“给。”
那是女孩子的手提包,所以,身为男士的他怎么也不好意思在未经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就打开她的包,虽然她看不见,可他绝不可以。
骆晓雅着急的拉着拉链想要拿出去接安晓晓的电话,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里发生的一切给她带来了后遗症,还是因为心急,那拉链怎么也拉不开了,看着她有些微微颤抖的手,宇文枫轻声道:“我来。”
那声音让骆晓雅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直接就将手提包递到了他的面前,“。”
她要,她要接电话。
宇文枫动作熟练的打开了手提包再为她拿出了,递给她时那屏幕上始终都闪烁着一串电话号码。
是了,她没必要把熟悉的电话号码冠上名姓,因为,她根本就看不见,所以,她里的所有号码都应该是没有称谓的吧。
“晓晓,是你吗?”直接接通电话,声音还有些微颤,她就是还心慌呀,怎么也止不住的心慌,发生了天大的事情,再镇静的人也无法镇静了。
“怎么没来上班?”
“哦,晓晓,我今天有点家事要处理,帮我请假好吗?”
“什么家事?是不是还不舒服?”安晓晓可是记得昨夜里骆晓雅离开的时候就说她很不舒服的。
“没……没什么,我是想去看看我妈,突然间就是很想去。”
“笨蛋,那样的妈有什么可看。”
“我……想去。”低低弱弱的声音,脸上是难掩的心虚,她不想对晓晓撒谎的,可是昨夜的事,她绝对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那于她是尤其难堪的事情,在没有平复自己的心绪之前,她不想再见任何人。
“哦,那路上小心呀,我马上就给你请假去,不然,领班又要骂人了。”安晓晓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骆晓雅收起然后习惯性的放回到手提包里,她的东西从来都是放在固定的地方的,这样子,不管看不看得见都方便找到。
“晓雅,用我送你去见妈妈吗?”不知道她的妈妈在哪里,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看妈妈,可她刚刚说要去的,所以他就好心的问一下,也许,会顺路呢。
骆晓雅尴尬的摇摇头,“对不起,我撒谎了,我哪也不想去。”她如蚊蝇一样的声音送出去,宇文枫这才顿悟是自己多事了,她是给自己一个请假的理由吧。
急忙的转移话题,“晓雅,我去买早餐,你吃些东西再好好休息一下。”他说着就起身要下楼去买早餐。
可他的脚步才至门前,身后,骆晓雅突然间的说道:“宇文先生,不用买了,对不起,我不想吃,还有就是,请你离开以后就当作昨夜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当作你从来也没有遇见过我,好不好?”她哀求的对着门的方向说道,却只有自己才知道她是多么的无助,她这样的身子只怕这辈子也无法嫁人了,呵呵,这样也好,因为,她真的不想嫁人,一个人一辈子清清静静的多好。
所以,对知晓自己难堪的宇文枫她也不想见,是自私吧,因为怕难堪,所以,就不想再见。
宇文枫顿住了脚步,想起骆晓雅之前的表现,他明白了骆晓雅的意思,也明白她现在很怕见人的心绪,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没有一个会淡然处之的,又何况是一个看不见的女孩呢。
没有转首,他沉声道:“好,不过,过几天我还是会来看你。”说完,他为她仔细的关上了房门,离去时,似乎听到了门里一声轻轻的叹息,带着的是几许的歉然。
那歉然,是因为他吗?
迎着风踏上摩托车的时候,宇文枫的脑海中闪过一双清澈的眸子,那个女孩,就在这一夜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里,再也抹不去。
第16章 还他一巴掌
不再哭,也不再笑。
呆呆的守着一室的冷寂,骆晓雅足足请了三天的假,才让一颗心平复了些,可那伤痛却在心底烙下了皱褶,那是永远也无法抹去的噩梦。
平静的走在从小居到风间的路上,这是自从出事后骆晓雅第一次经过那一处夺去她一切的地方,她的腿一直在轻轻的抖,怎么也止不住的抖……
可是,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她所能做的就是勇敢的面对自己,因为,她还要活着,她的肩上还有不为人知的重担。
“晓雅,你可来了,快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变化?”人才一踏间更衣间,安晓晓就蹦蹦跳跳的向她迎来,那脚步声,让人想要忽略她也难。
“呵,不过是休息了几天罢了,哪里能有什么变化。”
“不对,晓雅,你好象瘦了呢。”安晓晓在惊呼。
她瘦了吗?
心里‘咯噔’一跳,却说什么也不承认,“才没有呢,一定是你想我想的眼睛都花了。”摸索着摸到安晓晓的脸,捏着那嫩滑的脸蛋,幸亏她还有安晓晓这一个朋友,否则,她的生活就只有一片空白了。
“臭晓雅,你还知道我想你呀,那个,我可真的是想死你了,我要你补偿我。”摇着她的手臂,安晓晓不打算放过她了。
骆晓雅笑呀,“是不是又想吃烧烤了?”
“哈哈,知我者骆晓雅也,是的,我想吃烧烤,晚上下了班咱们一起去,好不好?”
“好吧。”想想,她真的该轻松一下了,绷紧了三天的心弦再绷下去她会疯了的。
骆晓雅又回复到了先前忙碌的生活,做了很久的按摩女郎了,她喜欢这份工作,因为,这样她就可以以自己的双手来养活自己,而不必再依靠任何人。
她喜欢自立,那样,才会活得有尊严。
望着她始终面带微笑的脸庞,安晓晓一点也没有怀疑骆晓雅的身上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夜,又在霓虹闪烁中走来了。
骆晓雅接到了领班的通知,十三楼有一个客人需要按摩。
骆晓雅无声的走向电梯,这是自从出事之后她的第三个客人了,电梯的门开,可当骆晓雅站定在电梯里的时候,空气中,一抹熟悉的气息让她眉头一皱,“裴绍恒,是不是你?”
她们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