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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慈仁太后沉吟问道:“你的意思是阿绯有可能是你姐姐的女儿?那也就是说,阿绯或许是汪迟的女儿?”
映莲一直摇头,却说不出话来,身子也是止不住的颤抖,像是想到了什么痛苦不堪的回忆。
慈仁太后暗叹口气,不再询问,由着映莲发泄她的情绪。
下了早朝,南辰帝兴致盎然的换了一身便服,连阿绯也教她打发着换了身衣服。
他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笑得很是畅怀:“朕真是治国有方啊。”
阿绯瞅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说: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南辰帝冲她一笑:“走吧,随便转转。”他柔声道:“此时已不在宫中,不必如此拘谨。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我买给你。”
阿绯脚下顿了顿,却不说话。
见此南辰帝哈哈一笑,惹得路人纷纷侧目,他也不在意,领着阿绯漫步走着。阿绯跟在他身后,却见他突然停了下来。
“阿绯,你瞧,那可是惜釉?”他伸手将她捞到前面,他是皇帝,阿绯皱眉却未忙着挣脱,她顺着方向望去,也有些讶异:“是惜釉公主,公主旁边的那位……”
南辰帝立刻冷了脸,语气不善,护犊子的成分很明显:“那个老男人是傅铭,是皇城里与许紹名列第一的两大豪商,满身铜臭味儿。”
阿绯也不附和他,只道:“可要去瞧瞧?”
“去!当然要去!谁知道那傅铭打的什么主意,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居然还和小姑娘一起出来逛街!”说着便大踏步的走向惜釉与傅铭。
这话说的……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阿绯轻轻转首瞧了瞧身旁几步远的一个首饰摊子,上面是各色各式的发簪。
“姑娘,买只簪子吧。”小贩热络的招呼着。
阿绯淡淡一笑:“谢谢,不用了。”望着与傅铭还有惜釉说了几句话便折回的南辰帝,她抬步远离了卖发簪的摊子。
惜釉一身浅蓝色的冬日暖裳,双臂挽着白色披帛,三千青丝一根金步摇斜斜簪着,玉瓷般的娇颜,浅浅一笑,笑颜明媚,气质高贵,举止优雅。一举手一抬足,皇家风范尽显。
“还好我自小便跟着祁皇叔,虽说那时祁皇叔也没几岁。如若我生长在皇宫,可就没这么方便随意外出了。好比皇兄,居然还要偷偷溜出来。”
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傅铭,相貌堂堂,一身冬日暖袍,稳重有加。他双手覆于身后,微笑摇头:“祁王爷当时年幼,自是忽略了你,要不,现下的你怕是乖乖在家捻针绣花了。”
惜釉笑道:“也是,如今我都长大了,皇叔也拿我没办法。哎,你今日不用外出洽商吗?”
傅铭摇头失笑,玩笑般道:“虽说你是公主,但阡陌是我侄子,以后还会是我的女婿,你可是要叫我一声叔叔的。”
惜釉不乐意了,“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嘛,我才不要叫你叔叔,都叫老了。”
傅铭笑着摇了摇头:“我比你大了二十年有余呢。”
惜釉眼神微暗,闷声道:“总之我才不要叫你叔叔。”
傅铭摇头失笑,只当是小孩子在耍脾气。
莫家庄与闻人庄并列同一座城市,一个是江湖盟主,江湖各大门派皆听命与此,可谓是江湖上的土皇帝;另一个则是商界的一条霸龙,垄断了北方商界一半以上的生意,名气与南方傅、许两家不相上下。可想而知,这座城市是怎样的繁华热闹。
“那这里岂非比皇城还要富庶?”小唯暗暗点头,“如此繁华之地,美女也定是如云,难怪风流子要选择在这里犯案了。”
佳瑶可没心思管这些,她拧着眉:“小姐,我们还是不要这么随便跑出来了,以免真被那风流子给盯上了。”
“你要是再叫我小姐,那我们被盯上的机会可就要倍增了。”小唯翻翻白眼。
“奴婢又忘了。”佳瑶吐了吐舌。
主仆二人一路走走停停逛了许久,直至金乌西坠,小唯仍意犹未尽。她扭头看看一脸担忧的佳瑶,哈哈一笑,老大人似的拍拍她的头,安抚道:“前面有家面馆,咱们去尝尝,完了就回去。”
“
嗯!”佳瑶立刻眉开眼笑。
这可是家乡的味道啊,她有多久不曾吃到这正宗的北方面食了,两人边吃边聊。
“佳瑶。”
“小姐您说。”为何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兔子终于放粗来啦(*  ̄3)(ε ̄ *)
☆、一起逛花楼
“以此说来,如此繁华之境,该是有赌坊……”
“小姐!”
小丫头发火了!
小唯立马赔笑:“说着玩的说着玩的,千万别生气。女孩子生气很容易长皱纹的,小心长了皱纹被王缄那厮笑话。”
佳瑶一跺脚:“小姐!”
“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我一定改。免得哪天被王缄知道后,倒要来收拾我为你出气了。”
佳瑶:“……”
小唯欢快的继续吃面。
“小姐,其实您是喜欢傅公子的吧。”佳瑶好整以暇。
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小唯被呛了个正着。
这次换佳瑶欢快的继续吃面了。
当晚,小唯身着一身紫色织锦长袍,腰间缎黑玉带缠身,暗色系的玉带更加凸显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头发玉冠束起,玉扇缓缓带开,轻拂墨发飞舞,端得是一位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
她看着手里的那把战利品——白玉骨扇,扇面展开,上面模糊不清的简单勾勒了几笔线条,大致是一些像山像水又像树且还隐约有着像房子的线条。只是似乎是主人不知该如何来完成这幅画,便就这么搁置着了。
线条空白的地方写着“行云之流水,闲云如野鹤”几个字,笔记优雅散漫,却又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韧性。
闲云如野鹤……
小唯静静审视这几个字,很明显,这十个字乃出自两个人之手。
这玉扇姓傅的从不离手,能在这扇子上挥墨自如且被其日日带着着实不是个平凡人啊。
一身墨绿色衣袍的傅闻君,气质斐然如翠竹般优雅高贵,然而因着衣着色调,使得气质上又携了丝叫人望之却步的清寒。
只是……
她又看了看自家哥哥……
傅闻君瞧着她,淡笑颔首道:“真像个世家公子哥。”又补充道:“这样方便些。”
她无语,易容这东西,在穿越剧里必不可少,果不其然。
“既然是易容,为何不将自己扮的普通些?最好是扔在人堆里便找不着的那种。”
傅闻君笑笑,说出的话却是教人无言以对。
他道:“我这人天生爱美。”
小唯默。
话说,还真是如此。他府上那四位红颜知己任哪个不是顶尖的美人。特别是冰梅,及可爱淘气于一身。
她不知,在傅闻君眼里,她的可爱淘气比起冰梅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唯每每一听到她自称“我是可爱的小冰梅”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她最爱看的动画片里那位顶着冰淇淋发型的小羊羔的经典台词:我是可爱的懒羊羊。
天生的懒性让小唯不愿想太多,她笑:“不要太夸奖我啦,要不我会飞上天的。”
傅闻君撇头一笑,示意她此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小唯会意,蹦跳着到了脸色不佳的凌辰面前。
“大哥,看你妹子帅不?”
“哼!”同样易了容的凌辰起身就走。
他一身青衣长袍,虽比不得傅闻君的俊美无俦,但气宇轩昂义薄云天,亦是俊朗之人,
小唯呵呵笑笑着追上去,经过傅闻君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她回身将邻家哥哥一望。
邻家哥哥亦是无奈:“只能忍忍了。”
小唯抽了抽:“我还是喜欢我大哥身上的残梅香。”
“你大哥身上也是这个。”他自己闻了闻,后道:“这味道是挺呛人的,姑且忍着吧。”
“这香味一闻便知是那些花楼里的脂粉香,你们哪儿来的?”她回身又望了凌辰一眼,再望回来,一脸戒备,警告加威胁:“你不要教坏了我家哥哥,要不我饶不了你!”
凌辰脚下一个趔趄。
傅闻君俊颜微颤,默。
小唯继续道:“大哥,你且消消气,我此番前去花楼着男装,再者又无人识得我,怕什么。”
凌辰不悦的瞪她一眼,“你也知道是花楼!净胡闹!”说完他又盯上了傅闻君:“你少来惯着我妹妹!”
躺枪的傅公子:“……”
小唯险些喷了,露齿一笑,循循善诱,“大哥,你想啊,虽说这一路下来未再听说过还有哪家姑娘遇害,然谁又能确定那风流子是否真的离开了这里?你妹子天生丽质难自弃可爱风趣又漂亮,即便是换了男装亦还是掩盖不住那披靡万世的风华绝代。若然那风流子没走且还瞧出了我是女儿身,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凌辰抽了抽,哼道:“这跟你要去花楼有何关联?”
小唯笑得人畜无害,“大哥,你再想想,有哪家的姑娘会去逛花楼啊。”
傅闻君望着那个笑眯眯为兄长解惑实则是在为自己开罪的邻家妹妹,俊眸抹过难言的情绪。
她有那么好吗?脸皮比他的还厚。
凌辰气结,但自家妹子所言也并非毫无道理,遂憋了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
小唯皮皮一笑,“大哥,我知道你心里正憋得慌呢,不过没关系,到了花楼你好好发泄,我保证绝不在未来嫂子面前揭你的短。”说完立马眼疾手快的跑到傅闻君身侧,避开了兄长的如来神掌。
傅闻君瞪了她一眼,虽在斥责她的口无遮拦,手上却不慌不忙裆住了凌辰,他道:“快走吧。”
小唯撇唇闲闲道:“着什么急啊,还怕没了姑娘。”
傅闻君:“……”这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凌辰嘴角抽蓄面色发青却又有些忍俊不禁,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挺幸运的。
小唯一路跟着前去,没多久便到了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街道两旁楼阁华丽红灯高挂,光线沉暗糜欲,人声吵闹浪荡入耳,到处充斥着胭脂水粉的味道。
“花舞楼?”还以为是什么醉乡楼怡红院之类的名字呢。
比如斜对面那家“温柔乡亲”,还有那门口个个酥、胸半、露的美娇娘,光一眼便能让人酥上一整天。
小唯捂唇贼贼一笑,扯着某人的袖子将其使劲儿拧了过来,笑得一脸甜蜜:“傅闻君你看你看,她们在跟你招手呢,你要不过去打个招呼?”
傅某人垂首瞧她,淡淡一笑,说的十分大方:“那一起吧,我请客。”
凌辰突然觉得自己挺幸运,得亏了这俩人都是自己的熟人,否则何时被玩儿死的都不知道。
小唯默默扭头,开始找她的哥哥,她劝道:“大哥,你笑一个嘛,到时候要是把姑娘们都吓跑了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还不都是被你气的!”
花舞楼守门的是两名壮汉,目不斜视,完全无视对面“温柔乡亲”的姑娘。三人走过去时,那两名大汉眼睛竟眨也未眨,进了里面甚是热闹,多是些寻欢作乐之人。
傅闻君与凌辰是来办正事的,可小唯却不知道,她只当是来玩耍的,遂对着花楼里的姑娘一口一个美人的叫。那股得瑟劲儿,一点儿也没辱没她来花楼的目的。
傅闻君瞧她一眼,凤眸微垂掩住眸子里的笑意,“上楼吧。”
凌辰满脸黑线拽过那个在女人堆里无比欢快的“嫖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