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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傅闻君恨恨闭上眼,紧紧捞住那个不知死活的疯子。
就这么跳下来,怎么不摔死她!
小唯吃吃而笑跑开,还不怕死的回眸一笑:“宝贝儿,别忘了作陪,不然我点旁人了。”
果然流氓!
*
暮云镇之所以会被称为暮云镇亦是小有原因的。
彼时,小唯正无聊的研究着要不要将暮云客栈的匾额拆下来,好仔细的瞧一瞧那朵浮云。
就在她于“一满好奇之心”与“被邻家哥哥胖揍一顿”之间来回纠结时,一道清亮有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掌柜的,一份酱香猪手,一份葱爆牛肉,打包带走!”
蹲在地上托着下巴研究匾额的小唯姑娘顿时被劈了个外焦里嫩。
并非这人的声音有多清亮有神亦非这人从她身边经过时险些踩到她的险情,而是这人说话的内容!
多么熟悉的内容啊!以前她跟葭露就会在外面买些饭菜打包回来吃。
她眉眼灿灿的直盯着客栈里的青年看。
从衣着来看,较为朴素,一身素白长衫罩在身上,身姿虽略显清瘦却不乏挺拔。如山巅的一株青松,虽不停的承受着风吹雨打却依然屹立不倒。一头墨发高高竖起,另一半静静的拂于肩上,干净整洁。
当然,这是从背后看。
她也不急,就像那句歌词里唱的一样,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她等着那青年转过身来。
终于,店小二将打包好的菜色交给青年,其间偷偷觑了小唯好几眼。
……到底要不要告诉那位清风朗月的公子……你家小受要出墙了。。。
青年转身,小唯终得见其庐山真面目。
自打见了自家哥哥和隔壁的萝卜君后,无论瞧见谁,只要对方是男子,她都会下意识的拿他们来和这两位男神比较比较。
五官虽不甚突出却也是眉清目秀,气质儒雅似学富五车的文士,脸庞带着不正常的白皙,那丝丝病态的白让他看起来更似一个文弱书生。
……话说,也更像小受
不浓不淡的眉毛,一双俊目如同他的气质般温和隽秀。素白长衫整洁干净,就连衣摆处的那块补丁看起来也是那么的自然,好似就该那样。
小唯眼巴巴的瞅着那书生,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无所顾忌,是以,终于不负她所望,那书生低头瞅了她一眼。
眼神温柔亲切,气质儒雅和善,如邻家大哥哥。
那书生说话了,“公子?”语气亦是温柔亲切,儒雅和善。
当然,这都是她的个人感觉,正所谓人不可貌相,古人诚不欺我啊!后来,小唯姑娘终于大彻大悟了,其实这一切都是假象!此人的“歹毒心肠”虽略输傅闻君一筹,但相比她而言,也绝对够教人抓狂的!因为后来有一天她与此人再相遇,此人已是暮云客栈的总管事。
她问他怎得这般没出息,竟做起了自己最讨厌的行业?不是说君子远庖厨么?此人一脸痛恨,可劲儿的吼,就连丝丝病态的白都被憋的染上了抹红晕:“不是老子没出息!是你男人口才太好了!”语气极其愤慨可见有多不情愿。
她很好奇是怎么回事,于是就去问了这书生口中的“你的男人”,“你的男人”给了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走了。
“……”
再后来跟他混熟后,她秉着一颗善良的心向他传授了一番“攻受论”,还赞他资质不错,更好心好意抱着普度众生的心态建议他不如走小受路线……
可是可是……
结果就在当天晚上这厮便将她这位善良的吕洞宾五花大绑的捆在了傅闻君的榻上,而他自己则守在门外,等待晚归的某人。
她当时躺在男人的榻上瑟瑟发抖犹如待宰的的羔羊,自然不知当傅闻君夜归突然瞧见自己寝室门口蹲着一位小受时的表情。
但是她脑补了一番。
话说……还是别说了。
她继续瑟瑟发抖做羔羊,隐约听见这小受说:“傅公子,欢迎来到本店,本店将以十二万分的诚意为您服务。”
傅公子:“哦?说说看。”
小受:“本店新推出一道菜色,在您榻上,已捆好了,您慢慢享用。”
☆、不知所措
听闻这声“公子”,小唯额角跳了跳。是不是她听错了?她怎么觉得这声“公子”听起来分外怪异?
难不成此人瞧出她是女子?还是还是?此人把自己当成了女子,瞧见她这位帅公子欲以勾搭一番,是以才这般肉麻的唤出古代姑娘瞧见心仪郎君而说的经典台词?
公子?不是应该叫兄台么?
“……你好。”
“你好。”这是书生。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这是不知如何跟美男搭讪的小唯姑娘。
“……我好像也见过你。”这是被搭讪的书生。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暖风和煦,透过光线清晰可见空中浮动的尘埃。在客栈的左方向栽种了一株桂花树,灿烂的阳光穿透青翠的枝叶洒在在蹲在门口的两人身上,斑斑点点,却也好看。
春日静好,“一见如故”的两人心情也静好。
对话开始。
“说实话,瞧见这浮云时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哪有人拿它做商号标记。”书生一撩衣摆,潇洒的与小唯蹲在一块。
他是孔孟子的好学生,深谙男女有别,与小唯相隔一臂之遥。
“就是。”极其赞同。
“这不神经病么?”歹毒书生。
“没错!”找到知音的小唯。
两人齐齐友好拍手:“英雄所见略同!”
佳瑶小姑娘默默偏头,她看见了自己的王大哥,只不过,她也不小心瞧见了她家小姐口中的帅邻居。
歹毒书生口中的神经病。
她吞吞口水,默默地挪动三寸金莲,她不想呆会儿成为炮灰。
蹲地托腮的二人,人手一根竹签插着牛肉吃的欢快,对着那朵浮云评头论足加吐槽的欢快……聊得也欢快……
“哎,书生,为何这小镇叫暮云镇呢?明明只有一座青山嘛。”
“这你就不懂了吧。且听本秀才向你道来。”
于是小唯就知道了这暮云镇名字的由来。
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了么?没有!
本来这么一解惑,完事儿后两人也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可想象是丰满的,现实却永远是骨感的。
小唯问:“既然这青山也是这般的好看,那为何这镇不叫青山镇呢?”
“……我娘喊我回家吃饭了。”这是词穷的白嫩书生。
“……”这是再次被劈得外焦里嫩的小唯。
书生要走,小唯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因用力过猛,这纤弱的书生差点一头栽在她温暖的怀抱,
……眉清目秀的白嫩脸蛋红了。
小唯犹不知自己差点吃了人家豆腐。
“……”佳瑶默默再撇头瞧一眼傅公子,傅公子还是那么温和。不知是她不够火眼金睛还是傅公子真的太大度……
“我还没问你呢,干嘛不去考官啊?”
“……考不上。”
小唯仔仔细细将他打量一番,像是评论那朵浮云般,拍案定论:“其实你是怕被上司潜吧。”
“潜?”白嫩书生是个勤学好问立志要学富六车的书生,一听就知这“潜”字定然蕴意深远。是以,一时间忘了他俩男女有别,靠得有些近了。
这一近,他俩的呼吸也就相闻了。
这一相闻,选择性美男控的小唯脸红了。
小唯这一脸红,首先有反应的是佳瑶,她的三寸金莲挪的更快了,挪到最后被不知何时潜到她身边的王缄牵住手了。
于是他俩欢欢喜喜的牵手甜蜜共创美好未来去了。
佳瑶是这么想的:小姐,您多保重了!
王缄是这么想的:爷生气了,这凌家二姑娘总算没功夫调侃他和阿瑶了。
“掌柜的!”
一声怒吼声总算打破了这“呼吸相闻不耻下问脸红不已”的画面了。
小唯瞧见白嫩书生掏掏耳朵,慢悠悠道:“爹,您儿子是我,不是掌柜的,您叫他作甚?”
掌柜的无比怨念滴眼神一扫再扫他们镇上唯一的一位秀才。掌柜的是位心地善良的掌柜,再加上物以稀为贵的说法,掌柜的放弃了抽白嫩书生的念头。
一阵风风火火卷进客栈的老人又卷了回来。
“
你小子……”老人家一身灰色素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精神矍铄,估计是被这买菜的儿子气的。
老人瞧见书生身边小唯,一愣。
小唯本想礼貌的打声招呼,岂料那老人瞧见她后突然一个大转弯瞬间变身“膨胀的小宇宙”怒吼道:“我和你娘都在等着你买菜回家呢,可你竟然在外面找起了媳妇儿。你找媳妇儿也就找吧,我们这做父母哪怕是砸锅卖铁也要为你买车买房,可你至少也要找个会生养的回来啊!”那老头好像觉得自己这番话不够声情并茂催人泪下似的,又换了一张哀痛欲绝的脸:“儿啊!你爹娘万万没想到你竟然好这口……”
小唯:“……”
书生:“……”
掌柜的哄了好久才将这对奇葩父子送走。
白嫩书生走时还挺恋恋不舍的,当然,因为他没碰到知音,是以,客栈门前站着的两人,无一人能晓得他恋恋不舍的是“潜”字的意思,而非小唯这个人。后因他的不舍,他这辈子都没能谋个一官半职。堂堂暮云镇的一大才子竟然沦落到一辈子都只能为傅闻君打打下手的悲催命运。
好心塞。
小唯抽完了嘴角,眼神冷冷扫向不知何时走近她身的傅公子,森森道:“之前我明明听到你在磨牙,为毛后面又在笑了?”
那天中午,傅公子温柔的抬起小唯的下巴,左看右看,最后款款一笑,柔声道:“老人家阅历颇深,一眼便看出你是个受。所以,小晚,乖乖收起你的雄心壮志吧。”
*
此刻小唯脚踩青山,脚下碧草如茵,目光所及之处是璀璨至极的奇观一景。
时值傍晚,天边落日似锦,河面上霞光万丈,旖旎光晕如天女手中的七彩锦缎,将暮云镇的一切层层罩住。
井然有序的房屋楼阁,宽阔的青石板大道,以及那青翠的山头与潺潺的河水,无一不被这柔和的霞光簇拥住。
云霞辉映,点点金光铺洒在河面上,粼粼波动,金光碎碎流转,恰如怀春少女的灵动水眸,带怯含羞。那一波一荡的涟漪,宛若少女瞧见心爱的儿郎时那欲语还休的秋水眼波。
若站的高些,即便不回头亦可窥见青山全貌。
青翠山头,碧草一泻千里,嫣红花朵,竞相绽放,晚风拂过,芳香怡人,沁人心脾。
这一切的一切倒映在如流光的河面上,似一座海市蜃楼。
远远望着,整个小镇都弥漫着安静祥和的气氛,似乎每一个人都添了抹慵懒惬意的舒适。
果真如同那白嫩书生说的那般漂亮。
一副山水田园图,隽永优美,恬静淡雅,俨然一个世外桃源。因这傍晚的云霞,故而称为暮云镇,算是应了这云霞之景。
“傅闻君,其实般若镇的傍晚也如这般好看。”
夕阳染红半个苍穹,绯色瑰丽,就连渔夫们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