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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第十八章 女人的战争(2)
“……谢府招厨子,进来要先考试。蛋汁烩饭、杂合汤和羊肉小炒就是考题,这三道菜看着简单,其实最考功力,蛋汁烩饭的蛋要嫩、饭要冷饭并且筋骨要好,加进去了杂质的鸡汤一起放下去烩;杂合汤看上去容易,真要做得汤汁清润口味调和也难着呢;羊肉小炒更考火候,你知道吗?”大厨子还在摇头晃脑地喋喋不休。
咱是谁?咱是穿越的!怎么能和他一般见识?行不行,咱手底下见真章!
我对着这一群身肥体膘的厨房“大师傅”们怯生生地笑了笑,其实,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另一个真实的我已经露出了狰狞獠牙……
走到里面那张摆了许多蔬菜肉食的长桌前,顺手拿了个小木盆,拣了我要用的东西,走到一处空灶台前。
我看着菜板发起了愁,安丰说的那些话只是用来给我解围的,谢安怀想吃小菜?哪道小菜?我怎么不知道?
算了,随便做点什么吧。我摸摸肚子,这几个月来我在西域吃了不少牛羊肉,蔬菜吃得太少,还真有点馋了,就做道凉拌什锦吧,这道菜是我第一次见到谢安怀时做过的,眼下做它,正好应景。
今天实在是太气闷了!我拿过一棵胖笋,恶狠狠地挥刀切了下去!
怎么谁都以为我想当谢安怀的小老婆?还不要放肆!去你的!我恨恨地把菜刀劈到菜板上,把一堆笋条扔进盘子,接着拽过一根黄瓜,切啊切,我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了面前的这堆蔬菜上,阿木汉亲手指导过老娘快一个月的刀法,老娘现在刀法很好!
菜没了?我把菜刀猛地甩到菜板上,让它稳稳立住,转身端水。
怎么厨房里所有人都张大了嘴看我?
“小丫头,你……”大厨看看我的右手再看看我,一脸的惊讶。
“干吗?”我假笑了笑,可因为还没有从愤怒中抽离出来的缘故,声音有点发冷。
“……没事没事,你忙你的吧。”大厨忙不迭地摆手,众人也急忙转身,各干各的去了。真奇怪,我不再理会他们,自己做自己的去了,说实在的,他要是再敢啰唆,我保不准我会将菜刀扔向他面前的那筐菊花……
端了一盘凉拌什锦,我打听着来到谢安怀住的院子,一走进去,我吓了一大跳,差点摔了手上的盘子,这不是以前我们住的那栋房子吗?一模一样!连池塘里游鱼的花色尾数都不差!还是八条!
还有那棵大树!连树上的那道被安丰不小心砍到的刀痕还在!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我站在院子里,惊喜地看了又看,安丰开了正屋的房门,笑道:“小眉,还不进来?”
我跳过去叫道:“怎么和以前的房子一模一样?”
安丰咧嘴笑:“新建的呗,公子说习惯了不想改,就在花园空地上另盖了这一座,所有家具东西都是原样拉回来的,可费事呢,快进来,就等你了。”
等我?我走进正屋,屋里灯火通明,谢安怀穿着家常衣服斜靠在软榻上看书,面前的方桌上摆了一大桌子的菜!见我进来,他笑道:“快点,菜都要冷了。”
桌旁只有两个坐垫。我奇道:“玉公子呢?”
“他已经走了,玉家招他回去,有急事。”谢安怀放下书。
安丰把院门关上,转回来叫道:“快吃吧!刚才表小姐一直在这里不走,我还真怕她说要在这里吃饭,小眉,快点过来坐下!你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
我刚才的那一番郁闷早已经一扫而光,急忙坐下:“谢谢,你们准备了这么多好吃的呀!”
第十八章 女人的战争(3)
“我想你长途跋涉,肯定要饿了。”谢安怀笑道,“你好不容易回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
“好。”我高高兴兴坐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早就饿了。
“给,你喜欢的酸梅酒。”安丰递给我一杯酒。我接过来,痛快地一饮而尽:“真好喝!”
安丰和谢安怀也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看上去心情都不错。
“你被掠走后,我们拼命找你,可惜后来府里出了事情,只能急急忙忙地赶回来,留下东方堂主和玉公子继续找你,可追到半路上就没了你的消息。”安丰叹气道。
你们要是找到了,齐磊也不用混了。
“你的隐香囊呢?被发现了?”谢安怀平静地问道。
“被齐磊抢走烧掉了。”我叹气道,“对不起,我打不过他。”
“那是当然了,小眉,齐磊没对你怎样吧?”安丰问道。
我看一眼谢安怀,他正看着手里的酒杯,当着自己现任雇主的面说绑架犯好话,似乎有些不太地道。
“嗯,他对我很有礼貌。”我硬着头皮道。
“在知道你是假的玉家小姐后,仍然对你那么礼貌?”谢安怀抬头问道。
可恶,被帅哥盯着,让人不自觉地想讲真话!
“是的,他还是对我很好。”我点点头,突然想起齐磊手中那块红色的鹅卵石,我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小眉,你的酒量差了,才喝了一杯脸就红了。”安丰指着我笑。
我不敢去看谢安怀,只得窘迫地继续喝酒。
谢府的厨子们的手艺很不错,菜的味道极好,酒过三巡,我们三人都有了几分醉意。安丰是最高兴的一个,喝的也最多,很快就惬意地倒在了榻上打呼,剩下我醉眼蒙眬,和谢安怀相对而坐。
这酸梅酒的特点是入口酸酸甜甜,就算不善饮的人也能喝下许多,但这酒的后劲大,喝得多了很容易醉。
“累了吧?”谢安怀微笑着看着我,伸手拿过我手上的酒杯。
我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奇道:“公子,你怎么都不醉?”
“因为我酒量比你好。”谢安怀轻声道。
“嗯……”我觉得自己脑袋发沉,眼前也一点点模糊起来,“那我和安丰岂不是很吃亏?”
身体一软,我倒在了软榻上,微笑道:“真好喝,我的心情真好,能再见到安丰和公子你,真是太好了。”
“真的?”
“真的!”我用力点头,闭上了眼睛,好困!
“那你在西域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谢安怀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响了起来。
我用力点点头:“想啊……怎么可能不想?很想你啊。”
“真的?”那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
“当然,其实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安丰呢,我想你比想他还多点……唔,我睡了……”我含含混混地嘟哝着,“我明天早上就不起来做早饭了,我想睡个懒觉。”
“没问题。”谢安怀道。
可以睡懒觉啦!我安心地翻了个身,沉入了梦乡。
梦里似乎有人把我抱到了床上,还俯下身来吻了我一下,算了,这是梦,是梦……
这一觉睡得好香,醒来时我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原来的家,只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罢了,我抱着被子发了半天的呆,这才起身洗漱。
洗漱完,我在房间里查看了一圈,心里感动,我这里肯定是安丰帮忙收拾的,所有东西都摆在老地方,那装了我所有财产的宝贝小箱子也老老实实地躺在床头,我抱起它的那一刻,这颗心才算是真正地落了下来。
我这一觉直睡到了午后,安丰和谢安怀都不在家。厉害,这两人昨晚明明喝得都比我多,今天是怎么起来的?
第十八章 女人的战争(4)
等等……昨晚安丰醉得最早,然后是我……我记得我最后倒在了桌旁啊,怎么今天是在床上醒过来的?鞋袜和首饰都解下来了,外衣也脱了……
是谢安怀把我抱到床上去的吗?我说了什么没有?安丰说我一喝醉就爱说话,什么都说,只是他听不懂我在说什么,那我昨晚说了什么没有?可别被套出什么话来,我正站在院里拼命回想,突然院门开了,几个人走了进来。
“表哥,我今天做了一味糖蒸酥酪,你尝尝怎么样?可花了我不少工夫呢。”
“让你费心了。”
谢安怀和罗衣前后脚走了进来,罗衣身后,一名青衣丫鬟捧了只玉碗,估计就是那糖蒸酥酪了。
罗衣看见我,愣了一下笑道:“这不是小眉吗?”
谢安怀看了我一眼,脚下丝毫不慢:“眉儿,给我送碗松子茶来。”
“是。”我答应一声,转向罗衣,“表小姐好。”
罗衣点点头,神色倨傲而亲切:“嗯,小心伺候着表哥。”
废话,你也不看看谁付我工钱?
“眉儿,你头疼吗?”谢安怀走到书房门口,转身问道。
“不疼。”我愣了一愣。
“不头疼的话,整理下我的书房,桌上放了两本新送来的书,你要抄的话,笔墨都在格子里。”谢安怀吩咐我道。
我汗都出来了!谢安怀,你想害死我啊?昨天三堂会审我经过一番唱作俱佳声泪俱下的表演,好不容易把自己定位成一个没多少文化,只会低头干活不受重视的小丫头,一天不到就破功了!你成心毁我啊你?
罗衣眼神一变,对我笑道:“你昨天不是还说你识字不多吗?怎么今天都能帮表哥抄书了?”
我张口结舌,这可怎么解释?
那青衣丫鬟火上浇油,瞪着我脆生生地道:“你竟敢欺瞒我们家小姐?应该打断你的腿!”
我靠!封建资产阶级思想还真是会历练人啊,我就欺瞒怎么了?要打断我的腿也轮不到你啊!你在这里狐假虎威干什么?
谢安怀一甩袖子,沉声道:“我的丫鬟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罗家的小丫头指责了?你要不要打断我的腿啊?”
他发怒的样子极有威严,那丫鬟的脸立刻就白了。
罗衣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对谢安怀撒娇般地笑:“表哥,你别生气,跟下人计较什么?我给你赔不是了。”
麻烦了,被这种人盯上算我晦气。
谢安怀皱眉道:“罗衣,你还未出阁,不应该乱跑,以后不要随便到我这里来,回去吧。”
罗衣笑道:“又不是外人,姑妈也经常让我来看你呢,既然表哥你正忙,我回去陪姑妈说话了,这酥酪……”
我急忙从那丫鬟手中端过玉碗:“公子最喜欢吃这糖蒸酥酪了,我帮您拿着。”
罗衣看着我,眼底闪过一抹厉色:“是吗,这酥酪放久了可不好吃,你机灵着点。”
“是。”我恭敬答。
“竟敢骗我,咱们走着瞧。”罗衣走过我身边,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青衣丫鬟急忙跟上,临走还不忘瞪我一眼!
糟糕,被记恨上了!
我叹口气,无奈地转回身:“公子,您现在就要吃这酥酪吗?”
“不吃了。你吃吧。”谢安怀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留下我站在原地发愣,这酥酪可是人家的一番心意,美人亲手做的,就这么给我了?
我拿起勺子尝了一口,唔,味道真不错。
“过几天,我要去随皇上北苑围猎,有十几天不在家里,你自己多加小心。”谢安怀喝了一口松子茶,淡淡道。
我正坐在一旁抄书,闻言不禁愕然:“不能带上我吗?”
谢安怀看我一眼:“这是皇家围猎,不能带女子。”
大行皇朝不成文的律令,立秋后,趁着暑意略消冷风未起,皇帝要去北苑围猎,皇子朝臣随行,凡王孙贵戚及大臣家里满十二岁子弟都要同去。
“我女扮男装跟您去行不行?”我暗暗叫苦,谢安怀不在,罗衣肯定得收拾我!她现在已经把我视为假想情敌了!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待在这里便可,你放心,罗衣不会把你怎样的。”谢安怀倒是气定神闲。
真的?看他这么有把握,我却