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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不会再有人发现这里,蓝夙琏在山外山内布了不少阵法,可以说如果没人带领不会有人能进入,比以前不知安全了多少倍。
阵法极其复杂,就算蓝夙琏是布阵之人,顺利进入也花了不少功夫,这才耽误了些时间。
蓝夙琏进了庄,熟练的沉进湖底,沿着湖底密道一路向前。
世人只知毒圣名号,却不知毒圣什么样子,只知毒圣住在高山上,却不知毒圣的地盘实则在地下。
密道直通到毒圣住的地方,那里不是很大,人也不多,除了偶尔小住几日的毒圣——蓝夙琏,只剩下三个丫鬟,都是蓝夙琏手下的人,绝对忠诚,阵法又没有破坏的迹象。
这让蓝夙琏郁闷之余开始怀疑三个丫鬟,更郁闷的是又没有丝毫线索。
蓝夙琏住了两日便解开了谜团下令启程回京,其实很简单,研制弑天时残留了些失败品在外,当时她也没注意,被有心人利用了,不过她敢肯定那人没有解药。至于那有心人是谁,她依旧毫无头绪。
回了京,处理了可能被用来害人的毒药,就接到了雪晴的消息——皇帝被下药了。
蓝夙琏心里莫名一慌,没犹豫回了宫,问了雪晴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离开的第二日上官鸣渊和东方鸿衍就离开了,两位公主却都留下了。
上官晓沁自然是为了凌泽轩,而东方明静说想和蓝夙琏玩几天。
相安无事了一日,上官晓沁就按奈不住了,给凌泽轩送的饭菜中下了□□。她也聪明,直到凌泽轩不一定会吃,又把药抹在盒子底部,放在凌泽轩桌上。
那药也厉害,只要沾上一点就能融入体内,凌泽轩把饭菜倒掉了,却碰到了桌子。
“这几天事还真是多,一点不让人闲着。“蓝夙琏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就急忙赶去了御书房,让雪晴雪影守在御书房门外。
房内的他已经陷入昏迷,她医术不错,给凌泽轩把了脉,低咒一声,又是她独创的药——无。□□是唯一解法,否则半个时辰内必死。
估计他中无痕也差不多接近半个时辰,再叫人来已经来不及了。
想着想着,蓝夙琏暗暗心惊,她的目的本来就是要他的命,现在有人做了替死鬼,她为什么又要花心思救他?只要再过一盏茶工夫目的就达到了,她就可以和延昔在一起了,那是她从八岁就爱上的人,也是也是她决定爱一辈子的人。
可是为什么脑海里全都是这段日子来和凌泽轩生活的画面,他的笑、他的怒、他的宠、他的一切……
蓝夙琏抚上他的脸颊,看着他难受蹙起的眉,泪水一滴滴撒落,心里有种奇怪的情绪蔓延,那被人们称为……心疼……她猛地缩回手,暗暗苦笑,心疼……什么时候她也会心疼了,还是因为他……
她咬唇,站起来,紧紧握着手,满脸泪痕,眼神却愈发坚定,也许,是时候做个决定,做个选择他还是他的决定……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又过了一个月。到了蓝家离开的日子。
一早,蓝夙琏就跟凌泽轩打了招呼,出来送送家人。
蓝夕宇最终没能说服蓝泓,被点了穴带到了马车上,一同离开的还有大女儿蓝叶玖、小女儿蓝紫悠和夫人韵莲。再加上蓝夙琏亲自挑选的一百五十名暗卫在暗中保护 。
蓝家离开的第六天,护送的暗卫传来消息,一行人顺利到达石慕山庄。
同时东方鸿衍奉旨前来接公主东方明静,在青黎住了一个月的上官晓沁也要按照当初约定启程回国。
而上官晓沁至今还在郁闷,明明下了药,为什么会没有效果,莫非凌泽轩没中那药?她也曾派人前去打听过,所有人说法一致,皇帝什么事都没有。上官晓沁没了办法,只能回国。
第十二天下午,上官晓沁和东方明静安全到达自己国家。
当天晚上,在挽月阁住了一个月的凌泽轩被蓝夙琏以身子不舒服为由赶回御书房睡,在传了御医确定没什么事,凌泽轩才乖乖去了御书房。
寅时,挽月阁。
“娘娘,真的要帮公子?”雪晴皱着秀眉,轻声问道。
蓝夙琏一身素衣,慵懒的倚在床边,三千青丝垂在耳侧,精致的小脸上未施粉黛,“晴儿,本宫已经决定了。”
“可是,娘娘……”
“娘娘。”雪影打断了雪晴的话,“娘娘,宫里的人都中了迷药,睡着了。”
蓝夙琏点头,起身,“不错。现在轮到本宫了。”
雪影看了看雪晴,也低声说道,“娘娘别怪影儿,影儿也觉得娘娘不该帮公子。不过既然娘娘想这么做,影儿与晴儿姐姐一定全力支持。”
蓝夙琏微微一笑,“本宫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本宫已经想明白了。好了,现在本宫该出面了。”
蓝夙琏乘着轿撵,一路来到东城门,一身雪白在黑夜里格外显眼。
宫中人平时出入宫都是从东城门走,夜里东城门禁军也比较多,最主要的是禁军首领周凯经常在东城门。
“沂贵妃娘娘,城门已关,娘娘不能出城。”蓝夙琏刚走近城门,就被拦住了,为首之人正是周凯。
蓝夙琏冷冷一笑,微微低头,再抬头时脸上已写满了焦急,“周大人,本宫不是出城,是皇上让本宫来的,皇上接到密报,说城外有不少土匪,烧杀抢夺,无恶不作,请周大人前去剿匪。”
周凯一愣,随即不屑道,“那些东西还不配出动禁军,再说娘娘又如何让下官相信?”
雪晴雪影互看一眼,原来这周凯也是个没脑子的,不足为惧。
“那些土匪也难对付,皇上派了好几批人去,都被杀了,这才请周大人帮忙。” 蓝夙琏作恍然大悟装,从衣袖里摸出那块令牌,递给周凯,“皇上说怕大人不信,特地给了本宫这个。”
周凯见到了令牌,只是略一犹豫就信了,恭敬的把令牌还给蓝夙琏,立刻召了禁军,准备出发“剿匪”。
蓝夙琏见鱼儿上钩,急忙又说道,“对了,周大人,土匪在城北那片树林里。”
周凯抱拳,“下官记住了,娘娘放心,下官定不负圣命。”
蓝夙琏在原地看着一群人走远,声音似寒冰般冰冷,“自然不会负圣命,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圣命,至于你们,恐怕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转身,轻声道,“发信号,攻城。”
雪晴应了声,一枚烟花飞上天空,开出五彩的花,甚是好看。
蓝夙琏解决了禁军,回了挽月阁休息。
这一夜,注定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
☆、试探
德裕元年八月二十八,宫变,深受百姓爱戴的德裕帝凌泽轩驾崩于御书房,享年一十六岁。
同日,陵王凌觅衍登基,称云翔帝。
第二日,新帝下旨赐死宫中皇后和先皇所有妃子,封陵王妃为连城夫人,侧妃欧阳若为祺妃,葵夫人为葵贵妃。
朝堂上下一片哗然。不知哪个大臣上书劝谏,说葵夫人封葵贵妃不合规律,当场被新帝赐死,自此无人再敢反驳。
至于新帝如何登基,先皇如何驾崩,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敢提。
蓝夙琏依旧住在挽月阁,只是换了个身份——连城夫人。不过对蓝夙琏来说,马上也要摆脱这个身份了。
初听到消息,她不可避免的呆了呆,不明白凌觅衍怎么会册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人为贵妃。然后一笑,因为这些都与她无关了。
想到之后终于可以和最爱的人在一起,蓝夙琏万年不变的脸上绽出微笑。
雪晴推开门,“娘娘。”
蓝夙琏停止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她。
“娘娘,晴儿无能,没能找到皇上。”
蓝夙琏微微一愣。
雪晴急忙改口,“不,是先皇。”
蓝夙琏轻笑,“晴儿开什么玩笑。”
“娘娘,晴儿没有开玩笑。”雪晴眼里写着认真。
满室寂静……
“娘娘,没事吧?”雪晴忍不住开口问。
手中的包袱应声落地,蓝夙琏倒退几步,摇摇头,“不可能,他中了我的迷药,五天之内不会醒来。”
“娘娘,冰澄他们差点把京城翻过来,还是没找到先皇。”
蓝夙琏宁静的脸上现出了惊慌失措,像疯了般的摇头,直直地看着雪晴,“不可能,不可能,这个玩笑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本宫亲自去找,他不会出事,不会出事……”
“娘娘现在不能出去,娘娘这样子出去只会引人怀疑。”雪晴吓了一跳,急忙拦住她。
声音引来了附近的雪影,弄明白怎么回事后,雪影干脆的点了蓝夙琏的睡穴,和雪晴一起把她扶到床上。
蓝夙琏连续三天把睡眠时间完全颠倒,白天一睡一整天,晚上睁着眼想事情,弄得雪晴雪影进出都放轻脚步,免得打扰到她。
第六日,雪晴雪影一进来,就看见蓝夙琏坐在桌前,一身雪色长裙,头上只戴了一支雪玉簪。
听到响声,蓝夙琏看都没看她们,淡淡的吩咐道,“本宫要出宫。”说罢自顾往门外走去。
雪晴雪影面面相觑,只好跟上。
还没出挽月阁,就听到太监通报,“皇上驾到。”
蓝夙琏脚步一顿,转身原路返回。
没走几步,凌觅衍就追上来,“夙儿,要出宫吗?”
蓝夙琏没理他,一直走进挽月阁偏殿才淡淡的出声,“皇上怎么来了?”
凌觅衍笑了笑,“朕想你了,夙儿,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蓝夙琏没回答,看着天空,轻轻反问道,“你真的是我的阿云吗?”
“自然是,夙儿怎么问这个?”凌泽轩神色闪了闪,强装平静的回答道。
“是吗?”蓝夙琏笑了,“那玉佩呢?”
“玉佩……朕……弄丢了……”
蓝夙琏笑意未减,“那你总该知道上面刻着些什么吧?”
“这……这么久了,朕……朕都记不得了。”凌觅衍笑容有些不自然。
“好吧,再退一步讲,当初你怎么走了?我不是留了信让你别走吗?”
“朕……朕……有急事,必须得走。夙儿,你是说朕在骗你吗?”凌觅衍面上流露着着伤心。
蓝夙琏静静地看着他,一双美目里透着深不见底的嘲笑,“那你可还记得信里都说了什么?”
“怎……怎么会不记得?你……你说……你说让我等你……”
“哈哈,我根本都没留什么信。”蓝夙琏笑出了眼泪,毫不犹豫的打断他。
“朕……”凌觅衍要解释什么,却被蓝夙琏抢了话。
“你要说什么?是想说你失忆了还是我记错了?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理由,都说来听听。”
凌觅衍被堵了话,一时无言。
蓝夙琏见他不说话,笑容愈发深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他呢?”
凌觅衍脸上震惊一闪而过,换上痛心的表情,“夙儿,先皇怎么会在朕这里呢,他不是离开了吗?”
蓝夙琏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凌觅衍继续说道,“说不定是他的迷药解了,他自己走了。夙儿,朕与你相识这么久,你还是不信朕。”
“是吗,我何时说过他中了迷药?皇帝陛下,下次撒谎别这么漏洞百出行不行。”蓝夙琏很有耐心的听他说完,才漫不经心的开口。
蓝夙琏想了几个晚上,把有可能对凌泽轩不利的人想了个遍,最后得出结论,他一定被人抓走了。而最有可能带走他的人,就是她尽力帮助的人——新帝陛下凌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