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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正直与白痴-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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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来让老婆受罪。”
  “唔。”白真真凝眉,一时间多重滋味翻腾,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低头吃面。
  阿正知道,她或许嫌他怯懦,但他实在是无法将自己虚无缥缈的梦想建立在她的担忧和危险上。他也想自私一把,把美好的事物留在身边,便说:“其实我就是不考功名了,也可以做很多好事。与其追逐远大的梦,不如从身边做起,从善如流,保护好周围的人,也算是能问心无愧。”
  白真真看到阿正有点着急的样子,勉强给了一个安慰的微笑,心中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啥滋味。
  她沉默了一会儿,认真思考起来,郑大人的想法确是高缈,但他既然是神仙,能计划的事情必然有能通性的可能性。而且这盘棋是从阿正出生便开始下了,已经吃了二十年的苦,现在他想放弃了?他不觉得可惜吗?
  但是,阿正想放弃也没有什么错,凭什么将如此远大的理想和重大的责任全放在他一个人的肩上?将心比心,如果白痴有一个梦想,非要让白真真当二十年奴隶吃尽苦头,受尽折磨,白真真肯定是不愿意的。
  郑大人活了那么多年,心理承受能力自然强悍,或许那些折磨对他来说真就像是被臭虫咬了一样不值一提,他怎么能理解当人的痛苦?如果当谏官意味着给阿正带来危险,让他再次受苦,白真真宁愿和阿正过一辈子平凡而快乐的贫民生活。
  即使如此,白真真还是觉得心中矛盾,她没有给阿正一个正面回答。她需得几日思考,再作决定。
  

☆、弑鼠猫儿很温顺

  阿正见老婆不悦却不敢说的样子,有些错落。吃完早饭,他忙将一个木匣子拿来放在桌子上,抿着嘴有些羞涩,憨憨说道:“老婆,这个,送给你的。”
  白真真抬头,有些惊涩,她将木匣子打开,里面竟然有一百个上面插着小木柄的陀螺,立刻喜笑颜开,激动地用手捂住了嘴巴。
  前个星期阿正和老婆去村里看病人的时候,病人的一个小儿子正在玩陀螺,白真真来了兴趣,和小孩一起玩了几下,并自吹自擂,说自己能同时转一百个。回去的时候还继续和阿正吹嘘,说以前在山上的时候,师父为了训练徒弟的专心程度,天天让他们转陀螺。白真真心底干净,思维清晰而单纯,没有任何杂念,能同时让一百个陀螺旋转,在山里是玩陀螺玩得最好的一个。还跟阿正说说以后有钱了,一定要买一百个陀螺来玩玩。
  没想到阿正听着入了心,这几天夜里趁着老婆睡着了,一个人跑到柴房里熬夜偷偷制作了一百个。
  这份心意,怎能让人不感动。这几年阿正几乎是把老婆捧在手心里宠着,要什么给什么,从来都不在乎自己累不累,苦不苦。似乎老婆的一个笑容能把一切辛苦溶解掉,为了老婆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
  白真真冲过去捧住阿正的脸吻了一下,柔软的嘴唇触感柔柔粘上薄薄的面皮,丝绢般的鼻息扑面而来。阿正温情似水,头微微垂下,缓缓闭上眼睛,沁心享受她唇间的温度,如梦似婉转的深情在两人间如波浪缓缓荡开。
  一百个陀螺,个个玲珑剔透,白真真摩拳擦掌,开始一个个转起来,一个,两个……阿正蹲在一旁,饶有兴趣仔细观察着。
  她还记得师父的话,这玩一百个陀螺的技巧,在于平衡一百个陀螺的关系,用陀螺之间的碰触传递力量,形成精密的仪器,一个传递另一个转,是心思纯净之人才能达到如此精细的架构。如果不注重全局,心思只专注于一两个陀螺,是转不了几个陀螺的。
  这能转几个陀螺,某种意义上是修为高低的测量仪。心思多干净,修为便有多高。
  白真真一个一个往上加,四十个,四十一个陀螺开始旋转……
  阿正这次开了眼界,从来没看过一个人能同时让那么多陀螺旋转,这么多陀螺飞速旋转,像是一把把小伞,扭动着机灵透亮,他惊异于老婆的天赋,也欣赏着她脸上纯美干净的笑意。
  这三年,他能想象到最美好的幸福都得到了,何必还要去好高骛远,图个虚名,让老婆受罪?这辈子,他有责任,有仇恨,有抱负,但和老婆的一个笑容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但这世间最美的笑意却慢慢褪色而去,当陀螺转到五十五个的时候,再转一个,倒一个,转一个,倒一个,快乐的脸上渐渐露出忧郁之色。
  无论如何努力,白真真也只能转五十五个,再多转一个也做不到了。
  以前白真真的最高记录是一百三十一个,就算是心情不好乱发脾气时也至少能转八十来个。这三年,她变了……这心不似以前纯净,精密度下降,修为不增反减了。白真真着急起来,转得满头大汗,而越是着急,倒落在地上的陀螺越是多。不一会,她失落收手,唉声叹气。
  “老婆,是我不好,我才找人学的做陀螺,学艺不精,可能没打磨好,不好意思,让你扫兴了,我再去磨磨,”阿正露出一个自责的表情,把问题揽在自己身上,忙想收了陀螺,不想让她不悦。
  “不不不!”白真真忙护住陀螺,心虚地打哈哈道,“这陀螺很好,是我手生了,很多年没练习……我想练习练习就不错了。老公,谢谢你送我陀螺,我很感激。”她依旧巧笑倩兮,面色红润生动。
  “就几个陀螺而已,你这样说弄得我不好意思,”阿正憨厚地笑了笑。
  没想如此鸡毛蒜皮的小事,白真真还真为此头痛了几天,接下来的几天阿正见她时不时看着那堆陀螺闷闷不乐,满怀心事,但一看到阿正又马上强堆微笑,匆忙掩饰失落。
  阿正不理解,不就是陀螺而已,玩不好竟让她如此在乎?对于一向乐观快乐的她,这种表现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早知道,就不给她做陀螺玩了。
  过了几天,深夜两人熟睡时,阿正忽而听到柴房里有悉悉索索的响动,他以为家里遭了贼,便披好外衣拿好榔头轻手轻脚走过去。刚一推开门,就觉得一棒冲他后脑打来,他往前一倾,顺着力度抓住木棍往后一甩,再一侧身,那木棍便死死将攻击者的脖子压迫在墙上。柴房又有一人袭击而来,阿正一脚往那人的膝盖上踢去,那人便俯身摔在地上,那人呜咽着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奇怪,阿正心疑,用力并不是太狠,为何会晕得这般快,莫非身上本来有伤?
  那被木棍按在墙上的人双脚战栗,发抖着说:“饶了我们,求求……您,我们五天没吃东西了……只是想偷点吃的……”
  阿正皱眉,这声音竟意外有些熟悉,难道是……
  一片烛光撒来,白真真听到声响,捧了烛火来看看究竟,忧心问道:“老公,发生什么事了?”推门进来,却见到阿正手中木棍压着一个人,那个人白真真只见过一面,却记得清楚,正是她第一次见到阿正守灵时把阿正吊打的阿财,而躺在地上昏迷的那个,是另一个监刑的奴隶阿钱。白真真愣了一下,时光如梭,如果不是他们来访,那些事都早被时间掩埋,在记忆里慢慢淡去,一点不剩余骸。
  阿正将手中的木棍又多使出几分气力,无情质问:“你们哪里来的,来这里干什么?”
  “我们是逃奴,我们只是想来偷吃点东西,不想害人啊。我们马上就走。”
  阿正现在才发现,阿财身上全是鳞次栉比的鞭伤,上衣破裂不堪,鲜血汩汩而流,气息十分虚弱。想起以前阿财监刑时,见他快被绳子勒死掉时,还把自己放下来歇了一会儿,给了一口水喝。阿正心软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木棒,阿财便像个橡皮人一样顺着墙壁瘫软跪坐下来,痛得嘴唇发青,全身颤抖,大喘气起来。
  仔细询问下来,阿正才知道,王爷最近来四川巡视,他们两个因为犯错被打了一百刑鞭,又怕被处死,便逃了出来。由于巡游之时的管理并不如平时严格,才让他们有机会逃跑。他们慌乱逃到一农家,为的是偷点吃的抵御饥饿。
  阿正闻此番来龙去脉,表示在他们伤好之前可以收留他们在柴房住个几天,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又拿来一些吃的和药品,细心为他们包扎伤口。白真真赞赏地看着阿正,觉得其心胸广大,这是阿正心中一直向往的保护奴隶的热心被熊熊燃起。
  阿财阿钱两人跪下,千恩万谢,忙说两人是菩萨佛祖下世,渡苦渡难,要下辈子结草衔环报答。
  虽然当时那两个人对阿正如此残忍,但毕竟是被形式所逼,今日沦落到这个地步,也是可怜之人。白真真心中没有什么怨恨,她的眼中只有高大而善良的阿正,他以德报怨,让她深深佩服。
  过了两天,白真真表示山上昙花要开了,花只开三个时辰而已,时间一过,便凋谢衰落。她必须要抓紧时机去采得良药,便背了药篓子出门去,并说只有她才认得路,让阿正好好看家,一天之内便返回。
  第二天回来之时是清晨,阿正一个人弄早餐,一会儿,便满满堆着微笑为她端在桌上。白真真将采撷来昙花放好,欣喜地和老公一起用餐,得知阿财阿钱已经离开,便一边吃一边问道:“阿财阿钱身上伤还没好完呢,这么急着走了?”
  阿正淡然微笑着回答:“王爷还在四川,还是早点走远些安全,”一边说着一边细致把煮鸡蛋剥好壳放在白真真的盘子里,“老婆昨日辛苦了,得多补补身体才行,我昨天买了些大个的白鸡蛋,听说都是用大米喂的,很有营养,”俊朗的脸上不带任何涟漪,温情脉脉。
  白真真沉浸在这种平淡的温情和关心,享受完这顿早饭,阿正忙去洗碗。白真真将药篓子还回柴房时才发现地上有很新鲜的几滴血迹,心中感到一丝诡异,扬声问到:“柴房怎么有血呢?”
  “哦,刚刚杀了两只老鼠,”正在洗碗的阿正说得漫不经心,似乎在聊家常一般的平淡。
  “哎,最近老鼠又猖獗起来了,我得考虑是不是该养只猫,”白真真耸耸肩答道,正想离开柴房之时,却猛然感到背后一股阴冽之气,悚然回头,却见两只满身是血的小鬼带着怨恨的眼神狠狠瞪着白真真,眼眶欲裂,毒毒散发着阴气:“阿正残忍将我们杀死,歹毒至极,我们恨啊,要告到阎王府去讨个说法!”
  白真真大骇,那两只小鬼是阿钱阿财!顿时觉得心跳漏了半拍。
  “好啊,老婆,”阿正的声音依然从厨房传来,温柔的音线轻松而自然,“听说隔壁王婆婆家里的母猫刚产了五只黄毛小猫,我等会便去讨一只回来,要挑最温顺但眼神发亮的那只,不作声不作气的逮老鼠才厉害。”
  

☆、别了我的好夫君

  白真真没有回答阿正的话,闷声地走到阿正面前,阿正依然一尘不染的对她微笑着,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直到发现白真真的眼中噬满了怒气,才觉得不对劲,关切问道:“怎么了,老婆,发生什么事了?”
  白真真气汹汹说道,“你杀了人,还在我面前装得若无其事,以为我好骗是吧?”
  阿正一时错落,忙忙认错道:“老婆,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该欺瞒老婆。”
  “为什么要这么做?”白真真听那两只小鬼哭诉,是阿正在她走后,在柴房割破了他们的咽喉,再把他们埋在地下,事情做得一丝不漏,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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