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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见过气焰如此嚣张的姑娘,死皮赖脸的本事比他还要强上几分。
这三人来历不明,他怎能轻易答应,折中的办法便是这司徒三兄弟留在了他府上。
为此他府上的四姐妹连续好几天调侃他,辛亏爷的邻家妹妹没要以身相许要不爷可该怎么办呢。
……凤眸眯了眯,后又有些认命的闭上。
眼睛是闭上了,耳朵却关不上。
不只他,除了那玩的欢快的两人,所有人都恨不得将耳朵堵上,这简直太摧残人了好伐……
小唯与司徒小三司徒琛:“螃蟹一呀,爪八个;两头尖尖这么大个儿;眼一眨,脖一缩,爬呀爬呀过沙河……”这两人的演绎声情并茂且画面感异常圆润丰满十分滑稽,脚边是一壶客串酒的清水。
“……”
明亮的光线逐渐转暗,以此来告知这万顷碧波下的行人天色已晚。
十丈远的距离,傅闻君静静望着那与他同样着一身青衣的姑娘。
她静静地立于一块大石上,一身得体的青衣,衣袂随风翻飞,纤细的背影挺的笔直,微微昂起的头颅如天山雪莲,竟教人生出遗世独立的错觉。
夕阳的余晖璀璨似玉华,像是秋季最后的一抹橙黄,以一种破釜沉舟的姿态浸染整个大地,流光溢彩,远远望着让人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抹了一层虚幻。
视线里出现嗜穿蓝衣的凌辰,他瞧见凌辰揉揉她的发。
而她……
因站在大石上,身高上比凌辰高了些。她淘气的揉了回去。
淘气?
虽未瞧见,但以她异于常人的行事作风,定是与淘气无异。
好看的丹凤眼轻阖,听觉释放到极限。
他清晰的听见凌辰在问:“……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
好一会儿才又听到她说:“就是想家了。”那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湿意,若不细心聆听根本察觉不到。
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习惯性的,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手里的折扇。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好*^O^*珊珊给大家拜年啦^_^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阖家欢乐╭(╯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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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险
傍晚时分,马车进了城镇。
因是晚饭时刻,客栈里人声吵杂,五湖四海的人都聚在了一起。
他们这一路要探听关于采花贼的事,而客栈又是消息来源最广泛的地方,是以饶是吵杂了些,小唯等人还是选择了在大厅用饭。
席间,小唯友好一笑:“大哥,要吃鸭爪吗?”
凌辰哼了哼。
一顿饭下来众人也听到了不少,遗憾的是大都无甚用处。
小唯总结了一下。
最近江湖很活跃,先是风流子频繁出没,毁了不少的姑娘家;如今又有闻人庄庄主也就是当今武林盟主遭江湖各大门派质疑。起因乃是庄主无能,这么久以来竟连风流子的真正面目也未查到,更甚的是,如今连官府都插手此事了,这让这些自诩豪情侠义的江湖人士颇觉脸面无光;再有便是北方商界霸主莫家庄庄主的六十寿诞和莫家下一任庄主会在同一时间继位一事。
众人上了二楼店家为准备的房间,凌辰寒着脸:“荒唐!此人不除怎对得起那些被害的女子!”他说完看向傅闻君,后者神色如平常,他又续道:“听说这里已半月有余不曾有女子遇害了,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再到别处看看吧,”话锋一转他又盯上了自家妹子:“夕晚,你与佳瑶万不可换回女装!”
小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坐在桌前,双手托腮,凌辰和傅闻君只看到她的侧颜在此刻异常安静美好。傍晚的风吹进屋子里,一不小心吹乱了她浓密似合欢绒花般柔软纤细的睫毛。
视线一直停在她身上的傅闻君,湛黑的凤眸搭了搭,修长的手指轻轻把玩手里的玉扇。
而凌辰以为她又要闹腾,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小唯侧了侧身,单手支住侧脸,就笑了:“大哥,妹子长得怎么样?”
凌辰不解,也有些不悦,他微斥:“姑娘家的怎地问这种话!不嫌……”
“大哥!”
“漂亮!”做人兄长做到这份上,真真汗颜……
小唯哼了哼,她翻了翻白眼,“问你等于白问,你这么护短,我问他们。”
凌辰:“……”就这无赖,他不护短能行么?
王缄与佳瑶还有那三兄弟都称其很漂亮,问到邻家哥哥时时,邻家哥哥微微一笑,缓缓道:“很美。”音色如晚间的凉风轻抚过那大片竹林,细窄而长的片片竹叶悠然飘落在那大片胡萝卜地,温柔并着舒适。
他话一完小唯就觉得脸上有点热……
毛线啊!那么多男人夸自己漂亮她都泰然自若怎么这厮一句“很美”她就脸红了?
太没天理了!尼玛她介么容易娇羞还怎么鱼肉男神啊!
嗷嗷嗷!
悲愤完了本想打个哈哈算过了可嘴巴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脱口道:“那是幻幻好看还是我好看?”
这句话问完后小唯内心都想狠狠的抽自己几嘴巴子了。人家中午的时候还跟你大哥说你不对劲,还想让你的父母回来,又总是时不时的试探与你,你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啊!啊!
手里的折扇合起,傅闻君双手背与身后,笑笑,语气温和,如沐春风,他柔声道:“各有千秋。”
小唯干笑两声:“你也护短,想说你妹子漂亮就说呗,还各有千秋。”
凌辰可不管这些,心头一跳,立时提高警惕:“你问这作甚?”
小唯山花烂漫一笑:“如果我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地你说那风流子会不会来采我?”
“混账!”凌辰立刻沉了脸,一拍桌子斥道:“休得胡闹!”
小唯抖了抖,看来大哥是真的生气了,尤其事关于她,大哥容不得半点闪失。
她吸了吸鼻子,很是委屈:“我随便说说的,又不是真的要羊入虎口,你凶什么。”
凌辰呵斥,脸依旧冷着:“随便说说也不行,你回房睡觉去!”
小唯牵着佳瑶悻悻然。
“佳瑶,陪小爷睡觉去!”
王缄:“……”
……然后众人都默默望着那个跟随小唯一起出去的男人。
凌辰就叫他:“闻君,你干嘛去?”
王缄按住抽动的眼角,小心翼翼地提醒:“爷,您的房间就是这一间……”所以您不用跟他们一样“回房”了。
前面手牵手的小唯与佳瑶顿住步子,然后齐刷刷转身。
凌辰举拳至唇间假意咳了咳,然后拍拍傅闻君的肩头,神色颇为正经,他道:“闻君,怎么跟个姑娘家似的这么迷糊。
王缄痛苦不已,就知道爷又走神了。
漂亮的丹凤眼一抬,意料之中的,傅公子瞧见了邻家妹妹那双不怀好意的眸子。于是他赶在她说话之前开口道:“我只是要找店家要些东西而已。”
闻言,小唯往楼栏上一靠,双臂环胸,笼烟似的墨眉一扬,双眸清亮,溢满戏谑:“胡萝卜?”
仨字一落,众人默默爬走,徒留他俩。
某人也不觉得难为情,大大方方地点头。
然后小唯就笑了,她弹弹指甲,说:“行啊,在我房间呢,我可以给你。不过你要答应捉只兔子给我。”
“在你房间?”
“是啊。”
“你晓得我爱吃这个,却故意将其放在自己房中……”他款款走近她身,凤眸轻挑带着逗弄,而后轻轻道:“可需我误会这其中之深意?”
小唯:“……”
天一亮,众人用了早饭收拾一番后继续上路。
期间傅闻君以一袭素洁清濯的绣竹长袍示人,他双手负后,步伐悠悠,神色异常柔和。
众人揉揉眼,没看错,那清隽的眼角眉梢与唇边是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然后在凌辰的率领下众人又对小唯行了注目礼。
小唯今日一身月白长衫,她视众人如无物,直直走向马车,步履匆匆,神情……有些咬牙切齿。
众人表示能理解,肯定又吃亏了。
马车里佳瑶奉上一面镜子。
小唯望着镜中人。
卧槽!
以她这长相这身高再穿上这翩翩白衣这就一活脱脱身娇体弱易推倒的软萌小受好伐!
“小姐小姐您慢点慢点!小心撕坏了,这可是傅公子送的衣裳。”
“他送的又怎么样!难道还要他亲自脱下来!”
“嘭!”
小唯呲牙:“谁!谁踢老纸的马车!”
佳瑶:“小姐,是奴婢不小心磕着头了……”
凌辰:“你送的衣裳?”
傅闻君:“你不以为这衣裳她穿起来显得文静多了么?”
凌辰摸着下巴深以为然:“嗯,的确如此。”话锋一转又满面愁容:“可这治标不治本啊!”
傅闻君警惕:“你什么意思?”
小唯一撩窗口的帘子:“要不你把你家的衣坊赠与我吧,我天天穿白衣。”
手上马鞭用力一甩,凌辰气急败坏攥紧缰绳控制马速,掉头就看见司徒小三指着自家妹子笑不可抑,笑声委实夸张,然后又见妹子冲出马车将笑得东倒西歪的司徒小三一把推落下马,手脚干净利索。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镜头君为你解惑。
傅公子一甩马鞭,鞭策的却是凌辰的马,待后者的马受到鼓励撒蹄狂奔后,马车旁的位置空了下来。
但见他控马靠近马车,然后玉扇一挑,挑起小唯白皙的下巴,柔声询问:“怎么?一处衣坊作为聘礼你就满意了?”
小唯一个前扑,结果没夺过扇子不说还险些因此一头栽出马车,被戏弄的她于是从头到脚都狂躁了!
“玛淡光说不练有种你把老娘娶回家!”看老娘不鱼肉死你!
傅闻君轻轻一扫她,“你不害臊我还嫌养两只芳影遭罪呢。”
“傅闻君你丫太过分了了了了了了!”
“驾!”公子扬尘而去。
小唯不顾佳瑶的阻拦使出吸果肉果冻的力气冲出马车抢过司徒小三的马匹玩命儿追了上去。
“混账!傅闻君,夕晚不会骑马!”凌辰一声怒吼也驾马追了上去。
小唯此刻却是遭殃了,本就凭借着一口恶气才骑马追人的,现下倒好,人没追上保不齐自己就先摔死了!
此刻她坐在马背上紧紧攥住缰绳什么都不敢做,只能期望自家哥哥快些追上她又或者前面那个下油锅的能良心发现调转回头。
马儿无主,得了自由跑的更加快了,更糟糕的是前方好巧不巧有个山丘,马儿一路狂奔跃上山丘,颠簸下小唯被甩下了马背。她忍着被磨痛的手紧紧抓住缰绳,她知道马速如此之快一旦松手下场定然惨不忍睹。
耳边风声呼啸,虽已是春天,但山野间的风还带着冬末的沁凉,刮得人面皮生疼,红润的唇瓣被咬得煞白,小唯努力睁开被风沙迷住的眼,她得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才能自救。
忽然又是一个剧烈的颠簸,就在她再也撑不下去的时候,半睁半垂的眼睑下,虚弱的的双眸猛然袭入绣着翠竹的锦绣衣摆。
当闻到熟悉的竹叶清香以及落地前一刻看见的那一抹衣摆,小唯就知道此刻双臂穿过她的腋下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